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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秀珍遭受的血腥迫害看人性全無的濟南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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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25日】山東濰坊安丘大法弟子李秀珍(女,50歲左右),因不放棄修煉真善忍,向人們講述法輪大法真象,5年來遭到邪惡江氏爪牙非法抓捕十九次;她被非法關押期間累計絕食抗議時間長達十六個月,被野蠻灌食616次,有時被插管子長達七天不拔出。遭受酷刑和侮辱性折磨十幾種:嘴裏被塞辣椒麵致脫皮,塞臭鞋、臭襪子、吐髒痰,吊銬、撞牆、抽拉灌食管子折磨、全身被綁塞椅子、竹籤撐眼皮不讓睡覺、電擊敏感部位、長期銬鐵椅關禁閉等等,等等。對其施以迫害的單位有:鎮政府、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歷盡極其殘酷和毫無人性的折磨,最後李秀珍體重只有40來斤,當13歲的女兒到監獄裏見到她時,竟嚇得暈死了過去……。當邪惡對她肉體與精神的迫害達到極點,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時,才讓她的家人接回家。

  下面是李秀珍的自述。

沒有煉功前,我體質很差,在1978年出車禍,右腿關節死脫性骨折,創傷性長期頭疼、胃炎、胃下垂、婦女病,長年吃藥,不能吃生、辣、涼的食物,活得痛不欲生。

修煉後,我身體健康,精神飽滿,闔家幸福。

1999年7月邪惡江氏集團對法輪大法殘酷迫害開始了,我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的真象,進京上訪。

被鎮上押回後,我絕食,不吃他們的飯。絕食三、四天,他們就將我放回家,剛在家吃一頓飯就又被抓回去,這樣反覆十多次。

2000年4月26日從北京拉回後非法關在拘留所,我絕食11天。放回家住一晚上又被宋樹靈、王甲名等5個惡人強行綁架到鎮中學關了10天。當時絕食、絕水中身體很虛弱,走路發慌站不穩,處於尿血、吐血狀態。上午8點放回家,天剛黑,又要抓我走,我找個機會跑了出來。家裏只有13歲的女兒沒人照顧。晚上,鎮上的人到處找我。深夜12點,它們到昌樂我堂姐家去找過我三次,對我的親戚進行恐嚇。我手中無錢,一路乞討要飯又上了北京講清真象,在一位好人的幫助下,到農場打短工度日。

2000年10月我又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安丘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在程樹平指使下被強行灌食。他們把管子插到氣管裏,拔出來再插氣管,反覆折磨,故意使壞,難受得我全身抽動,連綁我的鐵椅子都帶動起來。迫害一個月送濟南勞教未成,又送王村勞教所,因查體不合格拉回,關在拘留所。三天後,放回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在家又被他們看管起來,晚上鎮政法委書記領10多個人手拿電警棍強盜一樣砸破門、窗強行將我拖拉走。天明就送王村勞教所,用請吃酒送禮的卑鄙手段使勞教所收下我。惡警將我銬在上下床,吊了一整天。放下時,我渾身起滿了大水泡,痛苦得暈死過去。在我的絕食抗議下,五天後被放回家。

2001年11月29日我又一次被綁架,關在昌樂看守所兩個月。我一直絕食,身體很虛弱的情況下,邪惡的所長李慶國送重禮將我非法判刑,將我送到濟南監獄非法關押。

在濟南女子監獄,我不吃飯抗議非法關押。第三天惡人們就強行灌食,用的是液化氣罐上用的塑料管,很硬很粗。在惡警的指使下,5、6個犯人把我按在床上壓住,野蠻插入鼻子,血湧了出來,我不配合,弄得臉上粘粘糊糊的血跡。強行灌完後,我的心跳加快,呼吸困難,處於休克狀態。她們急忙給我輸氧搶救。之後的日子裏,我一天被灌一次,每次痛苦得撕心裂肺。我知道,她們這麼折磨我,企圖強迫我放棄「真、善、忍」法輪大法修煉,違背真理,我堅決不從,就繼續以絕食抗議著。她們看我就是不吃,便偽善的做好吃的勸我:保證好身體,只要配合不修『真善忍』,4 年中走走關係,就可放回家。一切善的東西在這裏都被扭曲、誣蔑。我說:「我只是學法煉功,按照『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你們非法關我,失去自由,是你們在犯法,應該給你們判刑!快把我放回家,這對你們有好處。記住『善惡有報是天理』。」李監獄長、黃科長更是邪惡,污言穢語不堪入耳,還說,你想不吃飯就放你?沒門!這是監獄,不是勞教所、看守所,我們有的是辦法,不怕你不吃!一天灌三次,等等。

