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鄭州市豐產路街道辦事處李文革、王子龍犯罪事實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4年6月14日】1995年5月我告別了美麗的故居,拖著一身疾病,帶著倆幼弱的孩子與一個支離破碎的家,為了求得祛病健身追隨鄭州一假氣功師來鄭州煉功(每位收「入門費」三千九百元,有錢的收三萬九千元)。誰知,我的身體越煉越差,同年7月28日在河南省軍區醫院檢查,醫生要我立即住院手術,否則生命危險。

正當我生命垂危之時,我真的有幸得到一本《轉法輪》,從此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我們母女三人同修大法,家庭日益祥和,漸漸的,我的身體達到一身輕。在以後7年的日子裏,我沒有再花過一分錢的藥費,李洪志師父也從未向我要過一分錢。1996年我在鄭州農業路關虎屯小區買房居住,當時我7歲的小女兒拉著我說:媽,要沒有師父和大法我早就進孤兒院了。

從1999年7.20江××造謠誣蔑法輪功以來,我堅持我的信仰,為大法為師父鳴冤。2000年7月,我到北京信訪辦要求國家重新調查法輪功問題,我們修「真、善、忍」無罪。沒有想到,我被非法綁架到廣東中山市拘留所,在那裏我被毆打16天,每日勞動18個小時,只能睡3個小時,吃2頓霉米飯,之後被中山市東區派出所取消戶口。

回河南後,我依然告訴人們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真象及曾被非法關押管城區、中原區拘留所、八科監獄、被非法勞教二次、被綁架洗腦班關押一年之久。

豐產路街道辦事處李文革、王子龍聯手鄭州金水區610特務,西郊晚晴山莊洗腦班警察韓洪濤,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所長武宏儒,關虎屯物業管理李經理、王主任,鄭州二十六中學校黨委董校長等,對我及孩子的迫害長達三年之久,使我們母女骨肉分離,身心遭受很大傷害,使我本來祥和的家庭慘遭劫難,使孩子飽受孤兒之苦,對我十二歲的孩子進行精神迫害,被迫放棄修煉(大女兒在早期沒有堅持修煉)。

至今王子龍、李文革仍未放手,在我住處布下重重防線,他們假借物業維修在我家安裝竊聽器、電話監控,與女兒一起工作的同事家電話也被竊聽;在我住處對面兩個樓的五樓成「L形」角度,設置高科技「紅外線」透牆監測儀,一個對準我房間床面,一個對準我家住處整體面積,每日三班人馬通過監測儀,24小時記錄我家中的一切情況;在我的住處底層物業上安排電梯值班人員24小時監視;在小區大門口設有24小時監視點;在值班室外王子龍另設三班人馬24小時監視,包括跟蹤兩個孩子一切行蹤,孩子給同學寄出的聖誕賀卡剛投進郵筒即被跟蹤者開箱拆開毀掉;有同修來看我,被綁架到黑莊拘留所關了一個月……

天安門赴約

2002年5月,12歲的女兒說她要去天安門赴約(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

5月5日,我與女兒冒雨上了去北京的列車,我倆先在天壇玉石欄杆上掛上「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想再去天安門,誰知巡警通知惡警一擁而上,我立即打出「真、善、忍」條幅,七、八個惡警拽住,把我從天壇上幾十層石階梯上往下拖,後背衣服被拖破,我不停喊「法輪大法好」,這時有外國遊客路過拍下了照片。惡警把我拖上警車,它們在警車裏掐我的脖子,然後把我綁架到天壇派出所,我與孩子被分開,所長王朝滿自稱是天安門派出所迫害大法學員的魁首。

白天四、五個警察圍著孩子邊抽煙邊逼問地址,煙熏得孩子雙目直流淚。惡警兩天兩夜沒讓孩子閤眼,不讓她吃飯,搜身,恐嚇,並要挾說,不說出地址不讓上學。最後孩子沒頂住,哭了,說出了地址,又被強行照像,按手印。我決不配合他們的犯罪行為,王朝滿就揪我的頭髮、搧耳光,把我胳膊擰到背後,他用胳膊肘猛擊我背部。

在兩天兩夜裏我見機會就講真象,抓我們的巡警是剛來的實習生,聽了真象他後悔了,問我們恨不恨他,並透露當年他父親就是被指派去天安門槍殺「6.4」學生運動的軍人,他父親沒開槍從部隊走了出來。

