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剛看到《轉法輪》時,就覺得裏面講的「真善忍」好,非常願意按照大法的標準做人,就這樣我開始學法煉功。1999年7月,面對突如其來對法輪功的鎮壓,我們相信大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就去省政府上訪。沒有人接待我們,卻被抓到小學校內呆了一天。9月份開始,委組任就經常來我家監視是否有人去北京。
1999年10月31日,我弟弟小東被叫到楊柳派出所,問他「法輪功定為××是對是錯?」小東說:「是錯了。」這樣反覆問幾遍後,他還是這樣回答的,所長打了他耳光,還拽著頭髮把頭往牆上撞,然後戴上手銬送去大廣拘留所。15天後,小東堅持信仰,又被非法拘留15天。
漸漸的,我感到自己應該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2000年2月28日,我處理完當月的會計業務,並把工作中涉及的一些微機程序寫出來,以便別人能順利接管,就獨自進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口被長春警察攔阻,當晚和其他幾位學員被遣送回長春。他們收我們臥鋪票錢,卻讓我們幾個人擠在一個位子上。回來後拘留10天,單位工作停崗,工資降至190元,領導說我要是放棄煉功就能恢復工作和工資,不然的話四環不同意。人們在私下裏說:不過是去上訪,都拘留了,還處理這麼嚴重?領導和同事們很惋惜,勸我寫個保證,在家偷著煉。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那樣做。他們雖然說不出我有甚麼不對,但都無法理解我的做法。當時我感到壓力很大。
2000年10月,不斷傳來功友被嚴重迫害的消息,我和愛人認為:我們要站出來抵制對法輪功和學員的迫害,不管結果怎樣,只要站出來就多一份正的力量。10月24日,我與愛人再次進京證實大法。26日在天安門有很多功友打出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我身邊有一位功友被惡人圍上,我馬上去阻止惡人搶橫幅,告訴他們不許打好人,之後也被他們拖走,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城監獄9天。我們屋的大法弟子二十多人集體絕食抵制迫害,惡人們把我們四肢用手銬銬在床上或五六個人按住,插鼻管灌食。第一回他們反覆給我插了三次才插進去,很痛苦,而且邊灌食我邊從嘴往出返,呼吸困難,他們還把我吐出來的東西往我衣服里弄,我呻吟時他們發出怪笑,毫無人性,灌食是他們折磨大法弟子的又一罪行。第二回灌食我窒息得要命,他們卻看我吐出很多要多灌,把我的臉也抓出血印。我親身體驗到了這種邪惡迫害給人生命帶來的危險。我被駐京辦接出後遣送回長春,在楊柳派出所被罰款300元,送到大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三天後又被判勞教兩年,在黑嘴子勞教所體檢時因我右腿殘疾拒收。之後,父親到市公安局辦手續又被勒索兩千元錢,並明告訴說不給收據。單位也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而不讓上班,後來被開除。
丈夫在天安門撒出自己寫的「法輪大法好」傳單後被抓,遣送回長春,在楊柳派出所他身上帶的200多元錢和背包等都被沒收,送到大廣拘留所,而且沒有通知家人。16天後,非法判勞教一年,關押在奮進勞教所。
