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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打、酷刑改變不了她的信仰

——大法弟子陶菊花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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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17日】大法弟子陶菊花,女,今年37歲,四川省簡陽三岔鎮人,曾是一名經銷服裝的個體戶。1999年7月22日之後的一天,聽到與她服裝攤位相鄰的兩個人在談法輪功如何好,聽後決定也要修煉法輪大法。於是大法弟子為她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錄音。聽了幾遍後,她面部的雀斑消失了,身患多年的乙肝經檢查各項指標恢復正常,她慶幸自己得了這麼好的大法。

當時邪惡的電視、報紙等媒體鋪天蓋地的對師父、對大法進行誣陷宣傳。99年11月份,陶菊花毅然決定停止自己的生意,把剛5歲的兒子送去幼兒園全託給老師,便踏上了進京上訪的列車,她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

在北京還未見到信訪辦的招牌,她就被警察抓走了,後來被關在簡陽市拘留所。每天犯人逼迫她去掏廁所。拘留所的廁所下通道在45cm處將底部全堵,在側面開一個3cm左右的小孔,大便便堵在小孔口。有時一天廁所幾次被堵,菊花只得用手把大便捏爛,再用指拇去通孔,這樣被堵滿的大小便才能流出去。

簡陽市拘留所拘留所非法關押過很多大法弟子。2002年十六大期間,簡陽市就非法綁架30多名大法弟子,關押在這裏。

99年12月底菊花被釋放回家,受江氏謊言毒害的家人不理解她,有的害怕牽連迫害,甚至打她,把她關在家裏。菊花反覆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自己修大法後身體出現的奇蹟。幾天後,陶菊花又和功友們一道踏上了列車,進京證實大法。

在天安門廣場,陶菊花和功友們剛煉抱輪(第二套功法)就被圍上來的便衣和警察摔翻在地,再把她們從結冰的地上拖進一輛依維柯。後來又被關押在簡陽拘留所。2000年3月1日菊花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送進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陶菊花和所有的大法弟子遭受了許多酷刑。

在勞教所,陶菊花被關在四中隊,遭受嚴管。她和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都被弄去坐水牢。惡警們用磚頭把門堵上,屋子放滿水強行叫她們坐下去。

2000年6月20日,陶菊花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被送進所謂的封閉式管理的迫害法輪功的中隊。去之前就聽吸毒犯人在講,七中隊是專門整法輪功的,在每個中隊抽最惡的民管會去打法輪功學員,由全所最惡的隊長李坤容、張小芳任隊長,全所的吸毒人員都怕它們,而且買了很多手銬和電棍。

惡警李坤容帶領7-8個中隊惡警、護衛隊楊××領著6-7個男惡警和民管會,以李小玲為首的17個吸毒人犯,對堅持打坐的大法弟子進行了瘋狂的迫害。它們用電棍、狼牙棒和拳打腳踢等殘酷迫害大法弟子。四川威遠縣大法弟子毛君華的臉被電棍擊變顏色倒在地上;成都無縫鋼管廠大法弟子張玉清、還有白合林的臉被狼牙棒打得紫黑、腫脹、眼睛都睜不開,嘴唇歪在一邊。陶菊花和攀枝花大法弟子溫躍超、王紅霞等被弄到樓下,分別用竹塊打得整個臀部全成了紫黑色。

更殘忍的是,樂山大法弟子李鳳其是被脫掉褲子打的,臀部多處肉已被竹塊拉掉,出現小指頭大小的槽,血肉模糊。她只能趴在床上,功友用褲子將她的臀部蓋上。由於去看李鳳其的功友多,邪惡們怕曝光,很快將李鳳其弄到樓下去關著。

陶菊花等法輪功學員的臀部受傷嚴重,還被迫繼續坐軍姿。每人坐在一條小塑料凳上,從早上6點半到晚上12點,不准動一下,腰要坐得特別直,兩眼要平視前方。6月底天很熱,眼前熱浪翻滾,汗水從頭髮尖、額頭上、眼皮上、臉頰上往下滴,眼睛被汗水侵得也疼,還不允許用手去擦,這樣坐一會兒臀部就像針扎一樣疼。前面走廊上有一排腰掛手銬、電棍、狼牙棒的護衛隊惡警;還有一排吸毒人員和中隊女惡警來回巡視。誰坐得稍微不直或動了一下,它們就立即過來一拳一腳,隨時聽到功友被跌翻的聲音。一名四川德陽學員因實在受不了,動了一下。它們便一個喝水瓶給她砸去,羅至玉額頭砸破,鮮血從鼻樑上、眼皮上往下流。

