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8月15日】我今年64歲,是山東省濰坊市坊子區人。幾年前,我身體有很多病:氣管炎、風濕心臟病、腰疼、胃炎、血壓高高達250。我的身體垮了,也不能幹活,家裏的生活很困難。自從我1996年煉了法輪功後,全身的病都好了。我得到了一個好身體,不痛苦了,也能下地幹活了,給家裏省了很多藥費,我家裏生活也不困難了,家庭也和睦了。
自從1999年4.25後,我們集體煉功,警察就來干擾,他們不僅把水澆在了地上,而且也澆在了我們的身上。我們仍然在水地上煉功,警察還不罷休,就用高音喇叭干擾,但我們還是繼續煉了下去。有一天,我到濰坊城區買東西,在回來的路上,惡警和村裏的人攔住我不讓我走,我就對他們說:「如果讓我跟你們走的話,我就不活了。」我繼續向前走,他們就跟著我。當我走到家的時候,警察就跟到我家,惡人們在我家裏住了好幾天。後來他們又把我叫到村委裏。問我是誰讓我煉的功,我說是自己。我告訴他們:自從我煉了功後,身上的病全都好了,也能下地幹活了,給家裏省了很多醫藥費。俺師父教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們不說話,就叫我回家了。惡人在後面跟著,我走進屋,惡人把師父的相片,大法書、講法帶、煉功帶還有煉功簡介等都抄走了,他們還陷害師父,誣蔑大法。我心裏很難受,就哭了起來。自從那天起惡人們就不斷的騷擾我……
1999年的秋的一天早上,惡人劉鳳軍把我帶到了坊子區鳳凰街辦。惡人蔡××問我是誰讓我煉的功,我說是我自己。他又問我有沒有到我家送傳單的,我說沒有。他威脅我說不讓我回家,我沒有害怕,他又威脅我說不給我飯吃。到了傍晚,惡人劉鳳軍把我帶看守所,把我銬在椅子上。到了晚上惡人們吃飯,喝水,睡覺。他們不讓我睡覺,不讓我上廁所,在椅子上銬了我一晚上。第二天上午9點,惡人劉鳳軍把我帶到鳳凰街辦辦公室,叫我自己回家。隨後,劉鳳軍就帶著幾個人到我家裏來騷擾。晚上到我睡覺的房間裏不讓我睡覺,我質問惡人來幹甚麼?惡人說來看看你還煉功嗎?我向他們要回我的大法書,惡人說沒有,就走了。
到了2000年正月18晚上我準備坐火車上北京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到濰坊火車站等車時,惡人和村長看見我,問我在這裏幹甚麼?我說要去北京上訪,要給俺師父說句公道話。惡人們和村長讓我上了他們的車,把我拉到鳳凰街辦辦公室裏,蔡××威脅我說,不讓我回家,不讓我吃飯睡覺上廁所。惡人還強迫我給他們洗衣服,強迫我到辦公室裏蹲著、站著。後來,惡人們把我拉到集上遊街,又到我家裏抄家。惡人劉鳳軍把我拉到坊子區拘留所,我在那裏呆了15天。
回家後,我想,我堅決要上北京上訪,給師父說句公道話。過不幾天,我到了北京,找到了信訪局,可門是關著的。我就在外面等,等了好久,來了一些人,我不知道是惡人,他們都穿著便衣,問我來幹甚麼?我不說話,等到開了門,我進去後,惡人們逼我罵師父,我堅決不罵;我坐著一動不動,惡人們把我圍起來,然後把我拉到車上,把我拉到了信訪局,信訪局的惡人問我來幹甚麼?我說我給師父說句公道話,我的師父給俺治好了身體,我的病沒有了我能下地幹活了,我給家裏省下了很多醫藥費,俺師父給我治好了病叫我做到「真善忍」……我還想說,他們不讓我說了。惡人給我戴上手銬,關在北京信訪局一個星期,鳳凰街辦的劉鳳軍和我村的村委委員李懷遠,倆人到北京信訪局拉我。劉鳳軍給我戴上手銬,把我帶出了北京信訪局。他們上了飯店吃喝完後,又到了商店買了北京烤鴨、最好的酒及很多東西,花了700多元。
