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4月25日鎮政府書記常二鎖、惡警米鳳文、吳素軍(女)、黃××和一街村治保主任闖到我家逼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寫。吳素軍威脅我說:「不寫把你送看守所。」後他們又叫來了幾個人,想把我帶走。我就不走,他們就踢我。我質問他們學真善忍有甚麼錯?他們說國家不讓煉你就不要煉了,我說江××代表不了國家。我堅決不配合他們,他們說我是頑固分子,其中一人說今天看守所抓滿人了,明天9點來抓你,於是就撤走了。果然第二天9點他們來砸門,我沒給開。中午12點時治保主任又來威脅我,下午3點時常二鎖、米鳳文、黃××也來威脅我,我就不配合他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後來他們就走了。
2000年7月16號,怕我去北京,鎮裏和村委會一共有11個人分別在樓道、大門口等處監視我達十來天。臘月二十九,鎮裏和村委會又到我家騷擾,威脅不讓出門。2001年2月21號,村治保主任來找我,讓我拿3張1寸照片、200元轉化費,說要給我錄像,想讓我說大法不好。多麼邪惡荒唐啊!他們其實是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想拿大法弟子的「轉化」來欺騙世人。我堅決不配合,為避免迫害及不讓他們欺騙世人的陰謀得逞,我於2月27號被迫離家。後來鎮裏、派出所、村委會去北京找我,而一切費用竟逼我丈夫出。當時丈夫惦念親人,又被他們嚇的一驚一乍的,就病倒了,可他們還逼著丈夫找我。大法弟子好好地過日子,江氏集團卻把我們逼得不太平。我走了8天,後來就想不能躲著,大法弟子是堂堂正正的,又沒做壞事,我得回去講真象。可回家的第二天,晚上大約6點的時候,鎮政府書記許建芳和派出所來人把我強行抓到鎮裏,非法關在4樓。那天同被抓的大法弟子還有五街的李進娟、三街的董素娥、大畢村的劉玉枝、秀枝。一共有3個人看管我們,上廁所也得他們同意才行,剝奪我們的人身自由。鎮政府書記許建芳說:給她們二瓶汽油,想自焚就自焚想跳樓就跳樓。我說:你們就是這樣做工作的嗎?電視演的全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江××已窮途末路,你們可不要再為他賣命。他們哈哈大笑,許建芳問我:「你圖個甚麼?」我說就圖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他們說我不管孩子不管家──他們把大法弟子抓起來,卻誣蔑說大法弟子不管家,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編造的謊言毒害了多少世人!
我一直被他們非法關押在鎮裏辦的「洗腦班」達3個月。2001年5月29號中午12點左右,我在下樓打水的時候堂堂正正走出「轉化班」,從此漂泊在外,過著有家難回的日子。活潑可愛的兩個孩子失去了媽媽的關愛,丈夫失去妻子的照顧。江氏集團的迫害使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變得支離破碎。
鹿泉市的不法之徒把我逼得有家難回後,還經常去我家及親戚家騷擾。2002年5月22日,他們跑到我遠在張家口的娘家脅迫親戚找我,並煽騙說「洗腦班」如何好。沒得逞回來後他們又找到我丈夫要1.2萬元所謂「找人」的費用。我丈夫理直氣壯地說:「我還找你們要人呢!人是從你們那裏走的。」他們無話可說,再也不提要錢的事了。
2003年10月27號,鹿泉市公安局副局長王龍帶領4人闖進我家非法抄家,把我丈夫和女兒抓到了派出所,逼我丈夫找我。才9歲的兒子放學回來被好心人告知爸爸和姐姐被抓到派出所了,嚇得大哭起來。幼小的心靈也承受著莫大的打擊。他們把我丈夫關了一天後放回,但不讓去上班,也不讓出門,監視了他好幾天。以後的日子裏,不法之徒接二連三地去我丈夫的單位騷擾,並去我張家口的娘家找我,家裏人壓力很大,尤其是我丈夫,被逼得老說不想活了。上初二的女兒因要幹家務又要照顧弟弟,現已被迫離開了她心愛的課堂退學了。兒子還小,老跟我丈夫要媽媽。
只因要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大法弟子被逼得有家不能回,親人承受著心理上的巨大壓力,同時失去學業、工作等各種本應享有的機會。
法輪大法的美好使得他已傳遍全球,所到之處無不使人心向善、道德高尚,這樣好的功法卻在他的發源地──中國,受到了極其殘忍的血腥鎮壓,而這一切,全是因邪惡小人江××的妒嫉。多麼荒唐可笑啊!善惡終有報,這一切該停止了,該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