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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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8日】前言:在漫漫的生命長河中,是師尊選擇了我,給予了我的一切。在大法和師父遭受誣蔑陷害和惡毒攻擊的時候,我選擇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走助師正法的正確之路。所以我把這篇文章的題目叫做選擇。

在這4年多的時間裏,我們經歷了無數的人世間最殘酷、最邪惡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與摧殘;手段之毒辣、殘忍、卑鄙,令人無法想像,給我個人,給廣大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造成了巨大傷害與痛苦。無論怎樣威脅與迫害,都沒有能夠動搖我對大法、對師父的正信。每當過關,過難,或遭受殘酷迫害,承受極大痛苦時,我耳邊就響起了師父在1999年6月美國芝加哥講法結束時的那句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是大法給了我信心、勇氣和智慧,我才能在一次次的巨難中堅定地走了過來。開創這一切的是法,而不是個人的表現甚麼堅定。我只是在證實大法和維護大法中做了正法粒子應該而必須做的。做為大法弟子只有百分之百地按著師父教我們做的去做,才是最正的。

我決定寫出我幸得法輪大法,修煉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大法弟子高尚的情操、無私純正善良的表現,同時揭露江澤民利用公安、司法、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地方政府、邪惡之徒、惡警,採用卑鄙的手段對堅持信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所進行的慘無人道、邪惡至極的人身迫害、精神摧殘。我只是千百萬受害者當中的一個。我把親身遭遇受的迫害事實寫出來,讓那些被謊言矇蔽的世人看到後明白真相,支持正義。 我把這4年多的經歷,無論是被非法關押在鐵窗裏的生活,還是社會交往中向世人講清真象、揭穿邪惡謊言的體會,寫給同修,互相提高。拿起筆把這一特殊歷史時期,自己見證的一切寫出來,證實大法,救度世人,震懾邪惡。

我開始整理該稿到完稿的全部過程中干擾非常大,有時提筆的力氣好像都沒有,寫出每一個字都費很大的勁。身體有時巨痛難忍;寫字的筆也有時粗,有時不下水;眼睛有時看不見甚麼,一片模糊。外部干擾也非常大,總有事,總有幹不完的工作纏繞這一切,干擾都沒能阻擋我寫下去的決心。終於把我幾年來就要寫的個人經歷寫完了,很不容易呀。希望看到的同修能理解和慈悲指正。

未來的人們將永遠記住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驚天動地的偉大壯舉。

二○○三年十二月八日

* * * * *
 

一、幸得法輪大法、恩師救度全家人

我是吉林省的一名普通農民,一家四口,三代人。上有年邁的父親,夫婦倆和一個兒子。在農村屬中等生活水平,正常年頭雖不富有,日子過得也很和睦、踏實。天有不測風雲,九五年春節剛過,我老伴病倒了,而且一天比一天重,到醫院一檢查,身體各種疾病都非常嚴重,尤其是心臟病,大夫警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患的膽囊炎、腰腿痛、胃疼一齊發作,妻子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打針吃藥也不管用,生活不能自理,面如灰土,體重只有70多斤,天天愁雲密布、淚水漣漣。整個家庭被陰雲籠罩著。真是禍不單行,兒子這時也得了頑固性皮炎,身上一片一片紅疙瘩,奇癢無比,淌黃水,碰哪哪爛;到專家門診看過一次能挺一個來月,之後更嚴重。孩子非常痛苦,我和他媽的思想壓力更大,心裏沒底,再加上昂貴的醫藥費,每天都在沉重的壓力下煎熬著,真是度日如年。我每天只有借酒消愁,打發日子。

就在這時經人介紹,妻子、兒子開始煉法輪功。一個月後妻子、兒子的病神奇的都好了,妻子的體重增加了幾十斤、能做飯、騎自行車上街、幫我做地裏農活,臉色新鮮紅潤,一身輕,每天高高興興的,生活有了朝氣,孩子身上光溜溜的,沒有了病痛的折磨,身心健康的成長著(當時才16歲),全家人無憂無慮,生活在快樂溫馨之中。我們全家人無法感激李洪志師父的救命之恩,喜悅感激的熱淚止不住地流出來。

由於妻子和孩子的病好了,親朋好友、鄉親們被大法神奇的功效深深吸引、折服,先後有許多人得法修煉,身心受益,我親眼見證了這一切。我以前甚麼都不相信,在鐵的事實面前我感到了大法的超常功效,不同一般,幾個月後我也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道路。

