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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市大法學員欒志義被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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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1日】我叫欒志義,是大慶大法學員(老家住哈市郊區),今年36歲,97年得法。2001年5月份,我因到採油九廠附近發大法真象資料,被惡人綁架後送入大慶勞教所被迫害三年。

下面我把受迫害的部份事實曝光,讓世人認清江氏集團及其追隨者的邪惡本質。早日明白法輪功真象,早日受益。

在大慶勞教所,我們受著殘酷的迫害和非人的待遇。在那裏,人間一切正的東西全部消失了,甚麼道德、正義、真理、人性,全都蕩然無存。有的是不絕於耳的污言穢語和對善良人的無端辱罵和毒打。惡警和邪惡的勞教人員都是一副猙獰的面孔,很像故事中描寫的惡魔世界。若非親身經歷,我絕不會相信人間會有這麼醜惡的地方。

偽善的欺騙加上酷刑的折磨,是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慣用的兩種手段。

在我被迫害這三年裏,他們酷刑殺害了何華江、盧丙森兩名大法弟子。為掩蓋殺人真象,他們對外謊稱「心臟病突發」。許多大法弟子因不放棄信仰遭受酷刑折磨。在勞教所領導的授意下,設立所謂的隔離室(實際是上刑的地方),然後惡警和惡人串通一氣,在隔離間裏四個惡人給不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上刑:坐鐵椅子、上繩、澆涼水、灌屎尿、電擊、不讓睡覺等等。酷刑折磨了許多大法弟子,如:莊剛祥、白旭昌、郭法東、劉福彬、張勝輝、杜國聰、白霜、曹井棟、李建林等,並把肇源縣的一位大法弟子用上繩的酷刑勒折胳膊。

這一切都是我三年中的親見、親聞。我們多次向勞教所領導反映情況,他們不僅裝聾作啞,敷衍了事,竟然給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減刑,以鼓勵他們作惡。我也經常被毒打和強迫洗腦。下面將事實陳述如下:

2001年6月25日,是我到勞教所的第一天。我本來身體不好,有下肢靜脈曲張,心臟病、前列腺病、肛門經常出血等症狀,這些症狀我都告訴了他們。他們無視我的身體狀況,竟然把我留下。八月初,我有一次突然死了過去一分多鐘,醒過來時他們不聞不問,就是讓我幹活。當我提出離開這裏調入別的大隊時,他們不允許而且說「出了問題」他們負責。我們每天休息時間很少,幹的都是重體力,就這樣持續了兩個月。受迫害的還有徐斌、葛振明、白旭昌、陳平等。到十月一日前把我們調到其它的兩個大隊進行迫害。10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有遲××、張××等所裏領導帶領本大隊及三大隊王英洲等多名惡警及常規學員中最惡的4-8人,來給我上繩,王英洲給我上繩時讓我跪下,我沒有跪。當勒我時,他們還用手拍打我的雙臂,更可惡的是「大夫」(所裏特意安排的衛生所的醫生),把我的頭壓在他的兩腿中間,他的兩隻手拍打我的雙臂,疼痛難忍。兩個多小時後,他們又把我鎖在鐵椅子上。他們還曾經把我雙臂抻直與身體成十字型,把我雙手腕用扣子扣在通鋪上,連續扣了兩天多,吃飯時打開一個。惡警還說:這裏對你們好,對你們負責。聽惡警這麼說,我想到:這一定就是電視上謊言欺騙老百姓的「春風化雨」。

2002年,我已在勞教所裏被迫害近兩年,被關押在三大隊。5月8日這天,約10點多鐘,三大隊主抓教育的大隊長劉福成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讓我填寫法輪功學員的「卡片」時,問我犯甚麼罪進來的?我說「沒犯法,也沒犯罪。」他兇惡的說「你沒犯法,我把你請來的?」我說:是××黨中的個別人在迫害我們,把我們強行關押在這裏的。他聽後拿起約一寸半粗的皮管子,照著我的頭就打下來,接著又一下,打得我頭像炸了一樣,兩眼冒金星。第三下打在我的後背上,第四下打在我的肩上,五、六兩下打在我的腰部,第七下抽在我的後腦勺上,我被打蒙了,四肢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膝蓋也磕出了鮮血。過了一會,孫清泉管教把我叫起來後就出去了。這時姓劉的大隊長又問我:你是犯甚麼罪進來的?我仍然說「我沒犯罪。」「那你因為甚麼事進來的?」劉又問。「我是煉法輪功,給農村發資料被關進來的。」我問劉:「剛才你生那麼大氣幹甚麼?」他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講不通了我就打。」

