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走好修煉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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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28日】我叫忻蓮(化名),女,今年43歲,1997年3月得法。得法前我是一個被病痛折磨了十幾年的人。上小學就被嚴重的風濕病纏身,吃藥、打針、電療、針灸都做過,根本不見好反而越來越重,還影響到心臟。在家庭婚姻上也出現了危機。1997年剛過了春節,小叔子和表弟以戒毒為由住在我家裏,他們不但沒戒掉毒,反而還把我家當成了安全的吸毒場所,我丈夫有時也吸上幾口。我好心勸說,丈夫不但不聽反而指責我,並以離婚來要挾,當時我真想帶著女兒一死了之。就在我對生活完全絕望的時候,單位同事介紹我去煉法輪功,就這樣我走上了修煉之路。

一、和平時期的修煉

1997年3月17日下了班,晚上7點我直接找到單位附近的一個煉功點。本來我以為只是一般的氣功,鍛煉鍛煉身體,可這天煉完功老學員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我回家後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一邊讀書一邊就覺得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是真正的修煉。我被書中的法理深深的打動了,明白了通過修煉可以身心昇華,可以脫離生老病死的痛苦;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就是「返本歸真」。那時我就下決心一定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修煉自己,達到返本歸真。

自從得法以後,不管是晴天還是雨天,我每天早晚都去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白天上班一有空,我就在辦公室抄寫《轉法輪》、《洪吟》等,就是上、下班在路上騎著自行車,也戴上隨身聽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當時不知道這樣聽法不太好,只是覺得自己得法晚,想能夠多把法裝進腦子裏) 。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按照大法要求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在不知不覺中,多年難治的疾病不翼而飛,面容白裏透紅,走路一身輕,真正感覺到一個人沒有病,身心健康的快樂滋味。我心情開朗,祥和愉悅,笑起來都是甜甜的。1997年12月底小叔子和表弟也把毒戒了,離開我家外出打工去了,家庭也和睦了。

我的親身經歷見證了大法的威德。1997年12月31日 中午,我下班後騎自行車到學校去接女兒。我看時間有點晚了就騎得快一點,沒注意馬路上橫著一根大約直徑五、六釐米粗的電纜線。我以為是根橡皮水管,剛騎過去就被絆倒了,左臉貼在水泥地上滑過去。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自行車也壓在我身上。當時我想是煉功人,沒事的,又急著接女兒,翻身騎上自行車繼續去學校。路上的行人都驚奇的看著我的臉說:「刀削肉片!」 到了學校,女兒沒等到我就自己回家去了。回家後我只用清水洗淨傷口周圍的血和灰塵就沒管了。以後的幾天裏,有幾次我以為臉上有蚊子叮,就叫女兒來趕,女兒看了說甚麼也沒有,。這時我才醒悟到是法輪在給我治療傷口呢。沒幾天,臉上就結了一個硬疤。不久硬疤掉了但臉上還有疤痕。同事和朋友都讓我買點去斑霜。我告訴他們不用,師父會管我的。真的!現在臉上一點斑痕都沒有,臉上光光的,還白裏透紅。就像我的師父在《轉法輪》講的那樣:「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得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

還有兩次清晨在去煉功的路上,我遇到歹徒攔路搶劫,受到攻擊,由於有師父的保護,我毫髮無損。一次歹徒用磚頭襲擊我,磚頭在面前垂直的落在地上,我沒受到一點傷害。有一天去晨煉,去後才知道已改了地方,新的煉功點在哪卻不知道。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時,我耳邊突然響起大法的音樂,我順著音樂的方向走去,來到了新的煉功點,可當時煉功點上還沒開始煉功呢。1999年的元旦,上午十點在省體育館的法會上集體煉功洪法,全場的人都看到了法輪在空中、在學員身上旋轉,學員身上的功柱升騰沖天,見證了大法的神奇。1999年3月,我去荷花池市場購施工材料,市場人多,很擁擠,回到單位才發現手提包被劃破了兩個大口子,我知道被小偷光顧了,在清點包內東西時,卻發現只是掉了一個化妝品包和一個工作筆記本,而重要的大法書,以及現金、支票等都沒有丟。

