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大法弟子談近期打電話講真象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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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17日】「講真象不只是嘴上的功夫,不只是在單純地說教,關鍵是要達到心與心的交流。當我們把由淺入深的道理帶著純正、祥和、慈悲的能量打到對方心裏去的時候,當對方真正感覺我們是在為他好的時候,就能啟迪他的善念,就能引導他做出正確地選擇,因為只有心法才能約束人的行為。」──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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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撥通三十一遍電話以後

給河北某地公安局長打電話時,開始一打通他就掛機,我想只要對方不關機,我就要一直打下去,並記下了撥通電話的次數,我堅信每撥通一次電話對他都是一次震撼,並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受到邪惡對我的干擾也越來越大,頭暈腦脹,昏昏欲睡,最後甚至撥電話時都在很吃力地尋找每一個按鈕,拿著話筒閉著眼睛就要睡過去。

我乾脆放下電話,發了十分鐘正念後,又重新撥號,他終於接電話了,沒等他講話我先開口了:「堂堂公安局長連個電話都不敢接嗎?你害怕嗎?」他哈哈大笑:「我怕啥,你不就是個法輪功嗎?」;「向你透露個消息,有人把你舉報了」;「哈哈,哪兒舉報都行,你能咋著?」;「不只是經濟問題、生活作風問題,還有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都被舉報到國際上去了,如果你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將把你幹的所有見不得人的事情向你的親人、朋友、同事、鄰居廣泛散發,讓他們看看到底是甚麼樣的人在迫害法輪功」。

這一下他老實多了:「我也是個小卒子,也得執行命令,你給胡錦濤打電話呀。」我跟他講:「誰參與迫害法輪功,我們就會給誰講真相,做為一位公安局長不能保一方平安,卻專門跟修『真善忍』的好人過不去,能算是為人民服務的『公僕』嗎?……」我接著講了文革期間死心塌地執行命令者的下場、江氏集團被海外法輪功學員起訴,以及其追隨者將面臨的下場都講給他,他也一直在聽並且不停地表示:「啊,知道了,知道了」。

最後我講:「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遍電話嗎?這是第三十一遍電話,就算你的好朋友也不一定能做到這個份上吧?我真的是為你好才不停地給你打電話,希望你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當然你想走哪條路還是你自己說了算。」,聽到這兒他似乎被觸動了,他停頓了一會講:「唉,謝謝你,好了,好了,知道了。」

放下電話後我在向內找,感覺效果並不是很理想,好像只是在說教、震懾他,我應該以純正慈悲的心態與他交談,用他能接受的語言引導他去思考,啟迪他的善念。當意識到這些並進一步清除爭鬥心時,後來打電話的效果就好多了。

二、明白了真象的警察和他們的親人:

一次給一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家打電話,他的妻子一接電話就非常生氣地講了一通,說天天接這樣的騷擾電話等等,說完「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我接著重新撥通了她的電話,語氣和緩地講:「對不起,請您不要生氣,我真的不想打擾您,但又不知甚麼時間給您打電話合適,如果您很忙,那麼我只向您反映一個問題:請轉告您的先生,在處理法輪功的問題上希望他靈活處理,如果現在整人整得太狠的話,待法輪功平反時對他自己也是不利的,……」我接著把文革的教訓、江氏被起訴等講給她聽。在講的過程中我的語氣象跟朋友談心一樣,她反而也不再生氣了,聽我講完後,她又提出了一些中國官方媒體的謊言宣傳,表示對法輪功的不理解。我簡單地向她介紹:「做為一個法輪功學員,無論在家庭還是在單位裏都要首先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模範;法輪功的書中明確要求修煉者絕對不能殺生,也不能自殺,否則的話就不能修煉了。」我講完後,她的態度立即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要是像你講的那樣,那法輪功確實好,只是有的時候確實也難,不執行命令也不行,不過你要我們靈活掌握政策這能做到……」之後她講要上班去了,並要求我以後再給她打電話。

在給某派出所打電話時我問:「您好!請問×××先生在嗎?」對方講「不在」,我又點了幾個人的名字,對方似有戒備地講:「嗯,不在,你是哪兒?你找他有甚麼事?」我還是像跟她談心交流一樣地講:「我是長途,在國際互聯網上看到了他們的名字,想向他們反映一下,希望以後在處理法輪功的事情上靈活一點……」,這樣講對方容易接受,也願意交談。她講了對法輪功的種種不好的印象,我跟她簡單介紹了做為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基本要求和正確的表現,她馬上疑惑地問:「法輪功真的有那麼好嗎?」,我講了為甚麼江氏政府沒收所有法輪功的資料,為甚麼不讓老百姓知道真象等等,跟她談了半個多小時,結束後她仍然希望我以後再給她打電話,也不再說我打騷擾電話了。

我只是簡單地介紹了做為法輪功學員的基本要求,沒想到上述兩位的態度很快好轉,並且他們明白的一面非常渴望同化大法。我悟到,不論對方處在一個甚麼樣的環境,是甚麼樣的態度,在講真象中只要我們正念很強,只要我們抱著勸善救人的純正心態去講的時候,往往會收到意想不到的理想效果,如師父講:「講真象中你們講出的話中、打出的能量,起著震懾與消除邪惡的作用,你們是世上生命留去的關鍵。你的話如果很純正,真的一下就打到世人的思想最深處去了,一下就能叫世人明白。」(《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講真象中我一次次體會到「純正」二字的深刻內涵,在語氣、善心和道理等方面真的體現出我們非常純正的時候,對方往往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真象。

