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的人一天都不能離開法,只有用法不斷地充實自己,不斷地沖洗自己,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不受邪惡干擾,不被各種假象所迷惑。所以每天除了睡覺,我們腦子裏就是反覆地背師父的法,有時大家一起背《論語》、《洪吟》,有時一人背大家聽。我們每天堅持公開煉功,邪惡隊長張波領人來阻止,這邊拉住一個,那邊仍在繼續煉。有時由兩個同修智慧地採取各種方式阻止包班(監號)管教的干擾,使同修順利地煉完功。同時一有機會就給管教講真象。
正月初八,我與另兩名同修被關進嚴管班。白天七大隊(女隊)的同修在食堂集體背誦《論語》,邪惡之徒驚慌失措。晚上副所長史英白帶領一群男警氣勢洶洶地闖入了十二大隊(女隊),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很多同修被打壞,有的牙被打掉了,有的衣服被撕破了。邪惡之徒揪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的頭被撞破了皮,又左右開弓打我的嘴巴,腦袋打得冒金星,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又把我帶到男隊,吊在了衛生間通向天棚的鐵梯子上,汗水順著我的鼻尖滴到地上濕了一大片,我在心裏不停地背法。同時想到了師父又在為我承受了那麼多,我決不能向邪惡妥協。天漸亮了,邪惡之徒一看沒有辦法,只好叫隊長張波把我又領到班裏。
嚴管班的管教也是挑選出來的最邪惡的,虎視眈眈地盯著每個人的一舉一動。每天起床後,除了吃飯、方便直到就寢就是坐小板凳,不許大家說話,但同修們每個人都沒有閒著都在默默地背法。管教去打飯時,將我們反鎖在室內,這時就是我們最好的交流時間,哪背的不準了,可以互相糾正一下。每天晚上就寢後,我們開始學《轉法輪》,為了保護好大法的書,我們巧妙地避開管教的監視。有時一個姿勢就保持2-3個小時,每晚都能學一講,有時能學兩講,每當有新經文,外面的同修在師父的加持下,採取各種辦法都及時地傳到了我們手中。儘管邪惡之徒採取各種方法嚴加防範,都阻擋不了大法的傳遞。無論哪個班(監號)接到新經文,都千方百計地傳遍了全勞教所,無論是『包夾』還是被關『小號』的同修都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法。大家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露,拼命地吮吸,很快就都能背下來了,師父的法不斷地加持著我們,使我們更加堅定,更加心明眼亮。
正月十一因要煉功被包班(監號)惡警王敏發現,將我們帶到辦公室。守衛隊來了一群男警,不由分說將大家都綁了起來,嘴用膠帶封上,剩我們兩人沒封,強迫我們蹲在走廊裏。我們渾身上下沒有棉衣,衣著單薄,在零下30多度的天氣下,惡人們竟然又將我們拉到外面去煉,冰天雪地的站在風口處,邪惡教導員祁風芝與管教躺在屋裏,隔著窗戶看著我們幸災樂禍地笑著。當時我們好像一下掉進了冰窟窿,刺骨的寒風好像要把我們的身體穿透。突然腦子裏打進師父的法,我告訴另幾個同修背法,我們就背《論語》、《洪吟》想起哪篇就背哪篇,不停地背,開始時被綁在後面的手凍得像貓咬似的疼,隨著背法,我們身上也不冷了,手也不疼了,而且還覺得有甚麼東西將手擋住了,風吹不著了,我心裏一熱: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呢!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心。
在被包夾時,邪惡猶大們肆意篡改師父的法,企圖來迷惑我。我就將師父法的原文背給她們,揭穿了她們的陰謀。當她們對我行惡時,我就說:「你們不是說自己修得好嗎?叫我向你們學,修煉人修善,有你們這樣對待人的嗎?」她們就惡不起來了。最後只好把我送到小號,在小號那惡劣的環境下我仍堅持每天背法,在那裏我背下了《導航》中的《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2001年5月24日,邪惡的迫害升級了,他們乘中午吃飯時迫害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大家聞訊後,紛紛從飯廳跑出來,聲援被迫害的學員,制止邪惡之徒迫害大法學員。惡警在史英白操縱下,騙我們說去會議室座談,然而卻暗中調集大批男警,把十二大隊全體堅定的大法弟子分別綁架到各個男隊。我們經過短暫的交流,決定用善去對待一切,向男隊能接觸到的一切人講真象,揭露十二大隊對我們的迫害。在男隊領導與我們談話時我們都把握好時機,向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並例舉了文革迫害老幹部那些人的下場,我們講得有理有據,使他們許多人明白了真象,他們一些人說:「經過和你們接觸發現,你們都挺好的,也不像她們(十二大隊)說的那樣胡作亂鬧的。」有的男刑事犯說:「堅持住,好壞總有個頭,出去我也煉法輪功。」有的還給我們送來了鹹菜、衣服,我們都婉言謝絕了。