二、正念正行,在修煉中走向成熟

1.純淨一念──天書不能交

1999年7.20可謂是晴天霹靂,當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裏認認真真抄寫《轉法輪》,這已經是第二遍,公司書記就把我叫到會議室去看電視重要新聞,我一看就傻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電視、報紙還登了中央對氣功的三不嗎?沒說不讓煉啊。單位突然就讓我們把書交出來。我當時不知所措,情緒低落,只知道哭,但頭腦還是非常清晰。師父講過「以法為師」,《為誰而修》中講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交書不就等於出賣師父嗎?我還算是大法弟子嗎?還怎麼修煉呢?當時我就一念──天書決不能交。但單位領導說不交不行,可又看我這麼堅定,就勸說:「那就把你抄寫的書和心得體會交來應付一下吧。」於是我只得將抄寫工整的一套《轉法輪》、《洪吟》和一本心得體會交給了管工會的同事。回家後晚上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師父的《手抄經文的處理》裏講:「手抄本和印刷本同樣有法的威力。」且心得體會都是同修的真實姓名,我如果交給上面,它們不是去抓這些同修嗎?於是第二天一大早還沒上班,我就到同事家去要回交給她的大法材料。開始她很為難,不肯退還。我就鄭重地告訴她:「大法是我的命,所有大法的東西,我堅決不交。除非把我槍斃了。上面一定要的話,就叫它們來找我。」就這樣,她只好把大法手抄書及心得體會全部退還給我。我就把大法的書都藏起來,只把《轉法輪》和經文放在我的挎包裏隨時帶在身邊,只要有時間不管是在工地還是在辦公室,我就拿出來看。就是送女兒去少年宮學奧數時,還是像以前一樣,她在教室內上課,我就在外面邊等邊看書。不知怎麼也沒人再叫我交書了。

2.師父點化走上天安門

7.20以後,邪惡勢力對大法的鎮壓一步步升級,全國各地利用所有的電台、電視台、報紙,就連企業內部報紙都是誣陷誹謗大法的內容,真像天塌了一樣,一片白色恐怖。單位領導、家裏、親朋好友、同學、同事都來勸我放棄修煉,說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不要跟國家對著幹,胳膊擰不過大腿,雞蛋碰不過石頭等等;還說文化大革命國家主席一夜之間就被打成了反革命,更何況你只是一個普通小老百姓算甚麼;6.4一批愛國的學生都被說成是暴徒,等等。當時那種壓力沒有把我嚇倒,只要他們誰來勸我,我都告訴他們大法我修煉定了,不讓煉就等於讓我去死。我知道就是文化大革命把我們這一代人給害苦了,好多人都分不清是非,把好的東西說成是壞的。現在我長大了,自己有腦子,不會人云亦云,我按照「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沒有錯。但當時邪惡的瘋狂和世人的麻木,我一張嘴一時也說不過他們,好像有點無能為力,只有自己還和往常一樣只好在家學法煉功。

到2000年6月的一天晚上,我夢見天上好多的白雲,然後又變成了粉紅色的荷花,比人間的花好看得真是沒法說。在夢中我驚喜的叫大家快來看,可惜他們都看不見,還說我煉法輪功煉瘋了。我不理這些人,一個勁的看啊看啊,直到荷花慢慢的消失。醒來後就想這一定是師父在點化我甚麼。第二天下午就去了一個同修家,到那才知道好多同修都去北京上訪,她剛回來不久,她的兩個女兒昨天也去北京上訪了。我一聽才感到,自己怎麼那麼差勁,在大法和師父被邪惡無理的誹謗,自己竟然表現的這樣無能為力。自己還配當師父的弟子嗎?還算是個修煉的人嗎?當即我就決定到北京去。儘管我從來沒出過遠門,也不知道北京上訪的具體地方,在同修的鼓勵下, 2000年6月28日中午兩點就登上了去北京的班機。上飛機前清點東西時發現一張有關家人的名片,準備等下處理掉,可到換票時卻不翼而飛了。到了北京天安門,我在金水橋上把黃底紅字的「真、善、忍」的橫幅高高舉過頭頂,從心底喊出:「法輪大法好!」。不到一分鐘就被警察惡狼捕食似的一把搶了過去,把我帶上早已停在天安門兩邊的警車上。警察審問我是哪裏人,幾個人來的,誰讓來的。我只是笑著回答:「是煉法輪功的人,一個人來的。」不管他們怎麼用話引誘,想從我的嘴裏得到他們想知道的,我都沉默不語。只說煉法輪功怎麼受益的。天黑了,他們又把我帶到天安門派出所的地下室與全國各地進京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這裏都是沒報姓名的大法弟子。到半夜兩點多就把我們全部放了。臨走時明白真象的警察還對我們說:「你們師父知道了,回去好好煉吧。」就這樣我平安的回來了。

