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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太重的大法弟子啊,我領你們走的是神的路,而有些學員就是固守著人的觀念。過去在個人修煉中,你們總是把大法的好處看作是對人類社會的好處;魔難中,你們把宇宙中邪惡生命利用壞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看成是人為的;在正法與大法弟子正念證實法中邪惡被清理成極少的情況下,世人開始清醒了,你們又把結束迫害的希望寄託於常人。
這是宇宙在正法,世間只是巨大天體在正法中的衝擊下低層生命的表現而已。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對於那些正念強、做的好的大法弟子相比較,你對大法的根本認識真的就只能停在人這一層嗎?那麼你們到底在為甚麼而修呢?為了人類社會如何嗎?為了中國如何嗎?為了大法弟子在世間人的一面如何嗎?為了只是叫世人給大法弟子在人世間的公正嗎?我把法傳於你們是叫人類社會怎麼樣為目地的嗎?我是在領你們修煉中走向神、認識上漸漸的走出人超越人、達到生命圓滿昇華為目地的。
清醒吧!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魔難都不能叫你們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這也是自己種下的因果。我不想丟下一個大法弟子,但是你們得在真正的學法與修煉中提高自己呀!在證實法中救度世人,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精進吧,放下人心的執著,神路不算遠了。
李洪志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九日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0/52645.html>為甚麼「精進反遭迫害」?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8月9日明慧網報導了天津大法弟子唐堅被邪惡迫害致死的消息。我們心中百感交集,有的不是常人的感傷,而是徹底清除邪惡的決心與對於這位好同修的追憶。本文提供幾則從不同角度獲得的事例,作為同修之堅強與邪惡之猖獗的明證。但同時,我們還想從另一角度反思一下這件事情,並對天津地區證實大法的現狀、今後配合方面進行思考,在此提出來,與大家切磋。
一、唐堅證實大法二三事
大法弟子唐堅自從開始遭受迫害就體現出了徹底的抵制。從我們掌握的信息來看,他於2000年夏末秋初被綁架至天津雙口勞教所(2004年8月9日明慧網報導唐堅於2001年被非法勞教,時間上有所差異,希望知情人共同核實,因為唐堅慘案也是天津的血債記錄中醒目的一筆,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邪惡的每一筆血債都難逃追討,願我們核實清楚,並提交「追查國際」及相關正義組織詳細備案)。剛被綁架入所,他這樣白淨、帥氣的書生真的使人擔心能撐多久。然而唐堅的正念正行完全證明這擔心是一顆常人之心。
從踏入勞教所第一步、邪惡之徒提出第一項非法要求時,他就徹底否定。比如一進一中隊隊部,邪惡之徒也知道他堅定,所以「悔過」連提也不提,只是按例讓他簽個名。一般做得好的大法弟子能夠不配合邪惡關於攻擊法的任何要求,但在此類例行的公事上也就配合了。然而唐堅悟得透徹:任何對邪惡的聽從就是妥協,所以嚴詞拒絕(當時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還沒有出來,唐堅還沒有看到「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這樣的法理,他完全是憑悟而行)。當時值班惡警是:王犯立芳,男,30多歲,瘦小枯乾,形容猥褻,嗜煙如命,面皮從內到外透著邪惡的黑,表情總是滿臉寒霜。