離開天壇我們被關在駐京辦一間不透氣的三平方米小屋,我們一直絕食,並發正念、背法。四天後鄭州市豐產路街道辦事處王子龍、片警劉秋雲開車來駐京辦欺騙說送我倆回家,結果當晚把我們綁架到西郊晚睛山莊洗腦班,我倆一直絕食。當時我讓孩子吃飯,她說吃了要去洗腦的,故而不吃,絕食八天的小女兒正念闖出魔窟。

鄭州洗腦班部份真象

1、鄭州西郊晚睛山莊洗腦班最多時非法關押70多名大弟子,洗腦目地是使修煉者放棄其信仰,長時間強迫看誣陷大法內容的光盤,要寫謗大法謗師父的黑材料、保證書才放人,否則是無限期關押,對堅持修煉的學員,他們私自判刑送勞教;強迫一個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他們可得到好幾千元的賞金。

2、洗腦班內設有專門打學員的黑屋子,夏天關學員餵蚊子,冬天床板上澆水,再者關廁所,廁所3平方米並設在套房內,無窗戶不透風,他們將學員關進後,鎖上廁所門,再關緊房間門窗,裏外不透氣,在裏面喊,外面根本聽不見,關2小時就頭暈、胸悶、呼吸困難。

3、每個學員單獨關押,配有陪護24小時嚴密監視與外界隔絕,不讓走動,不給見陽光,不許說話。

河南鄭州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部份實例

1、6月14日,鄭州市白廟勞教所惡警韓洪濤帶著一幫「幫教幹部」按住我,用濃鹽米湯強制灌食,當時我口腔出血,韓洪濤說:就是要用鹽水給你消消炎。

2、關在我隔壁屋的董昌蘭,年近70歲,被非法關押一年多,因反迫害斷斷續續絕食半年,韓洪濤指使人按住她,韓洪濤往她嘴裏大把塞食鹽。

3、6月28日上午,因我拒絕洗腦,韓洪濤拽我,我喊「法輪大法好!」他與趙清江(文化局人渣)一同拖我去黑屋子,邊拖邊把我抬起往下摔,再抬起再摔,韓洪濤把我按在地上,用穿著皮鞋的腳倆人來回輪番踢我肋骨、拽頭髮、打臉。韓洪濤用雙手掐我的脖子,邊掐邊罵,使我窒息(致使我躺了20多天起不來)。第二天他們叫市人民醫院焦大夫給我血壓,我問焦大夫傷勢狀況,他說:肋骨內出血,他們也根本沒讓給你用藥。這時紀山河(紀要工作人員)突然闖進,拿著照相機搶拍鏡頭,目地是造假,拿此照片到社會上展覽從而矇騙群眾。說政府對法輪功學員如何關心愛護,幫其定期檢查身體。紀山河幹了此事,當晚在大門口摔了一跤,腿動脈跌破,流血不止、休克,去醫院搶救,之後他嚇壞了,找我談此事,我對他講了四個小時的真象,談話中他無意中說出,他曾寫過我帶孩子到天安門去鬧事的栽贓報導。

4、9月,趙清江從我床被中搜出經文,韓洪濤要我說出資料來源,被我拒絕,他將我推進廁所關了3小時。

5、10月,程金玲(某技校老師),6月至10月期間,她多次騷擾來做轉化工作,沒得逞,她因此而惱怒,謗大法污辱我人格。我叫她出去,她叫來李樹本(惡警,返聘。99年以來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李白旺(中學教師),李樹本邊打邊罵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他打女學員總是擰著對方的臉打,李白旺將我推進廁所,程金琳即端一盆水從廁所木隔門中潑進來,讓我站在水裏關5個小時,然後程到一個個被關押大法弟子的房間去造謠誣陷說我打人,又是怎麼打的她,對我的孩子也這樣說。

6、12月9日,韓洪濤把我關進廁所38個小時不讓吃飯睡覺。

7、2003年4月30日,因我不配合參加韓洪濤安排的活動,被關進底樓黑屋兩天兩夜,韓洪濤帶著多名保安對我拳打腳踢,那晚我抗議非法迫害,對著窗外喊「法輪大法好!」那真是響徹雲霄,韓洪濤氣急敗壞地叫四個保安將我關進廁所,連續三個門都被我擰開,最後迫害沒得逞,只得讓我上樓。