3.抓緊時間講真象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從北京回來就投入了講清真象的正法洪流中。最早我發的真象資料是靠同修提供的,除了自己發,主要做傳遞工作。後來隨著走出來的同修不斷增多,我就去外面複印店複印。當時各複印店都收到公安的禁令,不准複印法輪功資料。在我們講清真象中,我終於找到一家願意為大法做事的複印店。為了安全一般都是我前一天把原稿送去,第二天再去取,或者是老闆下班回家時順便把複印好的真象資料給送到我們約定的地點。這家複印店為我們複印了三年的大法資料。由於邪惡瘋狂的干擾破壞,在2003年5月的一天一位同修去那家複印真象資料時被跟蹤,從那以後沒能再去那複印了。女兒上中學需要電腦,我就買了一台組裝電腦、並配了打印機、刻錄機。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學習電腦。有了自己的家庭資料點,默默的繼續做著證實大法的工作。

4.向領導講清真象後保護大法弟子

邪惡迫害大法,不斷編造各種謊言,製造事件欺騙世人。電視台播放天安門廣場自焚事件的第二天,一上班領導就把我叫到經理、書記辦公室,氣憤地對我大聲說:「你看電視了嗎?你們法輪功還跑到天安門廣場自焚。」還把王進東自焚的報紙放在桌子上叫我看。我冷靜的告訴經理和書記,電視、報紙我都看了,這全都是假的。經理聽了更火了,堂堂國家政府怎麼會編出假的呢?我告訴他們,想必我們大家都是文化大革命過來的人,不會忘記當年有些人為了打倒劉少奇不是編出了種種罪狀給他嗎?那還是「鐵證如山」呢。可文化大革命結束時又平反,這是事實吧。今天電視能騙不明真象的人,可騙不了我這個真修法輪功的人。常人有句話,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還把我們煉功動作做給他們看。電視上的王進東自稱圓滿了,可他連煉功盤腿和結印的基本動作都做錯了,連雙盤或單盤都盤不上嗎?這能說他是法輪功的人嗎?明擺著是個假的嘛。我還把師父在《轉法輪》中第七講殺生問題這段背給他們聽:「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得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我還告訴他們大家想想看,自焚裏的小女孩氣管割開了還能說話,這肯定是假的。當時我很自信的說:「不信大家走著瞧,不久小女孩就會死。因為她母親已經死了,小孩子是說不來假話的。」果真沒幾天,電視上就宣布那個小女孩死了。以後我還是不斷的給領導和同事講真象,啟發他們的正念。在這幾年的邪惡瘋狂迫害大法中,領導都是處處保護單位的幾名大法弟子。上面來人調查,領導都以各種方式擋回去。有的同事還不斷問我有沒有新的真象資料。

有一次,一個同修外出發真象資料時被惡人抓到搜出她的警官證。她姐姐害怕,就說是我給她妹妹的真象資料。為了不給大法帶來更大的損失,給家人及單位增加麻煩,我就向領導請了假出去躲起來了。後來書記知道這事後,托人把我找了回來,叫我好好上班,如果有甚麼事情,由領導來處理,不用怕,法律是講證據的,地方公安也不能隨便亂抓人的。還囑咐我如果有人到家來,千萬不要跟誰走,先打電話通知單位由領導出面來解決。書記還把他家的電話和手機寫給我,說哪兒都不能去,安心上班。是啊,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怎麼能害怕邪惡,躲起來呢?沒有了怕心,正常上班,也沒有甚麼人找我麻煩。

