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媒體揭露迫害和利用法律起訴惡人

——營救母親過程中的一點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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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9日】我叫肖勁,是1996年在海外得法的。每當用大法對照自己的日常言行,覺得自己做的很不夠。在同修們的鼓勵下,我寫下營救我母親過程中的一點修煉體會和大家分享,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出。

* 母親第一次被抓,推動海外集體營救活動

2002年5月中旬,我母親講真象時,被當地派出所拘捕。半個月我才知道這個消息。我弟弟說,他用一些辦法,想營救母親出來。由於母親拒絕簽字,仍然關押在當地看守所。

得知母親被抓後,我馬上和多倫多的同修交流。我原以為當地只有二三位學員的親友在中國遭受迫害。在和學員交流過程中,我十分驚訝的得知:僅僅在多倫多市,就有8名多倫多居民在中國大陸的親人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判刑,或勞教。有好幾名學員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他們的家人正在遭受迫害的事。

儘管當時加拿大學員齊心協力,在加拿大政府和人民的幫助下,成功營救出加拿大公民張崑崙教授。但是面對這麼多同修的親人在中國大陸受迫害,他們不是加拿大公民或是永久居民,我們應該如何做呢。很快我們成立了一個臨時營救小組,大家一起學法交流,突破自己。從交流中我們意識到二個問題:一是有學員認為中國大陸這麼多學員受迫害,如果我們只是強調我們自己的親人受迫害,是不是太自私了;二是有的學員擔心如果把自己親人受迫害的消息公布出去,如果做不好,會不會加大國內親人受迫害的程度。大家敞開心扉,通過在法理上交流,一下子就十分明確了營救我們自己親友的意義。我們就是通過我們自己親人受迫害的親身經歷,揭露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真象。我們自己的親人,也是千千萬萬受迫害同修中的一個,營救他們也是在營救大陸的大法弟子。至於效果如何,大家都認識到,如果我們是做的一件正的事情,我們並不被暫時的表面結果所影響。這時媒體組,電視組,政府組和參與其它講真象項目的學員都站出來,積極配合,在2002年720前夕,首都渥太華和多倫多等地學員召開新聞發布會,把營救親友的活動推向社會。

在大家商討營救時,我母親被釋放。接著不斷有親友被提前釋放的好消息傳出來。我們親人受迫害的例子,成為我們向政府官員,媒體和民眾講真象的一個十分有效的切入點。從中國大陸的反饋,被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得知我們營救行動,大家都受到鼓舞。一批從中國大陸出來到海外不久的學員和一些平時較少發揮他們作用的學員,通過參加營救活動,他們很快的溶到海外的正法中。

接著在海外十六個國家和地區開展了營救親友的活動。當時我們在加拿大先做了一步,有一點經驗和教訓。其它國家和地區的學員邀請我們談營救體會時,我們告訴大家,其實我們當地學員也沒有特別做甚麼,只是在營救這件事上,參與的學員認識比較一致,沒有直接參與的學員在正念上支持,做的過程中,效果就自然體現出來了。記得2002年底師父在費城講法,向我們明示了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相互配合的法理時,我一下恍然大悟,當我們在法理去做時,一切都是很簡單的。幾位參與營救協調的學員,我們都有同樣的感覺。和自己以前參與其它項目比較,我還有一點體會是:過去往往做一件事有意無意帶有很多執著心時,經過了一番摔摔打打,走了一些彎路,才把事情做成,還會自以為是自己花了功夫才成的,好像這是自己「功勞」。

* 母親第二次被抓,在營救過程中全面向中國大陸的民眾講真象

今年3月中旬,母親在外講真象時,再次被當地公安部門拘捕。母親被抓後2天,我打電話給國內家人時得知這件事情。我從明慧網等我查到公安部門和610辦公室等的責任單位和責任人的電話,並把我母親被抓的情況寫出來發給全球營救小組,紐約和多倫多的學員。母親再次被抓,我心裏十分難受。記得我打電話給父親時,我禁不住流淚了,等我止住了淚水時,又聽到電話那一端的父親的哭泣聲。由於一次車禍,父親的下肢處於半癱瘓,日常生活完全要靠母親照顧。我的弟弟和其他家人也感到巨大壓力。當地公安局乘機勒索我家人,要求我家人交上萬元人民幣,否則母親要被送去勞教或判刑3-5年。我想母親是因為講真象被抓的。我應該把母親受迫害的消息讓更多的人知道,以喚醒他們的良知和同情心。因為工作的緣故,我很多時間在紐約。我拜訪紐約的國會議員,請他們為我母親呼籲。接著我又專程從紐約趕回多倫多,在中領館門前召開新聞發布會。母親被抓的消息通過媒體,通過互聯網很快傳到了世界各地。