他們想利用灌食折磨我,我堅決不配合,從鼻子插不進去(多次灌,鼻子腫脹化膿),就從嘴裏插,我緊閉嘴,院長指使用開口鉗開口,嘴裏滿是血,流了一身。把管子插鼻子到咽喉處使我噁心而張嘴,再用開口鉗撐開嘴,插管子,來回抽拉管子,拔出再從鼻子插進去,故意折磨,插了六次,用了一個多小時灌完,……。當時,我的鼻子、口、牙床全淌血,衛生紙用了一大堆。灌進的全是鹽水、玉米麵,在胃裏攪得難受,我渾身無力,痛苦無法形容,真感到承受到了極限。姓李的監獄長說找打人最狠的人看我。犯人們為了得分,受表揚,對法輪功學員看管很嚴,我一打坐,她們就用繩子綁起來,再坐在我腿上,痛得我無法忍受。

有次說上邊有來檢查的,叫我穿囚服,我說:「不穿,沒有罪,不該在這裏。」她們8個人把我打倒在地,頭上一隻腳,兩胳膊、腿都坐滿了人,她們踩著、跺著,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惡毒的用臭襪子、臭鞋塞進我的嘴裏,強行給我穿上,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痛了很長時間,再加上一直絕食,沒有力氣,身體更瘦了。

一次灌食時,我告訴她們不要這樣迫害我,她們說是監獄長的指使,我喊大法好,灌完後,她們弄了很多辣椒醬倒進我的嘴裏,再用寬膠帶封住,繞頭幾圈固定,辣得我淚水直流,嘴裏辣得起滿水泡,脫了一層皮,順嘴唇到脖子都辣得發紅,不敢碰。

一天上午9點左右,5、6個犯人把我抬到院子裏拍照,說是要展覽,我不配合,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她們拼命的打罵我。我告訴她們我無怨無恨,就想慈悲的救度她們,她們不聽,繼續打,直到打累了像也沒拍成,有的竟惡毒得捏開我的嘴往裏吐髒痰,侮辱我。犯人李秀英和邢素雲讓我「坐飛機」,抬起我整個身體,因我手一直被銬子銬著,平著身子,將頭撞向牆,一下、二下……我暈了過去。

監獄醫院的素院長很邪惡,沒有醫德,壞得和魔鬼沒有兩樣,說:「一天三遍插管,鼻子、食道都插壞了,插進去就別拔出來,用膠帶粘在頭上。」管子老插在食道裏很難受,我一有機會就拔出來,帶出來的管子又黑又臭。她們把我放在上下雙層的床中間兩手平綁在兩側床上,灌食的管子粘在頭上,另一端還在胃裏,痛苦難忍,一秒也不能熬,當時我想不能這樣對待我,我使勁把兩張床拖近,拔掉管子。

有一天很冷,灌完後惡人說:「不能讓她白吃白喝。」他們要我幹活,將我抬到監區,丟在地上。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向她們講真象。也有的功友被強迫在幹活,獄警怕我影響她們,又指使犯人抬我回去。

我天天喊「法輪大法好!」 她們就用膠帶封住我的嘴,將我關禁閉室,不許與任何人接觸,只有那些打人最兇的犯人在門外值班。

4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獄政科長胡×、李監獄長、方隊長三人進禁閉室,勸我放棄法輪大法。我跟她們講大法真象。她們不聽,胡科長說:「你等著,我試試你層次有多高。」取來電棍電我,向手、臉、嘴、耳朵施暴,說你喊就電。我喊個不停她也電累了,說:「別停下,快喊,停下我就電!」我依然喊著,她們把電棍拿走了。

