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無時不體現出正念來,不只侷限在以上幾點。在我們遇到事情時,能夠按照大法的要求來正確的思考、正確地處理、對待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這都是正念的體現,都是正念所涵蓋的。如果我們動的念不符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這個時候就是沒有正念,也可以說是正念不足。
我認識一位功友,有一次他打了一輛出租車,車上裝滿了大法資料運往外地。(他經常往那運資料)此功友沒有怕心,在車上給開車的司機洪法,並告訴司機自己就是大法弟子。我認為,他這種做法很不理智,有功友說:他在拉一大車大法資料的情況下還敢面對面的洪法沒有怕心,正念多足啊!我不這樣看,並不是說敢做大法的事就是有正念,如果光站在這一點上不加思考地去做,那是無理智的,更談不上是有正念了。
我們做每件事情都要以法為大,考慮我這樣做對法有沒有影響、一思一念都要站在法的基點上,要理智成熟地去做這一念才是真正的正念。我們做事要著眼於大處、要為大局著想,在拉一大車資料的情況下告訴司機自己是大法弟子,在中國大陸邪惡的環境下是很危險的,在這種情況我們最好理智地用第三者的方式洪法也一樣能起到救度的作用。所以洪法之前,我們首先要為這一車大法資料著想,如果出現意外大法將受到很大的損失,甚至影響到「資料點」,因為他本人就是印製資料的。
同時,因為你的出事會給當地正法形式帶來甚麼後果,你擔負著多麼重大的使命啊!在這種不理智、沒正念的情況下邪惡也就極易鑽空子進行干擾,因為它抓到了你不理智的把柄。促使他這樣做的那一念就已經不正確了,不符合法了,怎麼還說這種行為是有正念呢?這也就是那些自認為正念很足的功友卻被邪惡綁架的原因,因為他那並不是真正的「正念」。
記得我們這兒有幾位功友自認為正念很足,天不怕地不怕一天大大乎乎的,打電話直接就說敏感詞如:給我送點真相傳單,給我來點明慧網等等。我提醒他們打電話一定要理智,他們說:「你那是怕心、沒正念,法輪自動旋轉,我們說話邪惡是聽不見的。」其實,他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是不理智了,沒正念了。後來沒多長時間,由於他們的電話被監聽,並且他們就在自己居住的樓區公用電話打電話,邪惡找到了他們的住址把他們非法綁架了,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此也希望與他們犯同樣錯誤的同修能夠吸取他們的教訓,讓大法少受損失。
有一位長春功友,他做正法的事情非常理智、清醒,在當地正法中起到非常大的作用。從1999年7.20以後,他始終堅持在正法的前沿,經歷了風風雨雨。在他身邊的功友相繼被邪惡綁架,可邪惡始終動不了他。一位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問他:這麼多年來,邪惡始終動不了你,你是怎麼做的呢?這位功友回答說:這些年來我非常注重學法,無論怎麼忙我都得學好法再去做事。同時,我們遇事兒一定要向內找,做事一定要理智、清醒,做每一件事都要以法為大,要正念足,每一思每一念都要符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
接著這位同修給他講了一個正法中的一件事兒。
有一次他頂著風雪騎自行車給一位同修送一大捆大法書,當來到那位功友樓下時,發現樓下停了幾輛警車,還有幾名警察來回走動。他馬上想:難道這位功友出事了,可無論從哪方面講都沒有出事的可能。他剛想上樓去找同修,可一貫做事理智謹慎的他突然停了下來,他向內找自己:我為甚麼在這種情況下非要上樓呢?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怕心嗎?如果我今天不給他送書明天再送對正法來說是不會受到影響的,那麼如果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我非得上樓送書,一旦出了事兒不是給大法帶來損失了嗎?那麼我為甚麼不回去呢?我執意上樓送書這顆心是不是有甚麼執著?他終於找到了;原來自己有一顆懶惰的心,怕今天不送明天還得送一趟、還得挨一趟凍。他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後,毫不猶豫地掉轉車頭回去了,第二天才把大法書送到那位同修手中。
通過這件事兒,說明這位同修在那種情況下不上樓並不是怕,而是做甚麼事情都要理智、冷靜地想一想我這樣做站不站在法上,能不能給大法帶來影響、帶來損失,處處以法為大,一思一念都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每一思每一念都要符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我們只有每一思每一念都是正確的念頭,這才是正念的真正含義,才是真正的強大的「正念」。
以上是個人境界所悟,不當之處還請同修給予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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