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體育鍛煉一生 到老卻一身病
我一生愛好體育運動,原來以為各種體育鍛煉可以得到健康的身體,堅持體育鍛煉一生,如跑步、打籃球、乒乓球、游泳、冷水浴、氣功、戲曲的基本功等等,除打籃球與冬泳運動外,其它都堅持了幾十年,風雨無阻。年輕時確實是少病體壯,但年近花甲後,一點感冒發燒,就被擊倒臥床。
我體育鍛煉一生,卻積病一身:頭上斑禿、紅眼、角膜炎、鼻出血、鼻炎、牙痛、舌下囊腫開刀、心瓣膜狹窄、肝功能反常、腎炎、右腹臍疝開刀、右腹陰囊水腫開刀、淋巴痛、痔瘡、脫肛、便秘、左大腿骨折、腳氣以及臉、耳、手腳凍傷等……從頭到腳,無一點不用藥之處,已達幾十年之久。
二. 「文革」中無辜遭迫害 平反後欲行報復
因年幼父親早逝,家境貧寒,1948年我未成年時就離家參軍。無論在部隊還是參加工作後,因完成任務出色,我經常被評為模範,76年我又被評為先進,但得到的不是像以往的獎勵,而是「文革」的大字報、挨批判、萬人鬥爭會等等,逼得我跳樓把大腿摔斷,還被勞改三年。而實際在勞改農場長達十年之久,所受的打擊承受到了極點,但我帶著傷腿,仍是任勞任怨,因此十年中次次被評為模範。
平反回家鄉後,五六十歲的我還是認真負責的幹工作,年輕人都不幹的體力勞動,我還是拼命完成。由於超負荷的體力,導致肛門震脫出來,形成水腫,硬如管子收不回去;腸子從左腹震出來頂住皮膚形成臍疝。特別是以後聯想到雖然平反多年了,仍只給一點點生活費。那一天我從醫院回來,積壓十多年的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憤憤不平的心就像火山般爆發了:我想毀滅這世上的一切壞人,我無法活了,我要讓整我的人也不得舒服,我要用炸藥與那專整別人的人同歸於盡!因為那時自己簡直被逼得走投無路,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著要用死的形式欲行報復。
三. 走投無路得大法 迷途知返獲新生
1996年元月,就在我走投無路之際,過去的一位同事介紹我去煉功場學法輪功。當我一翻開大法書後,我真的是廢寢忘食,巴不得一口氣看完,我無法形容當時的興奮,真正如我過去演戲中說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幾十年累積如山、壓得我無法喘息、既撐不住又找不到擺脫辦法而只能等死的災難,頃刻間被擊得粉碎!我萬萬沒想到還能生還,還能找到這把解開我死亡枷鎖的神奇鑰匙!我終於幡然醒悟,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真的是善有善報啊!
我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個月後的一天,我洗澡時,突然發現長了幾十年的兩個瘤子,不知何時不見了!那年我在武漢做臍疝開刀手術前,武漢醫院的專家說此瘤要做手術,但不能根治,現在竟不翼而飛了。之後不長的時間,前面我所列的從頭到腳無處不用藥的病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從修煉後與大家一起學法切磋時,聽到了許許多多真實而又神奇的事。法輪大法使每個修煉者都獲益非淺,是真正能指導修煉者走上返本歸真的大法大道!
