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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承德市大法學員自述幾年中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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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23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聽功友說天津抓人了,市和縣的功友很多都去了北京上訪,當天我也去了。在21日早三點多鐘到了北京東站,升旗前到了天安門廣場,問清了中央信訪辦的地址(府右街)一路上看到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查看行人。走到府右街找不到中央信訪辦的牌子(被拿掉了),只看見警察在不停地抓人,當時我跟著上了車被拉到豐台體育館,在那裏各省的功友集在一起,由一群武警圍著不准隨便動,有幾個警察打大法學員,那天北京的氣溫高達42℃。一直到下午三點多又被武警趕上車並被押著河北省的保定市,在車上我和功友們商量,我們不能回去,還得到北京跟中央領導講真實情況,在保定停車時我們躲開武警返回來了,上了去北京的車。可是沒走多遠又被截下不准任何人去北京,車上的人一律下車,這樣我們只好步行繞過卡子繼續走,這樣有時打車有時走,到了涿州已經十點多鐘了,晚上住在一功友家,第二天一早又往北京趕,遇到關卡就步行,這樣一站一站的到下午又返回北京。那時的信訪局變成了公安局。只要是法輪功學員上訪的就抓,連大門都不讓進。

我想我們修的是正法是在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政府(江氏集團)是不應該反對的,不能總這樣吧!明白真相後肯定會讓我們說話的,就這樣我在北京一直等了三個來月。這段時間裏和全國各地來京的同修經常交流,晚上睡在地下通道、天橋、大牆根下,公園的樹林裏、山上。因旅館不能住,警察知道就抓,開始時不知怎樣做才對,有一天晚上,我們在一起交流,悟到了向國家、向世人講清我們的真實情況是對的。

這期間我回過縣裏5次,把經文和資料送回去,把北京的情況告訴給功友。雖然關卡重重,但每次回去都很順利,因我們是正念正行,邪惡之徒是擋不住的,那些天我心裏也經常背「洪吟」中的「助法」。

隨著天氣一天天的變冷,我們在北京市大紅門一帶租了房,北京市的同修經常照顧我們,還送來了《轉法輪》,這樣我們每天除在外面和各地的同修交流外,晚上還可以學法煉功。幾乎每天都有同修因上訪被抓,但絲毫沒有動搖我們上訪的心。

十月十九日,我們在住的地方被抓了。我們都不說出自己的名字、地址,警察就用電棍電、打、體罰,無論怎麼樣,我們就是不說,當天夜裏十點多,把我們送進通縣看守所。

進號前他們把我們的衣服扒光,號裏的人不讓我睡覺,立正站著不准動,給他們值班,早晨用十盆冷水從頭灌到腳,白天,看守警察用盡刑罰逼我們說出姓名。

十月二十日,我被當地公安接回縣看守所,非法羈押了近十一個月,看守所裏每天都吃不飽,一天兩頓飯,早上一個饅頭,晚上一個窩頭,每頓一勺蘿蔔湯,喝完湯飯盒裏一層泥,窩頭裏淨是沙子,吃飯時合不上牙,有時用水把窩頭泡了一天沙子沉到盆底才能吃,面有時是發霉的,一開飯全過道都是味,就是這樣的飯也無法吃飽!我跟號裏的人講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在號子裏煉功,後來功友們把大法書也帶進來了有《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有時我還給他們念上一講,有時看守過來我正煉功,他們就到窗口擋著。警察找我談話,我就跟他們講大法的真實情況,講我得法前後的變化。他們想盡辦法讓我放棄修煉,但他們始終沒有達到目的,因大法已在我心中緊緊的紮下了根。

看守所裏的女功友遭受的迫害更嚴重,警察為了不讓她們煉功給她們戴上十幾斤重的腳鐐,有的還再加上背銬,兩隻手撇著,吃飯解手都不能自理。更有甚者,讓她們戴著腳鐐在院子裏轉,腳脖子磨的血肉模糊,被關的犯罪人員都說××黨對待法輪功學員比對待殺人犯還惡。

一天公安局專門負責法輪功的外事大隊長找我說:只要你不去北京上訪、不集體煉功、不串聯,答應這三個條件就放你回去。我當時說:回去想想。回到號裏一想不對,我們修的是正法,是在做好人,我們沒有錯,上訪是法律允許的公民權利,抓我們是非法的,要出去但不應加任何條件,如果這樣出去是對大法的不敬與污辱。

