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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學員自述在前進監獄遭受的三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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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25日】2003年8月份,我期滿被釋放,結束了我歷時三年的在前進監獄,這個人間地獄夢魘般的艱難歲月,今天我要以我三年來親身所遭受的迫害揭開前進監獄(現名:北京清河監管分局前進監獄)的真實內幕。

我叫林樹森,男,1974年生,大學本科畢業,北京大法學員。

2000年8月,我因打印20份大法資料被北京市市局一處非法抓捕,後被北京朝陽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於2001年1月17日被非法關押到天津茶澱的前進監獄(現名:北京清河監管分局前進監獄)強制服刑。大法原研究會成員王治文、紀烈武、李昌等大法學員現就被關押在此。

我屬於北京市第一批被非法判刑入獄的大法學員。在我到前進監獄之前,那裏的二分監區和五分監區各關押了一名大法學員。從我入獄的那刻起,邪惡之徒就開始了對我迫害,進行所謂的「轉化」。

2001年1月18日,即我到前進監獄的第二天,在六分監區就開始了對我的惡夢般的強制「轉化」。當時,我的身體極度虛弱,因在此之前被關押在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和北京市局半步橋的七處四個多月,滿身都是嚴重的膿疥瘡,每天都要經受一輪又一輪的鑽心之癢。

剛到前進監獄時,我被強迫每天白天跑步,當時正是茶澱最冷的季節,在刺骨的寒風裏,上午50圈,下午50圈,繞著籃球場跑步。說是讓我「恢復身體」,實際上是讓我在嚴寒裏挨凍,「轉化」了就不用跑了。每次跑下來,身體極度的疲勞和痛苦,汗水浸入膿疥的創口,很難描述出那種感受。肉體上的痛苦還不算甚麼,在精神上,獄警每天都系統地找一些法律知識和反「法輪功」的資料,強迫讓我反覆看,對我進行洗腦。而最殘酷的是不讓睡覺,每天只允許睡兩個半小時,「包夾」的刑事犯人24小時不離左右,稍一閤眼就被捅醒。在強制洗腦時,我總是善心地對獄警講清大法真相,到最後獄警已無話可說,只說些「要認清形勢啦」之類自己都洩氣的話。

到1月底的時候,因嚴重缺覺,我已經睏得神經都麻木了,幾乎是站著都隨時瞌睡過去。可稍一閤眼,立即就被「包夾」犯人捅醒。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十五天過去了,他們也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轉化」,因為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2001年1月30日,電視播出了編造的所謂「天安門自焚」這件欺世謊言,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獄警和清河分局610辦公室的人讓我寫對此事的感想,於是我在材料上寫到:這次事件是對法輪功和社會正常生活的破壞。獄警見我這麼「不識時務」非常惱火,終於撕去了偽善的面紗,露出了殘暴猙獰的真面目。

2001年2月1日早晨,六分監區的獄警劉伯全、徐幹警、蔡分監區長及其他幹警不顧我極度虛弱的身體,不顧我滿身嚴重的膿疥瘡,不顧這半個月的熬人折磨,開始給我上電棍進行電擊,最開始上了兩根三萬三千伏的電棍,放在我的頭部和頸部連續電擊五分鐘,看我不屈服,邪惡全都瘋狂了,到其他分監區(三分監區、二分監區等)借電棍,借一塑料桶電棍回來。當時六分監區所有在班的幹警,每人手拿一到兩根電棍,面目猙獰,惡狠狠地一擁而上,持續放電電擊我。由於我激烈掙扎,他們給我上了背銬,一動不能動地被他們踩在地上,電我的手心、腳心、頭、頸、生殖器等敏感部位,總電量超過幾十萬伏,一直持續電擊。空氣中到處瀰漫著毛髮、皮膚焦糊的味道。

這真是一種生不如死的酷刑,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身上的肉似乎正被無數把刀一片片割下來,呼吸極度困難,掙扎在死亡的邊緣,極其痛苦難熬,我瞬間感受到了古代「凌遲」酷刑是甚麼滋味。當我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心裏就默念師尊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就這樣,漫長的非人所能忍受的一個上午過去了,但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終於崩潰了,被迫違心地寫下了「轉化書」。後來獄警告訴我,說「轉化」我時他們同時上了8根電棍。

據我所知:大部份的所謂「轉化」都是這種高壓、酷刑折磨下的產物。

徐承早:二分監區最早強制入獄服刑的大法學員。他是國家公務員、黨員、北京順義某街道副主任。獄警用軟硬兼施的辦法「轉化」了他三個月都沒成功,招數用盡後指使「包夾」的流氓犯人折磨了他一夜。

李寶樹:北京某地一學校校長。2001年間因在獄中喊「法輪大法好。」被二分監區的曹指導員、陳指導員等獄警上了8根電棍……幾乎初期入獄的大法學員都挨過電棍電擊,而包夾犯人的拳打腳踢更是家常便飯,我就曾被二分監區的一個叫「張濤」(外號「大頭魚」)的包夾犯人用皮帶抽過兩頓。

