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一車50人被送到河北密雲看守所,在那裏我生平第一次受到慘無人道的凶殘毆打。我被拉到樓口,我便聽到了,各個房間裏都有打大法學員的慘叫聲、撞門聲、桌椅的摔打聲、吼叫聲。當時我的怕心就起來了,我想這一關可如何過呀,可就在這一瞬間呼的想到了來時的誓言:你不是來證實法的嗎?我彷彿看到了師父那慈祥的面容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為救我們,師父吃盡了千辛萬苦,想到師父那寄予我們無限的希望與期待的目光,想到這些一下子我的心反而穩定了,我不怕。果然四個兇神惡煞的警察拿著手銬、警棍隨後進來了,開始他們大娘、大娘的喊不絕口,說出來吧,是誰叫你來的,叫甚麼名字,家住在哪裏,同來的還有誰,我們不告訴任何人送你回家就像沒發生這件事一樣。可我不上當,閉口不答,這樣我們僵持了一個小時左右。他們猙獰的面孔終於露了出來,不說就打,往死裏打。重重的耳光震天響,當時我的臉火辣辣的,像潑了辣子水,隨後臉被打木了,已不知是肉了。然後抓起我的頭往牆上撞,撞的我眼冒金星,見我仍不說話用手銬銬在桌腿上,一個胖子惡警用腳踩著手銬,把我的頭摁在地上用腿踩。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後來大概是他們打累了,換人,這時候我已經鐵了心了,不知甚麼是怕,我反倒更加鎮靜了,彷彿看到師父就在我的對面慈祥地看著我。我暗下決心,一定要走好這一步。這時審訊並沒有結束,天已早黑了,他們把我用車拉到另一個地方(還不知啥地方),上了一個高坡,換了三個警察把我拉進屋,問說不說,我不回答。他們叫來一個頂不住的學員來勸我,可她甚麼話也沒說出來。他們讓我蹲馬步把臭鞋墊塞到我嘴裏,把我捆起來,跪在水泥地上,見我依然不說話,有一惡警五大三粗,猛地站起來抓起我的頭髮拉起來從牆這邊一下子摔到對面水泥地上,我半天都沒動,他們害怕了以為我摔死了。這才結束了審訊,已是夜裏10點鐘了,把我送到牢房裏。同屋的幾個女同修有的被脫光了鞋站在門外冷水裏(河北的氣候冷)衣服脫了吹風扇,總之惡警們使盡了招也沒有達到目的。以後的五天裏我們絕食抗議,在師父的呵護下衝出了牢寵。
回到家裏沒過多少天,2000年12月19日,南陽市環城鄉派出所指導員王連普帶領10幾個惡警半夜12點咚咚的敲門,我還沒問一聲誰呀,門已被他們撞開,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手續,抄家。還派人看著我,惡警樓上樓下亂翻,像一群盜賊,把我家收錄機、大法書、磁帶、連一張紙都不剩的全搶走了。王連普還親自把我家掛的衣服口袋翻了一遍,甚麼也沒翻出來,把我抓到了環城所和老杜哥、志高嫂關押了2天,送到看守二所,一個月後又送永安路看守所。在這裏我吃了連豬都不吃的飯食(白水麵條連一滴油,一個菜葉也難見)我很快被折磨的不能走路,不能睡覺,整天整夜的坐,扶著牆,頭昏。同修們看著我都哭了。就這樣王太成(宛城區安保大隊隊長)他們依然不放人,還來提審我,最後所裏怕我死裏面擔責任,逼他們用車把我送回家,到現在我的腿依然沒有完全恢復。當時已是2001年5月6日了。
王連普為了抓我老伴逵應祥,沒過幾天半夜又闖入我家來搜一次。他們還派人蹲到建設路儲蓄所,等老伴去領工資抓人,別人誰去都不給,致使工資退回去了,直到現在已快三年了還沒有給老伴的工資,給我們家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困難。我已60歲了,還得每天晚上出夜市,掙點錢給老伴和女兒玉娟。
逵應祥在2001年9月7日被環城所惡警綁架,被宛城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在綁架他時同時拿走了集資金6000元,現關押在新密市鄭州監獄。(新密市蒿山大道車段61號)
逵玉娟單位(百貨站)被罰款,將她開除了。他們找到我女婿單位騷擾,無奈女婿忍痛與玉娟離婚,當時留下7歲的孩子沒有媽管,一個家被拆散了。現逵玉娟被非法判刑七年,關押在新鄉女子監獄。
我的家被南陽惡警迫害的七零八散,他們不死心,還派居委會經常到家騷擾。有一次書記來了說:「你要再煉就扣你女婿工資」,這是甚麼話,甚麼地方有這種株連九族的法律。前一月居委會的許書記還帶主任、委員到家裏拿甚麼誣蔑大法的甚麼表叫我填,被我嚴詞拒絕。
以上是我對江××的控訴。我們作為一名普通的公民從未做過對國家對任何人的不利的事情,自從學法後我們嚴於律己,遇事向內找,哪做不好找自己的原因,修自己努力向善,做一個好人,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這難道於國家不利嗎?遭此無端的迫害天理何在?
南陽市環城鄉,東關村村委會惡人永超林,參與迫害本鄉多名大法弟子。
永超林 電話0377 302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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