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敬愛的同修們:
奧地利的《時事通訊》已存在一年多了,這是一份月報,主要是給一些政治家、記者及一些名人介紹關於法輪功和及學員遭受迫害的事情。除此之外,這首先是一個需要奧地利大部份大法弟子長期共同努力的事情。每個人都用不同的方式配合,工作的強度也不一樣。這種配合涉及到不同的部份,例如從文章的摘選與編寫到文章的編輯與組織等。不是每個人總是做同樣的事,也不是每個人做同樣多的工作。大家都有自己對《時事通訊》的重要性及它應起到作用的理解。
但從總體上我們必須說,《時事通訊》的發展與改進的過程也反映了同修之間配合的成熟。下面是我們幾個參與此項工作的學員的一些有代表性的經歷,同時也反映了個人的認識。
Alex:在我2002年從中國回來後的一段艱難的時間裏,我開始考慮辦《時事通訊》。當時的出發點是,給那些不修煉的人一次機會,能夠定期的從一個比較正常的媒體上獲得一些信息(重點是關於中國)。
這有一個好處,就是這場迫害能夠相對容易的展示給社會其他階層。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從講真象中認識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在講真象中他們所能完全接受的話不超過三、四句,儘管那還是很膚淺的。然後他們就得休息一下,比如給他們講一些關於奧地利的政治、與中國經濟上的聯繫,及中國的傳統與文化,然後再給他們講三、四句關於法輪功的話。
我注意到,如果我們這樣去講,不修煉的人就會很容易地接受真象。因為,他們會想:「中國的一些高官們本來就是很腐敗的騙子,他們根本就不會重視甚麼人權的。現在對於我來說就很容易想像他們是怎樣對待法輪功的了。現在那裏所發生的事的確是很可怕的!」甚至一些最開始對法輪功抱著不好的,甚至是非常不好的想法的人也通過這樣的解釋明白了真象。
這應該是辦報的最初目地,但當時大家的理解並不完全是這樣的,而且當時合作對於我來說還是一個很陌生的詞,最後只有兩個同修支持這個想法。所以最後我們試著把這個想法集中簡化了起來,變成了最後的法輪功時事通訊。
Doris:儘管我對於這種定期給常人法輪功信息的形式的重要性還不是很明確,我還是認為辦時事通訊的想法是很好的。我個人當時認為,在一些特定的環境場合給常人一些信息是更重要的。也許背後隱藏著我的怕心,因為我怕這種太多的定期信息會使人們對迫害這個題目麻木。這種執著造成我在開始時少有興趣參與。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於《時事通訊》的理解有了改變。我突然有一種想法,就是對法輪功的迫害實際上像是來自一種用肉眼無法看見的黑雲,它來自於中國政府的負面宣傳。這些信息或多或少的佔據了人們的大部份頭腦和思想。可以想像,《時事通訊》是一面由正確信息築立起來的牆,起到了一種抵抗那種負面信息在人們頭腦中擴大的作用。而讀者在不斷閱讀的過程中也同樣加強了這面牆的堅固性。
Christian:做《時事通訊》並不總是一帆風順的。我們越努力地做一個項目時,我們就越容易的陷入細節,執著於形式。因此我認為,我們一定不能忘記我們當時為此而努力的出發點,即,無論我做甚麼我必須總是想一個問題:我做《時事通訊》的出發點是甚麼,我做此的原因是甚麼,我最後要得到的結果是甚麼。最後我總是會得到一個答案,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度眾生,為了盡可能的救度更多的眾生。
Matin:在第一份《時事通訊》出現並需要寄給政府成員的時候,正是我剛剛開始修煉的階段。因為我意識到我在法的理解上與其他同修有很大差距,因此我想快點趕上來,我看到了每個同修都在講清真象上共同努力合作著。雖然我對很多事情還不能理解,但我認識到我必須做一些事情來反迫害。這種想法也促使我去參加一個項目。
