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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建昌營大法弟子屢遭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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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13日】我是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社員。我是1996年春得法,得法前脾氣不好,得了很多病,特別是氣管炎,結腸炎。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這些病全好了,人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99年7.20以後,因江氏集團不讓煉法輪功,我們建昌營的法輪功學員於2001年1月18日聯名(共34人)向元寶山區梁區長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們煉功是於國於民於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我們真誠地希望政府能夠了解我們,支持我們。可是,就在2001年2月9日上午10點左右(也就是正月十七),建昌營鎮派出所所長王建峰帶著5、6個人闖到了我家,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到了10日,他們就抓了23人,沒有被抓到的學員後來也都被非法罰款3000-5000元不等(沒有任何收據)。10日下午3點左右,他們把我們送進了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非法關押,從此以後,看守所的惡警就開始對我們進行了瘋狂地迫害。惡警把我們分別關進了兩個監室。由於沒有行李,再加上屋子冷,我們又一天沒吃東西,凍得只好圍坐在光板床上,互相鼓勵,切磋交流,背誦師父經文,就這樣我們一夜也沒睡著。天還沒亮,就被看守所的惡警張術孔叫出去跑步。前提是說「不煉了就可以不跑」,我們為了表示堅定修煉這顆心,都互相鼓勵著,忍受著刺骨的寒風,光著腳(因惡警不讓穿鞋、褲腰帶也被解下),提著褲子,在那冰冷的水泥地上還有沙石地面圍著大牆跑,前面的同修碰到玻璃片就揀起來怕扎著後面的同修,跑累了的同修剛停下來惡警就問還煉不煉,我們說煉,惡警說:「那就得跑」,還讓兩個犯人一班看著我們,我們一邊跑一邊給犯人洪法講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就這樣我們從早晨6點一直不停地跑到晚上7點多鐘,惡警才叫上屋。到了屋之後,惡警又讓我們在大廳站著。此時,我們穿的襪子早已磨碎,惡警張術孔仰在太師椅上,盡說些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我不許他這樣說,「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他又反過來侮辱我辱罵我,不讓我說話,又罰我們站到10點多鐘。我們光著腳肉皮直接踩在水磨石地上,那種鑽心透骨的涼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至今回想起來還打冷戰,直到有三位同修倒下,惡警才讓上屋。

剛走進監室,滿屋的臭氣噴鼻而來,直噁心,床上擺著幾塊發霉的玉米發面,此時儘管我們已兩天多沒吃沒喝了,又渴又餓,可就是誰也吃不下去,又沒有水。各監室內都有廁所,一米多高的牆擋著,牆和鐵床連著。他們給水是定點的,我們早晨出去還沒給水,晚上回來水早已停了,就這樣我們10多人的大小便在廁所裏存了兩天,屋裏的氣味可想而知了。第二天,惡警還讓我們跑,我們邊跑邊跟看管的犯人講真相,他們明白了真相後,給我們每人買來了包子和一瓶水。我們很多同修的腳都磨破了,我的腳踝骨鑽心的痛,實在跑不動了,就慢了下來,惡警張術孔看到就朝我叫喚,「咋不跑了?」我說腳疼跑不動了,又問你還煉不煉,我說煉,惡警說:煉你就踩坷垃去。就被罰到菜園踩土坷垃,因土地還沒化凍,腳實在疼根本踩不動,我一踩就把我硌倒了,張術孔一看不行,就罰我到房後水泥地上站著,不見一絲陽光,又冷又涼,那時剛過三九不長時間,冰冷刺骨,而後腳掌火辣辣的疼痛,就是這樣,那些邪惡管教還指使犯人往我的腳下潑水,水剛一接觸水泥地就結冰。心裏想要是不修煉大法,人是根本承受不住的,那種滋味,不身臨其境是很難想像得到的。

就在這時,我腦海中想起了師父在《心自明》中的詩句「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裏想,甚麼是考驗,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而不是把頭割下來才叫放下生死,別的同修都能堅持,我為甚麼不能?沒有經過張術孔的允許,我就堅定地回到了隊伍裏。就這樣我們21個同修又被強迫跑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7點多鐘,惡警還不甘心,又讓我們在大廳罰站到10點多鐘。這時我們已經3、4天沒吃沒喝了,有明白真象的犯人知道我們是無辜的,是被迫害的,有兩個犯人偷偷地出去給我們每人買一個包子和一瓶清水,這一瓶水,我們每人喝一小口,有的同修根本就沒喝著,因為水太少了。同修們堅強的意志使我站立在那沒有動,可是畢竟我們也是血肉之軀,有些同修接連站立不住就倒了。我當時的狀態是心裏非常難受,渾身出虛汗,兩腿直打顫,噁心嘔吐,其實胃裏根本沒有甚麼東西,那也直想吐,我捂著口沒經管教允許就跑回了監室去吐。