在修煉中,我每年必犯的蕁麻疼好了、風濕性關節炎、肩周炎、腎寒、腰腿疼、胃疼、心絞痛全好了。九年沒打一針,沒吃一片藥,體力充沛精神煥發,氣色紅潤,一身輕,幹活不覺累,年青了十幾歲,還戒掉了30年的吸煙不良癮好和酗酒的壞毛病。以前的做人基點是不吃虧,凡事得佔個便宜,總覺得自己行,自命不凡總是爭個高低。在大法中修煉以後遇事用真、善、忍衡量,首先為別人著想,心胸開闊,心地善良、純正。許多以前了解我的人都說我變了,我便告訴它們是大法改變了我,救度了我們全家。因此有許多人得法,就是不煉功的人也知大法好!

下面講二件我修煉大法後道德昇華、心性提高後,樂於助人的小故事。

1997年我們隊重分承包田,我分到的二等水田地是在一小河北面,2頃多地有48個小池子,最小的才幾平米,不適合拖拉機耕種(我家有一小型農用拖拉機)。全家一合計雇推土機推平擴大池子,推了一天,我們一家四口人用拖拉機又平整了一個來月。把原來的48個池子改成14個方條田,一家人挨了許多累,流了不少汗水取得的成果來之不易,別人都很羨慕。就在這時小河南面的十幾家本隊社員,在未和我們打招呼下在我剛墊平的最大一個池子裏墊起一條土路,又下管子修了小橋,這條路佔地約一分地,也就是我們家每年得損失一包水稻(150市斤)讓他們走路。這對不修煉的人來講,任何人都不能答應,況且連招呼都沒打。我的父親讓我找他們評理,不准修路。這不明擺著是欺負人嗎?氣得不行。我善意地和父親解釋,他們都是鄉里鄉親,每年都為拉地、運苗、運肥犯愁,不是翻車,就是打誤。春天運苗、運肥經常掉河裏,大冷天凍的直哆嗦。咱看見心裏是滋味嗎?有了這條路減少多少負擔,增加多少功效,大家都心情舒暢,咱瞅著也高興。父親聽後也理解了。當年我家水稻大豐收,這在我們這是破天荒的高產,很多人都打聽讓我介紹種地經驗,我告訴他們種地不光靠技術,最重要的是重德做好人,才有好報。至今小河南面的鄉親一提此事,都說學法輪大法的人好,法輪功真好!

另外一件事至今還傳為佳話。我家房後有一條大路,到我們家後邊分二股,一股向南,一股向西。在三叉區內幾十家鄰居都往這倒垃圾,都倒了十幾年了,像個小山包似的,裏邊啥都有;到了春天颳風天,吹得破塑料袋、草木灰到處都是,人們路過此處,都得捂住頭和臉。由於堆越倒越大,沒人往出拉,光是倒,兩邊的道已很窄了,來往車輛都在斜度大的堆邊過,稍不注意就有危險。到了夏天臭味熏的人直捂鼻子。九八年春我和家人一合計把垃圾清走,一家3口人,用拖拉機足足幹了三天,把垃圾山搬走了,道加寬、平坦好走了,甚麼怪味也沒了,大家也不往這倒垃圾了,環境改變了,人心舒暢了,誰走到這都讚不絕口地說:法輪功真是教人做好人,修大法的人真好。

無論我做甚麼工作,甚麼買賣始終把心擺正,遇事遇人都用祥和的心態言語對待,從不與人爭論,吃多大虧,也都樂呵呵的不在乎。每年的鄉村統籌按時納稅,從不計較、拖欠。而每年的鄉村幹部都為收錢而犯愁,遇到不講理的還得聽一些難聽的話。村幹部們向上反映說:我們村要都像老劉就好啦,人家從不欠款,還是煉功人好,不用幹部操心。

有許多修煉中的故事因篇幅有限就不一一敘說了。我覺得應該把這些事例寫出來,讓大家了解修煉人的思想、境界以及純正的表現,了解法輪大法,同時也是更好的向世人講清真象。

二、風雲突變 進京上訪護法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集團在全國範圍內開始了突如其來地抓捕各地輔導員站長,驅趕煉功群眾,不准公開集體煉功。我在二十一日聽到消息後,感到很突然,也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沒準備甚麼,全家人就打車去長春省城上訪,要求省委立即放人,允許正常煉功。到長春已是晚10點多鐘,一打聽說都去省政府,便去了省政府,到那一看幾條街的人行道上都坐滿了人。

