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向善,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現出來。我不僅百病全無,精神煥發,而且,目不識丁、一天學沒上過的我,得法後,《轉法輪》以及師父在其它地區的講法和經文我都能讀下來,還能抄經文、寫詩。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們記住師父的教誨和期望,一直在做向世人講清真象這件事。今年春天開兩會期間,我在向世人講清真象這件事上起了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
2004年2月22日下午,我和一位同修在我家裏看真象光盤,剛看完,河南町鎮的派出所惡警王振昌帶領四、五惡徒闖入我家,二話不說動手就翻東西,我質問他們:「你有搜查證嗎?憑甚麼亂翻東西?」他們胡說修煉大法就是犯罪。我說:「你們太不講理了,我們修的是「真善忍」,做事先考慮別人,做好人錯在那裏,法犯那條?」他們無言以對,就只管氣急敗壞的亂翻一氣,結果找到了一些《明慧週刊》和真象材料。他們強行把我扭上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們修的「真善忍」沒有錯……」,一直到河南町派出所。在車上我把得法後的變化講給他們聽。
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資料從哪裏來的?我告訴他們資料是自制的。我堅決抵制他們,正念制止他們對我的迫害。他們想把我銬起來,我就說:「手銬是銬壞人的,我是好人我不戴。」他們說:「一會兒610和縣長來銬你。」我說:「縣長來?省長來了我也不怕!我又沒做壞事,又沒犯法。」他們把我的話錄了音。他們拿我沒辦法,就連夜把我送到曲周縣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在這複雜的環境還是堅持講清真象。和我們在一起的有三個女犯人,她們很配合惡警對我們的迫害。我告訴她們,不要配合、執行惡警的命令,他們已經違反了法律的,他們的目地是見不得人的,他們對大法的無理智的鎮壓、迫害、造謠、誣陷是違反憲法的。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沒有罪,我們按照真善忍在做人,在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對國家和他人只有好處,我們沒錯,錯的是江氏流氓集團和執行邪惡指使的惡警。她們聽到這些肺腑良言,對大法有了新的認識,不再配合惡警的行動了。
有的警察很邪惡,我也給它們講真象,告訴它們不要聽信江××的謊言,它已經毒害了幾億國人了,上當最深的可能是你們了,請聽我的良言相勸,不要再反對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善惡到頭終有報,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他們不聽,我就打坐發正念,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關押。惡警說:「你看她往那一坐,真和神一樣。」
第二天,他們叫我看不三不四的光盤,我不看,他們說:「真拿你沒辦法,不管你了,你願意煉你就煉吧!」我就打坐發正念。
邪惡的管教人員給我們照像、輸液、灌食,我和同修堅持正念,決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等一切惡行,我們就共同發正念。不管怎麼難,我們心中有師父,有大法,再難我們也能頂得住,做為大法弟子在越是複雜、艱難的環境下,越要堅定正念。
在我被關押的第七天,他們說要給我和同修灌食。我就發正念讓他們頭暈、噁心。不一會兒這些現象便出現在一個惡警身上。一個惡警頭目說:「中午不能灌你了,下次再說吧,」
第八天,610惡首親臨現場,並帶來了灌食人員。我見又來灌食我就發正念。我心裏說:「銬兒銬兒,你是銬壞人的,你怎麼能銬大法弟子呢?開吧。」剛念完,一個銬開了。惡警忙問:「誰開的?」都說沒開,於是又銬上。我就再念,剛念完,另一個銬也開了。這次它們都震驚了。過了一會兒,他們說:「不行,那也得灌。」於是他們把我摁住要強行灌食。當時我心裏說:「管兒管兒,你怎麼能配合邪惡一起迫害大法弟子呢?請不要配合它們。」結果管兒在嗓子裏就是下不去,最後從嘴裏哇了出來。他們還要繼續行惡,我就發正念讓它們自己灌自己。結果當它們還要灌食時,一名惡警說:要灌就灌你們吧,我不給她灌了。」一會兒只聽一個惡警說:「這個人可能該出去了。」
惡人散後,我悟到是師父看護著我們,也在珍惜著我們,為我們承擔了歷史上的一切。悟到此,我熱淚盈眶,無言表達對師父的無限敬意。師父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我們一定要做好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同時樹立自己修煉路上的威德,回歸自己的天國世界,圓容可救度的一切生命。師父講的三件事主要是講真象,講真象就要揭露邪惡,講真象就是救度眾生。我們不是講慈悲嗎?那就要被邪惡謊言所矇蔽的國人,所以當今我們必須作好講真象的事。
第九天,他們通知我的家人來領我。說:「拿3000元,把她領走,否則不放人。」我丈夫說:「3角我也沒有。」「那就2000吧。」「2角我也沒有。」「那就1000吧。」「1角也沒有,我來時坐車錢花光了,回去還成問題,要回去你們送她回去吧。」大概晚上10點左右,他們開車將我送到了家。
由於本人文化水平有限,言語不周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