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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省凌源市柳春華五年來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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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13日】我叫柳春華,今年34歲,是遼寧省凌源市佛爺洞鄉柳太莊人。

我是1999年4月,一次偶然的機會喜得大法的。大法超常的法理吸引了我,一讀便愛不釋手,廢寢忘食。4月13日那天,是我開始修煉的第一天,正趕上去喀左請願,我也參加了。夜晚回家的車上,我見到了西方天空的大爆炸,映得半個天通紅。又看見翠藍的天空,鮮豔的草地,人間沒有那麼美麗的地方。第二天再看《轉法輪》,發現師父的照片變成了又高又大的佛在半空中,無限慈悲,我驚呆了,修煉的信心倍增。

大法解開了我心中許多謎團。記得小時候,有時在下雨天,明明呆在家裏,卻非常的想家,心裏鬧得慌。得大法後才明白,真正的家並不在這裏,我才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當時我只有回家的願望,沒有想到祛病,然而大法顯出了神奇的祛病功效。我以前曾得過疝氣,一次晚上打坐,只覺一隻手在我肚子裏把我經常往下掉的那根腸子往上一拉,疝氣再也不犯了。不是師父誰能給做這樣的事?我以前曾患三叉神經痛,腦袋像釘子扎一樣的疼。得法後,師父讓我腦子進入麻醉狀態,給我調整,頭再也不疼了。七八天時,連肚子裏的蛔蟲都打下來了。無病一身輕,騎車像後面有人推一樣。

我學法煉功身心受益。以前與妻子發生矛盾時,我對她非打即罵,學法後我變了。有一次因一點小事,她破口大罵,我不吱聲,她更生氣了,上去給我一個大嘴巴子,把鼻子都打出血了,我不還手,把血一擦就在炕上打坐。她更火了,一腳把我踹到地下去,我掉在地上還盤著腿,哪都沒摔壞。我知道了「業力落在誰那誰難受」(《轉法輪》)的法理。

7月20日,惡首江××開始鎮壓了。我在丹東打工,廠長和同村人都勸我不要再煉了,我不為所動,並準備進京上訪,可廠裏一分錢也不給我。我學法煉功後以苦為樂,煉功盤腿很疼,疼我也盤,越來越疼,越疼越盤。鬧心的疼,鑽心的疼,有時渾身都疼,連骨頭都疼,疼過勁時,右腳幾處嗖嗖往外冒涼氣。磚廠裏只有我一個人學功,在利益上我不與人爭,領導分配活不挑,按大法要求自己。身體好不誤工,不吸煙不喝酒,別人都誇煉功真省錢,廠裏人都叫我「法輪功」。

11月,我打工歸來,媳婦還想叫我去打工,我不想去了,我得去北京說句真心話了。在這七個月的學法修煉中,我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和美好,煉功後我人變好了,身體好了;大法是清白的,鎮壓是無理的。那些日子,我幹活也心不在焉,眼淚情不自禁就流下來。我準備一個人坐進貨車到河北親戚家,再進京。後來得知有同修也想去,一起走更好。定好日子,我一夜沒睡,凌晨兩點鐘,我出了門,步行三十餘里到楊杖子,等來了同修楊春福和四名女同修,我們一行六人上路了。

半路上有查法輪功學員的關卡,幸好天下大霧,我們順利過關,一帆風順進了京。第二天早晨我們準備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便衣發現,抓進天安門派出所。我們剛被抓,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學員陸續被抓,山東的、吉林的、福建的、廣東的……半天不到屋裏滿了。有的同修拿著橫幅,有的不說地址,惡警就把她們的手在背部反鎖著,一隻手從肩上過來,另一隻手從後背往上鎖在一起,她們非常痛苦,有的眼淚都流出了,也不吱聲。看到同修如此堅強,我倍受鼓舞。

下午朝陽市駐京辦事處來人,把我們帶到那裏,我們被搜了身,身上帶的經文和錢被搜走了,接著又送來凌源的三名學員,男的叫左春德。我們被餓了一天,晚上給了點殘羹剩飯,讓我們在走廊的地上過夜。這樣三天過後,我們共九個人被押回凌源拘留所。在那裏我認識了同修曹漢書、張振學、孟昭奎,我們在同一個小號裏被關了二十多天,我們背《洪吟》,煉功。拘留所裏早晨給一點玉米麵稀粥,晚上一個窩頭,我們都餓得夠嗆,一尺高的鋪板就是床,上面連草墊子都沒有,廁所就在屋裏,又濕又臭。家人來拘留所,惡警讓我簽字就能回家,我拒絕了:寧可把牢底坐穿,我也要堅持真理,決不妥協。