見了大法弟子,就像它個人有甚麼刻骨的仇似的,那眼中的兇光恨不得將大法弟子吞噬。此人無官無職,最底層獄吏一個,上級也從來沒屑於委任它「負責」所謂的「法輪功工作」,然而它自己一見到大法弟子就按捺不住仇恨,咬著牙謾罵,發了瘋的毆打。它雙手沾滿大法弟子鮮血,而大多數迫害案例還不是上級命令的,是它自己失控的要做。此處之所以詳細描述它,是因為它對唐堅及其他堅定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正是此人對唐堅造成過直接的嚴重摧殘。它將是雙口勞教所被首批追查的罪犯,請知情人提供其詳細情況,電話號碼及家庭住址,並請正義組織做好記錄。
王犯立芳,惡鬼本性再次暴發,僅僅因為不簽字,就一邊咬著牙咒罵,一邊對唐堅施以了電刑,專電唐堅的臉部。它惡毒的咒罵與電棍的嘶鳴交織著,邪惡籠罩整個一中隊。在踏入一隊當天,唐堅即臉部變形、充血。然而唐堅不吭一聲,電刑過後昂然走出隊部,邪惡根本沒有如願。
在此後漫長的反迫害中,唐堅「懷大志而拘小節」,使普通勞教也看到了大法弟子的風範。對於邪惡,他一貫的堅決不配合,心中只有法。然而邪惡便將他和另一位異常堅定、曾長期堅持所內煉功而邪惡百般折磨都無濟於事的大法弟子──周向陽(明慧網也有報導)──都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2000年12月底的一個深夜,在一天的迫害性勞動後,普通勞教都已允許睡覺,唯有大法弟子被強迫參加所謂「學習」(洗腦)。然而趁著惡警不在,大法弟子學習了外邊同修利用智慧傳進的《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大家都對這次迫害的本質有了清醒的認識。當惡警進來時,大家學法已經結束。這時惡警拿出稿紙,要求寫甚麼「作業」,它們也知道在那麼打那麼熬那麼折磨之後還坐在這裏的都是堅定的,所以還特意說:不要求你們寫「悔過」,不寫就不寫;這是思想彙報,你覺得大法好就寫大法好,怎麼想怎麼寫。部份同修認為寫也是洪法,就寫了;但周向陽、唐堅等共五位大法弟子認為:法在不同層次有不同要求,所以只要是正面洪法也不算錯;但歸根結底邪惡要這個東西根本不是為了傾聽,是為了向更大的邪惡交差,是為了彙報「黑材料」,所以寫一個字都是配合。
恰巧,當晚又是那個惡到骨髓的惡鬼王犯立芳當班,它夥同另一當班惡警路林,將這五位大法弟子集中到「電視房」(其實歷來就是對大法弟子的行刑房),進行了異常殘酷的折磨。先後兩根電棍被電沒了電,然後充上電繼續施刑,充電期間是慘無人道的毆打。有的大法弟子被扒了衣服電。王犯立芳一看電棍都不管用了,乾脆擼起袖子親自上,用盡全身力氣打周向陽耳光,每打一下就用全部心底的惡和恨咒罵一句大法,它完全失控了,誰也攔不住;此惡魔竟然像一部罪惡的機器一樣毆打了周向陽一個多小時。打耳光上千個。此過程中周向陽沒吭一聲。(事後有同修問他,「當時你腦子裏想甚麼?」周向陽用完全充血變形的嘴說:「我一直背《論語》。」)惡魔王立芳在對周向陽一個多小時的親自施暴後竟被千年的仇恨衝動的忘記累,直撲唐堅。同樣,一句咒罵一下毆打,對唐堅的毆打又持續了1小時20分鐘(有其他見證人說是1小時40分鐘)。一個半小時不間斷毆打,上千個、數千個耳光打在血肉之軀上、打在同一個部位,打完後唐堅的臉上局部真是血肉模糊。打完後,王犯立芳邪惡的問道:「現在寫不寫?」唐堅此時已因兩腮腫脹、淤血、潰爛,難以清晰發聲,但他的回答與周向陽完全一樣---吐字雖含混語調卻依然堅定,但同時也是平靜的:「不-寫-。」邪惡徹底沒招,將大法弟子「罰站」了近一個通宵;毆打完後邪惡那恐怖的聲音在樓道裏迴盪,依然讓普通勞教不寒而慄:「把牆上的血擦擦!!!……」。自此邪惡以種種理由將這幾位遭受嚴重摧殘的大法弟子與其他大法弟子、與普通勞教、與其家人隔絕,不允許接見。這次毆打給唐堅留下終生傷痕,臉部變形再沒有恢復,眼球永久性充血。這就是2004年8月9日明慧網報導家人接見唐堅時發現他「眼球充血、周圍眼眶青紫」的由來──而這實際已是距那次徹夜毆打大概兩月之後的事了。