我有位不修煉的朋友,得知我母親被抓後,主動打電話給我家鄉的縣政府主要領導。他說他儘管從來不參與政治,但母親講真話不怕坐牢的精神讓他從心裏感到欽佩。他說你做的事情很了不起,不僅在幫助你的母親,你還在幫助那些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我另外有位朋友,聽說母親被抓,他主動和公安局交涉,他願意他自己出多少錢把母親保出來,公安局那邊也有興趣拿到錢後放人。我告訴他,我家人提出用錢救人的方法在開始就被我否定了。朋友勸我說,你離開久了,不知道中國的情況。國內辦事就是錢權交易,根本就不講理和法律,連當官都是錢買來的。我聽後有點猶豫,是不是讓母親先出來再說。但仔細一想給錢的話,那不是在幫助邪惡迫害我們學員嘛。我打電話告訴他,謝謝他的好意,但我母親是做好人被抓的,一分錢都不能夠給,並請他明確告訴公安局。

我在美國德州農工大學(Texas A & M)的校友們聯名寫信給中國總理溫家寶,要求他關注我母親的處境。我在中國大陸認識的那些朋友們,則幫助向省市縣各級政府官員,610辦公室和公安局打電話或親自到這些職能部門去要人,希望我母親儘快被釋放。我在海外認識的那些華人朋友們,聽說我母親因為煉法輪功被抓,他們大都表示很驚訝和憤慨,對中國政府還在使用文革那一套整人的方法表示極度失望。

我打電話給當地公安局。公安局國安大隊負責人說,他們接到來自世界各地打來的電話,要求釋放我母親。他們感到壓力很大,並抱怨說電話太多,他們都無法工作了。我回答他,如果你們不抓人的話,誰會打電話給你們。他們表示要儘快釋放我母親。

湖北省610辦公室等單位的少數人,仍然執迷不悟的追隨江氏迫害法輪功,把一個近70歲老人家為法輪功伸冤講的幾句真心話這樣一個受中國憲法保護的舉動,立為湖北省的大案,並強行將我母親送往湖北省最邪惡的洗腦班──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進行精神迫害。

我在講真象中觀察到,那些610辦公室和公安局的負責人,許多人對真象有一定的了解,並十分清楚的知道法輪功學員不反對政府,也不參與政治,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但是在江氏流氓集團類似株連九族的政策的脅迫下許多人被動的參與了迫害。我認識幾位當縣市長的朋友,他們對母親被抓深表同情,但是他們私下訴苦說,如果我們公開支持和同情法輪功,他們的烏紗帽也要被摘掉。由此看見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是不得人心的。

我十分痛心的看到,許多人在他們的利益受到江氏流氓政府的威脅時,他們在法制和非法暴力面前,屈服了暴力。我幾次寫信給那些責任部門,不要追隨江氏的謊言和暴力。我曾經打電話給我家鄉的一個法律諮詢中心,希望他們為我母親被抓作無罪辯護,一位律師聽後說,上級規定他們不能為法輪功學員辯護。我只得自己查閱中國的法律,在6月份,我向湖北省高級人民法院等8個單位寄出了我的申訴書,要求追究610辦公室,公安局和洗腦班等參與迫害我母親的單位和個人的刑事責任,要求撤銷迫害法輪功的各級610辦公室。

在我母親被關押期間,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給湖北省各級政府部門打電話講真象,抑制邪惡,減輕當地大法弟子的壓力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因為我本人是加拿大公民,加拿大駐華使館幾次和湖北省外事辦公室聯繫,對我母親被抓表示關注。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委員會,國際追查組織等致函給湖北省相關部門負責人。許多海外學員和在中國大陸我家鄉的學員,針對我母親被抓的事件,製作了很多講真象材料,散發給湖北省的政府部門和普通民眾。我有位親戚,她說他們單位有80%人都接的海外打來的自動錄音電話,他們認為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母親煉法輪功被抓了,這件事對他們觸動很大。

有位學員為了營救,她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給我家鄉,給各類人講真象。我感覺她比我自己做得還多,對我鼓舞很大。有不少同修自己花錢,花時間整理真象資料寄信或發傳真給湖北,大家默默無聞,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最令我感動的是,在我母親被關押洗腦班時,得知武漢市的同修,冒著危險,多次到洗腦班近距離發正念。