《時事通訊》實際上好像並不是很適合我,因為寫報導、與政治家們聯繫等等根本就不是我的強項。《時事通訊》當時已被寄到了幾個聯邦州,但我所在的聯邦州──「下奧地利州」並不在其中。我當時很猶豫,然後幾個同修鼓勵我,他們認為這很簡單,我只需要到聯邦政府的分信總局去把通訊送給他們,他們就會把通訊分發到各政治家的信箱。我當時想,如果真有這麼簡單的話,那麼我作為新學員還可以試一試。
說到就要做到。在郵件分配中心我被告知,我需要一份郵件發配許可,我必須留下一份《時事通訊》以便他們鑑定,並在幾天後打電話詢問。我打了幾次電話,結果並不令人滿意,我沒有得到許可。當問及原因時,我被告知,我要和負責此事的某博士先生聯繫。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幾次電話通話對於我來說已經很難了,而現在我還得要用有限的教育水平讓某博士先生了解事情的真象。作為一名在農場上工作的手工匠,看來我很難達到這個要求。就光想想這事我的腦袋就已經開始疼了。我怎麼才能辦得到呢?我鼓起所有的勇氣克制住緊張的情緒。但是在電話裏,我還是很緊張,結果還是,我沒有得到許可。
我很沮喪,不想幹下去了。其他人都順利的完成了,只有我不成功。我想,這就是新手的命運吧!我求助於一個法輪功學員,請求他以他的經驗和口才再次跟某博士先生談談。他認為,在我這產生的困難不是偶然的,並鼓勵我鼓起勇氣把事實真象講得再清楚一些。
直到現在我才領悟,如果我想修煉成功,那麼我不能在遇到每個稍大一點的困難時都逃避。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在這方面我做得還太不夠了。
新的動力推動下,我決定向這位某博士先生寫一封私人信件,其中我向他闡明了這些時事通訊的目地和法輪功遭迫害的背景。我的夫人,一名新的法輪功學員,給了我支持,我們共同推敲,起草了這封信。在之後的電話通話中,氣氛變得友善多了,我們在郵件的分發上達成了一致:我們必須在每份通訊上寫明接受人的姓名地址,但是報紙允許彙集起來向郵件分配中心寄送。我對此非常感謝。
事後看來,遇到這樣的問題正是不斷突破自我限制的機會。我或多或少是被拉進《時事通訊》這個項目的,我希望並且也相信,我能在可以比喻成一個鐘錶構造的正法中充當一個小小的齒輪。只有當所有的齒輪站在正確的位置上並按照造物者的計劃旋轉,大鐘才會運轉的最好。
Doris:因為我最近剛做了母親,目前無法再給《時事通訊》寫稿子。但是我從很多關於《時事通訊》的會議中學到了東西。比如,哪些文章應當在《時事通訊》上出現,最後的版本必須在打印並分發之前完成。大多數時候時間總是太緊,我們必須在一個晚上完成,每次這個漫長的過程都是一個真正的耐心測試。
當有人說他們必須馬上走,尤其是他們本來就來晚了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很生氣。通常我丈夫總能堅持下去,我們呆到最後或者至少相當長的時間。但是我通常已經開始抱怨了,也根本不能再那樣集中注意力,而且只是聽別人說,自己不再想說話。
但有一次我突然認識到,那時的我是多麼的自私。我總是只關心自己能否有足夠的睡眠,從而完全忘記另外一位同修要在電腦前還要工作到深夜,以保證《時事通訊》準時完成。由此我體會到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能認識我們作為一個整體在做著同樣的事。就算我們之間非常的不同,但我們有著同樣的目標,我們在公開場合都代表著大法。我突然感到很羞愧,我沒有盡最大可能完成自己在正法中應該承擔的那部份責任。
在以後的會議中我努力使自己不再總是去看表,並且規定自己只有在討論結束後才能離開。這樣一來,我又覺得這個項目很有趣了,主要是因為我突然覺得自己負起了我的責任。