據說很多國外弟子的畫作中受刑的大法弟子多呈奄奄一息狀。在此我們要強調的是:在上面提到的這次正邪大戰中,邪惡氣急敗壞獸行難控,然而無論是周向陽還是唐堅、以及其他幾位大法弟子,人人在暴力承受中形像偉岸,個個如一座山一樣巋然不動;在樓道中迴響的只有邪惡的嘶叫、咒罵、毆打的聲音與電棍的聲音,而大法弟子一聲不吭。正是「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也三言兩語》,《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在這之後很久,唐堅解除隔離了,那帶傷的臉依然目光爍爍,走路的姿勢依然是昂首挺胸,說不盡的豪邁!這還真不是文學性的發揮,那種莊嚴場景帶給人的感受很難用語言描述。
大概兩個月後家人接見,看到了兒子被殘酷的毀容,正確的拿起法律的武器捍衛應有的公民權利。的確,即便在當時,任何一部常人的法律法規都不能容忍這種毫無理性的、超出警員所謂「工作範圍」的、根本就不是上指下派的個人變態洩憤,在這之前警察打人致傷致殘的案例多有見諸報端,其中很多人被判了。然而由於自上而下的邪惡縱容,一沾「法輪功」就彷彿「迫害有理」,無法可講。從明慧網8月9日的報導來看,惡警對唐媽媽冷笑著說:「你們還去告吧!」似乎對邪惡毫無震懾。其實,它們表面不怕,內心慌張:在那樣邪惡的頂峰、大法弟子還沒有發正念來清除邪惡而邪惡鋪天蓋地之時,唐堅家人的正義舉動依然對邪惡有很大震懾!那段時間一隊上下亂作一團,警察之間人心惶惶;當時的中隊長對王犯立芳說話的口氣就跟對犯人說話沒甚麼兩樣,充滿了厭惡和反感;而王立芳在中隊長面前就唯唯諾諾。有一次檢察院的人入隊調查,一些常人勞教知道後拍手稱快(他們也是深受欺壓的),有一個黑社會「大哥」乾脆以高分貝音量在車間大喊:法輪功就是厲害,見了歪風邪氣敢上!而王犯立芳呢,從那以後就蔫了,那股子惡勁兒沒了,從此裏外不是人:大法弟子及家屬控告它,常人勞教躲著它,同隊警察嫌惡它──因為它給全隊警察找來了麻煩,獄警們都怕檢查機關,因為它們當中絕大部份大圈黑錢,哪怕檢查機關的人來走走形式它們也怕。一隊毆打普通勞教素已有名,折磨大法弟子更是極端殘酷,各種酷刑首先始自一隊,而惡警們一個個從來就是既犯暴力折磨罪又犯貪污罪還心安理得,而它們也真的想不到因為打「法輪功」會被控告;對於後者,有江××撐著,它們暫時不怕,而對於前者,一旦抖摟出來誰也兜不住,一旦檢查機關的人在查後者過程中碰到了前者怎麼辦?那時他們想不辦都不行,試想:錢都讓下邊的人貪了上邊怎麼辦?所以那次控告惡警們真的很怕,儘管它們表現的滿不在乎。
由此我們看到:不要以為邪惡在最猖獗時正義的反抗就是徒勞,任何一次正義舉動都是肅清;也不要以為惡人們之間就真的「官官相護」到甚麼程度,它們在私利的控制下一向為私護己,關鍵時候不惜犧牲「盟友」;同時因為它們的一切行動都是為私為利,這就導致它們行動中漏洞很多,從常人的角度也可輕易利用。比如有這樣一位大法弟子,在常年的勞教迫害中他悉心搜集了大量本隊獄警司法腐敗的證據,並與多位被騙了錢被坑了錢的常人勞教在他們解教前達成君子協定:同意一旦揭發充當證人。突然該大法弟子猛出「怪招」:當面在惡警面前抖出證據揭露邪惡,證據中迫害大法弟子與常人中的司法腐敗全有;之後頻頻出擊,甚麼管教科啊所裏啊局裏啊任何檢查團來猛的衝出來舉證揭發,一段時間搞得惡警上下驚恐;有的常人勞教前腳被迫給警察交了錢後腳就到該大法弟子處「登記」求「法輪功」給「做主」;有的常人勞教主動在解教時給該大法弟子往出捎控告信;而該大法弟子因為與上級檢查機關建立了直接聯繫,所以可隨時給他們寫信,而當班警察還不敢不送,否則他們就會因「行政不作為」而在該大法弟子下次接觸上級人員時被控告。……
很快,邪惡之徒將該大法弟子無條件釋放,臨走該大法弟子又順手一擊,扔下一篇《因司法腐敗被懲治著名案例》,讓警察們膽戰心驚的讀。這說明:惡人惡行漏洞多的是,不要以為在邪惡猖獗時它們就鐵板一塊。當然,人的辦法只是手段,起根本作用的是法、是正念,剛才提到的大法弟子每天發正念8個小時,背法數小時;他之所以能夠奇蹟般改變周圍環境並闖了出去,根本上還是在法的加持下、在他念很純很正的時候功能起了作用。這是由唐堅家人的正義揭發想到的和悟到的,也就是說那次正義揭發真的打擊了邪惡,雖然沒能救出唐堅,依然對於窒息邪惡起到了很大的正面作用。對此我們向唐堅家人致敬!當前唐堅已被迫害致死,敬請以智慧整理、留存好所有證據,它們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成為懲治惡人的武器。