一天,她們說我臉黃,抬出我去曬太陽,剛抬出去,看到很多犯人正好換班,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告訴她們真象。當時李監獄長在場,破口大罵,孫人長氣勢洶洶的拿來電棍猛一頓電我,發洩著他們的獸性。

有位功友被關在另一間禁閉室,惡警胡科長、李隊長、徐區長用電棍電這位功友,功友被電得直喊。為聲援同修,我大聲喊,這時三惡人氣得跑到我屋裏大罵:「先收拾你!」隨後,有的拿警棍打,有的拿電棍電,連耳朵都電。電棍「叭叭」的響,我的頭被電得嗡嗡的響,他們邊電徐某邊大罵著。我的脖子前後都起了血泡。

在監獄裏,一有機會我就打坐,她們就瘋狂的打罵我,每天毒打5、6次,打得我傷痕累累,身上沒有一塊地方不疼。白天綁在鐵椅子,有時五花大綁將我塞到椅子底下。當時我瘦的嚇人,體重只有40來斤。晚上綁住扔在木板上,我慢慢活動著,讓繩子鬆一鬆,最後解開,再打坐。她們看見就再綁,一個晚上解開八次,盤腿八次。最後她們用銬子銬住我,再用繩子綁,胳膊、腿都綁起來,讓我的上半身在木板上,腳綁在椅子背上,中間腰部懸著,那痛苦無以言表,我真是一秒一秒強挨過來的,每一秒都如此艱難,痛苦的撕心裂肺!犯人李柱菊說:「你頭朝西南,腳埋東北,今夜就打發你上西天!」犯人王成愛還踩我的肚子,踢頭,我常常被她們打得昏死過去。

7月13日我發燒,醫院查體後說我已不行了,又叫警官總醫院的人查體,化驗血、尿,心臟等。經檢查,需轉院治療,實為加重迫害。轉到山東省警官總院,去後當天就插管灌食,我不配合,她們把我大綁在床上,強行插上管子,不拔出來,手腳不能動,管子在裏面很難受,胃痛起來。當時看我的犯人說,我的樣子很嚇人,臉變了樣,嘴唇發紫。我難受的用臉頂床,把管子拔出來。獄醫說我是胃痙攣。

後來每天綁在床上打點滴灌食。那裏的獄醫很邪惡,給插管不用消毒,不抹油,拿來就插。有個幹部模樣的惡人插管時大罵,罵我是:「試驗品,廢機器,你不是不吃嗎?願意插管嗎?那咱們就奉陪到底,一天插一百次也奉陪!慢慢的來,你怎麼難受怎麼來!」輪到這個人上班,她都是這樣幹,插得我血淚滿臉,流到身上都是。

看守我的人用針管往我的鼻子裏注射水,嗆得我喘不上氣來。夏天,她們用毛巾蓋住我的臉,再用衛生紙蓋住,說我已死了。在警官醫院2個多月時間,遭受了無數次的折磨,真嘗到了人間地獄之苦。最後體溫35度,抽血化驗,血都抽不出來,太稠,抽出來的是黑色的一點點。他們說我隨時有生命危險。在他們假仁假義的迫害性治療中,越治越壞。

我每次被非法關押中都絕食抗議,都受到野蠻灌食。我大體算計了一下,累計灌食共有616次之多。在每次灌食,嚴重損害了我的鼻子、食道。它們聲稱,再插不進去就給我開刀,從脖子切開食道口也要灌食。管子在胃裏數日,拔出來又黑又臭,帶出的是膿血,其狀令人慘不忍睹。我吐出的都是綠膽汁。

