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我到北京信訪局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即被信訪局便衣特務抓到警車上,另一位女大法學員也被抓,她的上肢被便衣特務掐的紫一塊青一塊,之後我們被拉到青島駐京辦事處。進了屋以後,這位被掐的大法學員就被駐京處王濤認出了,因她第一次來過北京,二話沒說就對她拳打腳踢,很瘋狂的一邊打一邊罵,約10多分鐘。到了晚上他們又把我們萊西市的學員拉到了前門一個旅館裏。在這裏又呆了幾天,不准自己回家。沈濤打電話通知了我單位,讓單位人來接。
2000年7月16日,駐京公安沈濤接了一個舉報電話說:萊西已有6名大法學員進京,說到了甚麼地方,沈濤急忙帶劉廣宏、李茂輝開車抓人去了,約17日早上2點左右回來了,一位男學員被戴著手銬抓來,到前門就對這位學員狠打,沈濤他們三人輪流打,用腳踢,用皮鞋打,該學員的頭及面部、臉打腫了,頭皮也腫了,打完後雙手吊銬在門槓上,不准睡覺,也不准那5名女學員睡覺。
7月17日,我單位來北京接我,有兩位領導,一名司機,我們一起回來了。我被扣在單位不准回家,在公安局的安排指示下,我被關押在辦公室,每天兩名職工看守,不准外出,不准家人探視,不准洗澡,不准和家人見面,連孩子送飯也被單位周冠林拒之門外,單位同事送飯、送水果也被領導大會批評。不准我學法煉功,監視人發現後向領導報告,比監獄都黑。沒有換洗衣服,也不准回家拿,也不准孩子送。完全剝奪了我的人身自由權利。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領導逼我寫保證,我寫了大法如何好,自己受的益處。他們不肯,反覆讓我寫。最後我決定堅決不配合他們,抱定的一念是:回家,甚麼也不寫,吃飯我就回家吃。就這樣我三天沒吃飯,被一看守報告領導。公安局指示他們繼續看押我,我沒配合。領導說公安讓交6000元,我說沒有錢,從這天開始,我的工資全部停發,獎金、福利甚麼都沒有,說給長工資也不長,兩個上學的孩子也沒人照顧。可他們卻無恥的說我們不顧家和孩子。
單位軟禁我40多天,如同監獄一樣,家不准回,孩子不准照顧,停發了我的工資還不算,從2000年至今,610、公安局從沒放過我,在他們所謂的敏感日常到單位來騷擾,時不時無理無據想抓人。逼迫我保證。節假日不准我走親訪友,還跟蹤、監視、電話監控、騷擾我。
在十六大以前,610邪惡組織及公安又要我交書,逼我寫甚麼保證書。我沒說不交,從包裏找出真象小冊子、真象資料、光盤一起交給領導。領導又交給教體局,教體局接到後立即開車來了一些人,面對這些人我沒有動一點心,就跟他們心平氣和的講,我做了些甚麼,按甚麼做人,教體局書記說:要開十六大了,我說十六大開會能輪到我嗎?開玩笑的說了一頓。他們不說讓我寫保證,我又問了我做錯了甚麼?寫甚麼保證?說了真象後,我說我不能寫,他們又問我為甚麼?我告訴他們:如果我真的寫了,對你和我都沒有好處,以後我再告訴你。後來我寫了一封長信講真象,並留了電話,他們再也沒有找我。
2002年國慶節4日晚上,萊西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沈濤打來電話:說我身份證沒有了為藉口,探視我,又問一女大法學員跑那裏了?我問她怎麼跑的?他說:「從南術跑的,」我問她犯的甚麼罪?他說不出來,我接著說:「她在農村農活很多,都是好人,你為甚麼抓她?」「他說:「我不抓別人也得抓。」他又問我同修的電話,我說不知道,不認識。我告訴他:「你要為你自己家人想一想,為自己留條後路,不要把事幹絕了。」他說:「準去抓你,」我說:「你抓我不怕傷天理嗎?你殺人放火的不去抓,就抓好人,為自己多想想吧!」他說:「共產黨發工資,上面叫幹的,我能不幹嗎?」問我:「你學不學了?」我說:「這是個人的問題,你好好想想自己吧。」對話約30分鐘。
近五年來,我堅定大法,堅信師父,儘量正念對待一切,不斷向接觸自己的人講真象,向單位領導、同事講真象。但邪惡沒除盡還會被鑽空子。
2003年7月8日非典剛過,邪惡的610又派兩名無名無姓的公安人員到單位無理無據要抓我,聲稱要判勞教,進洗腦班轉化我。因我沒見到他們,過後校長來找我說:「公安局要逮捕你,抓你到洗腦班,又要判你刑,勞教你等這麼一堆名詞。」校長惱怒的說:「工作幹得好,有甚麼用?公安要抓你,勞教你。」我說:「我沒有錯,」後來聽副校長說:公安局兩名無名的惡人被有正義的校長駁回,校長指責惡人說:她犯了甚麼罪?惡人說:她學法輪功,校長說:誰說的?我沒看到煉,轉化甚麼?她工作幹得很好,很出色,往哪轉化?她是我的職工,我自己轉化,自己處理好了。邪惡們無話可說,走了,把校長卻驚嚇了一頓。
2004年3月份,610又找到教體局分管政工的書記,要簽甚麼合同,怕法輪功如何,書記對610邪惡組織說:我們單位都不學了,不要再來找了。但邪惡的610不死心,非要書記簽名。
610頭子 王守華 辦電:0532──8478861轉9587 宅電:0532──8487255
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 沈濤 宅電:0532──8483613轉95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