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在沒有修煉法輪大法以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有心臟病、胃病、頭痛病、眼病、氣管炎病、附件炎、腰和腿都有病,我被這些病折磨得死去活來。我在醫院工作,名醫看了不少,也沒治好我的病。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身上所有的病全都不治而癒,由多病的身體變成了健康的身體。
2。 以前在我思想中、行為上所表現出來的爭強好勝、脾氣暴躁、追求名利、以及自私等不好的心,通過學法煉功徹底清除了這些不好的思想念頭,改掉了不好的行為。在做每件事都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從小事做起,處處都體現出了我學大法後的變化。我知道這是李洪志師父消去了我生生世世的罪業,為我承擔了一切。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體現了偉大師尊的慈悲和佛恩浩蕩。我深深認識到法輪大法對人類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能使修煉者道德高尚、身體健康。
可是,這麼一部在世界上被稱為高德大法的法輪大法,卻被無德無能的惡毒小人江澤民所妒嫉。於1999年7月20日發動了一場對真、善、忍及億萬渴望同化真、善、忍大法的善良百姓的殘酷鎮壓。在「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對法輪功可以不講法律」的惡毒指令下,全國各地的電視台、電台、報紙等各類媒體對偉大師父和法輪大法進行鋪天蓋地的污衊、誹謗和栽贓陷害。江獨裁不僅利用宣傳喉舌來污衊法輪大法、煽動仇恨,還動用國家暴力機器──公、檢、法、軍、特等對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進行史無前例的殘酷鎮壓。
99年7月20日早晨,丹東警察就把所有的煉功場地控制了,不讓法輪功弟子煉功,誰煉功就抓誰,並搶錄音機。當我們問警察為甚麼不讓煉功時,警察說是中央不讓煉,有問題找中央。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弟子開始進京上訪,依法表達我們的意見。可是丹東警察把火車站汽車站等都給封鎖了,不讓人民行使合法的上訪權利。法輪功弟子為了說句心裏話、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用各種辦法進京上訪,但卻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1999年10月25日,我和其他法輪功弟子幾經周折來到北京,到了信訪局以後沒人接待法輪功弟子,很多法輪功弟子被擋在外面,根本不給法輪功弟子說話的機會。10月27日晚,江澤民的喉舌媒體誹謗大法,我們看了電視後心裏更難過了。師父教我們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難道做好人有錯嗎?在上告無門、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的情況下,我們於1999年10月28日早晨來到天安門廣場,準備用煉功的形式表達我們的意願。
誰知剛到廣場中心就被警察不分青紅皂白抓上警車,強行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在那裏,警察們對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弟子大打出手。不僅用電棍電擊,還幾個人毒打一個法輪功弟子,大法弟子們被打得滿地滾;女弟子的頭髮被一縷一縷地拽下來;有的被打得頭破血流;有的被打得滿身是血。我萬萬沒有想到整天在報紙、電視裏宣傳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民公僕」卻如此兇狠地對待它的主人──人民。看到同修弟子被毒打,大家都流淚了,這些惡警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於是大家一起背誦《論語》,這洪大的聲音震撼著一切,天外蒼宇都在迴盪著大法弟子這慈悲的聲音。惡警們停止了對大法弟子的毒打和折磨。中午時分,惡警把我們強行送到豐台區體育館,那裏關押著上萬名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弟子。