通過這次因「拒寫作業」引發的正邪大戰,使得在證實法的路上還有一個重大進展:自此邪惡再也無法用暴力脅迫大法弟子寫「作業」了。拒絕寫的它們也沒招,不敢再打了。大約又過了幾個月,由於在堅定的大法弟子的金剛鑄就的意志面前,它們使用瘋狂暴力、花樣翻新的酷刑來脅迫「寫悔過」也頻頻失效,最終被迫放棄「暴力轉化」;到後來由於大法弟子抵制,一個月一次的「考試答題」也不做硬性規定;而2001年下半年的一次大規模反迫害絕食進一步改變了局面,多名大法弟子生命垂危,當時的一大隊(原一中隊)隊長被迫宣布:「從現在開始,誰再打法輪功,我就給誰加期!」……從網上聽說最近有獄中同修因環境改善而給警察寫甚麼「感謝信」,可見他們實在是不知道先行的同修為了推進證實大法進程的每一步而流的血而承受的苦和難、甚至所捐獻出的生命啊,也確實沒有悟到這實乃正法進程的必然結果,以及大法弟子強大正念的威力體現。
在進入2001年後唐堅就被調往了五隊,之後的經歷幾乎全部是在絕食中度過的。截至他2002年7月被送回家,他已絕食整整一年!整個人被餓變了形,邪惡每天都在進行著灌食迫害,吩咐灌完食就「罰站」;在他拒絕參加大小「揭批會」時就把他捆得像粽子一樣摁在會場入口讓所有人看……2002年7月因勞教到期被送回家,但邪惡的天津610規定只要不寫悔過永遠加期直至判刑,所以稍後唐堅又被抓走,直至被害致死。請知情人提供唐堅在五隊期間、在被再次綁架期間被迫害細節,並提供迫害主凶犯罪經過、證據及個人詳細情況,請正義組織詳細備案。
讓歷史記住這些邁進在坦蕩證法途中的先行者。「這一切都將在宇宙歷史中記載。」(《弟子的偉大》,《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不管怎麼樣,在這場迫害中,大法弟子無論被迫害到甚麼程度,等待大法弟子的都是最美好的。因為人世間看到的生與死,那不是生命的真正的生與死,所以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無論他被迫害到甚麼程度,他都將得到甚麼程度的榮耀。」(《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請唐堅家人也不要沉浸在人的悲痛中,歷史終歸屬於正義,你們也將因為擁有這樣一個好兒子而無上榮耀。
二、與天津地區獄中弟子切磋
周向陽、唐堅、楚繼東、李良……這些明慧網報導過的大法弟子,他們的名字個個高山仰止,每個人都身經百戰,在證實大法中、在魔窟中留下大量神跡與壯舉。然而,現在我們想從一個更高的基點討論一下:當我們靜心思忖,當我們嚴格對照師父講的「三件事」這一使命,我們發現這樣一個嚴重事實──為甚麼這些天津地區大法中的精英全在裏邊遭到反覆迫害、反覆被加期、甚至被虐殺?
周向陽,他能做到在魔窟中煉功如入無人之境,邪惡徹夜打、連月熬、反覆電不能傷他的神體半點,最後乾脆連續兩次在邪惡企圖再次施以電刑時他集中起強大正念讓邪惡的電棍散碎於頃刻間!而此時,是在師父告訴我們「發正念」之前尚有一年的2000年春末。後來他能做到拒絕勞動拒絕穿隊服拒絕走隊列……為甚麼,他仍遭到反覆迫害,甚至被判以重刑?
楚繼東,至今已在囹圄中渡過了五個春秋,被反覆加期,甚麼苦都吃過了,為甚麼最後一層窗戶紙就是捅不破?
唐堅,其承受力超過一般人想像,這是以強大正念為後盾的。然而,他為甚麼最終被迫害致死?當時同所的另一個隊有一位大法弟子,在破除邪惡中建立威德,他一系列懲惡一時間真可謂使常人敬慕,邪惡震服,以前被毆被熬被侮辱,但現在隊裏有了洗熱水澡福利了,隊長都親自去請他先洗(後正念闖出)……;當他聽說正法時至今日五隊唐堅依然被灌食時,心情沉重,並且說:「這除了有邪惡猖獗的因素外,不能不說唐堅有某種隱藏很深的觀念被舊勢力利用了啊」(當時他已秘密學過近期講法)。
……
