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25日。在那血雨腥風的日子裏,我去北京證實大法。26日晚到了北京郊外一個大法弟子自費籌備的接待站。27日見到了這位個頭在1.65米左右,身著褐色短襖,60多歲,滿面笑容,很精神,很熱情的大姐。她主動介紹來自新疆烏魯木齊。其餘我們就都彼此不講,以防特務迫害。交談中知道她是小學教師,98年得法,主動組織了一個學法小組。每天讀《轉法輪》,她三次上京。第一次徒步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後被單位追截回去。拒絕寫保證。被非法拘留15天。第二次是在看管人員嚴密監視下走出,抄小路徒步上京,被兩個兒子追截回去。第三次在更加嚴密的監視下走出,坐火車才到了北京。
12月28日,我們一起上天安門拉橫幅,喊口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郊區延慶看守所。43個大法弟子不分男女關在一個號子裏。只能挨個擠著站,不能坐,連廁所處都要站兩人。通氣小孔也堵住了,自來水也關掉了。我和新疆大姐主動站出來組織大家學法、討論。經過兩天兩晚全部闖出了牢籠。
30日下午回到接待站稍息。31日又上天安門,這天上京的大法弟子特別多。公安人手不夠,從外地調來很多警察,還不夠,就從監獄裏調出一批犯人出來抓人,每人100圓/天,抓一個法輪功學員還可以減一年刑。我們又被非法拘捕。被送到北京市公安八處。這裏比延慶邪惡多了。一進門就被強制剝光衣服沖淋冷水。我一進門又看到了趙小平。
我和趙大姐又一起組織大家背誦《洪吟》《論語》,趙大姐卻能背誦《精進要旨》中的許多篇經文,尤其是《道法》,一遍又一遍的背,大家很佩服她。我們有十一位同修不服邪惡安排,不坐板子,不穿號服,不背監規,監警指使犯人整我們。我們就向他們洪法、講真象。號長犯人對我們態度就好啦。我們還一起絕食抵制非法拘禁。
元月四日,我和趙小平一起被灌食。體力消耗很大。晚十二點左右。突然被叫醒,突擊提審。一個個警察兇神惡煞,吼著「快,快點」,一到審訊室,主審人態度很兇,語氣很硬:「今晚非得要你交代姓名地址不可,否則就送你去新疆勞教!」我們心裏有師父,有法,一點也不害怕。折騰了一氣,警察沒有辦法,把我們送回了監號。號長沒睡。她說「三號(趙小平)另一個不熟悉,沒回號。」我也坐著在等。一會兒回來一個不熟悉的,是密雲水庫的。我問怎麼樣,她說:「我挨打了,今晚是北京市公安局長來視察。還帶著一個打手來了。我不回答問話,惡徒就指使那打手,帶著黑皮手套打我。」她淚水長流,我也忍不住流淚了輕輕的摸著她的頭,那蓬亂的頭髮下,全是大大小小的包。
不知等了好久,趙小平回來了,她像有點走不穩。強撐著,滿身是灰塵,特別是那條褲,盡是泥灰。她到我身邊,我發現她比在密雲時被打得更慘,臉部也變形了。頭上有三個大包。她緊閉著嘴,一聲不吭,看的出她特別累,特痛,特不想講。我知道她不會哭的,但是我忍不住哭了。我把我睡的地方給了她,讓她擠著躺下。她吃力的躺下了,又輕輕的碰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哭,我只能躲著流淚。
五日,上午,號長報告管教:「三號坐不穩了,倒下去了!」三號就是趙小平,只聽她喃喃的說:「沒事,不要緊。」她被抬出去了。一會兒傳來消息說:要送大醫院。傍晚,號長也收拾東西。邊對我說:管教派她去護理三號。不安中我又熬過了一夜。六日,天剛朦朦亮。號長回來了。我們急切的詢問情況,她一句話也不肯說──原因可想而知。
早飯後,那獄醫站在鐵門外點我的名(四號)要與我聊天。他說:「我這個人在這一帶還是挺有口皆碑的,你看昨晚光搶救費就花去8000圓,假設有甚麼問題,我也沒有責任了。」好邪惡骯髒的傢伙,我心裏想。我問「為甚麼要這麼多錢?」他說:「她「病」太重了,肝臟出血、脾臟出血、胃出血、心臟腫大、腎臟……我心想,打的真狠,內臟都打壞了。我又在焦慮與不安中過了一天。
七日大清早,大鐵門「呯」的一聲打開了。女警披頭散髮叉著腳站在門邊狂叫:「人都快死了,還沒說出姓名、地址來。你們誰知道?你說!你說!她瘋狂的指著一個個同修。我們知道三號(趙小平)被北京市公安局打死了,大家合十胸前,靜默了一分鐘。因不知道姓名,也一直未成文報導此事。
最近在師父的安排下,在與同修的聯繫交談中,才知道新疆大姐就是趙小平。再通過她家寄來的照片。落實了後才將她的迫害致死真象告諸於世。
趙小平的家人可據此向北京市公安局長及其打手提起刑事訴訟,向元凶江澤民提起公訴!
倡議:在大陸,像趙小平這樣被迫害致死而未被曝光的同修還大有人在,希望了解情況的大法弟子能在這方面相互協調、做更細緻的工作,全面揭露迫害真象,徹底曝光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邪惡凶殘的真實嘴臉,讓全中國、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知道!讓邪惡無所遁形!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3/4884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