到了22日早6點多,來了許多武警和警察,圍住了靜坐的上訪學員。不一會開來了幾十輛公交車。開始抓人往車裏裝,我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他們幾個人抓一個15、16歲的女孩,抓頭髮、打耳光、用腳踢,嘴裏還不乾不淨地說些難聽的話,女孩挺堅強,怎麼拽也不上車。他們就把她抬上了汽車。緊接著就是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同樣挨打抬走,一個抱著沒滿月的孩子的年青婦女,被警察把孩子搶過去,還打大人。

無論男女老少都遭毒打。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一直信任的人民警察怎麼如此殘暴?他們像瘋子般毫無人性,和不理智地亂吼亂叫著,我非常茫然失措。我挨了幾拳後,被推上了汽車。不一會裝滿了,我們被拉到了長春市興隆山警校。

到了上午10點左右操場滿了,也不送了。操場四週布滿了真槍實彈的武警,和手持警棍的警察,不許我們走動、上廁所。我在邊上坐著,便和看押我們的警察試探著談起話來。我講給他們我煉功後全家人的身心變化,和介紹大法。他們當時很感動、很理解,並說回家偷著煉吧,上邊不讓你們集體煉。

到了下午3點開始放高音喇叭,內容是公安部、民政部通告宣布取締法輪功。聽完後在場的3千多人表情嚴肅,並開始有人大聲喊: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為甚麼取締?站起一個給抓走一個,連打帶罵。到了下午5點開始放人,操場上我們坐過的地方都乾乾淨淨的沒有垃圾,連紙片都沒有。那天氣溫很高,大家沒有一個提前走的,或者妥協的。大家靜靜地坐了一天,秩序井然,心態祥和,整個場非常好。

回到家裏以後,心情很沉重,往日三十多個人的煉功點就剩我們一家三口人。緊接著就是鄉里天天派一幫人干擾,派出所調查,讓把書交出來。派人晝夜監控不許煉功,看到就抓起來拘留,天天逼寫保證書不煉功,並和我們說:法輪功好,你們是好人,我們也知道,可是江XX不讓煉,國家下令禁止,你們要告上北京告去,我們官小說了不算,掙人家的錢就得替人家辦事。

當時我心裏難過極了。怎麼說、解釋都聽不進去。不管他們怎樣威脅就是不寫保證,不交書。當時的正常生活、工作受到了干擾。煉功學法都得在深夜把窗戶擋的嚴嚴實實的,不論多熱的天也得挺著,白天根本就不行,二十四小時有人監視,當時的環境好像天塌下來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被中國曆次政治運動洗腦的群眾很害怕被牽連,非常警惕,神經很敏感;對煉功人像對待當年地富、右派一樣,不敢接觸煉功人。

有些得了重病、花了不少錢治不好病的人,通過煉功身體康復,被迫不煉功以後,身體多被病痛折磨,每天在痛苦中煎熬,生不如死。我心裏為他們難過。同時也為他們感到不公。如果允許煉功,全國得有多少這樣的人能健康、自由、幸福的生活呀!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我不能再沉默下去,我要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我經過仔細考慮,決定無論發生甚麼事,個人安危如何必須要以身護法,站出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我們全家三口人踏上了進京的列車,準備進京上訪。走的時候看家裏的房子、菜園、花草還有年邁的父親心裏非常難捨。儘管第一次進京沒有上訪成,但是畢竟是邁出了第一步,也帶動了其他同修。

1999年9月22日派出所抄家並拘留了我,把我家彩電、單放機、錄音機都強行拿走了,還拿走500元錢。當時我妻子二次進京不在家。同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兒子再次進京。當時聽說要給大法定×教,我覺得應該再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車一到秦皇島就查身份證,我的身份證被當地派出所扣押了。只好下車另想辦法,下車後到車站一打聽去北京大客車全查身份證,沒證不許乘車。只好叫出租車,一問價700元,最少也得600元,自己帶的錢剛好夠,甚麼也沒多想就打車去了北京。

