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樺南林業局610惡人伙同佳木斯勞教所折磨得我不能坐立


【明慧網2004年4月19日】2002年,黑龍江省樺南林業局610恐怖團伙想利用托關係的方式,將我劫持到萬家勞教所。剛到門口停了半小時,萬家勞教所拒收,我被拉了回來。隔不久,我又被610惡徒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勞教所檢查身體後也不收。回來後,我絕食抗議好久,被送到醫院。在醫院裏,我被戴上手銬、腳鐐、綁板,用六根繩子綁我全身,用寬膠帶粘我的嘴,固定在床上強行打點滴。他們還罰款、逼我們夫妻離婚、逼孩子遠離家鄉等等。

後來樺南林業局610恐怖團伙騙我說:「你還有4個多月就回家了,不能送勞教所了,吃飯吧,有個好身體也好讓家人放心。」我信了,就吃飯了,很快就能走路了。沒想到我受騙了,他們花錢將我又一次送進了佳木斯勞教所。

2002年10月28日,樺南林業局看守所所長韓樹華和看守崔廷斌把我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途中,崔得意地說:「郭仁愛,這回送去一定能收,說好了,只要有一口氣就收!我說了算,我說送誰就送誰,你信不信?」原來它們是花錢托關係送才把我送去的。

到佳木斯勞教所後,我見人就講大法真象,後來因為長期關押(送勞教所之前已被關押一段時間)、加上精神摧殘肉體迫害,我不省人事。據說我在二樓被關押過、在一樓被關押過,後來又去東廊的。父親、兒子和佳市的親人都去看過我,我也不知道。

聽同修說我在糊塗的狀態下,指著一個警察說:「和平,你官最大,我沒犯法,沒有罪,你放我回家吧。」別人餵我飯時,我總是讓別人嘗一下,看警察是否放了毒藥。我還告訴同修說:「咱們一起回家吧!」說著就從床上掉下來,大家把我抬到對面有欄杆的床上。那床是給大法弟子上酷刑「大背銬」用的。

「大背銬」就是一隻手從肩上背過來,一隻手從腋下背過去穿過床欄杆,雙手在背後強銬在一起,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惡警用力勒緊雙手,好殘忍哪!

那時,我甚麼都不知道,這一切對我來說無痛苦、無知覺。不知甚麼時候,給我灌鹽水灌醒了。我看到手背上粘滿了一公分的膠布,那是打針的標記。覺得肚子裏太難受了,我便用力揉肚子,吐出了半盆鹽水,太鹹了。如果不吐出來,還不知道是甚麼後果。惡警就是這樣拿大法弟子的生命當兒戲。

後來同修給我喝了好多水。我已經瘦得皮包骨,兩腿都不能搭在一起,一碰就硌得受不了。我吃飯以後,很快就能被別人扶著走路了,可就在這時,又一輪強制轉化開始了。

我經常聽到被「大背銬」折磨得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看到一個姓朱的74歲的同修和很多被酷刑折磨承受不了被迫在「五書」上簽字後回來那含淚痛苦的表情;看到單純無暇的同修李平被惡警強制戴「大背銬」的痛苦場面:她兩眼球立刻充血,滿臉漲紅、汗水順著臉往下淌著。21歲的黑龍江大學學生黃曉磊被「大背銬」胳膊、腿神經失靈,不能走路,胳膊無法抬起。還有一個姓崇的同修被折磨得胳膊不好使。還有一個身體瘦小的同修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當時,我因為被長期關押折磨,已經失去了記憶。我不記得樺南在哪裏,不記得家在哪裏,鄰居都是誰,我全忘記。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惡警還在加倍的折磨我。再加上樺南610邪惡團伙因為我不轉化,不要放我,要給我加刑。因為我走路都得人攙著,這樣放回去惡警撈不到錢,就對我恨之入骨,加倍折磨我。

一次,兩人架著我上食堂吃飯時,我坐不住凳子,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起不來。惡警不讓人管我,直到吃完飯,刑事犯才把我拉起。那些幫兇在惡警的指令下,還幾個人一起拖拉我,身體在煤灰渣子墊的路上拖著,灰塵四起、直冒煙。

鞋被拖飛了,大衣撈掉到工廠門口沒人管了,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冷風呼呼的吹,毛衣掀起,露出長滿疥瘡、滿是皺褶的癟癟的肚皮,真是好冷啊!

好多同修都哭了。過了好一會,同修李秀榮冒著挨打、挨罵的危險,哭著把我扶進工廠,強制奴役大法弟子的地方。我實在坐不起來,同修們給我找來一個木頭包裝箱,找來紙殼鋪在地上,脫下大衣給我連鋪帶蓋。因為勞教所潮濕,條件極其惡劣,我身上長滿疥瘡,再加上全身都瘦貼殼了,甚麼姿勢都硌得難受,癢得難受,我一分鐘一分鐘的煎熬著。

我每天都是被人扶著走路。一次,惡警隊長讓我自己走路,我剛一邁步,就倒在冰冷的地上,同修要扶我起來,惡警惡狠狠地喊:「不許扶!讓她爬也得自己爬去!」我想,凍死我、餓死我,我也不會爬就是了。

2月末的一天,早晨剛6點多鐘,惡警就讓刑事犯和幾個幫兇生拉硬扯的抬我到一樓牆根下。我坐不住,幾個同修把著我,一直到別人做完早操。以後,惡警動不動就讓別人硬架著我到冰冷的磚牆下站著,如不靠牆,別人扶著也站不住,凜冽的寒風吹著,每次都凍得我直打牙骨。別人做完操,惡警訓話,然後上工廠幹活。7點5分時上食堂吃飯,去工廠幹活。中午吃飯,接著又去幹活,到晚上吃完飯還去幹活,7、8點才讓回去,還得坐板凳,又被強迫看誹謗大法的片子。有時到十一二點才能休息。我沒給他們「坐」也沒給他們「看」,他們也是從早到晚的折騰我。

在我不省人事時,我在佳市的親屬們四處求人救我。在樺南看守所時,我就不讓家裏人為我花錢,我告訴他們:我們大法弟子沒做違法的事,我是不會轉化的。誰花多少錢也白費。親人問勞教所惡警:沒有錢你們是否給治療?他們說:「沒有錢,死了不通知家人,直接拉出去火化。」

我叔嬸說:「我就這麼一個姪女,花一萬元也得治療。」一個好心人告訴他們:別拿那樣多錢,拿多少都拿不回去。勞教所把我折磨得病重,卻讓我親屬拿錢治療。

在此我正告還在替江氏賣命的惡人們,你們一直都在幹著違法的事,你們執法犯法,也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們迫害大法弟子,必將受到天理的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