在迫害中,我的家人很是擔心,獄方時常恐嚇我的家人。2001年12月30日他們把我弟弟及我的一對兒女騙到監獄,目地是讓他們勸我吃飯。他們迫害我,實際上也是在迫害我的家人。大年三十租車不容易,高價租車來監獄,他們看到我絕食已瘦得皮包骨頭,迫害的不成人樣子,都哭成了淚人。兒女哭著說:「媽媽,我們沒有爸爸了(我丈夫出車禍去世),你不能讓我們再失去媽媽啊。你吃飯吧,我姥姥讓我們捎來花生你吃上口吧!」三弟一個大男人也哭了,說:「姐,今天是年三十,俺大老遠的來,你吃一個餃子吧!回家好跟娘說……」我清楚的知道是邪惡的警察們想用家人的痛苦令我屈服,承認被迫害,我決不妥協。我向親人們遞過理解的目光,不說話。我想家人一定會明白,我在大法修煉中受益,在邪惡迫害中遭罪,誰好誰壞,善惡分明,有誰不知飯香?有誰不知自由好,我要生命爭取信仰的自由。

監獄長看我沒表態,就抬回監室,當時我家人是多麼想帶我回去過年。離開親人時,我聽到親人們那悲切的哭聲。哭聲中含有對江氏集團邪惡的控訴,更加認清邪惡,更有對我的關愛。此類精神的折磨使我更清楚,決不受它們的迷惑。假如它們真的對我好就放我出去,讓我自由的去做好人應該做的。

2002年正月18日,又把我三弟和兒女叫去,勸我吃飯,結局與上次同樣。

2002年7月中旬,我兒子高考結束,它們又叫兒子到監獄陪我,恐嚇我:「如不放棄信仰法輪功『真善忍』就是兒子考上也不讓上。為兒子著想吧!」多麼邪惡,株連家人受迫害,行使著她們「假、惡、暴」的歪理。兒子住到第九天,它們又把我堂姐、二弟、女兒叫去。大姐一進門看到我被綁在床上,瘦得皮包骨頭,不像人樣,跪在地上大哭,冷血的獄警們在旁邊看著這悲慘的一幕,他們良心何安?女兒半年沒見我,不敢相認,看見只有40斤的我,竟嚇得暈死過去,當醒來時,哭成個淚人,小小年紀的女兒承受不了這殘酷的精神打擊。監獄長見我沒有反應,罵咧咧的喊:「你沒有人味,你對得起誰?你斷送了兒女的前途!」真是流氓邏輯啊,喪盡天良的是你們呢!……。

當時我想,這一切都是惡魔江澤民造成的,害的我這樣,在中國,又何止我一家有這樣的遭遇呢!

惡人們株連我兒子,使他被迫休學兩個多月。我不放棄修煉,兒子就不能上學,真是毀孩子啊!兒子知道大法好,也是一個能分清善惡的好孩子,這樣的孩子不讓上學這不邪嗎?大弟弟、大弟媳從事教師工作,也被讓他們看管我,對他們進行精神、經濟上的迫害。

在監獄十個月後,看我實在不行了,他們只好用車送我回了家。

放回家40天,在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濟南監獄的監獄長、安丘「610」頭子王子清、鎮派出所所長等人闖入我家中,恐嚇我;下午張洪濤等惡人非法把我從家中綁架到「610」,在那裏對我進行強行轉化:4、5個男人打我的臉,腳銬到床的一頭,手銬在床的另一頭。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打我的嘴,強行灌食,後來銬在小南屋裏的鐵椅上,凍我28天不讓睡覺,只要一閉眼就打耳光,李德河打一下,我的嘴裏就流血,一晚上胡紹群打我二百多下,用掃帚苗撐我的眼皮,用膠布貼在上下兩側,再強行向兩邊拉,使眼睛乾巴巴的痛,處於不能閉眼狀態,眼珠外露。使用沾上水凍僵的毛巾猛擦我的臉,使我清醒,不讓睡,臉上被劃出一道血痕流著血。這次又被折磨了48天,到我已不像人樣的情況下放回家。家人聽說後連壽衣、後事都要去準備。

我在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仰中走了過來,我的肉體與精神的承受已達到極限。為了擺脫再次被抓押,非法迫害,只好流離失所了,是邪惡迫害得我有家不能回。

  我衷心地企盼天下有緣人能明白法輪功真象,認清正邪善惡,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請記住法輪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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