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正覺 輝煌的歷程──記劉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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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29日】
正覺行

金剛證法總在前 冤獄酷刑視等閒
鐵門重重不可擋 燕京鬼炸談笑還
力撥雲天點烽火 萬鈞重負隻身擔
不懼此生成玉碎 誓把真象播人間

──為紀念劉成軍而作

2002年長春大法弟子插播真象片後,我也在惡警瘋狂的大搜捕中被抓。在我被非法關押於農安看守所的時候,有一個長春的涉嫌經濟犯罪的人對大法真象非常感興趣,問了我半天,後來他說他親眼看了插播的真象,從頭到尾。那天他們幾個人準備在公司打麻將,剛擺上桌子,說電視怎麼沒了,以為壞了,沒等弄呢,一看來法輪功節目了,換幾個台都是,就看上了,麻將也不打了,同時給朋友打電話讓大家看。看完後還沒看夠,又換台又等的,最後麻將沒打,大家就議論開了,都感覺人家法輪功說的有理。問了我更多一些真象後,他說謝謝我。我很感動,一字一板地說,你不應該謝我,你應該謝那些給你們插播的人,因為他們為了讓你們明白(真象)很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然後我就把江××密令殺無赦的事告訴了他。不由得我又想起了我的好同修劉成軍。

劉成軍是中專學歷,好像是長春一個糧食學校畢業。以前曾經在農安縣濱河糧庫上班。濱河糧庫距農安縣城4公里,他後來就到九台去了,也在糧庫上班。劉成軍額頭有一個傷疤,問他,他笑了,說是以前跟人打架打的。他身高180cm多,據說在成為大法修煉者以前挺厲害的,在農安社會上有一定名氣。許多人都知道他,所以他學大法後,人們自然為他的從善所驚嘆,有的人還經常打聽:劉成軍現在怎麼樣了?

1996年,農安曾組織大型學法點,在農安一中附近一個空房子裏,我們在一起學過法。因為他總是理一個小平頭,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平頭。我當時不知道他叫甚麼名字的。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大家談「忍"的體會時,他念了一段《轉法輪》中有關大忍之心的法「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有人說:這個忍很難做到,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有人說:走在馬路上,誰踢我一腳,也沒人認識我,這我能做到忍。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得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就這段,可能他是真悟到了,我聽了印象特深。

據說那時他每一天能學一遍《轉法輪》。

1999年7月20日,劉成軍和眾多同修一齊到長春上訪。被惡徒拉到長春郊外一個學校裏,當邪惡勢力公開造謠時,劉成軍第一個站出來說:不許誹謗我師父!當時就遭到一群惡警圍打。9月,他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判勞教一年。期間,惡警曾集中所有長春三個勞教所堅定的大法弟子到奮進集中迫害。有一次,惡警以「悶土豆」(在夏天關閉門窗,讓堅定的大法弟子以一種難以忍受的姿勢坐在一起)方式迫害,有的同修被悶得昏了過去,劉成軍站出來反對迫害,被惡警施以上大掛酷刑,由於上的時間長,他竟然睡著了。我聽了後,除了慨嘆他的金剛不破的意志和邪惡的手段毒辣外,同時也想起了孫悟空的故事,大家笑了一回。有一次,惡警用軍訓的方式迫害,劉成軍堅決抵制。這樣的事還有很多,他寫過一篇文章,我記得叫《非法關押22個月,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上面都有介紹。總之,劉成軍在奮進勞教所表現非常出色,每次環境的開創都是他衝在最前。在邪惡勢力攻擊師父的時候,在邪悟者散布邪說的時候,在同修遭受迫害的時候,他總是挺身而出,制止惡行。無論是誰,和他在一起,總有一種安全感。

2001年7月,劉成軍遭非法關押22個月後,以金剛正念,闖出四道鐵門,從奮進勞教所堂堂正正走了出來。

從奮進勞教所出來後,劉成軍就到松原資料點去了,一直都流離失所。其間他不但在資料點承擔印刷工作,還經常利用晚上時間出來散發真象資料。9月某日,天降大雨。半夜有人敲門。一看竟是大勇(那時劉成軍化名大勇,取勇猛精進之意)和另一同修,渾身是泥,他們兩個騎著摩托,從松原到農安(100公里)做了一路,把所有醒目的地方都刷上了紅色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或「真善忍」。數日以後我去松原還能看到。後來我們曾在一起開過兩次法會,一次在農安,60多人,一次在松原鄉下,人也不少。他還和其他同修在松原開過法會。