12月17日,我被勞教一年,送到朝陽西大營子勞教所,我和左春德被分在二大隊。一進二大隊,我倆又被搜了身,發現左春德家人送的衣服中有十元錢,惡警一拳打在左春德的臉上,把他打了一個大趔趄。後來知道打他的人竟然是被勞教人員。

和左春德被分在兩個號裏,一個號裏只有二三個煉功的,其他的全是普教。我住的號裏有向東的高國華、北票的邢小輝,我看見高國華的眼睛被打得成了玻璃花狀。警察找我談話,說這裏不准煉功,我不以為然。第一天晚上我就打坐煉功,被坐班的普教李福軍看見,他把我從床上拽到走廊裏,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我暈頭轉向。過了好一會兒,他不打了,我問他打夠沒有?他罵:「你他X還不服哇!」他就跑到一樓找管教,姓陳的管教罵著喊:「把他整下來,把衣服扒下來。」

我被扒光衣服,只剩一個小褲頭,光著腳被鎖在一樓走廊的鐵門上,雙手銬在上面,只能舉著胳膊。那時快臘月了,外面還有很厚的積雪,從門縫呼呼往裏灌風,看守我的普教穿著棉襖還凍得直叫「真冷」,躲到屋裏去了。大約一個小時,他們來到我跟前,摸摸肉皮都凍涼了,才把我的鎖打開,水泥地板上留下了清晰的兩隻濕濕的腳印,我穿上衣服回號了。

第二天早上剛吃點飯,我又被李福軍拉到走廊處一頓打。白天在操場上軍訓,誰做不好,就到一邊做「飛機式」(腦袋往小腿處紮,兩隻手舉起來撅著)還要挨打。我看見王劍和孟昭奎被打得不能跑步,走路一瘸一拐的。邪惡環境,白色恐怖一般。有一次我在床上盤腿打坐,李福軍一拳擊在我的腮處,穿著皮鞋一頓猛踢、猛踹,拳頭雨點一般。我被打得蹲在地上,他抬腳用鞋後跟往我背上砸。他把我拽到走廊中讓我做「飛機式」,他用腳踢我還不解恨,便用膝蓋頂我大腿肌肉兩側,肌肉都腫了,走路困難,疼痛難忍,從外面還看不出有傷,太狠了。我一下明白了,王劍和孟昭奎為甚麼跑不了步,原來就是這樣頂的。

李福軍打完我,讓我站在牆邊面壁,兩隻胳膊平伸,這樣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打鈴,才讓我回屋。早晨吃了點窩頭,他又把我拉到教室裏,我雖然沒被打瘸,但走路發脹,大腿生疼。我在教室的講台邊上的牆角處,被罰做「飛機式」,李福軍對我又一番轟炸,他站在講台上抬腳往我背上砸,搬著我的腦袋往牆上撞,用膝蓋頂我大腿,我被打倒在地還照樣連踢帶踹,把我拽起來,還讓做「飛機式」,再接著打,打倒再拽起來,還讓做「飛機式」,用拳頭不行就用胳膊肘砸,砸在背上還算可以,有幾下砸在我的腰上,疼得我喘不過氣來,這樣持續十多分鐘,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這時另一個普教走進來說:「還整呢?!」他這才罷手。

有一天,大法學員都被叫到教室裏,讓寫不煉了,沒人寫,多數都挨了打。趙春義被打得臉頰處起了一個雞蛋大的包,往外淌血,鼻子也用紙塞著。王劍在裏邊絕食,我聽到嘴巴被打得「叭叭」響,在走廊中看到王劍,兩隻眼圈黑紫,就像帶個黑眼鏡。大法學員因信仰「真善忍」卻被非法勞教,而那些普教都是社會上的渣子,警察卻利用那些渣子對我們施暴。

我們堅信「真善忍」沒有錯,我們的信仰遭到了踐踏。自從得法後,我煉功從未間斷過,一次我煉功,李福軍看見了,狠命的打了我十拳,見我沒咋樣,揪著我的肩膀用膝蓋往我胸部猛頂,我倒在地上,抱著胸口。他跑到樓下去找管教,管教是個年輕的叫賀軍,上來時我還在地上躺著,他把我拽起來,抬起手來一頓嘴巴,左右開弓,打得山響,我當時真沒覺得咋麼疼。然後他把我鞋脫下一隻,手拎鞋跟後幫處用鞋底狠勁往我臉上打,打了十多下子,當時我的臉就麻了,熱乎乎的,馬上腫起來了。他邊打邊咬牙發狠:我讓你煉,還煉不煉?我不理他,嘴裏都是血,臉全腫了,我把嘴裏的血往地上一吐,地上立即濺了一大灘。他急忙指使李福軍去廁所拿來拖布,把血擦乾淨,怕被別人看見。

