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天開始全市動用了大批警力、人力、物力,從城裏到農村開始了全面抓捕法輪功學員。各系統、鄉鎮都辦起了洗腦班。上千人被抓入洗腦班,看守所也人滿為患,並在臘月二十七(1月21日)將80名法輪功學員送往勞教所,一時間雙城大地陰風四起,籠罩在陰霾中。這麼多人被抓,試想哪個人沒有親朋好友、家屬子女,他們能不牽腸掛肚嗎?誰能安安穩穩地過年呢?!人們不僅要問這一切究竟為了甚麼?!不為甚麼,只為保證市委書記朱清文在省長面前下的保證:春節期間雙城市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為零。就為了不法官吏能過個所謂的安穩年!
在此我們向大家展示的僅是雙城市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幾個片斷。
0比600
在市委書記朱清文的授意下,在610的操縱下,從迫害開始就分片包幹,落實到人頭,提出甚麼看好自己的門,管好自己的人。方方面面的工作都與迫害法輪功掛鉤。凡是在雙城鎮居住的法輪功學員,有單位的歸單位管,沒有單位的歸城鎮管,層層包幹到人,就為了保住朱清文這個「0」。雙城鎮的領導、城管幹部、街道幹部、警察一起出動,採取各種手段,將法輪功學員騙至秋林公司雙城鎮洗腦班。當時有「600」多人被抓,均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而且這種迫害一直持續了四個多月。
罰款與獎金
這麼多人被抓,一時間秋林公司成了雙城的焦點,街頭巷尾議論紛紛人們的心都被扯到那裏去了。在這次大抓捕中,波及了許多無辜百姓。有的只是煉了兩天動作就不煉了,根本不是法輪功學員,也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當做「戰利品」抓到秋林公司。說沒煉,不煉也不行,必須交1000元罰款,才能放人。眾所周知,雙城是貧困縣,大多數企業破產、關門、工人下崗失業,生活無保障,上哪去整這一千元錢呀!但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親人在那受活罪,只好東挪西借,剜肉補瘡。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可被罰的錢又幹甚麼用了哪?據當事的知情人透露,臘月二十七(2001年1月21日,也就是雙城8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往勞教所這一天),鎮領導將此錢做為獎金發給了鎮屬的所有人員,多少不等,連離退休人員(沒有參與此事的)最少都領到200元獎金。人們都感謝鎮領導,關心下屬。在感謝之餘,你們可曾知道這是甚麼錢嗎?這錢是雙城百姓血!雙城百姓汗!!這錢沾滿了雙城百姓的辛酸呀!
兒童與耄耋
就為了這個零,它們無視國家對婦女兒童權益保護的法律,竟將無辜的兒童也抓了進來。當時有6個孩子被抓了進來,大的十幾歲,小的才4~5歲。(他們是蘇家窯丘長嶺和趙豔菊的三個女兒;孫志學和方豔華的兒子。雙城鎮岳保學和陳××的女兒,友聯的與爺爺一起進來的李姓幼童)。在他們幼小的心靈上刻下了一道道傷痕。看管人員把他們叫小蘿蔔頭。誰能想到在這個「法治」社會的國家,而且是所謂的人權「最好」的時期,「渣滓洞」、「白公館」竟在雙城重現!
年近七旬的孫國珍老太太,城鎮與街道幹部騙她說去城鎮開會,她不配合,說不去,竟被幾個人強行抬上車拉到秋林公司,綁在椅子上。被關押了兩個多月,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一個耄耋老人,兩個多月就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很難想像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她堅持自己的信仰不動搖,邪惡對她沒辦法,欲將其送往雙城市洗腦班(黨校)進一步迫害。她不配合,邪惡逼迫她非去不可,極度虛弱的身體使她一出門就摔倒在地上,邪惡也著慌了,一量血壓220,就是這樣它們也不放人。後在家人的強烈交涉下才得以掙脫魔掌。
對煉功人如此,對不煉功的親屬也不放過。它們將張福珍80多歲的老母親騙至洗腦班,逼其勸說女兒不要煉了,老人哪見過這陣勢呀,致使老人當場昏死過去!