他對機械並不懂,但當時資料點的那個一體機已經老化了,經常不好使,又沒法請人修,所以他就把它拆了自己研究,最後研究明白了,那台機器還真聽他的話,因為他總告訴它真象。那時在點上還有一台小油印機。他和一同修最多一次一天印了16箱(每箱8000份)。那次長春功友問我們一天需要多少資料,我說現在少了,也就兩萬多份。他說二萬多不少了,別的地方才幾千份啊。我說劉成軍那時候一天最少四五萬。他笑了,說「那心性不一樣啊。」他說他和劉成軍去選油印機,選一個他說慢,因為那最快的才能調到120轉,而松原那台老機器,他能開到150轉,印的質量還特好。──這就是他從法中修出的特殊能力。他的修煉狀態使他能在很短時間內解決別人在很長時間才能解決的問題,包括修煉中遇到的問題。

有一回,某市資料點被破壞,同修長時間得不到真象。他和一同修奮戰一天,印出了12萬8千份(雙面)真象。印過資料的同修可能都知道這是個甚麼數字。兩台機器也不停,但由於密封和機器散熱,兩個人只能穿個褲頭,還滿身是汗。他們非常精進,每天早上都是3點40準時起床,煉功,到5點發正念(那時全球發正念是5點),然後學法,印資料,晚上學法,還經常出去粘貼散發真象資料。有一次,大勇剛寫完「法輪大法好」,發現有一個人正在旁邊看,就告訴他「請記住:法輪大法好」,那人點了點頭。他堅持學法、向內找,重視發正念。此外,他還經常到外地去開法會,鼓勵更多同修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

10月1日,他隻身去天安門打橫幅,並喊「法輪大法好」等(已在明慧上有介紹)絕食22天後返回。在北京公安醫院,惡警曾以各種酷刑折磨他,他嘲笑邪惡黔驢技窮。邪惡之徒從瘋狂到佩服最後變成了哀求,問他怎麼才能吃飯,只要吃飯就放他回去。他要求給他找《轉法輪》看。在他強大的正念下,惡徒幾經周折給他找來一本《轉法輪》。被折磨得回來時同修不敢相認,他說「我是大勇啊」,同修大驚,把他迎到屋裏。

11月底,因為特務董旭起的作用,(當然還有我們自身修煉中有正念不足等原因),致使松原資料點被毀。此後大家都很怕,只有他不停的奔走於長春、農安和松原之間,一邊傳遞資料,一邊自己散發資料,同時張羅重建資料點。他不是一點怕心沒有,也不是沒有了情,而是不讓自己被怕與情所帶動,正念正行。在他心中,甚麼也沒有救度眾生重要,他還非常抓緊時間學法。這也許就是所說的才幹吧。

那段時間他忙著來回運送資料往農安和松原,所以和長春的同修接觸較多。2001年12月的一天,劉成軍對我們說,長春同修讓他去。開始同修們都不同意,說松原現在情況這麼緊,我們都是外來的,就他在松原時間長,他要走了,我們怎麼和當地同修聯繫呢。但他說那邊非要他去,問甚麼還不說。我說那你就用法衡量吧,你覺得哪邊更需要你你就去。從那以後,他就經常在長春,偶爾回來,因為紙張甚麼的還得他解決。但我們慢慢的也都適應了,工作也都開展起來了。有一天,他來到我那裏,說長春同修告訴他有重要新聞讓他看。我一看,那天最重要的新聞就是鞍山同修用智慧插播真象的事兒,我一下子明白了。但沒說破。

2002年3月5日,同修告訴我們7點開始發正念,加持同修,清除邪惡,但沒告訴甚麼事,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我那兒沒有電視。6日,同修興奮地跟我說,昨天電視插播成功了,很多同修都看到了,很遠的農村木頭(一個鎮名)都看到了。我問劉成軍呢,同修不說。7日,明慧網登了長春插播的消息和評論;8日,明慧發表師父新經文《用正念看問題》同時繼續登了長春插播的消息。過了一兩天,劉成軍突然來了,他說他姐姐被抓了,邪惡之徒為了抓他嚴刑拷打他姐姐,便匆匆走了。

