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有多種病經常住醫院,身體很不好,自從學法煉功後,身體變化很大,我的家人、單位同事都說我身體越來越好,顯得年輕。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而受益。別人說:政府不准煉,你怎麼還敢煉?我說:師父教我做好人,事事處處為別人著想,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是修真善忍,我們是做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我不怕。
我在2000年12月27日去北京想告訴人們說:「法輪大法好!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政府不能這樣對待大法和師父,我們是冤枉的。」28號到了北京車站下車後,就有警察跟著,他們要我說法輪功和師父的壞話,我沒有說,我說:你們警察怎麼了,為甚麼好端端的要人罵人、說髒話?他們說:沒有辦法,我們就是專門做這個的。就這樣把我帶走了。
2001年元月1日我被送回當地派出所,第二天惡警又把我送到市拘留所,他們多次提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女警察問我:你為甚麼要到北京去?我說:我要去說一句公道話,大法好,師父好!
拘留所裏面很殘酷,惡徒經常打罵大法學員,要學員坐老虎凳,還用各種方法迫害學員,我們就絕食絕水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到8月8日他們放了人。
回家後才知道家人和單位也承受了很多,我從北京回來後,610辦、公安局、派出所、單位找我兒子要罰款,當時單位付給他們13000元,據說還到處送禮,後來單位開大會批評我和家人,要兒子當著那麼多幹部和職工把13000元還給單位,當時不讓兒子上班,後來公安局叫單位把我保出來,單位不同意。據公安人員說單位又送5000元給公安局,叫他們把我關著,怕我出來又到北京,這錢從兒子的工資裏扣。8月8日那天公安局要我的家人到公安局交2000元保證金,又到拘留所交了3500元。家人每次看我,惡警都要先交錢,然後才同意見,每次100元或200元,共計花了壹千多元,他們從沒有給開過收據。
人事科長多次到我家裏,帶了好幾種甚麼這書那書的,都是印好的叫我簽字,我堅決不簽。他們三天兩日的上門逼著我簽字,我對他們說:不要為這件事浪費時間,我是絕對不會簽的。他們說沒有辦法,你不簽字我們交不了差。我多次跟他們講真相,我說政府為甚麼非要迫害修煉「真善忍」的人,而那些貪污腐敗,吸毒販毒等等這些社會人渣你們不管,你們冷靜地回憶一下,57年反右、文化大革命打倒劉少奇,這些都是錯的,最後不都平反了嗎?他們說政府反對,我們有甚麼辦法呢?胳膊擰不過大腿嗎!
後來他們換一種方式迫害我,2001年11月份他們又把我送武漢,叫我去武漢『學習』一個月。我說:「不去,為甚麼要去武漢『學習』?」
他們不但迫害我,還迫害我的孩子。單位要我的孩子和人事科長一起把我送到武漢洗腦班。去了之後才知道那裏是湖北省最邪惡的地方。他們把我帶的《轉法輪》收走了,把我藏在衣服裏的經文都拿去了。進去之後馬上來了一位女警察要我把衣服脫光,她仔細檢查。那裏,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房間,吃、喝、方便都在裏面,有的安排一個人或兩個人看著我們,不准學法煉功。而且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要書面登記,每天上交。這種人叫做陪吃陪住。這些人一個星期換兩次,醫生一個星期換一個,醫院一個月換一個,連警察也要換。只有專門進行洗腦的這些人沒換。每天兩次高音喇叭廣播都是對大法和師父的造謠、誹謗和污衊,我就發正念鏟除邪惡迫害。
他們用毒藥迫害我的時候,我感覺胃發燒,口非常乾,老想喝水,早上痰帶血,有時頭腦不清醒,有時發正念不是自己所想之事,我就背師父的《洪吟》、「見真性」,回憶師父講的法,正念清除邪惡。我想常人的一切對我修正法的人不起作用。有兩次我非常難受,後來還是醒過來了。
邪惡的地方還是有良知未泯的人,有一個工作人員晚上在我的房間坐很晚,也很同情,默默地坐在那裏,只說你不吃飯怎麼辦呢?我說沒事。有一個科長說:政府不准煉法輪功,你就別煉了,你修淨土不也是佛家功。我說我不願意。過幾天他還是送來兩本書。當時沒接他的書,他自己就放在桌子上。我說我不看這書,你拿走吧。又過兩天他說:我念給你聽。我說:你快別念。師父說:修煉是嚴肅的,講不二法門。所以我不讓他念,叫他把書拿走。
過幾天,一個教授來了,這個科長叫我去座談,我說沒有這個必要吧!他說一定要去。去後,房間裏有一個圓桌,我就坐在教授的對面。他開始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他說他過去就是修佛的,後來師父傳法他也煉過法輪功,1999年7.20以後,政府不准煉,他就沒煉了。我說:太可惜了!他說:政府取締了這個功,何必跟政府對著幹呢!我說法輪功好,我過去一身的病就是煉這個功煉好的。隨後簡單介紹了一下:我是1999年得法的。他說你不要煉這個功,你就練X功不也一樣嗎?我說不練你說的功。
後來他再說甚麼我就不理他,(那位科長進來了,他對科長說,她甚麼也不講。)他說你甚麼也不講,叫我怎麼跟你談呢?那這樣吧,你提問我給你解答吧。我知道他想了解我學法修煉的情況,就不給他市場,不讓他鑽空子。他又問了一些事,我說不知道。這時那個科長進來了,他就對科長說,她甚麼也不說,叫我怎麼跟她講。這個科長沒出聲,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他又問甚麼叫修煉。我不理睬。後來科長又進來了,他對科長說:沒辦法,她太棒了。另一個科長跟我說:你不要太厲害了,不然的話要你吃虧的。師父說「人有明白的一面。」我回答他: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們都是同胞兄弟姐妹。他接著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還有個管生活的科長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怎麼非要跑到北京去呢。我說:我們的師父、大法受冤枉,我們要去說句公道話。他接著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就笑了,這樣不只一次,有的時候,他們跟我談,我說修煉「真善忍」是做世界上最好的人,怎麼錯了呢?政府應該去管那些貪污腐敗、吸毒販毒等社會上的人渣。我是過來人,你們冷靜地回憶一下,57年反右、文化大革命、打倒劉少奇、現在又這樣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這才是真正錯了。他們有的不做聲,有的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有的說政府反對,我們沒辦法,你何必在這裏吃這個苦呢,回家算了。我說是你們不放我回家的呀,我既不會說也不會寫甚麼保證。
邪惡之徒還在各個房間都安了監控器,別的房間都管用,就是我的房間不起作用,當時我也不知道,後來安裝的技術人員互相說:從主機那兒查起一直到我的房間線路沒有問題,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又來了個戴眼鏡的,可能是工程師,檢查沒找到毛病,後來他們說乾脆換一個監控器,他們用對講機在我的房間問主機看沒看到?還是看不到,他們說查線沒問題,換個機子還是看不到,怎麼這麼巧,他們也很煩。當時我想這是大法威力,我在那裏每天回憶師父講的法,背《洪吟》,其餘時間就發正念鏟除邪惡,發正念時我說常人的一切對我修煉正法的弟子不起作用。師父說:「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甚麼是功能》),一切都是師父的法身在安排在做。
那裏的不法人員說:你很有禮貌,滿面笑容,很和善,真是個好人。師父教我們不管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師父教我們要事事處處為別人著想,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一個高尚的人。那裏還放迫害大法的電視,還有圖片叫我們去看,我就集中精力發正念鏟除邪惡,有時科長做介紹,我說:你別講影響我。目的是不讓他干擾我發正念。
以上是我的一些經歷,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