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2月有幸得法,第一天早起看《轉法輪》書看了50多頁,越看越愛看,越看心裏越寬敞,好像心裏有個結被解開了,不願放下書。飯後,我突然想起30多年了因患頭痛、眼痛已多年不能看書,每看一二百個字就頭暈、眼痛和嘔吐的老毛病,怎麼今天沒了呢?太神奇了。我看完一遍書後,真是感覺到了一身輕,從此以後與藥就無緣了,心裏想:這本書怎麼這麼好,多年心裏的疙瘩也沒有了,我心裏感覺非常高興。我下決心緊跟師父,按照「真、善、忍」做真正的好人。
1999年7月20日迫害開始時,我心裏很不平,我們真正學「真、善、忍」做好人,並沒有損害國家利益,我們修煉是達到身心健康,為甚麼說法輪大法不好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經過反覆深入學法,我深知「法輪大法是正法」。惡人們是在編造謊言迫害大法,破壞我們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的環境,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是人間的護法神,不能叫他們隨意的破壞大法。
2000年2月,我去了當地610要求給予我們修煉環境,並向他們說明:我們是學正法的,做的是好人,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610的人不但不聽,反而把我扣押在看守所裏,家裏跟他們要人他們卻說:「你媽不願回去。」又過了幾天,他們告訴孩子不如交錢把你媽贖回去,兒子心裏明白,但敢怒不敢言,兒子交了3500元才「買」回了媽。我心想:這是怎麼了,我修煉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他們卻把我關起來,還公開勒索百姓錢財?
2000年10月底,一群打手闖進了我的家,因我沒在家,抄走了我的書。幾天後又來幾個惡警,我跟他們講:我師父教導我們這些修煉的要人心向善,處處為別人著想,道德回升,國家的法律不也是說信仰自由嗎?我學大法沒有錯,為甚麼拿我的書,要求他們把書還給我,他們對我大吼:「不但拿你書,還要抓人呢。」這樣我又被關進了看守所,當時心生一念:大法不能受辱。為了捍衛大法,給大法討回公道,我絕食抗議,12天裏受盡了辱罵、毆打、灌食等非人的折磨。第十二天後,他們怕我死在看守所把我放回了家。沒想到他們使的是緩兵之計,十幾天後一群惡人蜂擁而上,不由分說的拖我就走,我又一次被送入看守所,進所後有十八個同修同時被抓來,晚上把我們集體送往高陽勞教所。
到了高陽勞教所,院內陰森森的,幹警個個很兇。進門前,我們被扒光衣服檢查,然後再安排住處。院內人不多,除了幾個惡警外,只有十幾位好像身體不舒服的人,後來才知道都是被惡警打傷了身體的大法學員。幾天後院內人越來越多,由20幾人增到400多人,原來這裏是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他們害怕我們說話,走路三人一行,每個學員都有地痞流氓監視,一天多次彙報。惡警們每天都在用各種刑具與方式迫害大法學員逼著「轉化」。
一天惡警叫我,見面就打我嘴巴。我想起師父說的「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轉法輪》),決心不配合他們,他們見我不說話,就銬上把我拉出去,六個人把我按在地上,同時用兩根電棍一邊電我一邊打嘴巴,這時想到了師父為了救度我們吃盡了人間的苦,我這點苦算甚麼,頓生一念跟定師父,他們是電不壞我的。二個小時後,二根電棍沒電了,惡警王雅傑(大隊長)說:你轉化吧,我叫你姑奶奶了。另一個隊長(葉淑仙)也說:我也叫你姑奶奶了,你轉化了吧。我不理它們,心裏在想「真是在可恥中收場」。
2001年11月2日,惡警將我提出去後不由分說,又是一頓打嘴巴。我想:不能在這等著迫害,制止迫害證實大法。我開始絕食。第一天絕食,被他們罵了一頓;第二天又有幾位學員絕食,惡警們著急了,像熱鍋上的螞蟻跑來跑去,晚上召開了長達三個小時的全體幹警會,大家都明白,他們又要下黑手了。
夜間十二點左右,他們叫醒我,把我帶進了行惡室,屋裏陰森森的,燈放著綠光,二十幾個惡警在屋裏等著,地上放了一大堆電棍,此時師父的話響在耳邊:「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這時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心生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順從邪惡,心裏開始念:鏟除邪惡!鏟除邪惡!
惡警見我不理他們,把我按倒在地,蜂擁而上,我全身每個部位都有人按著,肚子、腿有人踩著,耳朵、頭髮有人拉著,不知打了多少個嘴巴,打累了,又有惡人拿電棍電我,。耳邊只有滋啦滋啦的電擊聲,惡警的叫罵聲不停,他們不停地叫喊著:你吃飯不?你還絕食不?電她!打她!因那時我在裏邊不知道正法口訣,他們得到的回答是「鏟除邪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把我拖了回去,我的腳麻木已不能走路。第二天,他們又拉我去灌食,醫生聽心臟說每分鐘跳280次,也許怕其它人知道我被打壞了吧,趕緊送去了高陽醫院,強行打針輸液,並通知我的家,幾經敲詐勒索才把我放回家。
我修煉中走過彎路,摔過跟頭,是師父慈悲救度了我,今後的路上一定要否定一切舊勢力,勇猛精進,做好大法學員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完成歷史賦予大法學員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