在世界各地大法弟子和海內外正義之士的營救下,母親在被關押近4個月後,終於被釋放回到家中。在此我代表我母親向所有參與營救的大法弟子表示感謝,向那些在壓力下站出來幫助我母親獲得釋放而努力的朋友們表示感謝。

母親被釋放回家後給我講了她的一些經歷。母親被抓前身體很健康,在被強行送到武漢洗腦班後,醫生檢查身她的身體,血壓高達200,身體出現病業反映。洗腦班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家人,並對外說身體很好。但是他們也擔心出問題,有一個多星期讓我母親躺在床休息,也沒有參加洗腦班的活動。但是我母親心裏明白這發生的一切。後來我母親拒絕寫任何東西。據母親介紹,每天有4個人監視她。白天被迫觀看那些誹謗法輪功的錄像節目。共有26個被非法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參加了洗腦班,他們來自湖北省各地。短短的一個多月,花在迫害每個法輪功學員的資金近萬元。從這個洗腦班,就可以看出江氏集團花了多少納稅人的錢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 營救親人的一點體會

回憶營救過程,也暴露了自己很難覺察的執著心。第二次母親被抓後,我馬上請國內朋友幫忙營救,他們也直接去公安部門找那些負責人。公安部門表示馬上放人,並要朋友轉告我,要海外不要再打電話了。朋友們也說要我放心,他們來解決。但我聽說610辦公室還是想要送我母親去勞教。開始幾天我不敢直接給公安部門打電話,我擔心我無法回答他們的問題。我也有點不敢告訴國內親友們我要海外大張旗鼓的講我母親受迫害的事。這時我意識到我有一顆怕心。我怕甚麼呢?過去營救其他學員的親人,或者向惡警打電話時,我並沒有害怕過邪惡。為甚麼營救自己母親反而有怕心?我要面對它。當我第一次給公安局負責人打電話時,對方說,別人打的電話他一概掛掉,我打的電話他一定接。還真的是,有幾位同修告訴我,每次打給那個負責人時,他不聽講就掛了電話。沒幾天,我召開新聞發表會的消息,也傳到了家鄉。有次公安局的一位負責人有點生氣的問我,要你不要把事情鬧大,你為甚麼還要開新聞發布會,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說我不講真話。我告訴他儘管你們對我母親被抓,表示了一點同情,但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迫害法輪功指示是從中央來的。我開新聞發布會是針對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而開的。他就不再抱怨開新聞發布會了。由於去掉了怕心,我也是為了他們好,我就堂堂正正的把法輪功的真象通過電話,傳真和信件傳給湖北省各級政府官員,並附上我自己的通信地址,電話和電子郵件,這樣效果很好。一位某單位的負責人收到我的申述書,出乎我的意料,他說我這申述書和附加的信寫得很好,條理很清楚。我想每個生命都有他明白的一面,而我們用慈悲心去對待他們時,講真象的效果也會更好。在營救母親過程中,看到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時,有時心裏會很氣憤,而生出爭鬥心。在這時候我就提醒自己,我可以表現一個修煉人的威嚴來,但是氣憤就是一種執著心,就要去掉。每次打電話時,我儘量保持心平氣和。

1,有親屬遭受迫害的同修,自己首先要動起來,不管自己可以做多少,不管其他同修可以幫忙做多少,關鍵是自己心要到位。不管有無明顯變化,要堅持持之以恆。
2,從單純的營救自己的親人中走出來,把它轉化一種向各個方面講真象的好機會。通過各種方式講清真象包括打電話、郵寄資料、網絡傳遞、新聞發布和媒體報導以及跟蹤報導、各國政府、人權機構、國內地親朋好友、與當地的學員交流合作、直至法律訴訟。每個部份要有學員負責協調,全面地做。
3,大家都來關心營救,營救不止是與有親屬受迫害的學員有關,希望有更多的其他學員也來關心營救。並鼓勵常人更多的參與進來。

在營救我母親過程,我了解到在過去5年的迫害中,家鄉湖北公安縣有6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或勞教或非法關押(這是我從公安部們了解的,在明慧網曝光的不到20名),其中有一名學員被迫害致死。家鄉的學員在反迫害證實大法中,有太多的故事,限於時間關係,我就不多說了。前幾天我打電話給母親,告訴她DC法會即將舉行,有甚麼話要捎。母親說,請轉告,家鄉的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2004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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