警察告訴我們28日抓了一萬多人,警察把我和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弟子都關在一起。在我們被抓的大法弟子中,有70多歲的老人,也有在媽媽懷裏抱著的幾個月大的孩子;有國家幹部、有企業老總;有大學教授、有軍官、警察;有工程師、大、中、小學教師;有清華、北大的大學生,也有中小學生;還有醫生、工人、農民。在填報個人身份時,大家一致同意把我們的職稱也填上,叫他們知道我們是有思想、有知識、對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辨別能力的人。並不是人云亦云,而是有主見的人,更不會被誰矇蔽和欺騙,同化真、善、忍大法是我們的選擇。被矇蔽和欺騙的只是那些為江澤民作幫兇的人。為了給偉大的師父和法輪大法討還清白,我們從全國各地來到北京目地只有一個:告訴那些被江獨裁操縱利用和被謊言矇蔽了的人──還李洪志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
在體育館的牆上寫著全國各地的地名,惡警叫大法弟子們按著各自地區名坐在地上,並叫我們把腿伸直,還不讓動,稍微一動就打。有個大法弟子坐累了,把腿收回來,惡警就說他打坐,把他拽出去毒打。1999年10月28日那天,北京下著小雨但風很大,警察穿著大衣還凍得夠嗆,大法弟子們卻都穿著單衣服坐在泥地上,不給吃也不給喝。凌晨零時以後警察凍得受不了,請示中央後讓全國各地駐京辦來領人,我和其他同修弟子在凌晨1時左右被丹東市駐京惡警押進賓館裏。當時賓館裏已經關押了一些大法弟子,他(她)們都被銬在凳子上。我們一進賓館,惡警們就對我們進行搜身,搶去了我們隨身攜帶的錢和物品。不僅如此,惡警們在搜身時非常下流無恥,不但在我身上到處亂摸,還把手伸到小便下面去摸。搜完身後,惡警用銬子把我們一個連一個地銬在一起,叫我們躺在水泥地上,第二天告訴我們算100元的床費。惡警們從北京回丹東的路費和吃飯錢都叫我們拿。回到丹東後,惡警立即把我們非法關押進丹東看守所進行迫害。惡警們把十幾個法輪功弟子吊起來,用三角帶、竹板毒打,並用電棍電擊。男惡警還把女大法弟子的褲子扒下來,狠毒地抽打,大法弟子們被打得遍體鱗傷,皮膚變成了黑色。
從看守所出來回到單位,單位領導告訴我說,市公安局的警察來過了,從我和另一名同修弟子的工資裏每人強行拿走2000元,加上在北京從我們身上搶去的錢共10000多元,這是丹東惡警利用職權明搶法輪大法弟子的錢。我上班後,由於單位從我工資裏扣除了惡警拿走的2000元,給我的生活造成很大困難,但卻上告無門。
後來我和同修弟子二次進京上訪,又遭到迫害,被非法關押看守所。2000年4月22日,我從看守所出來。可是我的單位在壓力下開除了我,我就一邊打工一邊講著大法的真相。我告訴那些有緣人,現在的人道德已經相當敗壞了,為了錢甚麼壞事都幹。人再這樣下去是要被淘汰的,只有法輪大法才能使人類的道德重新高尚起來,能使人變好,我們師父是來救人的。人們知道了真相後覺的有道理,有些人還得了法。我和同修弟子一起講真相,把真相傳單爭取送到每一戶人家,讓他們全家明白真相從而得救。當我們與惡警周旋時;當我們產生怕心時,我們就背誦《洪吟。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每天走200多戶人家,把真相資料送上門。有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發出去的真相資料被惡警搜去了。我們認為做得還不夠,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就和同修弟子們一起寫信,把寫好的信由同修弟子坐車送到外地郵局向全國各地郵寄。
2000年10月22日,在丹東市610的迫害下,我們十幾個同修弟子被丹東公安一處的惡警綁架。剛到公安一處,惡警們就圍上來打我,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把我送進丹東看守所。在看守所關押了40多天後,我和其他同修弟子分別被非法判刑或非法勞教。有判刑5年的;有判勞教3年的、2年的;我被判勞教3年,於2000年12月6日被丹東惡警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關押迫害。