那段日子裏,我家裏的老父親(75歲)胯骨摔骨折了,還有一個75歲的老母,兩個孩子一個13歲、一個10歲,妻子改嫁,家裏的東西也被公安拉走了。老的老、小的小,沒人照看。

兩個月後給我開庭,還指派了律師,休庭時我向審判長講我們真實情況,見她吃藥跟她講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方面有奇效,很多得了絕症的人因修大法都好了。跟她們講事實,講真實的人和事,講法輪功使我身心得到的變化,她和律師說我們不想這樣做,是上邊指示的,我們只好照辦,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按那一條強行判。

我在隆化縣看守所非法羈押了五個多月後,又被轉到承德市看守所繼續非法羈押。那一段時間背了很多的「精進要旨」「洪吟」等,到市看守所心裏常背這些,開始號裏的人不准我煉功,慢慢地我跟他們講我們的真實情況,用善心對待他們,半個月後我又可以煉功了,號裏的人都願意和我交朋友,對大法也有了一些了解,時間不長,功友們衝破重重封鎖把《轉法輪》也送進來了。我當時真是非常高興、非常激動,萬分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感謝功友們,這也是體現了法的偉大、神奇和大法弟子的智慧。

六月的一天,女功友十多人又被戴上鐐子到大院去趟,腳脖子磨出了血,我心裏又急又難受,又想不出甚麼辦法來阻止,這時負責我們號的許隊長來號裏辦事,問我還煉沒煉功,我說煉了,他氣急敗壞地把我叫到辦公室,用外面套著膠皮的鐵棍打我,又叫來幾個「勞動號」按著,忍受不住就掙開他們站起來,又被他們按倒再打,打完後要送我回號裏,一出辦公室門口,又碰到兩個獄警又接著打,打完後外面看著女功友趟鐐的所長席小臣,叫他們把我弄到院裏,七八個警察輪班打,互相之間還比誰的棍硬(也就是誰打的重),忍不住時,我就掙開按我的人站起來,然後再按再打,一直打得我不知道痛了,一個警察說打木了,別往下打他了,這樣一說他們不打了,有幾個警察溜走了,席小臣問我還煉不煉了?我大聲說道「煉」聲音之大發自肺腑,他們又給我戴上16.斤的鐵鐐,我大步走回號,送我回號的許隊長說:我這點能耐都用了,我也管不了你,你愛怎麼煉就怎麼煉。號裏的人也很佩服我。晚上睡覺怕碰到我的傷,專門給我讓出一塊很大的地方。雖然打的很重,腳上戴著鐐子,但我還能堅持煉功,因心很平靜,原打算給我戴七天的鐐子,兩天多就給我拿下去了。這也是師父的呵護和法的威德。

看守所的看管雖嚴,但師父的經文一般不超過十天我們在裏面就能接到,同號的人都說你們法輪功真是神了,這麼嚴都擋不住你們。

2002年過完勞動節讓我們檢查身體,看「於成龍」轉化錄像,下午就逼著寫「四書」,不寫就指使勞教人員打,用盡勞教所整人的辦法,並揚言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給普教犯人減刑,這樣他們對我們瘋狂迫害。我被打得幾天了還動不了身。我因放不下怕心,向邪惡妥協,那些天心裏非常難受,覺到一種那個滋味真是無法言表。

六月份又發生一件事對我震動很大,四樓隊長辦公室來了一位女功友叫劉濤,23歲,是大學三年級的學生,全大隊抽出幾個最兇惡的警察對她迫害,想強行轉化,用幾根高壓電棍電擊她的全身,使用各種手段黑天白天不停的輪番迫害,迫害時為了不讓她發出聲音,嘴裏堵上東西,那有時也能聽到她慘痛的叫聲,給她上繩找全大隊最惡的隊長外號叫「韓一繩」給她連續上五繩。上繩是勞教所最殘酷的一種刑法,就是把雙臂用細繩繞上往後至脖子用盡力氣剎到拽不動為止,一般人十五分鐘雙臂就殘廢了,不超過十分鐘解開後再接著上,第二次叫回頭繩,一般常人多數被痛死過去,再用冷水激醒。他們給劉濤連上了五繩,而且又把吃飯的飯盒,塞進她的胳膊裏,叫加磚,加飯盒比加磚還痛,因飯盒厚。可想而知凶殘到了極點,白天它們把她銬在鐵門上,腳尖沾地,一吊就是幾個小時。

三個月後我向大隊中隊寫了聲明,聲明我所寫的「四書」作廢!