這些不能不說明:這一批天津地區大法弟子的精英們,思想中還或多或少的停留在個人證實大法的階段,甚至個人修煉、個人吃苦錘煉的階段。其吃苦能力是驚人的,在苦難中堅不可摧的反應也是非常人所能想像的;然而為甚麼就不再往前走一步?都已經堅不可摧了,為甚麼還要保留邪惡「摧」的考驗呢?再往前走一步就是徹底否定邪惡徹底粉碎、擺脫邪惡,從而回到救度眾生的洪流。
多少眾生等著我們去救度,等著聽我們去講真象;而這一批精英大法弟子,他們在常年的嚴酷邪惡中煉就的超常承受力、超常智慧乃至超常功能,必將使他們在講真象工作中游刃有餘乃至隨心所欲,在新的正法時期為完成師父教給我們的「三件事」作出巨大貢獻。而像現在這樣,有經驗的弟子都在裏邊,無論在裏邊怎麼堅定,都是邪惡想要的,都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走!甚至有的弟子隨著裏邊的寬鬆開始在裏邊過日子了,反正甚麼也沒寫,吃了那麼多苦熬到今天,不容易啊,等到結束就是圓滿……豈不知眾生在哭,黑手在笑。
從一個更高角度看,唐堅的修煉的路也是嚴格的按照了舊勢力給他安排的路子走過了樹立個人威德的全過程,這卻不是師父真正想要的,師父的安排是衝出邪惡、救度世人、最終由師父善化一切;而悟不到這一點時卻以為唐堅的路是師父定的。其實,我們悟到:師父看著唐堅的離去,也是惋惜的、慨嘆的──世間又少了一位珍貴的大法弟子去救度世人!當然,唐堅的離去也是圓滿在了極高的大穹,然而他假如能再走一步,就是成就師尊給我們定的在救度世人中圓滿自己的威德──而不是在承受中。從現實角度來講,有一個細節也能說明問題:他完全可以在2002年7-9月間正念走脫,那麼多同修都從獄中正念闖出了,他都到了家裏了為甚麼就走不脫?眼睜睜再等到2個月後邪惡再來抓他最後把他迫害致死(7月份放出來邪惡還要再抓這是唐堅及家人知道的,這是天津610下的死命令:不寫悔過反覆加期,加到1年時放回家呆兩個月,再不寫重新勞教乃至判刑,3年起判);還有在家兩個月期間即便沒有走脫,但至少可以留下迫害照片或錄像、錄音揭發材料、手書揭發材料,試想這些資料傳到明慧網,對於揭發邪惡、起訴邪惡、激發全世界善良人民的正義將是多麼珍貴啊!
而這些通過網絡是極易辦到的,比如用MP3錄音後、數碼相機拍照後傳到明慧只有幾秒鐘;甚至可以由唐堅本人給直接迫害過他並將要繼續迫害他的惡人打電話,用手機錄音功能或錄音電話取證(當時控告王立芳未果,最表層原因之一是證據不足,而這種取證通過一點技術是很容易辦到的)……這些為甚麼都沒做?唐堅本人是南開大學理科本科畢業,家人也是高級知識分子(法律教授),在技術上應該不成問題;退一步說,即便將資料傳出去有困難,也可以智慧妥善保留……就這樣一步步毫無反抗的、令人痛惜的赴死──「是不為也,非不能也」,恐怕還是認識問題,還是思想深處有「在邪惡的最深處證實法的弟子是最精英的弟子」的難以察覺的一念吧,還是有「蔑視邪惡」、「慷慨赴難」的簡單化傾向吧。如果真有,這完完全全是舊勢力在史前就對我們的一思一念做了安排的真實體現。它們這一思一念的安排,就是它們今天迫害的入口,就是我們遭受迫害的把柄,就是天津地區大法弟子給人感覺「在家的都是不出來的、能精進的都進去了」的原因。
如果真是「在家的都是不出來的、能精進的都進去了」,這完全是一種顛倒的現狀:在做的好的地區,大家普遍認識到:真正精進的弟子嚴格的在做著師尊講的三件事、在救度世人;出現各種執著的漏洞又沒及時彌補的,才被邪惡抓了空子從而遭受迫害──怎麼到了天津地區情況就反過來了呢?
當然,情況還不完全是這樣:在家弟子中也有許多精進弟子,在很好的做著三件事。但我們確實聽到迫害大法的惡警無恥的吹噓:天津的法輪功都被我們「摁住」了,能行的都進去了,不行的也不出來了……;我們也確實看到這樣一個事實:出差路過天津時,有意轉遍大街小巷沒有看見一張真象傳單,卻屢屢看到謗法標語……而在做的好的地區,記得騎車出去辦事,辦完事一回頭車筐裏就被放上了精美的圖文並茂的真象資料;有一次我們有意留意了一下,一條不太起眼的小街幾乎十幾步就一條真象標語;剛說著「真多啊」,一抬頭對面雕像上也是;時隔半年再次路過此城市,與一同修隨處站在一個地方聊天:「你們這兒做得真好啊……」剛一抬頭,他身後的牆上又是──簡直無處不在!看到這些,獄中的同修是否也體驗到天津眾生從整體上的險惡處境?那麼,我們一個人在裏面「堅定」,無論時日長短,邪惡不是害怕,是高興!