帶保鏢的送葬人
臘月二十三,趙喜華剛把水倒上要給病重在床的婆母洗臉,街道書記曲波濤、城鎮劉書記、還有一個姓候的,突然闖進屋來,騙她說去城鎮開十幾分鐘會就回來。趙說:「我不能去,我婆母病重已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要給她洗臉呢?」它們說:「就一會就回來了」。老實、善良的丈夫信以為真,說:「就一會,你就去吧!」誰知這一去不回,竟成了生離死別。遭此一劫,老人竟在她被抓後的第三天與世長辭了。臨死也沒能看到與她朝夕相伴的兒媳。老人去世的第二天,趙喜華的丈夫找到曲波濤給趙喜華請假,讓她回去與婆母見上最後一面,曲波濤竟然不允許!人們不僅要問無辜被抓,親人去世也不許見一面,還有沒有人性?!天理何在!後經鎮長於佔岐同意,周大勇「保」著,下午才讓回家。都到這種地步了,周還不放過,走哪跟哪,並說:「你說不煉就可以回家過年了。」遭到趙喜華的拒絕。就這樣出殯後,又將趙喜華帶回洗腦班繼續迫害。
精神摧殘,肉體迫害
被抓的當晚惡徒們強行要走了大家的褲腰帶,男女混雜關在一個屋子裏,吃住、大小便都在一起,光腳站在水泥地上,一直站到半夜。不讓上廁所,看誰不順眼就拉出去捆上毒打。一次將遲躍玲的牙都打掉了。開會時嫌張建輝走慢了,惡人冉令才破口大罵,並掄起胳膊打她的嘴巴子,將張建輝的嘴都打腫了。
每天只兩餐,一餐兩個小饅頭。大家都吃不飽。鎮長閆善利將家屬探視的東西扔到走廊裏。逼迫親人來做轉化工作。幾天開一次會,鎮領導輪番講話洗腦。強迫大家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宣傳,並給大家念報紙,都是攻擊和詆毀大法的東西。
領導講話道破「天機」
對於這種非法關押,受到大法弟子們的抵制,要求無條件釋放,並絕食抗爭。惡徒冉令才惡狠狠的說:絕食就給他灌濃鹽水,一下就灌過來。城鎮610的劉玉華(女)說:「你們也不是我們要抓的,是朱清文讓抓的。」二十九(除夕)下午,城鎮領導於佔岐、葉福來、王書記等來到洗腦班,給大家開會。於佔岐說:「父老鄉親們,你們都是為了祛病健身,我們也不想讓你們上這來,上邊有指令,我們也沒辦法,大過年的也不能跟親人團聚,我們不這樣飯碗就打了」(為了一己之私,竟置百姓於水火而不顧,這是甚麼公僕?)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完電話他說:「北京來電話說已戒嚴了。」後來讓看自焚電視時,大法弟子就指出:「過年那天開會於鎮長手機響。不說北京都戒嚴了嗎?戒嚴了怎麼能自焚呢?!這不是在演戲嗎?」他們無言以對。
採用流氓手段污辱大法弟子人格
洗腦班的幾個人,閆善利鎮長、葉福來城鎮書記、冉令才洗腦班的頭、高桂霞(女)洗腦班的頭,劉玉華(女)城鎮610的,打人兇手周大勇等經常採用流氓手段污辱大法弟子人格,髒話不堪入耳。
高桂霞整天罵罵咧咧的,她污辱大法弟子李成奎60多歲與楊華30多歲關係不正常。大年初一,閆善利竟毫無人性地將楊華、李成奎、19歲的女孩李群綁在一起,放在走廊裏一小天,進行污辱,並將他們幾人關在一個屋裏(2號屋)。
一天晚上一自稱是朱書記朋友的歹徒來到關押幾個年輕姑娘的監門外耍流氓(監門是鐵柵欄式的),指著一未婚女大法弟子說:你出來,我和你×××。
更有甚者,一天一歹徒竟不知羞恥地從鐵柵欄空往屋裏撒尿
鎮長閆善利公開污辱大法弟子程顯芹,他說:「你家挺困難的,你簽個字,不要錢回家吧。」程說:「這麼走可以,字不能簽!」他說:「你不簽字乾啥。」程說:「我有病煉功都煉好了,我不能忘恩負義罵師父,回家有病咋辦?」他說:「找你老頭治。」程說:「沒有。」他竟恬不知恥地說:「我一天給你找一個。」遭到程顯芹的義正辭嚴地痛訴。當時新民街的書記說:「這回有人說你(指閆)了吧!」