當我又一次給大慶一名惡警家屬打電話時,她激動地跟我講:「謝謝您,我知道您是為我們好,我向他們領導反映過了,我們再也不想幹這個事了。」,當我給一位「610」主任打電話時,他最後反而問我:「那我以後該怎麼做?」,我再次給他講明白時,他表示:「好,好,謝謝!」;當我給某勞教所教導員打電話時,他聽了很長時間,並接受了我的意見,一直聽到他的手機沒有電了為止。

三、要慈悲、智慧地對待各種態度的人

有一次我給北京團河家屬區打電話時,對方問:「我們又不認識,你感覺給我打這個電話合適嗎?」,我說:「不好意思,如果您不想聽的話,那就算是我打這個電話給您拜年吧。」,對方笑了:「都過了正月十五了還拜甚麼年?」,我也幽默地講:「我們家鄉的風俗是,六月份以前拜年就算是早年,六月份以後說聲『新年好』,對方也能會心地一笑,因為時間並不重要,關鍵是送給朋友一份祝福。」,就這樣在談笑中,我給對方講明白了真象。

還有一次,當我把該講的都講完了時,對方竟然冒出一句:「你講了這麼多不累嗎?」,我回答:「如果您能明白了真象,如果您能體會到我真的是為您好,那麼我再累也心甘情願。」,對方深思了半天感慨地講:「唉!好吧。」

給不同的人講真象要靈活切入話題,要抱著慈悲的心態,理智、智慧地回答對方提出的問題,同時適當加一點幽默不但可消除對方的戒備心理,也便於創造一種適於交談的寬鬆氛圍。

有一次我給某派出所打電話,沒講幾句對方就開始罵,罵完後就和他們的同事哄笑著掛斷了電話,我再打過去他還是不停地罵,既然他不給我講話的機會,我也不跟他爭,只是在默默地發正念,等他罵完後反而問我:「你講呀?怎麼不講了?」我問了一句:「請問您是警察嗎?中國的人民警察都是您這樣的素質嗎?」,他很愧疚地掛斷了電話。

等我再打過去時,情況變了。我講:「您好,請讓剛才罵人的那位警官先生接電話好嗎?」對方態度明顯變好了:「他出去了(儘管他在撒謊),請問您有甚麼事嗎?」

我講:「記得我在中國的時候,到處都能看見『人民警察為人民』、『有困難請找人民警察』的大牌子,我心裏對咱們祖國的人民警察一直有一種很好的印象,可是我今天也沒有甚麼困難需要警察先生幫忙,我只是想向警察先生反映點問題竟然招來了陣陣罵聲,所以我懷疑剛才接電話的那位是不是一位真正的警察。」

對方連忙解釋:「罵人是不對的,您想反映甚麼問題呀?」

我就開始講:「你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難免會遇到一些有關法輪功的問題,希望你們妥善處理這方面問題……」等我把該講的都講完了,對方說:「你等一下,我換一個人接電話」,第二位接電話時一聲不吭地在聽,我都講完了時,他還不放電話,好像還想再聽下去,我又講了一會,問他:「您都聽明白了嗎?」他講:「嗯,嗯,」,從他的嘆息聲中,我感覺到他已經被深深地打動了,他非常渴望了解真象。

他接著又讓第三位聽電話,這就是那位罵我的警察,我笑著跟他講:「法輪功學員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剛才您罵我的時候我也沒有生氣,因為我沒有向您講明白真象,當您明白了我要向您講的是甚麼、當您明白了我真的是為您好的時候,我相信您也不會再罵我了,對嗎?」對方非常慚愧:「唉,我們也沒有辦法,還有老婆孩子,還得養家糊口,不執行命令也不行。」

等我詳細講了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將給自己和家人帶來不幸時,他接受了我的意見。

四、講真象中要注意的問題

講真象時要以慈悲、寬容的心態對待世人,因為我們講真象的最終目的是要救度被邪惡矇蔽的、「為法而來」的眾生,師父講:「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們都要慈悲地對待,你們都不能夠與常人爭高低、用常人心來看待眾生。」(《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特別是對那些態度不好的人,由於沒有把真象講到位反而就認為對方不可救要了,甚至一遇到對方態度不好就冷不丁送給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樣會使對方產生逆反心理,不但達不到講清真象的理想效果,同時以後的同修再給他們打電話時,會相應增加了難度。

我經常聽到這樣的反饋,等我給對方(往往是參與迫害的人)講清真象後,對方講:「我願意跟你交談,不像有的人,一講就要我全家遭報,還講『善』呢」;還有的人講:「你講這個我能接受,有的人開口就要我們遭報應……」。實際上當我們把真象講到位的時候,當對方明白了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將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不幸時,他已經明白了善惡有報的道理了。如果單純只講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對方不理解,還以為你是咒罵他。如果直接跟他們講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在不了解真象的情況下很難接受。他們的認識是:我們在執行命令,憑甚麼要聽你的教訓?

因此,講真象不只是嘴上的功夫,不只是在單純地說教,關鍵是要達到心與心的交流。當我們把由淺入深的道理帶著純正、祥和、慈悲的能量打到對方心裏去的時候,當對方真正感覺我們是在為他好的時候,就能啟迪他的善念,就能引導他做出正確地選擇,因為只有心法才能約束人的行為。

如果我們真的遇到不可救要的邪惡生命時,可以放棄他,因為他自己不要未來,那誰也沒有辦法。「度不了的人也是會有,度不了的人就不用再管,也不用跟誰去犟,也不用去堵他的嘴,因為真正度不了的就會有辦法。」(《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的講法和解法》)

以上是個人的點滴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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