由於丈夫學法晚,《轉法輪》才讀過幾遍,剛到勞教所時他想:這一年怎麼過呢?要有法就不怕了。正好功友的練字本上隱藏著《洪吟》詩句,他一有空就拿來背,班長覺得奇怪好幾次搶過去翻看,也沒看出甚麼名堂又給他了。這樣他很快背會了《洪吟》和《論語》,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就天天一遍又一遍的默背。正是對法的堅信,使他能在邪惡的勞教所走過來。2001年元旦他們那裏的大法弟子曾集體絕食抗議迫害。春節前,九台一女校長去誹謗大法,在會場上所有大法弟子的身邊都被安排了兩個身體好的刑事犯人,管教全出動,每行好幾個,在後面有很多公安。正在開會時他和幾名功友站了出來,抵制邪惡誹謗大法,隨後被綁架到一樓的一個辦公室裏,姓龍的副所長對他們大打出手,他的嘴角都打出血了。因為此事不讓他接見家屬。
2001年2月份,丈夫和大部份功友被調到朝陽溝勞教所,他分到二大隊。不久,單位廠長去勞教所見他,勸他寫個所謂的保證,好回去上班,在家煉吧。他跟他們講:「岳父岳母的病都好了,家庭和睦,我怎麼能說大法不好呢;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也沒有錯,叫我說違心話做不到。」因堅定信仰,管教就經常找藉口迫害他。有一次種樹拎水的時候,二大隊長楊光說他跑得慢(當時他腿上以前被打過的地方化膿了,粘在褲子上跑時很疼),就指使犯人打他,楊光還往他頭上踢,臉被打得都變形了。沒多久,楊光大病一場,過了很長時間才上班,嘴歪了,臉上還有幾塊像老年斑的東西。
到10月底,丈夫非法勞教期滿,卻不放人。我給勞教所打電話,管理科說以前沒寫「五書」加期5個月。我又想去勞教所裏再問一問,可門衛不讓進。後來,我又打幾次電話結果還是用加期推遲不放人。12月11日接見那天,見到丈夫時他說:「昨晚我在想,我不應該呆在這裏,家鄉和單位裏有那麼多人還不知道法輪大法的真相,我得去告訴他們呀。你們去找所長,要求放人。不放的話,你們就站在勞教所大門口打個牌,告訴來往人們勞教所執法犯法。我不在乎能不能出去,但要揭露他們。」於是我和母親就又去找。這回正是中午門口沒人,所長辦公室也沒人。樓上一個辦公室有人,我們進去詢問,那人說剛開完會,得轉化還要當地610簽字才能放人。我指出超期關押是違法的,他卻說這是上面規定的。又進來一個管理科的人,樣子更是邪惡,根本不講道理。我下樓時碰到一個人,問我們幹甚麼。原來他就是王延偉所長,我說明情況,他說信仰問題他不管,只要沒違反所裏規定到期就放人,又給二大隊和管理科打電話,那邊支支吾吾算不清加期的天數,他就對他們說:以前加期不算趕快給辦。不到一週,丈夫被放回。丈夫否定了加期的迫害。
2001年3月6日,小東被單位送到興隆山洗腦班,非法關押四個半月,期間遭惡警張中鎮毒打。最後絕食絕水出現危險,於7月22日被送到醫院,之後交給家屬就不管了。單位也不讓上班。
2002年6月小東跟單位聯繫要求上班,當時就同意了。沒想到是區610與單位勾結騙他上班,7月23日小東正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再次送進興隆山洗腦班。在洗腦班陳文專對他說:你上次絕食出去了,這回休想再靠絕食出去。小東依靠正念,一進去就開始絕食絕水。沈泉洪偽善的端著水讓他喝,還說:我有糖尿病如果你不喝水,我就不吃藥。小東只是向他們講法輪功真相,沒有動心。於是他們就開始讓小東幹活--換床板子。幾天後,他們對小東進行了第一次灌食,插鼻管把鼻子都插出血了也沒插進去,又從嘴往裏插,小東緊緊閉住嘴,他們把牙都撬歪了,使小東痛苦至極。經歷幾次這樣強行灌食,還整天綁著打點滴,這時沈泉洪原形畢露,非常殘忍,用椅子使勁壓小東,造成肋骨骨折,還把鋼筆插進他耳朵裏使勁壓。小東絕食絕水半個月後,人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他們讓小東在別人寫好的紙上按個手印就送醫院,小東態度堅決,不聽他們的,他們三個人就氣急敗壞的把他摔到地上。後來送小東醫院檢查身體,檢查結果沒有告訴家屬,只是說電解質紊亂,心臟和肺部都出現問題,要住院治療,他們就不管了。小東再次堂堂正正的闖出洗腦班。
2002年3月,我們被迫流離失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