8、5月,韓洪濤見到了我在3月3日人大期間給市人大、省勞教局舉報洗腦班迫害大法學員及他們踐踏法律、要求追究韓的法律責任的反饋信後,被震懾,以後再也不敢打學員了。由於大家都不配合參加任何活動,2003年5月底,晚睛山莊洗腦班解體。

非法秘密關押

端午節,孩子拿著粽子到洗腦班,見大門敞開,空無一人,她到處打聽我的下落,找到王子龍問他我的去向,王說不知道。其實我就是他們綁架的。

1、5月19日,李文革指使王子龍把我從洗腦班綁架,秘密關押在一幢二層樓裏,鎖進一間小屋裏,我從窗口見對面是一幢30層樓的公寓,有許多過往行人,我每天學完法,對窗外高喊「法輪大法好」,抗議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事件是自編自導的騙局,喊了十一天,路人紛紛停下,駐足觀望。

2、6月1日,王子龍帶七、八個男人強行拖我去第六人民醫院查「薩斯」,目地是要把我送勞教。一路上見人多時我就對窗外喊:大法好,我們是被迫害的。到了醫院我也喊,讓人們知道大法好。下午我被綁架到十八里河勞教所,韓洪濤、李樹本已在那等著,一路進去全是在地上拖,我的內褲都被拖破,兩隻胳膊上全是青紫印。

我在勞教所中受到的迫害

1、6月1日,邪惡再次將我非法劫持進勞教所,惡警馬嵐把我單獨關在底樓,交給兩個在惡警指使下用「約束衣」虐殺多名大法弟子的殺人犯燕萍、付金玉,我一概否定強加給我的一切迫害,絕食絕水、不走路,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

2、6月3日至7日,所長武宏儒、王燕、張秀華輪番來見我,我要求他們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包括已被強迫轉化的人,並揭露2001年7月15日他們害死法輪功學員孫桂蘭,7月18日在河南日報栽贓報導「法輪功學員孫桂蘭因『7.22』來臨為對抗政府上吊自盡。」武宏儒即糾正,「是鄭州日報」,隨即又馬上改口否認此事。張秀華說,這事我真不知道,詳細情況你說來聽聽!王燕當即抵賴說:根本沒有這回事。說罷轉身就逃。我繼續說,2001年7月28日下午,所長王燕往孫桂蘭脖子上套繩;偽造現場的三大隊生產隊長吉建芬、隊長王X華、任遠芳把我叫去問聯名寫信向上反映的事。當時王燕對我說:誰讓你越級上訪的,因為她的死(孫桂蘭被迫害死),上面調查後,扣發勞教所18萬元資金,取消模範先進轉化單位,她們每人全部降一級。8月份王燕患上子宮肌瘤,吉建芬膽囊手術,這是迫害大法弟子遭了報應。

武宏儒臨走時給惡警使了一個眼色,惡警帶著犯人圍過來開始迫害我,犯人燕萍(大高個)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背,把我的頭猛向後掰,惡警馬嵐用雙膝跪在我小腹部位,嘴裏說,為了你生命安全,為了救你。實質上是往死裏整。然後它們用鐵器撬我的牙齒,牙齒被撬裂,惡警郭向榮把勺子塞到我的喉嚨根,一勺接一勺地往裏塞泡饃,接著往喉嚨裏灌湯水,我差點被噎死,一口氣噴出來。它們接著用擦地抹布往我嘴裏塞,胸前、脖子裏灌得像漿糊一般,不讓洗、不讓睡。等惡警走後,兩個犯人就讓我去洗了,在交談中他倆流露出對惡警的憤恨及被當作工具利用的無奈。之後,多數是被背或被拖著去獄醫室插管灌食,強行打吊針,只要有機會出牢門,我就大喊「法輪大法好!」因樓上四層關押的都是大法學員,我要讓她們聽見,我要鼓勵她們。

3、6月9日,我被強迫在獄醫室門口打吊針,聽到窗口有說話聲,我就大喊,燕萍用棉被捂住我頭部,三大隊姓毛的惡警攥緊拳頭在暗中猛擊我右胳膊,罵著髒話要挾說:我去拿電棍來看你還喊不喊,看你怎麼折騰,進來了就別想出去。6月10日我被戴上手銬拉去協和醫院抽血檢查,惡警在外面不動手,它們讓犯人燕萍掐我的脖子、用抹布堵嘴,我不斷地尋機會喊,在醫院裏,我被樓上樓下來回地拖,許多人目睹。當晚,他們往我家打電話,第二天我被放了。