閆善利還逼迫承受不住違心轉化的學員罵師父,到個屋大聲罵,踩、撕、紮、吐師父的法像。葉福來逼法輪功學員決裂,罵師父,要痛罵。鎮長於佔岐也說:「我讓你們罵師父、踩師父像,你們不都怕這個嗎?我就叫你們幹,你不罵就別想走出這個門。」高桂霞倒打一耙辱罵程顯芹不是人,孩子大過年自己在家,你不回家。一姓汪的女人也罵她沒親情。
酷刑折磨
一天,任國清看《轉法輪》,被惡徒冉令才發現,大罵著像惡狼一樣,衝進屋將書搶去。任國清當時光著腳被冉令才揪著頭髮拖到辦公室,捆上毒打。全屋的人(遲躍玲、趙喜華、王英傑、張福珍、門英、程顯芹、張建輝)都被捆上挨個過堂。56歲的王英傑被拉出去,閆善利問他:「還煉不煉?」王英傑斬釘截鐵的說:「煉!」閆善利就掄圓了胳膊左右開弓,一連打了她三、四十個大嘴巴子。滿監號都聽見了,還得立正站著。王英傑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整夜呻吟不止。
冉令才、周大勇還叫遲躍玲、趙喜華開飛機(雙臂向後伸,往高舉,頭鑽到桌子底下,雙腿要直),不鑽他們就連踢帶打地往裏踹。遲躍玲的肋條被打壞、牙被打掉。一惡徒嫌趙喜華站得不直,一腳把她踹倒,並邪惡的說:「你們老師不是告訴你真善忍嗎?你就忍著點吧!」趙喜華被窩得汗水順臉往下淌,地濕了一大片。
冉令才追問程顯芹書的事,程不配合,冉令才惡狠狠的將繩子套在程顯芹的脖子上(向上絞刑一樣),往後拉與手綁在一起,當時程顯芹渾身癱軟上不來氣,旁邊一人說,她好像不行了,冉令才罵道:「甚麼他媽的不行了,裝的。」又使勁勒了一下,然後綁到暖氣管子上,揚長而去。程顯芹舌頭都被勒出來了,奄奄一息。這時城鎮的王洪鵬來了,一看此情景,趕快去鬆綁,繩子竟然自己鬆開了,他很吃驚,隨口道:「程顯芹,今天李大師不救你,你就死了。」
晚上,他們又將任國清、王英傑、程顯芹、遲躍玲、張建輝綁在大廳的椅子上,並將窗子打開凍人。從晚上6點綁到第二天早上8點。第二天,又拷問張福珍,晚上又將張福珍、程顯芹、遲躍玲、趙喜華、王英傑綁一宿。它們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它們把遲躍玲、程顯芹、趙喜華、任國清綁上吊在暖氣管子上。
過年與過堂
正月十幾,全雙城鎮的領導們都聚在秋林公司大吃大喝,說是重新過年,放鞭炮。與此同時它們毒打大法弟子,罰站、不許睡覺。閆善利說:挨個給你們過篩子。它們「過年」,卻給大法弟子「過堂」,真是人性全無!它們每次打人時,為掩蓋其罪行,就放鞭炮!
以上只是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點滴。作為法輪大法學員,我們沒有仇恨,不計前嫌,沒有任何政治訴求,不反對政府,不參與政治。我們愛生我們養我們的這一方土地,我們揭露迫害,只是為了破除謊言與欺騙。讓人們了解真象,早日結束這場浩劫。讓人們都能真正地生活著,包括曾迫害過我們的人。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冤案總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善惡到頭終有報,古往今來,一切行惡者,都沒有逃脫歷史的審判。君不見,秦檜一夥不是一直跪在岳飛的腳下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