在勞教所這樣的毒打在法輪功修煉者的身上經常發生。

在三年中,平日裏勞教所用四個常規勞教人員監視一名法輪大法弟子,不讓大法弟子相互交談。否則,惡警就打罵那些負責監視的常規學員或扣期。逼著那些常規勞教人員打罵我們。對這些人,惡警稱他們為「包夾」。

在江氏的暴政下,黑白顛倒。我們這些善良的好人,成了犯人中的「犯人」。而那些對惡警們言聽計從,對大法弟子手辣心狠的人,則受到表揚和鼓勵。他們可以在勞教所惡警們的認可下為所欲為,可以隨意搶拿佔有大法弟子的日用品、衣物、偷走錢財而不受懲罰。社會上的人怎麼會知道,勞教所是把不學好的人變成邪惡之人的地方。

2003年8月份,我已從三大隊被轉到一大隊。2004年1月份時,勞教所把堅定的大法弟子於爽從一大隊調往綏化勞教所去迫害。於爽臨上車時,把個人食品櫃的鑰匙交給了副大隊長王英洲,讓他帶給我。回樓時,在樓梯上,王把鑰匙交給了常規人員孫慶平、高薇、刑洪亮、任和平、趙玉明五個人,並做手勢說「你們能吃的吃、能喝的喝,把東西分了吧,他回不來了。」等到孫慶平把鑰匙交給我時,我發現食品櫃空了,裏面的物品全沒了。我把丟失物品的情況報告了大隊長賴仲輝,他說調查一下情況,最後不了了之。

2004年3月8日勞教所要對我進行升級迫害。他們把我調到二大隊。當天下午把我送到醫院做心電檢查,醫生說心率140次/分,問我心臟有時痛不痛?我說有時像吃東西堵住一樣,他說:沒有大問題。其餘甚麼也沒檢查。

回到勞教所後,幾名惡警對我講了許多誘騙恐嚇的話,我沒聽。晚上,惡警郝玉文辱罵我,當晚我質問他為甚麼罵人時,他過來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幹警打人了!」當值班人員都下來時,大隊長李明辱罵我,而且不讓我講話。我沒有聽他的,我把郝玉文打人的過程說了出來。這時常規勞教人員張濤一手拎著鎬把,一邊罵我,一邊要把我拉到洗手間去毒打。後來另一名幹警叫走了我,我和他在一起談了一會,晚上10點多鐘我被送回監舍。這樣四、五天不讓我休息好,中午也不讓我休息。

他們還用騙孩子把戲對我哄騙說「政府不能騙你,我們要對你負責,你得認清形勢。」我問他們:「你們真不騙人?」他說:「對,真不騙人。」我問:「勞教所晉升文明勞教所的錄像上有一段給法輪功學員送藥的鏡頭,請問,那個鏡頭裏的法輪功學員是陸勝超還是袁冶?」其實這兩個都是常規學員,根本就不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四人都推說沒看見。我說所裏有錄像帶你們可以看一看。他們四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都沒說話。

我又問:你們不騙人?幹警找學員談話的記錄是怎麼寫的?那個談話記錄誰給你們寫的。這樣的例子多了。前些日子紀檢的搞民意測驗,某中隊長找一些和他們好的人畫「對號」、畫「叉」,為甚麼不讓全體學員都參加呢?還有慶肇檢察院住勞教所的工作值班記錄是誰給寫的?當我講出這些事實時,他們四個人都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這樣的事太多了,沒有半點真實可言,他們生活在謊言與欺騙的世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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