也許有的人會說:天津610就是有這個邪惡的規定,不寫「悔過」反覆加期永遠出不來,有甚麼辦法呢?能做到長期羈押而不轉化已是甚為不易了。的確,在那麼苦的環境下4年5年不轉化發誓要把牢底坐穿是很不容易的。但還是那句話:不是師父想要的。「有甚麼辦法呢?」這是一種面對邪惡的無奈,忘記了我們是神,忘記了正念在我們這裏、功能在我們這裏、主動也在我們這裏。我們怎麼做?下面講一個真實的小故事,一切自明──
一位同修,經歷了20餘次毆打,長期的熬夜折磨,闖過了無數死關都沒寫悔過。但隨著歲月流逝,漫無邊際的牢獄折磨中,他還是在時間執著和怕心共同襲來時崩潰了,留下了污點。這次崩潰,使他聽到警察的皮鞋響就心顫,同時不甘侮辱大法卻又無力抵抗,精神處於失常的邊緣。寫了悔過就調到了解教隊。在此,他想起《轉法輪》裏說的,「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於是他悟到,崩潰之中的自己是不理智的,先不想撤悔過還是不撤悔過,先讓自己靜下來。於是,他不再自責也不再害怕,一心靜靜的背法,告訴自己在法中每天前進5米也是在前進,只要是在法中……有一天,他完全沉浸在「無私無我,溶於法中」這句話裏,反覆默念,執著全無;突然,他自己幾乎能聽到「撲」的一聲,整個身心一下子溶進了一個白茫茫清亮亮樂融融的世界,法的世界,整個世界全是能量,體現著真、善、忍;而自己呢?再找自己,已經沒了,因為已經「無我」了,已經「溶於法中」了;再找怕,再找時間執著,都找不著了,連「我」都沒了嘛!只剩下法……從此,他一睜眼就默念這句話,雜念全無,能量場卻在迅速聚集,曾經的導致他崩潰的執著被溶解;直到臨解教還差幾天,他終於坦然的站出來,大聲宣布撤「悔過」!當然邪惡一通暴打,但在暴打中該弟子還是念著「無私無我,溶於法中」,他感覺每個字都飄在周圍,惟我獨尊……從此,邪惡不再管他了,轉化了1年半都沒轉化了,不管了,在勞教隊裏自生自滅吧。自此,還是這句話,以及師父其他講法,代替了他腦子裏一切思維,甚至連「今天中午吃甚麼」這樣偶然飄過的常人一念都能引起他胸中揪痛從而趕緊排斥掉,再回到法中,此外一切全沒了,很快他發現雖然身處囹圄卻時時感到溶於法中的舒適與自在;後來師父的正法口訣傳進來,他又開始沒白沒黑的發正念。
逐漸他發現,他能讓惡警定時生病;他能讓打大法弟子的惡人惡報連連;他甚至能讓惡人被加期、後在其有了悔意並苦苦哀求時又立即被減期,此人被宣布加期、免除加期的時間距離該弟子打出功幾乎是前後腳──能加期減期都按他的意想走,當時的警察就像木偶一樣被控制著;結果使得這位常人連呼「這下我算服法輪功了」,並發誓要出去找書看;他甚至能左右一群人孤立、憎惡舉報大法弟子抄經文的惡人,甚至能想見哪個平時少來隊裏的領導就能見上,甚至能在隊裏寫了大量真象材料往社會上寄,而警察就乖乖往外寄,還提供紙筆……
終於有一天,他心生強大的一念:我要離開這罪惡的地方!這一念過後,他不是整天盼著「快結束」、「快離開」而是繼續背法、發正念,人心全無。很快,他被無條件釋放,回到證實法的洪流。被釋放、超越邪惡禁錮的時候,他談笑自若,神清氣爽。
以上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怎麼做?我想故事都說明了──一切皆在法中。先在法中修去執著,再在法中修出功能,就這麼簡單。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但難也得做!這是唯一的出路。他在裏邊承受的苦,比起來真算不上甚麼,到後來邪惡都不碰他了,再後來常人勞教都討好他,再後來連有些警察都討好他(因為他想見哪個大領導就能隨時見的上嘛,比一般警察見的還方便)──他還有甚麼苦吃?相反,整天「溶於法中」,他舒服著呢!直到穿著家裏送來的乾淨新衣被放。市裏的610確實咬牙切齒不寫悔過一個不放,但到他就莫名其妙放了;還有的惡警斷定他「是第一個將被槍斃的法輪功」──但它們說了算嗎?這個法大著呢,法中有無量福德,法有無限能力,修法的人幸福多著呢,怎麼會有那麼多苦?請大家別忘了:這部大法連天門都能打開,怎麼打不開牢獄的破門?是你自己不要。
前一段時間天津市在外邊的一批同修自發掀起「營救獄中同修」的高潮,用了很多種辦法。這是好之又好的大好事,但做事時的心態被邪惡利用了。這些同修沒有認識到:最有效的營救辦法就是利用一切接近他們的機會幫助他們找到這個由來已久的觀念,盡可能提供老師相關講法和明慧相關文章,從而啟發他們自己的強大正念來破除邪惡、發揮起自己的偉大神通來否定迫害;同時外邊同修用純正而強大的法力加持和助戰---那麼邪惡自敗,因為佛法神通是無可遏止的!可惜的是,外邊這些同修多採用了一系列人的辦法(雖也發正念但心態沒有擺脫人),這些辦法雖有用卻不是根本,最後不但沒有救出受難同修,卻在一次70多人的大法會後幾乎「全軍覆沒」,天津邪惡的牢獄黑網籠罩下一次又多了60餘人……外邊的講真象條幅更少了,眾生的處境更慘了……可痛!