第二天,普教們見到我嘲笑著,給我叫「變形金剛」,因為我的臉確實變形了,一點原來的模樣也看不出來了。後來才知道,賀軍和幾個普教賭博,那天輸了一百多元錢,把氣撒到我頭上了。有同修勸我:「咱們學大法不是法煉人嗎?你太擰了。」可是我知道,不是這麼回事。按法衡量,我還差太遠。「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我還沒達到那樣的境界。

在二大隊呆了將近一百天,我被調到三大隊,開始了超體力勞動。2000年3月8日,地還凍著,我們就到公路兩旁挖楊樹疙瘩,有的樹根很大,兩個人都搬不動,小的被普教們先挑去了,剩下大的不好挖的留給大法學員,大小一樣得挖夠數,挖不完晚上就得罰做「飛機式」,還要挨打。普教的頭頭叫高中海,更加狠毒,是幾進宮的渣子。大法學員李洪偉因煉功被他打得耳穿孔,眼睛腫得看不見東西,耳朵聽不見聲音。姓賈的管教見李洪偉打成那樣問:「還煉不煉?」李洪偉大聲回答:「煉!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

同修呂大偉絕食,被高中海和幾個普教圍著拳打腳踢,高中海還拽著他的一條大腿在沙地上拖。高中海張嘴就罵人,罵的話不堪入耳,警察就利用這樣的惡棍看著我們幹活。他手裏經常拿著一個棍子,誰幹慢一點,他就一頓打,他說叫「棒子燉肉」。

建樓房的基礎樁,深的有十二米,淺的也有六七米深,全是用一根繩子一個皮桶往上拽,每桶砂土得有四五十斤重,每天除了吃飯是休息,不停的幹。飯也吃不飽,中午一個饅頭,早晚是窩頭。曹漢書累得直勁吐黃水,高中海還嫌幹得慢,在旁邊連踢帶打,把他的頭用腳踩在濕土中,弄得滿臉都是土,高中海還咬牙切齒罵他是假裝的。

大法學員挨打那是家常便飯,隨時隨地都能發生。有一次我挖基礎樁,正幹得汗流浹背,高中海嫌慢,一邊罵一邊用砂子和土往下面扔,我被嗆得喘不過氣來。有一回挖溝,他一拳打在我鼻子上,血像線一樣流。那次我在床上盤腿,他以為我在煉功,讓我下來,楊春福說「他也沒煉功。」就這一句,老楊也受到了連累,強迫我倆跪在地上,穿著皮鞋往我大腿上踹,咬牙發狠:「我讓你盤,我讓你盤。」一腳踢在楊春福的耳朵和半個臉上,老楊好長時間聽不見聲音。

一次查號,在我床上和李洪偉的衣服中翻出了默寫的經文,管教把我倆整到操場上罰跪。給勞教所叫「人間地獄」有過之而無不及。後來李洪偉再次被抓時,在朝陽烏家窪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全身被打得黑紫,他帶著美好的心輕輕的離我們而去了。

2000年下半年,三大隊找不到活幹了,我們呆在號裏,飯也變成了兩頓。馬三家勞教所第一批邪悟者到朝陽來幫教,三大隊挑出三個「頑固份子」,去見這些人,我也在其中。和我交談的是碩士生孟潔,她說她已經圓滿了,她是神了,讓我也轉化,真是一派胡言,我看她們是燒的,一點共同語言也沒有。幾個人走了,又來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在壓力面前我們都堅持過來了。

9月18日,所有的大法學員都調到三大隊,不久,堅持修煉的學員被嚴管,呂大偉、賈清貴還被送往阜新勞教所進行更加嚴酷的迫害。從三大隊調過來三個打手管理嚴管隊,我被嚴管了。我們每天不是面壁罰站,就是坐鐵堆兒。又一批馬三家邪悟者來幫教,她們坐著遼寧省委的小車全國到處跑。我被炮彈打倒了,寫了悔過書。那天夜裏我正熟睡,「叭」的一聲我挨了一個嘴巴。睜開眼看看,屋裏靜悄悄的,別人都在睡覺。我後悔簽了悔過書,心跳加速,完了,掉下來了,我閉著眼睛後悔,害怕師父不要我了。我發現一個人被兩個人把胳膊往後一擰,頭低著像罪犯一樣。我悟到這個人就是我,我對大法犯罪了,另外空間的身體被護法神捉住了,我知道大錯特錯了,悔恨交加,真的不想吃飯了。