Christian:第一次去發《時事通訊》就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在把《時事通訊》放到郵件分配中心的方法被證實不可行之後,我就帶著《時事通訊》直接到議會各部門辦公室並利用這個機會向工作人員和一些議員直接講真象。他們的反響都是相當正面的。從很多同修的反饋中來看,那些政治家已經看過我們的《時事通訊》,並且還記得。在最近的歐洲議員競選中,《時事通訊》也是一個很好的講真象的切入點。我和一些政治家交談,他們雖然還沒看過《時事通訊》,但都很友好地接受了《時事通訊》,而且也願意我們以後繼續寄給他們。
Alex:小組的共同工作給我這個協調人帶來特別的任務。我漸漸的才認識到我現在所起的作用。在最早的幾期《時事通訊》中,我的重點放在每個人單獨的文章上,而選材是根據作者的建議,我做的只是修改一下內容中的錯誤,每篇文章的措辭都盡可能依照作者原意而儘量少改動。
我的理解是,每個人有自己的世界和自己應該救度的眾生。《時事通訊》應該只作為一個表面上的平台。每個讀者將無意識地選擇和他有關係的修煉者。《時事通訊》的內容組成給人的感覺是一片混亂。當時我們的小組有一些特點:我們沒有合作的經驗,而且心性也相對較低,有時甚至會有傷及個人的批評。由於自身被貶低,沒有嚴肅對待,對他人的錯誤耿耿於懷。當然批評都是出於好的意願,希望大家合力辦好時事通訊。而且,一些同修間在合作寫《時事通訊》之前的一些矛盾和個人弱點也被帶進了我們的小組,在小組討論中都表現出來了。
再加上我當時的觀點:不管學員是不是了解情況,應該讓盡可能多的人參加討論。因為畢竟每個人都是修煉者,每個人都可以貢獻出他們的想法。每次會都有很多人參加,新學員來的也比較多,使情況變的非常複雜。
雖然我已經認可了其他人的個人建議,並且也補充了自己的建議。卻沒有跟其他人協調,因為我完全失去了控制。我意識到,我應該更加耐心,並學會真正的堅持,但是卻無法抑制我的憤怒。在這種情況下,我全身心的懇求師父幫助我去忍耐別人,能夠容忍別人所犯的錯誤。矛盾從那時起突然消失了,當我今天會想起來這個問題時,它看起來非常的小,並且非常微不足道。我有點慚愧。即使這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師父也給與了我幫助。
在此期間,《時事通訊》變化很大。刊物的重點較少的放在了個別的文章上,更多放在了全刊的整體影響上。剛開始時,只有很少的同修來參與,而他人都是新手。在這期間,他們在自己的固定的領域中不斷成長。新學員在心靈深處都有講清真象的願望,並希望能有相應的機會,通過發展新學員和寫文章來分擔講真象的義務。
我越來越多地認識到同修的價值,並且在不斷交流中集體精進。我想,我們應該在一個活動當中,每個人都積極的參與、分擔。這樣,我們才能集體的慢慢達到目標。
Christian:如上所述,《時事通訊》給我們提供了非常好的修煉環境,對我個人而言,經常會被觸及到的就是求名的心以及需要被人讚揚的心。一方面,當一個人被他的同修因其所寫的文章而表揚時,而另一方面,在經過修改之後幾乎沒有一段文字是出自我手。
在後一種情況下,我往往都發自內心的覺得不安,並且不能將其看淡。但是這種錯誤狀態其實是極容易被認清的,而且每次當我在記憶中想起師父在2002年費城講法中的一段關於高層生命之間是如何協調處理事務的話時,就會幫助我過了這一關。
「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
於是我們也認清了那仍存在於我們之中的讓彼此分開而不能成為一個整體的隔閡。就像功的顆粒在一開始的時候很大、很粗、有間隙,隨著我們心性與層次的不斷提高,功的微粒也越來越細膩,密度也越來越大,威力也會由此增強。我覺得我們修煉者整體亦是如此。縮小彼此相應空間的差距是與我們個人的提高分不開的。我們越好的同化法,就越容易彌補存在於彼此間的漏洞,越能更好的發揮整體的力量,而我們在其中都只是一個小粒子。我們必須一再的注意,我們所有活動的目地就只是為了救度眾生。從這一點出發,我們就應該將個人的瑣碎小事以及自私心理在這裏修掉。
最後,我們想向尊敬的師父以及同修致以誠摯謝意,讓我們有這個機會此時和大家在一起。讓我們更好的利用剩下的時間。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