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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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6日】以前我有個錯誤的認識:我沒有同修那些轟轟烈烈的修煉故事,沒啥寫的。其實,平平常常的修煉經歷,無論是否發表,我覺得寫的過程也是提高認識的過程。如果能夠發表,那就同修之間整體提高的一種切磋形式。在此建議:同修都可以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同時還要用「切磋」這種心態來看待同修的心得體會。以前,我站在「評判」的錯誤基點上閱讀同修心得,覺得怎麼這個同修這樣說,那個同修又那樣說呢?究竟誰說的對呢?於是我就不想看了。我知道的同修中現在都還有這種不正的感覺。

以下只是我修煉中很平常很平常的一些經歷。

一、得法

1998年8月底,因為我妻子的病重,我將她帶到大法的煉功場,想看看能不能治病。我也因此而得法。當初,雖然對法理的認識很膚淺,但第一次閱讀《轉法輪》時就很興奮。從讀起第一篇「論語」時,我就進入一種如飢似渴、孜孜不倦的狀態:總想一口氣將這本書讀完,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因此,有一次在煉功場上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的腦子裏深深的紮下了「要一生一世修煉下去」的念頭。

好東西總想讓親朋好友知道。同年十月初,我在個體書攤上請了幾本《轉法輪》帶回老家給兄弟們一人一本(後來我才知道是盜版的,書中有錯字。當時新華書店已沒有大法的書)。

1999年7月22日下午,全部電視台都在攻擊、污衊大法。這時妻子驚慌的不准我再修煉。但我根本就不相信電視裏講的,反倒覺得師父很偉大:第一、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難道有錯嗎?第二、電視污衊師父斂財,可師父要過我們一分錢嗎?第三、我妻子動頸椎手術之後臥床不起,而煉大法只一個晚上就能自行走動,最後達到生活能夠自理的狀態,等等等等,都是我親身經歷和見證的。當天下午我與往常一樣到煉功點去,但所有煉功點都被封鎖了,有的學員下午三點鐘在家就被抓了。第二天早上上班我第一個到辦公室,將所有報紙攻擊大法的黑壓壓的版面全部收起來。一段時間裏,只要我看到有污衊大法的報導,我都將它們收起不讓同事看到。雖然我頭腦裏還沒有「講清真象」的概念;雖然我不能阻止他們看電視、報紙,但我就是不想讓這些謊言、詆毀大法的東西讓同事看到。這一舉動確實是來自內心的一種自然行為。

幾年來,確實沒有一個同事在我面前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

二、證實法

江××迫害大法開始以後,我一直在家裏獨自煉功,與所有的同修都沒有聯繫。只能通過透析報紙、電視的污衊宣傳,從側面知道了我們煉功人要「以法為師」、還知道有人到北京上訪等等。2000年6月25日晚上,我煉功時有個強烈念頭:想給原來的輔導員打個電話。於是我與她聯繫上了。我有幸看到了師父新經文《走向圓滿》和《心自明》。當夜我幾乎不能入睡,人和神的爭奪戰在腦中反復進行,最終自己神的一面戰勝了人心的一面。第三天,即27日,我獨自踏上了上北京證實法的征程。

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與許多同修一樣,我被強行關押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面,大法弟子走了一茬又來一茬。我是當天去的最早之一,晚上才離開到成都駐京辦。因此能有一整天的機會,與全國各地來京證實法而被抓進該派出所的同修一起切磋、學法、煉功。尤其是我們集體煉靜功時的那種壯觀、神聖,把整個派出所都給定住了。圍觀的人和惡警都表現出十分安靜和敬佩,有個女警對我們還以「大法弟子」相稱。那種感覺,可能只有經歷過的同修才能體會得到的。

在返回成都的專列上,師父的慈悲安排,將我這個掉隊很遠的弟子又補了個提高心性的課程。在我座位的對面,來了位本來不是她的座位的同修就此坐下,給我講述她對大法和對師父慈悲救度眾生的認識。她擔心我聽不明白,她好像把心都要掏出來似的,眼眶裏含著淚花,用她那個慈悲的心努力的在講給我聽。這時我很想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來,只能點頭意示。我聽著聽著,想到師父對我們、對所有的眾生的慈悲救度,想到我能有幸當上大法弟子,這種感激和幸運的內心感覺,真是無以言表,淚水禁不住湧上眼眶。

這之前,由於自己工作較忙,還要照顧有病的妻子(迫害大法開始前她就未修煉了),幾乎沒有參加過法會,與同修交流的也很少很少,自己甚麼狀態根本就不知道,還以為煉得不錯呢。通過這次在列車上與同修交流之後,才知道自己的差距:原來自己悟到的法理非常非常的膚淺;思想境界很低很低。於是我暗自下決心:在任何環境下,任何關口中都「堅修大法心不動」(《真性》)。