賀軍把我的一隻手扣在這個床上,另一隻手扣在那個床上,站了半天拿著玉米麵粥灌我,洒的到處都是,管教罵著,幫教們嘲笑著,讓我們站在牆邊面壁,三個普教踢、打、踹、把學員的頭往牆上撞,不讓睡覺。我最佩服的是大法學員王劍、善寶貴、賈清貴,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動搖過。無論是打壓,還是幫教,他們都能過關斬將,堅強不屈。

我也不再搖擺了,無論是軟磨硬泡,還是嚴管高壓,對我不起作用。我每天除了被強迫面壁、飛機式、蹲馬步,上廁所都規定時間,三個普教輪流看管,讓讀誹謗大法的書籍,不讀就是一頓揍,我是一字不念,要打隨便。他們拿我沒法,也就再也不找我讀了。有一次讓我們做「飛機式」,我撅一會兒就不撅了,直起了身子,姓董的普教對我又一頓毒打,我被打倒在地,最後累得他呼呼直喘,打不動了,罵一陣說管不了我了,最後找個鐵堆兒,讓我坐在門旮旯處,成天坐鐵堆兒。

勞教快到期了,寬管的說堅持修煉的不放。我再次絕食抗議。第四天,管教騰樹信指使給我灌食。五個幫兇把我掀翻在地,一個按我左腿,一個按右腿,另三個人,一個按左臂,一個按右臂,一個按腦袋。仰面朝天,按得死死的,一點也動不了。這時騰樹信左手捏著我的鼻子,右手拿滿滿一罐頭瓶涼水,由於水太滿洒了我一臉,眼睜不開,他把涼水往我嘴裏倒,我往外吐。我拼命右腿一蹬,把按我右腿的人蹬了一個趔趄,猛的一翻身,五個人也按不住了,哪來的這麼大力量?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幫我。騰樹信一看,不灌了,將剩下的涼水潑在我身上。天很冷,我坐在地上心在哆嗦,其中一個人飛起一腳踢在我臉上,鼻子流血了。

勞教到期了,我被加期三個月,我在床上鎖了三個月,期間進京的大法學員紛紛進了勞教所,來一批又一批。來給我幫助轉化的一回一回的有上百次,他們覺得我可憐,我說轉化是錯的,他們也不聽。有的寫四書時腦袋直疼,有的直吐,有的犯了「羊角風」,我知道真正可憐的是他們。他們有的人到我身邊就頭迷,可是有一次我被拉到教室的寬管人群中,我的腦袋生疼,我悟到這是兩種場的反映。師父管我們每個人,每當有學員要轉化前都提醒我們,可是有的人就是不明白,主動邪悟。

三個月加期也要到了,他們給我拉到醫院去灌食,給我注射肌肉鬆弛的藥物,把我鎖在醫院的床上,我不張口,院長用開口鉗子往我嘴上生捅,說捅掉了牙不負責任,我的牙花子被他捅破了,我張口吐了他一口痰和血。這回他不捅了,找來細皮管從我鼻子往裏生插,皮管插到咽部,這個噁心,連痰帶血往外吐。折騰到了第八天,我被送回家了。

回來後,我身體虛弱,不能勞動,媳婦揚長而去,把孩子也扔給了我。朝陽大法學員們知道我在裏邊遭受的迫害,非常同情我,給我拿來500元錢生活費,我用這筆錢印了許多「天安門自焚真象」傳單,按家送,結果派出所又把我抓到凌源第一看守所,連孩子都一起帶到鄉政府去了。

我又被勞教三年,送到朝陽西大營子勞教所。呆了二十多天,嚴管的只有八個人,不算我。有一天夢中見到一個鳥巢,裏面有八隻毛還沒長全的小鳥,可憐的在窩裏張嘴等著大鳥來餵食,可是大鳥不知哪去了。我悟到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在這裏就像得不到食物的小鳥。我不說話了,也不睡覺了,照樣絕食,這樣堅持了三天三夜沒閤眼,夜間四個人看著我,每人兩小時,我眼睛發直,白天一點不睏。我被送進朝陽精神病院檢查,醫院診斷為精神分裂,第四天我被送回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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