介紹我煉法輪功的同事,因重病訪遍名醫無法治,一位名中醫勸她煉氣功。後來她還曾在一門功法中當骨幹,但是夏天仍要用毛毯包住身體。修煉法輪功後,幾個月就陪同丈夫、兒子去游泳。
另一與我同台演戲的黃太婆,不僅每天被藥護著,而且每年還是幾次被抬去醫院輸氧搶救,醫生見她好長時間未住院拿藥,以為她去世了,碰到她見她紅光滿面還顯年輕了,簡直不敢相信,一打聽才知是法輪功的奇效,一粒藥也沒有吃,就把醫院治不好的病給祛掉了。
六十歲的王老頭,膽結石病發了,醫生告之治此病先要用激光射碎結石,後用藥物舒張和排石,約45天的療程。煉法輪功後不久,每天的小便是混濁的,約十五天後,「鐺」的一聲響,一大粒石子落入痰盂中,他洗淨後至今還保存著。
我性格內向,從不主動和別人交談,但是在小組學法交流時,聽到的各種真實故事說也說不完。因此無論是那《光明日報》96年的誹謗,還是「99年7.20」開始對法輪大法的迫害,絲毫也動搖不了我堅信大法的心。
四. 在天安門見證惡警的殘暴
為了將自己修煉前後的情況向信訪辦反映,2000年6月我到北京證實大法。20日,我到了天安門廣場,突然聽到廣播聲很輕細急促的說:「注意那個男孩」, 我扭頭看,聲音來自列隊並排齊走的巡視公安,腰身後掛著手機,雖然因為時間早,遊人稀少,但已戒備森嚴。
遊人漸漸的多了,突然一陣喧嚷聲,不遠處有幾位大法學員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被一幫便衣、武警拳打腳踢,並往警車上拖。我正準備過去,另一邊也出現了這樣證實大法的功友,緊接著四面八方陸陸續續都有大法學員證實大法。便衣、公安、武警、警車忙亂一團,對學員大打出手,極其野蠻的對待著這些喊「法輪大法好」的大法學員,而且多數是些老年人。
有位灰髮老太太被一群便衣打得昏死過去後,幾個便衣提起老太太的手腳就往草坪上一扔,當幾位大法學員將老太太搶救、調理醒來,將她扶起還未站穩,幾個便衣趕來就將老太太拖上警車,這時搶救老太太的大法學員雖互不相識,但上前與警察講理,卻全被拖上警車開走了。警車一輛接一輛的押著大法學員開出廣場。此時正值上午11點多鐘,廣場上遊人正多。剛才還在激情洋溢拍照留念的各種膚色的國際友人,被眼前的慘景驚呆了,人家是仰慕這個有幾千年文明的古國而來,今朝這個大國的警察竟如此野蠻,真是丟盡了中國人的臉,可恥!可悲!
我走到哪,旁邊就有掛手機的年輕人跟著,我索性到了廣場外圍,後碰到了幾位外地同修,我們坐在一起交流,並準備一起煉功,一輛警車開到我們旁邊監視著,後無趣的走了。之後我們一起打手印煉第五套功法,但很快就被抬上了警車。警察拿著打人的大竹板,威脅我們報出姓名住址。當大法學員都回答名字是大法弟子時,拿著竹板的惡警轉眼怒目盯住我吼道:「你這老傢伙,肯定是個國民黨!」我平靜的笑著說,我不僅不是國民黨,我曾經還是個小八路呢!那人竟想不到的問:「小八路,甚麼時候?」我說:「1948年,我還未滿16歲就參了軍。」又問:「那你應該是離休的了」?我答:「對呀,我離休證都辦了好幾年了」。再問:「黨給了你這麼好的待遇,你為甚麼要反黨?」我說:「我從小就跟黨工作,直到離休,幾十年了,憑甚麼說我反黨。實話跟你說,你太年輕,對很多事情不了解,我們煉功只是想得到一個好的身體。」
後來我們被拉到了派出所。那裏的三間房內都關滿了大法學員。他們都在整齊的背著經文。惡警為了獲得這些大法學員的地址姓名,利用各種卑劣手段殘酷迫害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我堂堂正正的講我的親身經歷,正念闖出派出所後回了家。
五. 在體育場煉功慘遭無理關押
6月下旬我從北京證實大法回家之後,第二天我去體育場煉功,被以「擾亂公共秩序」的罪名與其他一些同修被帶到公安局,我坦誠的向他們講真象:「我一生都在參加體育鍛煉,還練了幾種氣功,卻毫無效益,唯獨學法輪功後,時間不長就受益非淺。」之後我們僅僅因在公園煉功鍛煉身體竟都關到了看守所。
單位的領導來看我,我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 ,既然現在被標榜為中國最好的人權時期,我出去後要用電話告訴我那台灣的弟弟,請他為我這哥哥請一位名望高、在國際法庭都有一定威望的高級律師,我將不惜一切的為討回最起碼的人權公道全力打這場官司。單位的領導勸我要冷靜。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每天被罰去幹重體力勞動,如搬水泥、篩砂、運石頭等,連我這七十的老頭都不放過。
這次非法拘留,拘留證上寫著15天,可我卻被無辜超期拘押了近20天,惡警不僅要單位扣我的工資500多元交看守所的生活費,「610」還無緣無故罰單位交1500元錢。單位領導東拼西湊借來了2000餘元錢才將我從看守所接出來。
六. 在洗腦班繼續遭受迫害
我被單位領導從看守所接出來後,不但不讓我回家,反而直接將我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惡人們用威迫利誘、恐嚇等手段做大法學員們的轉化工作,因堅持信仰不轉化,大法學員們被強迫在烈日下長時間軍訓,年紀大的婦女和我這七十多歲的老頭也未能倖免,整天曝曬,導致我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皮膚一層又一層的脫掉。又經歷了半個多月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後,惡人們無計可施,不得不無條件的放我回家。
因考慮到單位困難,我主動交付了單位被勒索的2000餘元錢,單位的職工都見證到了大法學員的無私與惡警們的貪得無厭。因此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