2002年3月24日,劉成軍被抓。邪惡之徒在非法抓捕時居然開了搶。有一陣他被關在長春勞改醫院(也叫公安醫院)了。有一次劉成軍對功友說,20多天了(記不準了),兩個手頭一次能合到一起了。因為一直都被分開用手銬拉在床上的。獄政科長姓薛,很邪惡。後來聽說劉成軍在吉林監獄經常遭毒打,說家人去看他時發現走路是拖著腿的,很費勁。

劉成軍在迫害開始後大約是第一次被非法勞教的時候被迫離婚了。他有一個男孩,插播的時候大約9、10歲,長得很可愛,非常乖。有一次劉成軍特意把他兒子接到了資料點,由一位女同修帶著,說在他母親那裏不讓他學法。孩子愛聽《古怪歌》和《我是大法小弟子》,還會唱《我是大法小弟子》。我把歌詞給了他,他很快就學會了。大家都很喜歡這孩子。有一次我問他,你爸這兩天回來沒?他說「我大娘(指照顧他的女弟子)不讓我說。」我說那你就別說了。我覺得那孩子真是太好了。他在很大程度上在承受大人都難承受的東西。

劉成軍歷盡酷刑、冤獄、流離失所的孤獨寂寞,但他從未表現過難過或痛楚,總是笑容以對。這笑容曾使北京公安醫院的惡警到處找《轉法輪》給他看;這笑容曾使非法提審他的長春刑警七大隊惡警說「某種程度上我們比較佩服你」;這笑容能使長春勞改醫院視人命如草芥的犯護得法;這笑容也使病床前來看他的親人柔腸寸斷。那是來自於對大法堅定正信中修出的偉大慈悲體現。但有次他對我說,「看著孩子真可憐。」那種表情裏含著父親的責任、父子的深情、和必須衝破各種阻力要做自己應該做的事的堅韌以及對插播將面臨的邪惡迫害甚至是死亡的預先承擔,複雜而又深沉,令我至今難忘。

記得插播前的一天我和劉成軍在長春鐵北二路接車(一大卡車都是紙),我問他為甚麼選擇在鐵北二路,他說因為他們學校就在那附近,對那兒特別熟悉。可嘆的是勞改醫院和鐵北看守所也都在那附近,他卻在那兩個地方受盡了折磨。那次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請我到鐵北二路旁邊的一個小吃部吃麵條,因為我們流離失所,花的都是同修救度眾生的錢,所以平時沒有去飯店的。我們兩個誰也不說話,我感覺就像生離死別一般,因為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太大了。但當時都沒能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思維,都覺得插播後必然會引發邪惡的反撲。那幾天劉成軍曾對我說過,「我現在壓力很大。」我能理解的除了自身因素外,還有一些知情的同修(長春)有不同認識,因為所選的同修,用常人的話說都是吉林省的「精英中的精英」,對各資料點都帶來一定的衝擊,其中也包括松原。插播後師父下發了《用正念看問題》經文,可想而知,這些來自大法弟子內部的壓力在另外空間是甚麼情況了。他是頂著「干擾和破壞正法環境,是個人執著和好大喜功的心」這樣的「罪名」在安排和促成這件事情的。

2003年12月26日上午,我在同修處得到消息,說劉成軍已於當日凌晨4時30分被害於長春中日聯誼醫院。當時,我都不知自己怎麼走出那個屋的。外面,正下著毛毛細雨,那分明是天在哭泣,我強忍著不讓眼淚滴下來,但我聽到一種聲音,那是發自心裏的抽泣。我把這個噩耗告訴見到的每一個同修,同修都流下了眼淚,但我還是不哭。直到第二天早晨打坐時,禁不住潸然淚下。

就在那幾天裏,我看到了原長春姓霍的警察所提供的劉海波於2002年3月12日被害的消息。他也是農安人,在他叔父開的一個醫院裏當大夫。聽成軍講,他也是當年在奮進堅持到最後的金剛不破的36個大法弟子之一,不幸竟也因插播而英年早逝。毒打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詳見明慧有關章)。

2002年3月5日,驚蟄。長春、松原的電視插播也如同一聲春雷,驚醒千百萬迷茫中沉睡的良知。劉成軍們,用血肉之軀和金剛之志點燃了電視插播的烽火,在正法史上鑄就了輝煌的豐碑。那豐碑將永載宇宙正法史冊,光照穹宇,圓容明慧,成就恆古不滅的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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