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003年再和他講就容易接受了。父親說,你要做好人就向雷鋒學習。我說雷鋒也沒有我們做的好,因為雷鋒對待敵人就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我們是按真善忍做,沒有敵人,做個更好的人,你看見了我們用和平方式揭露這場迫害。一切罪名都是強加誣陷的。
我又對父親說:我7、8歲的時候,文化大革命你被批判,脖子還掛著大脾子,你頭上那些罪名不也都是假的嗎?我的同學對我說,你爸是反對毛主席,反對共產黨被批判了。當時我都沒有相信。而如今又誣陷我們了你倒相信了,只聽一面之詞,另一面的根本不聽。這樣怎麼能明辨是非?
每當我一說文化大革命,那是挑動群眾鬥群眾,父親就不跟我爭論了。他回想過去被批鬥的情景。就嘆氣地說:共產黨要是不按黨章去做,不按憲法去做,為一件事蠻不講理,欺壓無辜百姓,它幹出的事要有多狠毒就有多狠毒。你要多加註意,為自己著想。我說我們講真象不但為自己著想,也在為人民大眾著想。以後父親開始看我們大法的真象傳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