5.同學會上講真象

2003年「五一」假期,老同學打電話告訴我要開個中學同學會。畢業已經25年了,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見面,我不能錯過這次講真象的機會。打印了十幾份《走進「真、善、忍」》的小冊子去參加同學會。大家還在擺談中,我就把帶來的真象小冊子發給大家。這下氣氛又開始活躍了。大家都很驚訝,同學中還有敢煉法輪功的?都湊過來要我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到底好不好,為甚麼國家不讓煉,自焚是怎麼回事,是真的還是假的等等,提了好多問題。我就從我身心的巨大變化受益情況講起,講到98年國家體委調查法輪功,4.25萬人上訪,到江澤民妒忌害怕,動用國家機器鎮壓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國外洪傳,把江澤民告上國際法庭等等。一位某大學法學院當教授的老同學開玩笑的說:「看不出憑你的學歷和工作性質,能對社會上問題看得那麼透徹。在現在複雜的社會裏能有如此清醒的頭腦,可能我們學校有些當教授還不如你呢。」其實這都是大法給我的智慧。我也沒想到一個文化大革命中畢業的中學生,平時說話都要臉紅的,居然能在各個不同層次面(有當處長的、在教委工作,有做生意的)工作的老同學面前如此滔滔不絕的說話。這正是體現了大法的威德。

在同學會上,有一位擔任物資公司經理兼書記的同學對我說:「看來你們單位的書記不合格,對你管得太鬆。你不會也去了北京吧?」我告訴他:當然去了,還在天安門前金水橋上打出「真、善、忍」的橫幅。他還洋洋得意的說,我們單位只有兩個退休的在煉,他讓她們把身份證都交到公司,就是怕她們去了北京。我告訴他這樣做是違法的。他說上面有令要看好自己的人,否則單位要受到株連。我告訴同學,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照真善忍要求做人,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去北京上訪也是履行公民的合法權利,在受到不公對待時得讓人說話。今天講真象也不是像有些人說的那樣在宣傳法輪功,而是在救度世人,救那些被中央電視台欺騙的世人。我們每個人都有知情權。當初迫害法輪功時首先把大法的書、音像製品及資料全部銷毀,就是為了欺騙世人,只聽它們的一面之詞。大法弟子為了救世人,即使冒著被抓的危險也要走出來,前仆後繼,就是為講清真象。去北京上訪時,我知道都沒有帶身份證的,有的乘飛機,坐火車,坐汽車,甚至有的大法弟子還是步行去的北京。路上走了一、兩個月的都有。我告訴他,不能幫助邪惡迫害法輪功,不要助紂為虐,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最後那位同學說,回去就把身份證還給她們,也不管她們了。

6.幫助單位同修走出家庭「拘留所」並要回扣發的工資。

2001年春節單位上兩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派出所警察從北京接回來。在崗的同修被判了一年半的勞教;內退的同修被拘留一個月後又被她家人軟禁在家裏,不讓她出來與同修接觸,就是買菜也由她妹妹跟著。當得知內退的同修大姐回來,又被家人看得很緊,我心想一定要幫助大姐走出家庭「拘留所」。她家我又找不到,正不知怎麼辦時,單位領導讓我去鋼材市場詢問腳手架管的單價。我到鋼材市場一家門市時,從裏面走出來的正是那位內退的同修大姐。真是巧啊,她也正犯愁不能見同修又得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資料。這時我去了,她趕緊把我拉到裏面講了她的情況。她是幫姪子看門市,其實是被關在這裏不讓她與同修接觸,下班由她丈夫接回家。門市對面又有610的人看著,而且她的退休工資也被單位扣下停發了。

從那以後,我經常到她門市去,給她送去新經文和明慧資料,並鼓勵她一定要走出來。我回到單位找到書記,了解了扣發大姐工資確有此事,又針對此事講了一次真象。書記說是公安到單位來說要罰大姐去北京的款。我告訴書記,大姐是為了給單位減輕負擔提前退休,退休了她要去哪裏是她的自由。去北京上訪是在維護公民的基本的合法權利,公安抓人也是對我們單位的迫害。公安來要錢單位堅決不能給,我們都要抵制。在和大姐交流中,我覺得她應該把自己的工資要回來,我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她自己不敢去要,說在利益上不應該去爭。我說這不是爭,是在維護大法。這錢用在資料上也不能交給迫害我們的警察。她丈夫來接她時,我就叫她丈夫去單位要扣發的工資(因為她丈夫是常人,把利益看得很重。)我告訴他,扣發大姐的工資是違反勞動法的。她丈夫第二天就真的去了勞動局,找到勞動部門去諮詢,又到單位去替大姐把扣發的工資領了回來。

雖然我沒有見過師尊,也沒有轟轟烈烈的故事,在邪惡迫害中也沒有遇到甚麼麻煩,只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按師父要求去做好三件事。我能感到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我才能正念正行走到今天。

我把我的經歷、感悟、心聲寫出來,告訴世人,就是讓大家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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