從北京回來後,第一次片警向我做筆錄時問道:「這次你到北京去後有甚麼感想?」我說:「這次到北京後,使我懂得,應該更加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這是發自我內心深處的、堅定的肺腑之言。警察聽後就不再問了。很平和的問起北京的情況如何,我就把天安門派出所大法弟子集體學法、煉功的壯觀場面講給他聽。當時,我只想讓這個警察知道大法好,知道還有很多人在修煉,知道天安門派出所裏每天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等等。

證實法這段經歷,雖然帶著許多常人心的執著踏上進京的征程的。但是使我知道了得大法的人最幸運;還知道了師父慈悲救度眾生,是一件我們無法想像的無比洪大的事情。所以使我修煉大法的信心更堅定。有了這個基礎,我在後來所有的過關當中,那個魔,那個難真的甚麼都不是。

三、做正「三件事」

1、不學法的沉痛教訓

師父一直都在告訴要求大法弟子以純淨心學法、學好法。每次講學法問題,講得非常明確。我們同一樓院內有位姓蔣的老年女學員,曾經修煉了4年,因為種種原因而未能學好法,到最後甚至不學法,給她自己、給大法帶來不可挽回的後果。

這位蔣大姐於1995年得法,在當時修煉環境很好的情況下,她自認為修煉的不錯。因為通過修煉,她多年的多處疑難雜症都沒了。可是,1999年7月江××開始迫害大法以後的日子,蔣大姐自個就在家裏煉功,從此也就沒有學法了(她自己親口給我講的)。到2000年秋,她開始出現一些特異現象:在不同的時段和不同的地方,經常都有幾個另外空間的人跟著她,有男有女。她的一思一念那些人都很清楚,讓她幹這幹那,就這樣干擾著她。讓她無法煉功,甚至讓她不能夠正常生活,使她非常苦惱。她的這些苦,自己一個人承受不了的時候,想給家人傾訴一下。可她家人是常人,怎麼也不相信她講的話,說她是「煉法輪功造成的」,煉成了「精神病」,要將她送到成都第四人民醫院去(精神病院)。因此,在她家裏及親朋之間,以及派出所這個範圍,給大法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負面影響。可實際上是她自己不學法,受另外空間干擾所致。

她怕心特重,不敢和其它同修接觸,但又想擺脫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對她的干擾和迫害,2000年的10月份的一個深夜,她下了很大的決心來到我家,請求我幫助她。我聽了她簡單的情況自述後,立即給她指出不學法是嚴重的不對。當時我還不知道清除邪惡和發正念的法理,但我知道她身上帶有不好的東西。這一念剛閃過,我感到自己身體有一股強烈的能量在向外散射,這時她說在我家感覺到特別舒服,她身邊邪惡因素也不在了……

2001年5月19日,師父在加拿大講了發正念的法。我又找到我們原來煉功點的一位輔導員,這位輔導員又聯繫了另外幾個同修,發正念,幫助蔣大姐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那個時期,蔣大姐聽到或看到另外空間也有正的因素在幫她。可是她放不下的心太多,正念不足。她發正念時,根本清除不了另外空間那些邪惡。當她不發正念時,那些東西又回到她身邊,有時甚至還上她的身體。她老是執著於聽到、看到另外空間干擾她修煉的東西,因此無法學法,狀況一天天的壞下去。之後,我和同修又主動找她時,她卻避而不見,還說不認識同修等等。時隔數月,我在街上又見到她時,她說邪惡把她迫害太痛苦了「我已經不修煉了」。

「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你光去煉那些動作,心性提高不上來,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一切,談不上修煉,我們也不能把你當作法輪大法的弟子。你長此下去,別看你煉功,不按照我們法輪大法的要求,你不提高心性,在常人中你還是我行我素,說不定你還會遇到其它麻煩事,弄不好你還會說煉我們法輪大法把你煉偏了,這都是可能的。」(《轉法輪》)因不學法只煉功,怕心又重而走不出來的這位蔣大姐的可悲後果,是我知道的事例中特別典型的一例。我說特別典型,是因為在常人看來沒有誰迫害她。派出所也知道她曾是煉大法的,可從來沒找過她說不準她煉。也沒有其他常人說是不准她煉功。但是她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所迫害。從精神上到肉體上的迫害,達到了不要她修煉大法的目地。這是她長期不學法導致心性、行為完全偏離大法給自己造成的千古遺憾。我們同修想起她的可悲,心情就非常沉重。

當初,我把這個不學法的教訓事例講給其他同修聽時,當時確實對同修在學法和心性提高方面起到了警示作用。我也因此不敢在學法方面放鬆自己。我當初對大法的法理的認識很膚淺,屬於那種帶修不修的狀態。1999年7月後,我也自個在家煉功,只是斷斷續續的在學法。我真正知道精進的時候,還是2000年6月份上北京天安門證實法之後,因為與同修交流的多了,才知道大法修煉才是最最珍貴的。所以我再忙,也必須學法。無論在辦公室,還是出門在外,走到哪,大法的書從不離身。有時在不方便看書的地方,就背法。同時,在心性上,行為上真正按法的要求去做,發現哪悟得不對、做得不好、不在狀態的時候,就淨心學法,及時調整自己。

