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同修探討「猶大」問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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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9日】

一.我們自身的問題

大陸弟子中很多人都看到過一些學員被迫害非法抓去強制轉化時,對做「幫教」的昔日同修的表現,也了解一些被轉化的人回家後,周圍的同修對他們的態度。毫無疑問,強制別人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是違背天理和國法的,逼人轉化也是荒唐可笑、除中國大陸以外任何國家都不存在的怪現象。我們既然不承認這些,就應該去否定它。

但是一些同修在這些被謊言欺騙的昔日同修面前閉口不言,就算最終能保全自己,也還是在縱容他們繼續對其他同修做這種害人害己的事。還有一些人表現得很偏激,自身當時的行為已經不符合真善忍的要求了。那真是一種強大的排斥力,一些轉化不久剛開始做「幫教」的人本來還不是很壞,看到這些後使他們更加走向反面。

現在的世人都知道世風日下,如果我們看到一些同修走上了邪路,只是在指責、埋怨他們破壞大法,或者聽之任之,不如拿出實際行動來,用我們的正念、正言、正行,善意幫助他們重新認識甚麼才是對的。如果大多數同修都能對自己遇到的走錯路的同修起一份正的作用,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也只能被我們慈悲的場熔化了。

師父早在2001年4月就給了我們這樣的「建議」:「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象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要想進步,我們一定要勇敢的承認、改正自身的不足。

二.怎樣看待走錯路的人

首先,不管以為自己在糊弄邪惡之徒的,還是違心的、還是「半推半就」的,走上轉化這條路就是做出了背叛行為。「背叛」在人這個層次的道理中也是非常不好的,為做一件好事而做了一件壞事,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也不能說所做的那件不好的事就是好的了。

其次,出於挽救學員的基點,我們必須冷靜的考慮自己應該如何客觀看待走錯路的人這個問題。2001年當我遇到那些轉化的人時,我發現在那種史無前例的歪曲與強制之下,不管他們嘴上怎麼說,我估計他們之中至少99%的人心裏仍然不同程度的信師父、信大法,而且100%的人都相信神的存在。

問題是由於放不下的執著,一些陳舊的觀念難以改變,他們理解不了大法的真正內涵。他們也看到了咱們自身的一些問題,想要找到答案,在當時刻不容緩的強制下又必須馬上有一個答案,舊勢力又剝奪了大家學法的條件,於是他們只能用自己對大法的一知半解,攙雜著自己的觀念曲解大法。表面看來這些問題好像得到了解釋,於是他們認為自己證悟了更高的法理,其實那些解釋都是自相矛盾的,非常可笑,例如有人認為自己是在幫助師父解脫,實際上是因為他們也從法中得知歷史上把耶穌釘在十字架上的事是錯的,他們想要找一個答案怎麼才能讓此事避免,因為正念不足,他們總按陳舊的觀念認為修正法只能被迫害,也就看不到新宇宙純正的法理中存在著更高、更大的智慧。就認為大家都轉化了,師父在人間沒有弟子就解脫了。但師父歷盡千辛萬苦來到人世是為了救度眾生,真為師父著想就應該順應師父的意圖做事。連弟子都沒有了,還談甚麼救度世人呢?所以這些人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以己度人想像師父,找到的答案不管表面上多麼冠冕堂皇,都是為掩蓋自己不願再吃苦的執著用人的圓滑得出的。但他們的本意並不想偏離法,只要我們指出他們的漏洞,把我們對這些問題的正確認識講出來,他們是能夠明白的。有些人積極的想要去轉化別人,甚至掙了錢,雖然有他們的顯示心和對利益的執著等變異因素,但主要是因為自認為首先找到了答案,想要幫助大家趕緊「進步」,但這些「答案」是邪悟,反而是給師父幫倒忙。