能夠溶於法中就是神,正神永遠高於一切低靈,偉大的神體必將無可制約、叱吒間邪惡滅盡;不能溶於法中就是人,人永遠是被控制的,低能的人體難免步履維堅屢屢遭辱。出路──人成神的路就在法中。望廣大同修從我做起,利用一切條件幫助能接觸上的獄中同修找到那難以察覺的舊勢力陰影,在法中破除,在法中精進,邪惡必將自敗,天津地區證實大法現狀必將為之大振!讓我們共同牢記師尊的教誨:「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得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得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三、與在家同修切磋
這裏寫的「在家」同修,泛指一切獄外同修,包括在資料點做資料的同修。
我們想從心態和行為兩個方面討論一下,如何為改善天津地區的證實法現狀而精進。
(一)心態
首先還是一個基點問題,基點在人上,就步履維堅屢屢受挫乃至危險頻仍,基點在法上就會「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無阻》,《洪吟(二)》)。剛才提到的那個獄中大法弟子從「無私無我,溶於法中」做起、直至正念闖出魔窟的故事,我們認為也適用於在家弟子。
事實上,每一個天體的本源物質能夠瞬間將這一天體中的任何物質溶化,因為它太微觀太細膩了;而作為生成一切物質一切天體和境界的宇宙大法,要想解體一個不符合標準的生命那簡直容易的快速的不可思議;可是當我們打出去「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的功時,為甚麼邪惡生命還往往遲遲不解體?有時候靜思這句正法口訣,感覺他應該能量大的不可思議。那麼,邪惡為甚麼並沒有真的被瞬間解體呢?唯一的原因,就是我們自身沒有同化到那麼細膩的微觀,打出的功也就沒有那麼細膩那麼微觀那麼能量巨大。為甚麼有的同修打出的功極強?因為他心太靜了。太靜了意味著甚麼?意味著他的思維物質太細膩太微觀相應能量也太巨大了!即便不念正法口訣,他的一思一念都能量巨大,因此他能把惡警調度於股掌。
魔永遠低於神,然而魔永遠高於人──為甚麼有的地區在證實法中從總體上步履蹣跚?因為人在做事,不是神在證實法;一聽說應該精進就熱熱鬧鬧商量著要做甚麼做甚麼,卻總沒有想到在做甚麼之前應該先把自己從人變成神──「大家有的時候考慮問題呀,都是養成了一種習慣:我要做一件事,我這件事怎麼做啊,那件事怎麼做呀,思考得,哎呀,自己覺得很全面、很圓滿;到一做的時候,真正的實際情況它是千變萬化的,反而不行了;(笑)不行了那就又重新思考。不是這樣做。用正念哪,你覺得應該怎麼樣做,你就去做,碰到的問題自然你就知道怎麼樣去解決。正念強一切都會順利,保證會做好。」(《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這裏還要討論兩個極端,這是一個突出現象:
第一個極端:有的同修認為應拋棄一切「專心證實法」,貌似精進卻人為製造了好多困難,授邪惡以口實,因此這正是師父反覆指出的典型執著。其實,冷靜想一想:「拋棄一切」這種「修煉方式」也是舊勢力給安排的!它們根本不相信我們這一門就在這個複雜的現實環境中能將我們主元神度成神,它們就執著於漫長歷史以來「出家」、「進山」、「雲遊」這種典型修副元神的方法和過程(當然「雲遊」也可修煉主元神,但歷史上一直為度副元神所用);因此,在大法在全社會開傳的高潮,它們硬要把它們認為最精進的或最應該去怕心的大法弟子塞進監獄,或讓他們流離失所,從而在它們所認為的「捨盡」中走向圓滿---殊不知,這是它們的強為,也就構成它們的罪:這根本不是師父想要的。師父告訴我們的是:「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轉法輪》);況且師父是要救度一切眾生的要善解一切冤緣的,而決不是我們個人修煉的事……這些都是舊勢力對正法的根本干擾,從這個意義上說:主動所謂「放棄一切」的,和主動配合它們的迫害呆在裏邊不出來的,又有甚麼區別呢?都在走著舊勢力的路。
古往今來,修煉人遭迫害都成了舊宇宙的慣例了,彷彿成了定理了。但這正是舊宇宙不行了的原因之一。然而我們是主佛的弟子,我們憑甚麼就要被其任意糟蹋?我們走的是一條師尊定好的圓容、善解之路,我們憑甚麼就要髒兮兮窮兮兮怪兮兮?主佛的弟子,一定是家庭和美的;一定是富而有德的;一定是雍容而為世人景仰的---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時候!