2、與邪惡交戰

2001年5月19日,師父在加拿大法會上講了「發正念」的法之後,那邪惡瘋狂掙扎的狀態直接反映到我的面前。有天晚上,我發正念時,雖然自己正念不是很足,但邪惡也動不了我,因此,它們就附到我妻子身上,利用她的身體行為干擾我:一會兒想把我發正念的立掌壓倒;一會兒又來推拉我的身體;一會兒哭哭啼啼又鬧又吼。邪惡因素用盡招數也沒動得了我發正念。最後一招:哭著鬧著要跳樓。這時不正的念頭在我腦中閃過:邪惡真把我妻子的身體弄到跳樓的話,我一定要救她才行,這時我伸手去拉她。我沒能做好,讓邪惡有了喘息之機。整個過程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我意識到邪惡的瘋狂真是用盡了招數,整個大半夜時間我都在發正念。到凌晨5點鐘再發正念時,我妻子突然從床上蹦起來,又哭又鬧的離開了臥室,這次我沒有動心,一會兒她就在沙發上安靜的睡著了。

2002年十六大會議前夕,一天晚上,有個警察帶了兩個人到我家裏來。這時我藉機泡茶水等做事之際,立即發正念。當我進客廳時那一瞬間,這個警察從沙發上彈起,立馬就想離開我家。但因為是剛坐下,他就只能莫明其妙的呆了一會兒,問了一下我妻子的病情就倉皇離開了。我知道,是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害怕了。

3、以自己的言行證實大法

單位領導和同事看到我處處事事都與人為善,不計得失,不貪不佔,工作又是最出色的。從我身上他們看到了修煉法輪功的人的真實情況,和官方媒體污衊宣傳的是兩回事。加之我又到過北京證實法,所以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同時也知道我堅修大法。

單位領導在一次我和警察的對話中旁聽時說道:「修煉法輪功是個人的信仰,管他幹啥?」

2002年春節前,警察又到我單位與我談話。我義正辭嚴的給他講:(江××)利用國家機器鎮壓法輪功的基點是徹頭徹尾錯誤的,法輪功純粹是千古奇冤。還是這位旁聽的領導補充道:「就是,法輪功太冤枉了。」這時警察無以言對,不再問甚麼了。

2002年春季單位召開百多號人的員工工作總結大會。會議之前,上級主管機關領導要到場講話。他的講話稿子裏有有關法輪功「問題」的內容,我單位領導發現了,就極力要求這位首長刪除這些內容,他真的就把它刪除了。過後我們領導給我講這個事兒時,我聽了很高興。

4、無私無我,心想事成

其實,師父早在2001年4月24日就說過「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只不過我們有的同修,在有的時候用人的觀念來看自己修煉中的事,實際上是不相信自己……這方面我親身體會的例子很多,略舉一、二。

2001年8月份與我有聯繫的一位同修被抓。我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師父新經文,這時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請師父安排,一定要與其他同修聯繫上。不久,通過另一渠道,同修主動與我有了聯繫。我心裏真是有說不出的對師父的感恩之言。

2004年大年初四,我得到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新經文。當時我在閱讀的時候想:現在放大假,如能回老家一趟,就可把新經文給老家的同修帶去。時隔1個多小時,妻子打電話給我說:明天她哥開車回老家。結果當天晚上就下雨,她哥說下雨也要回去,(我家離老家有80公里路程,她哥平時無特殊事情是絕不會出長途私車的,更何況下著中雨)只有我知道這趟車是專為我安排的。

2001年12月份,我想有台電腦用於做真象資料,我妻子強烈阻擋。我知道是她背後那個因素在起作用,我發正念清除它。因我女兒天天鬧著要電腦,時隔不久,妻子催促我去電腦城將電腦搬回了家。

我經常要給同修送東西,有時騎自行車很費時間,我想有個電動車。妻子又是堅決反對:「上班這麼近,要電動車幹甚麼?我知道你的動機。」我心裏想:總有一天你會主動給我買的。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只要不是為私的事情,是救眾生而需要的東西──必成。的確,時隔數日的一個星期日,她叫我把存摺拿著去買電動車,而且還專為我挑選最輕便、速度快的一款車。

我第一次到電腦城數碼廣場大廈去發真象光盤,不熟悉環境。我想:到哪裏去發放呢?在思考的時候去存車,守車人不讓我存,到第二處存車處還是不讓我存。可別人為甚麼可以存呢?正想著為甚麼,那守車的大姐給我指向一個地下室停車場。我一下子明白了為甚麼。於是,推著車到那裏去發光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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