所以我就看到了他們的希望,我向他們講真象,結果絕大多數人還是有救的。

事實正好證明師父講的:「我告訴大家,那個專門的特務是進不來的,都是九九年以前有過這樣職業的學員沒修好與有怕心向邪惡一時妥協的學員沒做好才表現出來的。你叫他們真正去破壞法,他們不會幹的。只是他們一時糊塗,做不好、過不去關的時候會走錯路。」(《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只要正法還沒結束,大多數人就還有機會。我也看到了誹謗師父和大法越兇的人身體狀況越不好,但是只要給他們講明白了,他們當天就會有一個大的改觀。每每看到這些,我都深深體會到師父的寬洪與慈悲。一個人做過那麼多壞事,至於一些執迷不悟的人遭惡報了,那也是舊勢力認為他們沒用了而安排的,我們還是應該儘量否定。是否可以想一下他們活著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已經盡力幫助過他們,如果我們盡心了,那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們也就沒有遺憾。

當然這只是從內心的想法上分析,如果從所起的壞作用上講,他們中的一些人比猶大更甚。正因為他們心裏還有一些師父或大法的影子,就更有迷惑性,使很多在難中人心不去難以堅持的人順水推舟的接受了邪悟。所以這一點兒對師父和大法的信既是他們還能被大法挽救的基點,又是他們藉以坑害其他同修的本錢。最終的結果當然是在新宇宙中永生和隨舊宇宙被淘汰間的天差地別。所以我們更要幫他們歸正。

三.用甚麼心態對待走錯路的人

其實用甚麼名詞稱呼他們並不是最主要的問題,主要是既然同修已經表示要幫助他們,就一定要注意做工作時的心態。如果在他們面前也是直呼「猶大」,很可能他們會不接受、不愛聽,他們表面幹的是那個事,但心裏還真不那麼想,這麼說他們肯定會覺得委屈。我在這兒就算給同修提個醒吧。

這次想舉3個最近發生的事為例,講一些個人的經驗和體會。

事例一:

我去看望獄中好友甲。以前在信裏、在看他的時候我已經做了很多鋪墊工作,雖然他嘴上不接受,但對於自以為是的他,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心靈觸動了,至少他知道他最信任的人和他不一樣。所以這次我決定一定要向他講一些實質的東西,去之前,我通知了我的功友們,讓他們幫我發正念。

到了之後,警察果然減少了。此時不講,更待何時?所以我一定要講。甲告訴我他身上出現的問題,我提示他:「對勁兒嗎?(魔變)」他說:「不對勁兒的還多著呢,回去再說吧。」

我以前為了向他和警察講真象,在信裏寫過一個轉化後積極給邪惡勢力充當工具的人幹的壞事。因為甲年少時受到過××黨的政治迫害,法輪功受到迫害後,他不自覺的把這種仇恨情緒帶到了大法工作裏,在監獄裏他發現自己嫉惡如仇不符合大法要求,又在監獄偽善的謊言欺騙下走到了縱容邪惡、指責正義的極端,所以回信時不但不反對那人邪惡的做法,還罵我們說別人不好就是不寬容(我知道他心裏是認為我們不符合大法)。所以我這次從這裏講起,說「我對你沒有別的希望,只希望你回來時不要變得善惡不分。」

甲的逆反心很強,說「怎麼可能呢?本來我就是好人,現在明白了這些道理,只會更好。」還是認為自己非常符合大法。

我就跟他具體講了那人做出的惡果,他說:「這種人也太少了,人都是有人性的。」

我說這種情況在勞教所裏不是個別的,又舉了我們的幾個老朋友的例子,他這才覺得問題嚴重,因為這些人以前給人的感覺很溫柔善良,轉化成這樣真是不可思議,但還是說:「寬容是無限的。」我說:「忍不是無度的縱容,是對堅持真理的寬容。你對她的惡行講寬容,卻對我們是這種態度。你知道我們曾經吃過多少苦?可我對她還是非常寬容,從不與她為敵,她多少次利用警察鎮壓我們,可為了讓她變好,我們在生活上都非常照顧她。但這不等於我就不能說她做的不對。」

