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去他家時是和同修(我的老伴)一起去的,主要是看看法學的怎麼樣了?想不想煉功?可出乎意料的是沒等到他家就看到他家房子扒了,以前聽說房子不行了,今年準備要翻蓋,可是不能這麼突然啊!到家一打聽,四天前房子後牆突然倒塌,不能再住了,又修不了,只好扒掉,幸虧有師父保護,沒傷著人。這老兩口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無疑是給他們雪上加霜,本來就生活貧困,老頭打更每月三百元,又沒其它經濟來源,老伴經常吃藥,再攤上這事,擱在誰身上也受不了。老頭滿臉的愁容,低頭不語,老伴流著淚哭訴自己命苦,盡說些傷心晦氣的話。看此情景心裏也不是滋味,但又沒好的辦法去安慰他們,只好安慰他們別灰心喪氣,再苦也得活下去呀!可我心裏卻想著今天他們的遭遇不正是應了那句「好人天生險,自古瓜兒苦後甜嗎?」但欣慰的是聽他老伴說大法已看了一遍了,同時現在也不用吃藥了。但面對現實表面上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我們走時只好告訴他們:要堅強的活下去,今天的苦也許就是明天的福,師父都管你們了,你們的福還淺嗎?那麼師父到底是怎麼管的呢?這話還得從頭說起。
今年的三月,也就是師父美西講法不久,一天早上我按慣例七點發完正念,正在學法,家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沒見面聽聲音就知道是鄰居老王來了。進屋第一句話就說有個事來諮詢諮詢,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叫我看,我一看是一張真象傳單,接著他就講昨晚發生的事:昨晚大約11點多鐘,我在一家小廠打更,聽見有腳步聲,我就發現一個男的從大門扔了三張傳單,不一會兒又一個男的扔了兩張,我撿了這五張傳單就睡不著覺了,翻來覆去就想這是怎麼回事?廠長問了一句怎麼還不走?這我才回過神來,走出廠門直奔回家的路。不行,這樣走太慢,越快越好,此時就像有個神在指使我、推我似的,我就打個車一直奔你家來了。
聽了他的這一番話,使我想起2000年秋天在鄰居第一次講真象就是去的他家。昨晚又有兩個人關照他,說明這個人緣份不小,所以就進一步給他講了大法的真象,但這人很固執,是五十年代的大學生,儘管我們彼此談了近兩個小時,可臨走時他還是半信半疑,然後我把格庵遺錄送給了他。第二天他又來了,我急忙問他又誰給你甚麼了?他說沒有。但昨晚的事更奇怪了,他說還是那個時間又來一個人,這個人可不一般,是非常標準的一個人,挺魁梧的,穿著皮夾克,戴個帽子,穿的皮鞋。這個人頭一句就告訴我:「別害怕,你有緣哪!」然後他笑著問我:「你昨天早上下班後拿一張紙是不是到你鄰居家去了?」當時我就想你怎麼知道的?心裏想著嘴上說不出來!他又說:「你和你的鄰居有緣哪!今後你有甚麼解不開的結你就去找你的鄰居。」說完又看看我周圍的環境然後說:「你這沒甚麼事。」我還在沉思中,不知不覺中這人就走了,走了後我更睡不著了,就想這人是誰呢?知道這麼詳細,還告訴我幹的活沒啥事,意思是叫我放心的幹吧,這不神了嗎?
對嘍!你這回才算說對了,我肯定的說他就是神,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神,是我們師父在關照你了,是慈悲的佛救你來了,現在還不該叫一聲師父嗎?
這時他才驚訝的說:是嗎?這麼神嗎?我看他兩手抱這頭慢慢低頭不語,這時看他的老淚流了下來,他真的哭了……。這回他真的相信了,然後我說你要珍惜這次機緣哪!不要小瞧自己呀!你的福份不淺,從現在開始你就心裏牢記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次讓他帶上師父《北美巡迴講法》、《精進要旨(二)》、《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第三次他來我這時,是買了一瓶啤酒,他說現在喝不下白酒是怎麼回事呢?然後他說七天前把手腕子摔壞了,腫的很粗,他說:「我甚麼藥也沒吃,現在好了,按理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我七天就好了,這回我算服了!」最後臨走時說要看看書,這就是本文開頭說一個鄰居要看書的真實過程。
通過這件事情也震撼了我,我愧疚的心對師父說:師父啊!您太慈悲了,天上地下您的心都得操啊!是弟子沒做好,這本是弟子主動去做的事卻勞師父費心,弟子對不起師父啊!今後我要主動的除經常去鄰居家外,更要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現在我們地區邪惡還很猖獗,四月九日又有大法弟子被邪惡綁架迫害,所以我要時時歸正自己,同化大法,走好今後的路。
受個人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