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是我終生悔恨和痛心的地方。我在這裏摔倒了,留下了終生的遺憾和洗不淨的污點。當我被關進女二所(所長蘇境)二大隊(隊長代玉紅)後,就像進了魔窟一樣,邪惡的警察和猶大像魔鬼一樣圍上來,她們沒有理智的胡說八道,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惡警們整天播放污衊大法的錄像,在廣播裏播放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文章;不轉化就不讓睡覺,不聽她們講就又打又罵。她們不僅這樣迫害我,還惡毒地迫害其他大法弟子。女二所二大隊二分隊隊長路耀琴,指使惡人折磨毒打大法弟子。二分隊的楊春芳被惡人拉進廁所裏摁在地上,惡徒把她的兩腿劈開,兩個人坐在腿上壓,一個人坐在後背上壓,把楊春芳的腿壓斷了。沒有人性的路耀琴說楊春芳是裝的。四分隊的景翠玲被打得送進醫院;孫豔、鄭佩玲、夏寧連續多日不讓睡覺;有很多不知名的大法弟子被逼瘋了;有的被打得殘了。
在這個邪惡的魔窟裏,由於學法不深,用人的思想來認識這場邪惡的鎮壓,每天處於焦慮、無助和不安之中。我的精神快要崩潰了,當我用人的觀念想要離開這裏的念頭一發出,就被邪惡鑽了空子。為了離開魔窟,我違心地假轉化,當她們叫我寫三書時,我的頭腦裏一片空白,把師父的話全忘了,我知道這是學法不深的原因。我只是流淚,拿筆的手在顫抖,幾天坐在那裏寫不下去,甚麼也寫不出來。後來有人拿來別人寫好的三書叫我抄,總算饒彎寫完了。可是邪惡隊長看了後說還沒放盡,三天兩頭給我出難題,使我的神經每天都繃得緊緊的,真是度日如年。後來,我使自己的心靜下來,堅持每天背《論語》、《洪吟》等能背下來的經文,漸漸地我明白了自己做錯了,自己把自己出賣了。玷污了人格與靈魂,背叛了師父和大法,做了違背良心和師父教誨的事,我怎能對得起造就了一個全新的我的偉大師尊,我不敢想以後再面對師父。從此以後惡警叫我做別人的轉化工作時,我就告訴她們我學得不好,腦子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有,做不了轉化工作。惡警不肯罷休,叫我去聽那些歪理和騙人的鬼話,一有新的大法弟子被綁架進來就叫我去跟那些邪悟的人學、聽他們講。我去了後坐在那兒就背《論語》和其他能背下來的經文,甚麼也沒聽見。惡警叫室長讓我去做別人的洗腦,我就跟她說:我講不了,我也不能去說別人。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叫我去做別人的轉化了。後來認識到我應該做點應該做的事情,每當與我談得來的人離開馬三家教養院時,我就告訴她們回家後把《轉法輪》等大法書籍再重新看一看,看看自己錯在哪裏。有的表示回去看,有的不理解我,但回家後她們看了大法書籍和師父的經文後都明白了。當我從馬三家教養院回家後,她們都打電話告訴我,已經重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
從馬三家出來後,我重新回到正法中來,同時聲明在馬三家所寫的「三書」和不符合大法弟子身份的言行全部作廢。當我真正認識到在馬三家所做的那一切的嚴重性的時候,我無地自容,無法原諒自己。在邪惡的迫害中並沒有首先想到自己是肩負重大歷史使命和責任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而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私字當頭所以才被邪惡嚇倒了。為了逃避自己的使命和責任,順水推舟地接受邪悟的東西欺騙自己。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每當我看到你們遭受魔難時,師父比你們還難過;每當你們沒走好哪一步時,我都會很痛心。」[2]師父還說:「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無論甚麼人在世上幹了甚麼壞事,都得自己償還。我不希望一個學員掉下去,但我也絕不要不夠格的弟子。」[3]每當我想起師父的法和感受到師父那洪大的慈悲,我無地自容、失聲痛哭。在邪惡的迫害中沒做好,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人心來逃避,人為的滋養了邪惡以致被其鑽了空子。我悔恨自己學法不深,沒有打下堅實的基礎,給大法在人世間造成了一定的損失。我總結這次經驗教訓,在今後的正法進程中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加倍彌補自己的過失,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更加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