甲說:「我怎麼知道是那樣?」我說:「你怎麼不知道?你以前也看過明慧。」

他根本不顧常人在場,說:「明慧講的很多都不對。」我說:「怎麼不對?」他說:「明慧給人的感覺是監獄、勞教所都是很邪惡的地方,只要進去就挨打,我來了一看,根本就不是這樣,這裏很守規矩。」我說:「你不能把你看到的這點兒事當成是絕對的。明慧也沒說你這監獄打人。我在勞教所看到的就是那樣,有過之而無不及。監獄才有幾個法輪功?連勞教所的零頭都不夠,對待你們的做法,能代表他們是怎麼對待法輪功的嗎?而且有的監獄也一樣打人,還打死人呢。」

他說:「我怎麼知道別處是這樣?」我說:「你以前在明慧上都看過,你就是現在不相信了,信別的了。但不管打不打人,信仰自由和人權不容侵犯吧?你也堅持過一年多,你們這的警察給你說話的權利嗎?不是一直在侮辱你嗎?」甲終於說:「對!」

改變了他對明慧的誤解,我終於打出了一個突破口。他的態度180度大轉變,溫和了很多,開始認真聽而不是和我爭了。我趕緊跟他講應該怎樣看待師父,看待大法,舊勢力和我們的關係,和師父的關係,因為這是他主要的誤解,以前說過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以及大法弟子非常不敬的話,我說:「不存在你說的否定師父,以法為師,大法更不是X法,連宇宙大法都是師父造就的,全宇宙生命的命全在師父的肉身上。」他說:「那當然,誰在前誰在後啊?」

我給他講了世人的覺醒,對邪惡的抵制和對大法的支持,海外同修的訴訟,那些老朋友的悔恨和現在的努力,等等很多非常積極的消息。就如同給在冰窖裏冷凍太久的人打了一針強心劑,他變得高興了,驚訝的說:「是嗎?太好了!」

我又告訴他大法弟子必須要做三件事,讓他一定要背法,告訴他為甚麼要發正念,在監獄裏要近距離發正念,但要清理自己,還要盡可能向周圍人講真象,為他們未來得法做準備,你們口是心非的轉化真是把這些本性善良的警察都給騙了,以後要想辦法智慧的向他們講真象。又把我們當時的一些經驗告訴他。

我當時說話速度非常快,而且規定的接見時間被不知不覺延長了30分鐘,所以我把所有主要的問題都比較詳細的講給他了,他很愛聽,表示同意。還告訴我,現在冤假錯案很多,那些刑事犯的判決書上同一頁都是自相矛盾的,他經常幫他們寫申訴,我說「對,可以利用這個來證實大法,向犯人們講真象。」

這個例子中,我和甲是處在不同環境下,所以我並沒有用我現在的想法和做法來要求他。一開始我只是不加任何評論的把一些事實擺給他,引起他的反思,然後再講清楚道理,使他心服口服。幫助走錯路的同修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定性的話,也從不把結論擺在前面。不求結果,一次次的向前推進,到最後才會有現在這個實質的變化。至於結論,像他這種素質的人只要清醒了,就能得出正確的結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馬上強求他一定要達到甚麼程度,他也保持不住。但只要他從新開始按正法弟子的要求做,漸漸強大之後,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他當時在被邪惡矇蔽的情況下根本不顧我的安全,不斷向我發脾氣。但我沒有畏懼,沒有妥協,他提出的每個問題我都毫不讓步的做了回答,並每次都借題發揮,進一步講真象。而且不管他的情緒怎麼不好,我都基本保持著理智和平靜,不時還說兩句幽默的話來緩解氣氛,警察沒覺出有甚麼異樣,也就沒給邪惡可乘之機,才使談話一直進行下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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