在那裏同修一句一句地教會了我背《建議》這篇經文。由於我們做的正,從而抑制了邪惡,沒有出現象其他男隊那麼嚴重的迫害,男隊準備將我們送回十二大隊。而十二大隊隊長張波卻說不寫保證不能回來。當男隊叫我們寫保證時,我與他們講不能寫。他們說:「就寫遵守所規隊紀就行。」我說:「那也不能寫。」他們問:「為甚麼不能寫?」我說:「那裏的所規隊紀與這裏的不一樣,我們做的比這裏寫的都好。那裏的說我們是×教,污衊大法。同時又有甚麼要擁護、熱愛××黨等等,這就更不能寫,因為我們誰也不反對,要寫了好像我們曾經反對誰了似的,所以不能寫。」我們幾個都說:「不叫回去,就把我們的東西都拿過來,我們就先在這。」(她們想把我們關男隊鎮服我們,我們沒有被嚇住。)最後男隊只好把我們送回,使她們的陰謀破產。
當我一進勞教所時就抱定一個信念,無論在甚麼情況下都不能轉化!我是上這來證實大法來了。隊長找我談話時要我轉化。我說:「我還要轉化你呢!」無論管教、隊長或甚麼人做我工作時,我都採取主動,向她們講真象和大法的美好與自己親身受益的實際情況。一管教說我是老大難,最後他們都放棄了,也沒人做我工作了。我們還經常向駐所檢察官(這都是裝幌子,實際他們都是一路的)揭露勞教所對我們的迫害,並聯名上書申訴,要求無條件釋放。記得一次,勞教所從外請人來搞畫展,其中有污衊大法的內容。大家齊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只好草草收場。邪惡的隊長罵我們:「你們修啥了,就修個堅定。」我們說:「對,就是要堅定,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動搖。」我就是靠「堅定」走過來的。
當接到師父發正念的經文,我們激動不已,這是師父賜給我們鏟除邪惡的法寶。我們每天早晚5、6、7點、中午12點都集體發正念,邪惡之徒很害怕,當我們一發正念時,邪悟的人都不敢在屋呆,邪悟的班長一邊倉皇地往外逃,一邊破聲喊:「報告管教,她們又發正念了。」邪惡之徒來阻止,破壞我們發正念,不讓立掌和打蓮花手印。為了不叫惡人干擾,我們就採取各種方式,在心裏發(那時是這麼悟的),從未間斷過,我們知道這是管用的。由於堅持學法和發正念,正念正行抵制邪惡的迫害,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在師父的加持下真的出現了「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的景象。以前惡人逼迫我們超時幹活,軍訓走隊列、出操、出門報數等等,現在我們不幹活、不出操、不報數,一切都不聽邪惡的安排。記得一次副隊長武培花問我們為甚麼不幹活,你們不是做好人嗎?我說:「勤勞是中國人民的美德,幹點活不算甚麼,但這裏性質不一樣,這是勞動改造,我們也沒幹甚麼壞事,改造甚麼呀,所以不能幹。」她又邪惡地講「你們不是全盤否定我們嗎?甚麼也不聽我們的嗎?為甚麼我們叫你們吃飯、上廁所就配合了。」我當時說:「這是人生存的本能,你們無權限制。」她無話可說了。
勞教所也出現了反常的現象,所裏主動地大批辦保外,環境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寬鬆。許多同修被檢查出病症都很嚴重,我也是其中的一個,血壓嚴重超高。當時有一個同修提出我們修煉的人沒有病,我們不能通過這種形式出去。我心裏也拿不準了。因為我心裏常想師父叫我們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在這裏管教聽我們講的太多了,救度眾生,只有出去才能救度更多的人,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想辦法出去。當專家來鑑定時,我心裏默默地求師父「如果師父讓我們通過這種形式出去,就讓它高,否則就正常」結果他們手忙腳亂地檢查了四五遍,血壓高的驚人。而我卻沒有任何不適症狀。回來後管教讓我們下鋪來住,我說:「沒事,你都看到了,這要是不修煉能受得了嗎?我甚麼事都沒有。」
我因不寫保證,邪惡隊長張波說給我加期三個月。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堅持學法發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反倒提前三個月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當有人問到在裏邊如何苦時,我感到最苦的是看不到師父的法,沒有比這再苦的了。記得一次在拘留所,一同修進去告訴我們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導航)裏的內容,說到師父說:「謝謝大家!」我激動得失聲痛哭起來。勞教所剛傳進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苦於看不到,我急得流下了眼淚。當一迷失者問我哭甚麼,我說:「看不到師父的法,心裏覺得很苦。」她很受感動,就告訴了我她所知道的內容。我牢牢地記住了「慈悲、善良、純正與大忍。」後來得到講法,我們如飢似渴地學著。出來後看到有個別同修不知道珍惜時間,不抓緊學法,我自己心理非常難過。
在修煉中我悟到,其實自己甚麼也沒做,都是師父給安排好、做好了,自己只不過按程序走了一下,師父將這威德、一切一切至高的榮耀都給了我們。自己甚麼都不能,但法是萬能的,只要堅信師父、堅信法,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就無所不能。讓我們更加惜時如金,做好我們應該做的,走好走正最後的路。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