在北京和當地同修聯繫時,被公安部密探給抓住了。當時晚8多鐘在東郊的一公路邊,10多輛高級轎車把我們包圍了,好幾十個拿著手槍的便衣大喊大叫:把手舉起來。他們叫我們拿證件。我說沒有,我是上訪的大法弟子。這些人當時以為我們是做非法生意的人,一聽是煉功上訪的,當時就洩了氣。用2台車把我們拉到一派出所,審問的是一個大幹部,他說我們是胡鬧,我就和他講大法怎樣好,我們都是些好人,中央要讓煉功我們是不會來的。我們來京上訪,讓國家領導人了解下面的群眾呼聲,給一個煉功的環境。那個幹部說,你說的挺好,也有點道理,我可以給你上傳到部級。你這次沒白來,說完後走了。後進來的警察告訴我:剛才走的是國家安全部的副部級幹部。你怎麼甚麼都說呢?我告訴他我就是和主席總理也是這麼說。那警察苦笑著說:看出來了,你們是真不怕死呀,當晚把我們送到了駐京辦。下車後先搜身,脫光衣服翻,不論男女都翻。他們翻到錢多就高興。我身無分文,被踢了幾腳,罵一些難聽的話,不給水喝更不給飯吃。第二天當地來了一個警察,一個鄉幹部,一個村長把我押回本地派出所,第二次治安拘留15天。放我那天,罰我和孩子4000元做保證金,再上北京就沒收,還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我沒有錯,還要我保證甚麼?

1999年12月26日,自7.20以後首次全市大型法會在當時環境非常緊張的情況下召開了。與會的八十多個同修,在莊嚴祥和的氣氛中暢談了經歷和體會,互相交流,切磋,明確了進京的目的,純淨了自己的思想。進京上訪是證實大法和維護大法;不能為了個人的圓滿而去。法會進行了6個小時,大家沒有一絲怕意,安全圓滿結束。

27日我們一家三口人第三次進京護法。到京後正趕上人大開會,直接來到人民大會堂,找人大上訪(當時信訪辦已全是抓上訪人的警察)。出來幾個幹部接待了我們。我們把上訪的目的和他們講了,他們告訴我們說:應到最高檢察院,並告訴了高檢的地址。就在去的路上,我們被便衣綁架。

29日我被當地派出所押回,非法把我送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刑事拘留。我被送進4號監室,這裏有30多人全是刑事犯。一聽我是煉法輪功的都覺得新奇。班頭是黑社會販槍的,張嘴就罵,舉手就打。他對我說,這屋就你特殊,歲數最大,就不給你澆涼水了(進這屋就必須得過這一關)。當時我發高燒,腿腫的脫褲子都費勁,渾身疼。晚九點睡覺,一顛一倒立著身子睡。不給水喝,我的嘴和嗓子苦澀,舌頭都木了。就這樣熬過了一週,身體好轉,這裏大便不給手紙, 用手抹之後洗手,方便時間很短,數20個數就得起來,不然挨打。我大腸乾燥大便費勁,十天便一次,憋得肚子疼,那種滋味更讓人難以忍受。吃的是非常硬的窩窩頭,喝的是沒有菜葉的湯。整天在那潮濕、昏暗充滿恐怖的氣氛中坐著,不許站著。

2000年1月19號左右,我被送了一張勞教通知,上邊寫的是擾亂秩序、聚眾開會,判我二年勞教,我要求覆議。所長說法輪功不准覆議,上邊規定的。在這期間,班頭為了討好管教,有一天聽了廣播誣蔑法輪功的社論,班頭說:老劉頭給你半個小時時間,聽完後立即寫決裂書,要不就打死你。30分鐘以後他問我寫不寫?我嚴肅地對他說:我不能寫決裂書,我不能為了自己不受皮肉之苦而出賣師父、出賣大法、出賣良心,更不允許你們打人,污辱人,打一個好人是有報應的。他聽後愣住了,過了一會伸出大拇指說:行,夠義氣,佩服。像你這樣講良知的人我不打。我又給他介紹大法祛病的神奇故事,他打那以後對我挺和氣,改了許多,不天天打人罵人了。

1月21日,我被送進了吉林市勞教所。在汽車裏法制科的楊科長對我說,勞教所非常黑暗,用不上一個月你就決裂了,那裏的犯人就是打也把你打轉化了。我說你還不了解我,我從走出來的那天就已經把生死放下了,死都不怕,還怕打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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