幾個月來四樓只有我一個大法學員,別的功友都去了一樓,有沒寫聲明的就被帶到樓上普教中隊打得遍體鱗傷承受不住就又寫,長時間也接不到「經文」了,樓下的情況也不知道。一天又有一個沒寫聲明的功友被帶上四樓,他叫武建強,原滄洲市工程設計院副院長,我們中隊的韓隊長外號叫「韓一繩子」讓三個普教逼他寫「四書」用鐵棍床楞打了一下午,嘴裏堵上東西不讓他出聲,無論怎麼逼他,堅決不寫,最後打得他動彈不了,解不出小便不省人事,送到醫院再也沒見到他,有人說他轉到別的大隊去了,也有說他放回家了。

2002年8月份,我有機會拿到了師父的經文《大法堅不可摧》及《法正人間預》。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很快就背下來了。這對我以後的修煉起了很大的幫助。

2003年2月也讓我下一樓了。有一天我讓一個功友拿紙筆把「大法堅不可摧」的經文寫上,我背他寫。剛寫完,被隊長發現了把經文拿走了,沒過幾天隊長不讓他們跟我談話了,也不准任何學法的人接觸我,只派兩個普教看著我半個月後我可以每天睡三個小時,一個月後可以正常休息了,他們讓我和幾個普教在一個房間裏不准我和功友們接觸。

七月的一天中隊開會說要來新人,提前做準備,兩天後來了一位張家口市的大法弟子叫李貴喜,是當地610送來的老兩口,都修大法,當地的610「轉化」不了被送到石家莊勞教所轉化。不按勞教學員對待還不算勞教人,沒有任何手續每個月還得從他倆的退休金中拿出1000元給勞教所,真不知是甚麼道理,女的送五大隊去了。

老李來到後和其他新來的學員一樣,讓這些轉化了的學員分成四班輪番跟他說話不讓他睡覺。老李被這樣迫害了7天7夜,第七天晚上4點讓他睡了兩個小時接著又是兩天兩夜沒讓他睡覺,他靠著對大法的堅定和師父的呵護闖過了這一關。

兩個月後更嚴酷的迫害又開始了,所裏給大隊下任務:轉化了老李,給全體幹警記功。轉化不了送回當地政府,第二次迫害,老李十二天十二夜不睡覺,閉眼就用紙捻扎耳朵眼,真是邪惡之極,老李又神奇地闖了過來,又一次體現了大法的偉大與神聖。

2003年10月20日,我三年到期了,隊長一早上告訴我打好行李準備走,一直等到天黑也沒放我。一個月後隊長找我簽字又給我延期一個半月,原因是北京要開十六大,怕我去北京,當地政府不來接,勞教所就不放。

2004年2月6日我又到期了,縣裏來人接我回去,有副縣長、610辦公室、鄉黨委書記、我的哥哥,還有和我離婚的妻子也來了。出來前我根本沒想到回家,思想裏做了多種準備,不管走到那裏堅定大法的心決不動,走到哪就把大法洪揚到哪。

在車上我跟他們講我們的真實情況,我自己的身心變化,和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說到勞教所的種種酷刑他們都不相信,開車的司機說:「我以前對法輪功的了解只聽宣傳的,今天和你接觸覺得你不錯。」我想人都有善的一面,如果我們堅定大法,走的正,世人會慢慢明白的,邪惡之徒也是怕的。

學法前我承包了村裏的一個兩千多畝的杏樹園,勞教後他們給強行收回了並低價賣給了別人,回來後有些村民對此事也很氣憤,讓我找村幹部要回來,家裏也讓我去要,我覺得修煉的人把名利看淡了,他們要爭就給他們吧!後來看到師父對大陸大法弟子揭露當地邪惡迫害的「評註」,無理沒收我的果園也是迫害的一種方式,應該揭露,我找村幹部找鄉幹部講清事實,到現在也沒有答覆,雖然這樣我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此事,我們不是為了錢是為了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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