回到監室,床上仍舊擺著幾塊發了霉的玉米發糕,今天多了兩碗菜湯,水還是沒有,說是菜湯,根本沒有菜,只有幾片傷熱的黑土豆片,更談不上有油了,實際就是清水煮土豆。我們又累又渴又餓,腳又鑽心地疼,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根本無心思吃,全都癱軟地一頭栽倒在光板床上。因為天氣太冷,再加上沒有被子,我們都蜷縮著身子又艱難地度過了一夜。

第五天惡警用同樣的手段繼續迫害我們,很多同修的腳都被磨爛,血肉模糊,血水直流,再加上天氣冷,這一凍根本就不敢走路,腳趾頭凍得一個個像鈴鐺泡那麼大。當時我往前邁一步非常艱難,因為我的整個腳都腫了,腳骨頭就像碎了一樣,鑽心地疼痛。每往前邁一步,腳還沒有動地方,上身和手臂就已經晃動了,就這樣一瘸一拐地往前挪,就像80歲的小腳老太太一樣。

第六天,有記者來採訪,我們向她講了我們受迫害的情況,並讓她給我們如實報導,她說,這個不能報導,我可以給你們反映反映。就這樣我們一直被迫跑了8天半的時間,我被非法關押了17天,看守所逼迫家人給我交了255元的伙食費,還被非法罰款3000元才放回家。

可剛到家裏住了一宿,我就又被建昌營派出所所長王建峰帶人給抓到了建昌營鎮政府辦的洗腦班強行洗腦。共抓去了12人,他們給大法學員放誣蔑大法的錄像,強迫我們放棄修煉。我不屈從他們,就悄悄告訴同修發正念,不讓他們放出圖象來,我們坐那誰都不說話,想的都是不叫它放出來,在我們12人的正念作用下,他們真的就沒放出來,但他們還是不甘心,又搬來一台電視,結果還是放不出來,又換了一台VCD,結果還是沒放出來,他們就又找來一盤養殖業的光盤,拿來就放出來了。他們說真怪。這一次在我們12人的整體配合下,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他們就換了一種方法給我們讀誣蔑大法的報紙。讀完後,就讓我們談談,我就給他們講我們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使給我們辦班的人都落了淚,他們把我講的話如實地彙報給區政府。下午,元寶山區政法委書記孟慶祥和政保科的等幾人來找我們談話。我想這正是我向他們講真象的好機會,平時想講還找不到人,還得給他們寫信,這回他們來了正好,我主動去跟他們講。到屋一看,有7、8個局裏和鎮政府的領導,他們讓我坐下,今天我們就以朋友身份來談。我說你們說話都不算數,電視放的都是怎樣的說服教育,可我親身體驗到的就是打罵罰,我們給區長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們修煉大法的好處,信中沒有傷害他和政府的言行,就招來了迫害。他們告訴我說,我們今天談話不計後果,不追究責任,他們向我做了保證,就這樣我告訴了他們我們在看守所裏所遭受的迫害,告訴他們在那裏吃的是發了霉的玉米發糕,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們有一個同修把發糕拿回家給她的親朋好友看了,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我們在外邊跑的時候看到他們豬吃的是嬌黃的玉米麵,我們問了那個做飯和餵豬的犯人,怎麼不把我們吃的發了霉的玉米發糕給豬吃,他們告訴我們說怕豬吃了中毒,這些豬都是管教的,每人一頭。這就是你們對我們的說服教育,怎麼和電視上說的不一樣呢?他們說看守所那個地方不是說服教育的地方(言外之意就是迫害的地方)。我們談到這,那政保科的科長站了起來說,你幾次談的都是這些,就跟我翻了臉。我說是你們讓我說的,我說的都是事實,有依有據,這時政法委書記把話接過去說,你們煉功的其實都挺好的,我們都知道,又轉身問給我辦班的責任人說,這樣的學員甚麼時候解班?他們說,隨時都可以。就這樣他們關押了我們12天,強迫每人交了500元的伙食費才放回。如此這樣辦班還有好多次,每次都給他們講真象揭露他們的迫害事實,可王建峰一夥還是沒有收斂,一次又一次地長期騷擾我的家,三天兩頭地不管早晚,還經常在我家附近蹲坑盯梢,多次突然闖進家門,非法抄走一本《轉法輪》,還有一本手抄的《洪吟》,給我家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壓力。