唐基長:新前進監獄十二分監區(原老前進監獄五分監區)在押大法學員。2002年9月中入監。他是一名半身偏癱的大法學員,他被強制轉化時每天被關在小號裏罰站,多的時候站十八、九個小時,要立直,一動不能動,每天只讓睡大約四個小時,連續站了一週,最後小腿和大腿一樣粗。

類似的事在前進監獄真是太多了。

2001年3月3日,我被轉押到最邪惡的二分監區,這是一個類似法西斯集中營似的嚴管分監區。同「集訓隊」的管理幾乎是一樣的,每天都在精神高度緊張中度過。嚴管時,每天從早上5點起床坐到晚上10點。坐在一個十釐米高的小凳子上,兩手放在膝蓋上,雙腿並攏,膝間不能有空隙,腰要挺直,一動不能動,眼神都不能挫一下位置,更不允許說話。每人的身後都有包夾監視,稍動一下,就會遭到拳打腳踢。在這種恐怖的氣氛中,臉上還要時刻露出「轉化」後獲得「新生」「高昂」的精神面貌。邪惡明知道每個人都不是真的「轉化」,卻用殘暴和謊言粉飾著一切,用恐怖和無人性控制著這裏。我在二分監區度過了漫長的非人的九個月時光,直到後來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後才離開。

自從被強制「轉化」後,我的內心極度痛苦,覺得愧對師父、愧對大法。而這種精神上的痛苦,又遠超過肉體上的折磨,這種煎熬折磨、消磨著大法學員的意志,使許多大法學員變得消沉、頹廢,長期陷於自責之中。

至2001年7月份,二分監區已經陸續關押了20多名大法學員,原研究會成員李昌和香港籍的大法弟子朱柯明也從北監轉了過來。紀烈武被單獨關押在五分監區,此時對他用的是偽善的轉化方法。而王治文等人被關押在七分場前衛監獄。

邪惡之徒的強制改變不了修煉人的心。2001年7月21日,邪惡之徒要我們去少管所演出「轉化」後的文藝節目。去之前,大法學員們已約好,要在台上揭露我們被所謂『轉化』的真相,後來由於太多的邪惡因素及我們的怕心和人的執著,沒能成功。從少管所回來後的第二天(7月22日),二分監區的大法學員集體「反覆」(覺醒),推翻了以前的強制「轉化」,給邪惡以沉重的打擊。清河分局及610辦公室都感到震驚,因為他們認為轉化效果最好的學員都公開「反覆」了。雖然最終被鎮壓下去了,但惡人也終於明白了,它們要的「轉化」永遠都不會真正實現。

2001年11月1日,我看了一封北京某勞教所一研究生學歷的學員邪悟後的來信,由於自己有漏被此信迷惑了,也開始邪悟,在而後的一次座談會上做出了愧對師尊、有損大法的事。11月8日在二分監區開了一次由法輪功學員、學員家屬、包夾犯人、獄警四方座談會。李昌、楊傑的愛人,我的前妻(入獄後離婚)和我的一名大學同學及其他一些大法學員的家屬到場。

2001年11月18日,新監獄完工,我們搬進了新樓,「前進」監獄由原來的四個監獄(老前進、前衛等監獄)合併,由原來的七個分監區擴大合併成十六個分監區,原二分監區變成九分監區,原五分監區變成十二分監區。

2001年11月下旬,由於入監以來的非人折磨和持續高壓生活,使我夜裏經常做惡夢,並喊叫著從惡夢中醒來。又有一次因為我在床上盤腿,被值班的陳指導員以鬧事為由拉出去電了一頓,隨後關進小號,幾天後又被一個姓劉的小隊長拉到辦公室電了一頓。這些嚴重的刺激了我的神經,最終導致了的精神全面崩潰,精神失常達七個月(我有在茶澱清河醫院的醫療診斷書)

2001年12月中旬(這以後的情況是我清醒後十一分監區的包夾犯人告訴我的)轉到十一分監區。在這七個月裏我是在小號裏度過的,我不時被銬上手銬、戴上腳鐐、被強行穿上約束衣。每天除了大小便外都被約束衣捆著,躺在一個木床板上一動不能動。此期間,家裏失去了我的任何消息。一直到2002年7月份中旬,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才得以重新清醒明白過來,以後的日子是在十二分監區度過的。2003年8月份期滿被釋放,結束了歷時三年的人間地獄生活,帶著很多大法弟子的囑託、祝福和期盼離開了這個讓我終生難以忘卻傷痛的地方。

這就是我三年來的人間地獄生活。

我的遭遇只是千百萬個法輪大法弟子所遭遇的一小小部份,現在在獄中無數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煎熬。願所有善良、有正義、有良知的人們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制止這場在中國大陸發生著的邪惡迫害,追查元凶。

2003年10月上旬初稿
2004年3月下旬修改

﹝編者注﹞署名的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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