武宏儒私定勞教條例,強逼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24小時非法監視。參與迫害的犯人給其減刑、不參與者加刑。

識破惡人陰謀

闖出魔窟後,十八里河勞教所立即通知辦事處,王子龍、李文革安排人對我24小時蹲點監視。

1、6月13日,李文革、王子龍帶十幾個人來我家要綁架我再去醫院檢查診斷結果,我決不配合,並說要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李文革說:你去法院告我啊,你起訴我啊。他們綁架沒得逞,臨走時李文革威脅我孩子說:你家有多少存款,你要幹工作得通過我。

2、7月10日,同修高玉霞來看望我,被守在電梯值班監視我的郭秀蓮(小區物業管理部李經理、王主任派來的監視)舉報。郭秀蓮曾在2002年3月就受物業部的指使,安排來監視我,舉報我在樓層放真象光盤,讓豐產路警察來家非法搜查,企圖帶走我,但沒得逞。它們在對面樓上安裝紅外線監控儀中確定我與同修在談話後,強行抄身,搶走鑰匙破門將大法書、大法資料、錄音機、電話本搶劫一空,再把同修綁架到黑莊拘留所關了20多天,該同修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正念闖出魔窟。

3、7月11日,它們在高玉霞被抓的第二天中午12點半至晚上8點,在我家樓梯口蹲點,企圖等我小女兒開門時搶鑰匙破門而入,被我及時發現,沒有得逞。從7月至9月期間,辦事處聯手金水區610特務、便衣在我住處的小區路口、樓幢前,經常停著警車,幾次想綁架要挾孩子達到破門的目地,重點針對小女兒,白天它們不動,晚8點後出動,都被孩子們一次次機智躲過。

4、9月10日晚8點,孩子放學回家,走到小區路口,看到整條路上空無一人,只有我家樓前停有警車,路邊站著十幾個虎彪便衣,孩子馬上意識到要發生甚麼,她只得繞到同學家呆了一個多小時才悄悄回家。

5、9月15日,晚上9點半,倆孩子見樓前布滿警車,黑暗中有幾十個人影晃動,倆人躲過惡人,機智地回到了家。

6、10月2日,中午12點,幾輛車偷偷駛進小區,大約有20多人,其中有5、6個穿著白大褂的是冒充醫務人員遮人耳目,它們對周圍居民說是來綁架精神病。李文革、王子龍惡警先躲進樓梯內觀望,等我小女兒放學回家敲門時,他們看見孩子沒還鑰匙,這才露面,隔著防盜門我與它們對話,李文革說是過節來看我的,要我放它們進來坐坐,片警無恥地說是來幫我做中午飯的。我當即揭露它們的流氓犯罪行為,喊「法輪大法好」,抗議非法迫害大法學員,我對門是某單位辦公室,正好中午下班大家圍著觀看,它們陰謀沒得逞。

7、10月9日,中午時分,小區物業處王主任兼會計來我家查水錶,給我換水籠頭,表現的異常熱情,數年來因我被迫害,孩子叫物業來維修水電都被她拒絕,當天中午換好後,剛過1點半,王主任帶一個理著寸頭的人在外敲門說是來幫我維修對講機的,我隔著防盜門一看,那個維修工背個大箱子(維修工只帶個小帆布包),其實那個維修工是個便衣,他右手提著一個白色塑料兜,內有手銬、繩子一應俱全,被我拒之門外,它們的又一次精心策劃企圖非法綁架我的陰謀失敗。

8、10月21日,11點,天下著雨,大女兒與同事下班回家,走到黃河路發現後面有輛經常在她工作的地方出現的摩托車和幾個騎自行車的人在雨中盯著她們倆,不緊不慢地追著不放,她們嚇得棄車於路邊,打出租車去了同事家,那晚孩子在同事家客廳坐到天亮。

9、11月2日,我叫孩子到東建材市場買回一疊黑色絕緣薄型泡沫板,運到門口時,兩個蹲點的罪犯慌忙奔跑過來瞪大眼睛無奈地瞅著,我把家中被竊牆面全部擋住才免於每時每刻被盜之苦。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