2001年6月18日上午9點鐘王建峰又帶人竄到我家,當時我正在看師父的新經文,被他們發現,當時他們抄走了一大捆大法資料和一張師父法像。就這樣他們又把我抓到建昌營鎮派出所,「說清楚了就放你回去」。因當時家中還有一位同修,為了她的安全,我就跟他們去了,到那裏他們又找來一個人強行搜了我的身,又問我經文哪來的,他們一看問不出甚麼,就強行將我送到了元寶山區平莊公安局。惡警孫玉祿上前就給了我一個大耳光,當時我只覺得臉火辣辣的,嘴向一邊歪,他又接連給了我兩個大耳光,臉當時就腫起來了,王建峰看到都沒管。

在看守所裏,他們每天強迫我們頂著炎炎烈日幹10多個小時的活。

由於我教同修背經文,看守所的小叢管教和一個姓鄒的管教又拳打腳踢給了我一頓。在同修看經文時被管教杜學武發現,當時惡警對那位同修拳打腳踢,又罰跪四分管,一直迫害到夜間11點多鐘,她實在承受不住就說出了經文是我給她的,這樣杜學武又把我叫了出去,「知道叫你幹甚麼嗎?」我說不知道。後他就拿出了我給同修的明慧材料給我看,他說,小於子說這是你給她的,你快說是不是今天你家人接見你帶來的。我說不知道,他又恐嚇我說,你如果不說出來就給你加刑,得給你加到12年,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一看問不出來,惱羞成怒,就把我按倒在地,掀起我的後背衣服說要給我開管。(開管是一種最殘忍的刑罰,就是讓人趴在地上,將後背衣服掀起,用四分塑料管猛抽後背,從脖頸一直打到尾骨,直到打得皮開肉綻,犯人都怕開管)。我對姓杜的說,「杜管教,你給我開管你得給我個理由,我不知道你憑甚麼給我開管。」他無話可說,強行給我戴上了死囚犯戴的四十多斤重的大銬子,第一次給我銬了近30多個小時,後大叢管教知道了給我打開,走後,姓杜的又給我銬了33個小時。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可是從這以後,每隔4、5天就大翻一通,等我們幹活回來一看,衣服行李滿地都是,我心想,他們簡直就是土匪。他們整整關押了我34天。回家時他們又向我家人敲詐了480元的伙食費。

2001年農曆11月8日,由於一同修家資料被抄牽扯了我,派出所副所長帶領刑警隊和兩個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到我家抓我,我堅決不屈從他們,他們沒有辦法,就給王建峰打電話,王又帶領兩人來到我家,他說叫我到派出所說清楚就回來。我告訴他,我不會再上你們的當了,上次你們說讓我說清楚就叫我回來,結果把我送進了看守所,關押了我34天,他們打我你還不管。就這樣王建峰打電話把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叫到我家,當時我就給他們講真象,他們都靜靜地聽著,誰也不動手,後沒有辦法,王建峰就給平莊公安局局長打電話,把王局長找到我家。王局長說我當局長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親自傳過哪一個人。我說你說錯了,你說你來請我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因為我沒犯法,只是修煉做好人。後來他改了口氣跟我丈夫說,保證我的人身安全,不允許別人動我一下。就這樣他們把我帶到了建昌營派出所,把我銬在床頭上一天一宿後,劉偉民(是在建昌營鎮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又把我帶到元寶山發電廠賓館,他們使用車輪戰,罰站、罰蹲、不讓睡覺,軟硬兼施,說,你說清楚經文哪來的你就可以回家。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一句話,「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大曝光》我想,這個時候是關鍵,如果我說出了誰給的,那就是出賣了她,她修成了,就是佛,我說甚麼也不能說。於是我就絕食絕水抗議,這次驚動了元寶山區公安局的三個局長,王局長、李局長、楊局長,還有幾個赤峰市刑警大隊的,有鮑大隊長,赤峰市610辦公室主任楊春悅等人。他們提審時問我經文哪來的,我就不說話,他們不問,我就跟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看守所是怎樣迫害大法弟子的,還有孫玉祿打我的事情。他問我是怎麼知道他們的名字的,我說他們打完我後,我就問別人他叫甚麼名字。他說你可別把我也編進去,我說,如果你保護大法弟子,我也會去說誰保護大法弟子。後來他們一看得不到任何答覆,就又變了花樣,把跟我合作的那個男同修關在了一間屋子裏,目的是想從我們的談話中得到他們想得的,但是他們都沒有得逞。赤峰市610主任楊春悅到我們村組,向鄰居調查了我,知道我煉功前甚麼樣,煉功後甚麼樣。回來後跟我說,你都煉這麼好了就別煉了,我告訴他,我就得煉,我離開這個法三天就不行了。最後他們不得不放我回家。這事過了大約半年,王建峰一夥還無理糾纏,又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去核實,實質就是想從我身上榨點油水。後來他們背著我丈夫從他單位支走了200元工資,聽礦長說是派出所的小鞠支去的,我去派出所找他們要錢,他們矢口否認這件事。