2000年7月中旬,政府司法廳組織馬三家勞教所邪惡洗腦的人來勞教所。陶菊花非常堅定,遭到打耳光,等懲罰。一個晚上我因打坐被弄到二樓樓梯罰下蹲,看到陶菊花躺在地上在,她見到我便抬頭微笑。她告訴我,惡警說不轉化就不准進屋睡,她在走廊已睡了幾個晚上了。7月底後陶菊花被弄去吸毒中隊。

幾個月後陶菊花又被劫持到迫害中隊。堅定的大法弟子全被關進屋子裏,吃、喝、拉全在屋裏。屋裏很暗,每天都安排人輪番來洗腦。看守不准走出房門,不准洗澡。

同年11月底,拒絕聽誹謗文章的大法弟子被弄到集合場站軍姿,從早上7點到晚上十一點半,長期罰站,手腳腫得像包子,小腿腫得像大腿,手連拿筷子也不好使。惡警怕大家交談,因此每人相隔4米多遠,不准戴手套。惡警又強行坐軍姿。陶菊花穿的長大衣被脫掉,不許穿,她穿著單薄的毛衣被罰站,不管天晴下雨,一直站到過2001年春節。記得大年三十和初一,天一直在下著小雨,我全身已打濕,頭髮尖在滴著水,坐在離我不遠的菊花仍然穿著那件薄毛衣。

為了抵制迫害,陶菊花不參加勞教所的任何活動。惡警在上大課,她就坐到集合場的邊緣去。有時邪惡要錄像粉飾勞教所、誣陷大法,叫大家做廣播操,菊花就煉功。後來邪惡要造假時只有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關起來,叫邪悟的人到外面操場去演戲。

只要邪惡誣陷師父和大法,不管是放電視、放錄像,陶菊花和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就煉功證實大法。一天晚上,我坐在中隊辦公室外面不遠處,(中隊辦公室實際是惡警的刑具室,一進去便能看見牆上掛著一排手銬、一排電棍還有狼牙棒)。惡警又要放錄像誹謗師父和大法,菊花站起來煉功,證實大法,被幾個護衛隊的男惡警拖進辦公室關上門,進行拳打腳踢,抓著頭髮在牆上亂碰。陶菊花被放出來時,在垃圾筐旁又吐,又用紙擦了好一陣。第二天早晨我看見垃圾筐裏扔的衛生紙,好多血。後來菊花說當時它們將她碰暈過去,嘴唇裏全碰爛了。

2001年6月20日,陶菊花被弄到八中隊(當時楠木寺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三個中隊之一)。隊長李軍很邪惡,菊花堅持不報數,又被銬吊在禁閉室的鐵窗上。惡警指使幫兇用棉被貼在她的頭部、背部。6月份天很熱,禁閉室又不通風,陶菊花熱得心裏陣陣發慌,幾次叫它們取下棉被,它們不理睬。後來,陶菊花被它們迫害暈過去了,它們又用冷水把她弄醒。

這就是所謂的文明勞教所--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所這樣沒有人性地殘酷迫害大法弟子,所長還去北京開會領獎,因為它們的所謂「轉化率高」。

陶菊花懷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那顆堅如磐石的心,懷著對「真善忍」的崇尚信仰,於2001年8月30日,她堂堂正正地闖出了勞教所。

2001年10月14日,陶菊花和幾個大法弟子一同去成都天府廣場證實大法,又被邪惡綁架,她們被關在成都西御河派出所。她們幾個大法弟子擰成一股繩,不配合邪惡任何要求,集體背論語、背經文,念正法口訣。為了抑制邪惡,每天惡警來察監時,大法弟子們都大聲念正法口訣。由於每天都脫鏈煉功,惡警天天強行戴手銬,由姓魏的所長帶隊,一群男惡警對我們進行拳打腳踢。其中那個惡警醫生最凶殘,每次衝在最前面,首先對大法弟子幾拳幾腳,其它惡警蜂擁而上,一些踩著我們的頭,一些踩著我們的手,強行戴手銬。每次惡警來打我們時,坐在水泥鋪面上的雜案犯看見惡警衝上來,嚇得她們一瞬間都縮在牆角的一堆擠在一起。有心地較善良的看見惡警打我們,就悄悄地哭。