到了鳳凰街街辦後,惡人蔡××坐著,叫我站著,站了一下午。劉鳳軍走進辦公室很兇的叫我坐下,伸直腰。他向我腿跺了兩腳,就走了。蔡××又叫我站起來,我一直站了一下午。到7點,惡人劉鳳軍把我帶到產業園的「私設監獄」,他把我銬在椅子上一直銬到第二天中午11點半,又把我送回鳳凰街辦。惡人叫我在院子裏,逼我跪在嵧嵧渣子上,伸直腰托著一米長4尺寬的木板和一根一米長的圓木棍子。另一個惡人用竹竿敲打我的頭、腰、脖子。蔡××問我上北京的錢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是用我自己賣鴿子的錢,他不相信。他又問我和誰去的北京,我說是自己去的,他還不信。他們就開始打我,累得他們滿頭大汗,直至將我打得昏倒在地上了。我醒來後,看見我的腿成了黑紫色,並且出血了,還有很深的口子,不一會,惡人劉鳳軍就把我拉到坊子區看守所。
我在坊子區看守所裏吃不飽,睡不足,不讓上廁所。我每天還要幹體力活,我在坊子區看守所裏呆了15天後,惡人才放我出來。劉鳳軍在坊子區看守所的辦公室裏等我,坊子區看守所頭子向我要300元錢,我說我沒有錢,劉鳳軍讓我寫欠條,然後把我領回家。第二天上午9點惡人劉鳳軍就上我家索要300元錢拿走了。沒過幾天,我村書記問我拿上錢了嗎?我說拿上了。村書記說,村裏已經給你拿上錢了。我這才知道劉鳳軍勒索了雙份的錢。此後,惡人一直到我家騷擾我。蔡××叫我每天上鳳凰街辦辦公室去報導每天兩次。
2001年種麥子的時候,惡人李京山、李懷遠把我騙到大隊。到了大隊,村婦女主任張桂香領著我一起去了產業園辦公室。張桂香回家了,我卻在那裏被非法關了15天。我回家後沒過幾天,惡人在晚上又到我家將我騙到了東白羊埠村,惡人叫我上了屋,就把門鎖上了。我在屋裏坐著,不一會好幾位同修都進了屋。惡人不讓我們吃飯、睡覺、喝水、上廁所。惡人叫我念誣陷師父、誣蔑大法的東西,我不念。惡人們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我還煉。劉秀英是看管我的,她叫我罵師父,我不罵。我在東白羊埠村被非法關了3個月。惡人劉鳳軍又把我送到坊子區看守所。我們四個同修在一個屋裏,到了晚上凍的睡不著覺。我們每天還要幹體力勞動。我在坊子區看守所呆了18天後,因我大兒子病得很嚴重,惡人們才讓我回家。我回家後不久,大兒子就離開了人世。
2002年陽曆4月份的晚上我正在睡覺,惡人周××和書記就把我叫出去,上了車,把我拉到南溝西的院裏。周××和莊加田把我叫到辦公室裏坐下了,我坐了一會,許多同修都到了辦公室裏。惡人們把門鎖上,我們每天在屋裏坐著、蹲著、站著,惡人還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有一天惡人莊加田和周××把我叫到辦公室裏,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還煉。周××說:不讓你煉,你還是煉。我說:我煉功有甚麼不好?我煉了功後身體得到了健康,給家裏省下了很多醫藥費。惡人莊加田氣的拍桌子,惡人周××氣的喘不上氣來,惡人們都不說話,莊加田叫我在院子裏站著,用掃帚打我,掃帚都打碎了。惡人周××向我要5千元,我說我沒有錢。周××又向我村裏要的錢,這才放我回家……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