2002年7月份,建昌營610辦公室主任王敏輝帶著10多人又把我綁架到赤峰法制教育基地強行洗腦。他們找來猶大張麗、張英遊說,不成就罰大法學員長時間站著、蹲著、雙手抱頭、吊銬,還對大法學員拳打腳踢,不讓睡覺,恐嚇大法學員不轉化就送往呼市轉化,給學員讀誹謗大法的材料,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手段極其卑鄙。

2003年12月9日惡警們又開始瘋狂抓人,惡人王建峰一夥又竄到我家,翻箱倒櫃,抄走了家中的微機、電話和一部照相機,非法綁架了我丈夫,因我丈夫也煉功,當時我不在家,王建峰就派人在我家24小時蹲坑,住在我家一住就是半個多月,找遍了我所有的親戚朋友,還把所有的親屬家的電話全部監控。他們就這樣對待我的家人、親人,只因為我煉功做好人,親屬都為我承受了莫大的精神痛苦和壓力,惡警就連我的14歲的小女兒都不放過,她上學後邊有人跟蹤,到學校有老師監控,連女兒給同學打去的電話他們都要搶過來聽。兒子才19歲,從小嬌生慣養,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惡警也把他監控起來,24小時不准出家門,不准打電話。我的女兒常常趴在哥哥的懷裏失聲痛哭,問哥哥爸媽甚麼時候能回來,孩子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有時睡著又在惡夢中嚇醒,夢到了王建峰把他們的媽媽抓到了,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學習受到影響。哥哥為了安慰妹妹,強裝笑臉,說,快,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兒子和親屬為使抓到看守所的親人少受迫害,找到王建峰,王說,交3000元錢就能放回。孩子滿心歡喜,心想這回過年爸爸能回來,可是來到年根,爸爸還是沒有回來。要過年了,孩子他姨去看孩子,給他們買了很多水果,包了一紙箱餃子,可水果擱爛、餃子至今都沒有吃。可錢給了王建峰,人到現在也沒放回。警察無故抓捕好人,他們的行為給我的女兒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使我女兒幼小的心靈裏產生了怨恨,失去了對人民警察應有的信任。我兒子才19歲,正處於青春波動時期,我多麼希望能在他們身邊幫助和教育他們,真的怕他一念之差誤入歧途。

據內部人事透漏,我丈夫在看守所裏已遭受了非人的迫害。我本有個非常令人羨慕的美滿的和睦家庭,現已被江××政治流氓集團的打手王建峰等人給迫害的妻離子散,骨肉分離。從此以後,我有家不能回,有兒女不能照顧,整天東躲西藏,不敢與家人聯繫,不敢在公共場合露面,每時每刻精神都很緊張。兒女更是提心吊膽,怕我被抓。偶爾有一次碰到一同修說,「你兒子很好,很堅強。」兒子還告訴他說,我知道你們做的是世界上最好最神聖的事,不管我們生活多麼艱難,我們兄妹倆都能頂住,只要媽媽安全我們就放心了,別無他求。我為此十分焦慮和難過,但這不是我的錯。如果沒有這場無理的迫害,如果不是惡警王建峰的不依不饒,逼得我有家不能回,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們的。因為我是修大法的,功法要求我們時時處處與人為善,何況自己的親人。我是一個為人母為人妻的好人,只為堅持個人的信仰,按「真、善、忍」做好人,向世人說一句真話,竟被迫害到不能盡一個做妻子應盡的義務,對兒女不能盡到做母親的責任,我寢食難安,日夜難眠,多麼想和家人一起分擔這份痛苦。但我又想起師父在法中說的一句話,一個修煉的人是完全為了別人的。我要告訴更多的被江氏謊言矇騙的世人,告訴那些不明真象的世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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