惡警把大法弟子鏈銬在一起,每人一副帶鐵錘的鐵鏈。陶菊花銬在中間,左腳和功友的右腳、右腳和另一功友的左腳被鏈一副帶鐵錘的鐵鏈;手也是彼此連銬,最後只剩下我們三人時,惡警給我們連銬五副手銬、7副腳鏈。我們仍然堅持脫銬煉功。我們的手腫得很勵害。惡警把手銬由最初的露在外面六齒變成了十一齒,銬得越來越緊,手銬全部陷在肉裏,脫銬時手背邊緣的一大塊肉皮被手銬劃掉。

即使這樣,惡警仍不甘心,最後全部將我們銬成「龍抱柱」(手腳連銬在一起)。女惡警找我們談條件,只要我們不大聲念正法口訣,不大聲背法就給我們去掉「龍抱柱」。我們誰也不妥協,三十四天的酷刑,邪惡使絕了招也未能改變我們,最後它們解開了龍抱柱,我們又開始煉功。

11月下旬,陶菊花和我被轉往四川省新建的一所,據說是亞洲最大的監獄--郫縣看守所。轉監那天早晨大概兩三點鐘,惡警就把我們叫起來戴上銬。樓下遍地都是警察,監獄大門外武警和警察多得像螞蟻。我們被並在一輛大客車上,前面有長長的警車開路。公路的兩邊不遠處都有幾人一組的武警執勤。郫縣看守所,陰森恐怖長長的走廊兩邊全是監區。我們不知走過了多少監區,每個監區的樓上樓下共24個監室,每個監室可關押幾十個人,除了大法弟子還有雜案犯。

我們仍不配合邪惡,不報數,查監不面向惡警端坐。晚上我們都睡了時,一男惡警和兩個女惡警提著手銬走進監室,叫雜案犯把我們的被子拖來甩掉。幾個惡人將陶菊花第一個拖起來,問她戴不戴手銬。菊花堅定地回答:不戴。於是它們便對我們拳打腳踢。菊花被女惡警和一群雜案犯亂踢,又拖著她的頭髮亂甩亂碰。最後把她的頭踩在地上強行戴銬,她的頭髮被扯掉很多,用手輕輕一理就是一縷。

然而惡警並未就此罷休,那個姓李的小女惡警(聽說它當過兵,它父親是看守所裏的頭),指使監室招集人許睛叫犯人,在我們發正念時用擦廁所的臭毛巾來塞我們的嘴。一次我看見它們衝了上鋪板,我急忙移到菊花前面擋住,我們兩人都戴著銬。它們一群人有的拿著臭毛巾、有的拿著塑料圓棒衣架衝上來將我和菊花拖開。

惡徒們圍著菊花用衣架抽打、穿著皮鞋前後亂踢。我衝上去拉開兩個,它們又將菊花從水泥鋪板上甩在過道上猛踢、猛打,衝出包圍的菊花發出一聲慘叫,就要倒下,我拼命衝過去接住了她。菊花倒在了我的手銬上。這群衝過來的犯人才停止對菊花的暴打。

當時陶菊花臉色蒼白,開始嘔吐、隨後緊閉雙目,我輕輕移動菊花讓她躺在我的胸前。她的頭上最大的包有雞蛋大,左手肘關節一大片的肉已不見了。我無法形容當時的心境,止不住的眼淚滴在了菊花的衣服上。我告訴菊花,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挺過來。我淚流滿面,一字一句地給她背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每次警察來查監時,我都喊法輪功學員被打壞了,它們誰也不理睬轉身就走。陶菊花在水泥鋪板上不吃不喝,整整躺了五天後才輕輕地喝了一點水。

2002年1月份,我和菊花都絕食抗議迫害。它們把我們分別拖出去,七、八個人把我們按在地上強行灌食。後來菊花被轉入服苦刑的監室裏去了。

2002年9月中旬,聽一位與菊花一起受過迫害、當時也在絕食抗議的16歲小功友王彬講,前幾天菊花又轉回了郫縣看守所了。在她絕食抗議迫害27天的時候,眼睛看不見東西,聽不見任何聲音,她的身體很虛弱,牙齒被灌食撬掉幾顆。

2003年10月份,在明慧資料上看到了陶菊花又在成都新鴻路被綁架的消息,卻不知她被關押在何處?她現在怎樣?

陶菊花只是千千萬萬不願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員,從她的遭遇,我們不難想像那數千萬還在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正承受如何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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