第二個極端:恰恰是一些曾經走極端拋棄一切的同修,或者是一些本來名利心就沒太放淡的同修,隨著他們自己所「設想」的那個「結束日期」的遙遙無期,突然開始拼命追求起物質來,彷彿要「彌補」自己所失去的;也有的同修悟到了作為大法修煉者有一個好的社會形像對講真象有利,卻又執著於用人的辦法去改善「社會形像」,從而再次陷入舊勢力的圈套(它們所定的一思一念都是圈套):大量的寶貴時間用在了常人工作上,賺錢上,而當初所「悟到」的所謂改善社會形像有利於講真象云云,也就成了掩蓋其內心強烈的名利情的執著的藉口。我們觀察這樣的同修往往生活在一個個誘惑當中:突然一個大好「商機」從天而降,他們欣喜無比既而熱心投入,有的還想:「忙過這陣後好好學學法」;然後忙啊忙啊,忙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在無比失落之時,這時他想起學法來了,他帶著一身疲憊捧起了《轉法輪》;這時卻突然一個更好的「商機」降臨身邊,或者那筆沒忙成的生意突然有了令人興奮的大轉機,然後他興奮異常,更有甚者還說「大法給了我福分了」,既而投入下一個舊勢力的陷阱……。還有這樣的:少男少女,青春夢幻,一邊也做著大法的事,一邊思緒翩翩。突然在一次邂逅中,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寶哥哥,他(她)的一切皆如己意,而且還同情大法呢!多好啊,「他(她)還可以鼓勵我精進」──於是,在別人為證實法爭分奪秒時,他這邊一次次風花雪月、一次次愛恨別離就上演了。就這樣過了一年、或者兩年、三年;突然有一天他(她)想:快結婚吧,結了婚心就靜下來了,好安心做證實法的事。於是帶著一份希冀向對方提出了,沒成想對方突然冷若冰霜,鐵石心腸,甚至惡語相加,或者對方家長死活不同意……柔腸寸斷中,別說再回去證實法,就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了!也有的從痛苦中挺過來了,真的又撿起證實法的事了,這時突然又邂逅一個更好的,或者那個棄他而去的突然又舊情難捨,纏綿悱惻起來……。狡猾而無孔不入的邪惡啊!──「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象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以上舉的兩個例子,都是我們在天津的某些同修真實遇到的關和難。
哎,又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又要「修去名利情」,對人來說,真的很難!那麼到底怎麼才能體現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的風範又不被名利情帶動呢?其實原則就在於:常人中該做的不能不做,但永遠是為了圓容法而做而不是出於常人的慾望!
比如在工作上,師父說的最明瞭了:能夠做到「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轉法輪》)已經足矣,此外任何一種貪求、渴望、追逐都是執著!在個人問題上也說的很明:「……而且年輕人還要給未來的人留後代的,你們還要為未來的新人類留下修煉的方式呢。」(《在休斯頓法會上的講法》)結婚是為了圓容人這一層法、是「為未來的新人類留下修煉的方式」而決定的,決不是給我們的色、欲、癡情留下任何存活的藉口!當然如果對方是常人(即便是修煉人也罷),有一些夫妻生活也可以理解,但那只是一個過程中的權宜之計,最終應該達到的境界是將對方制約在你的能量場中;修煉中的能量場,那是真正舒適、祥和的,那是一種更高境界的和諧。包括在「處朋友」過程中,有的只應是在主意識清醒狀態下為圓容法的理智抉擇和理性溝通(這是真正能帶給你心靈愉悅的),此外任何一次渴望、希冀、夢想、悸動、或者悲情、失落、哀怨……全是攪擾的情絲。最後困住你的,是你自己的繭。至於對方是不是舊勢力安排來魔你的?我們想不必去猜測甚麼,即便是也是因為你有心魔,那個異性本身不是魔;走正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心中只留強大一念:我只要師父安排的──如果能做到這兩點,善緣就會促成,冤緣就會善解。這樣舊勢力布的迷情陣,一下子變的簡單了。
所以,穩健的大法弟子,是兩個極端都不走的。他們真的是家庭和美的、富而有德的、雍容典雅的;然而這份能在邪惡迫害中依然保持的美好,決不是人心追求而得,是對法的精深理解的自然外化,是執著無存的悠然自得,是邪惡無孔可鑽的圓容無漏。
(二)行為
這裏的「行為」,特指我們在講清真象中的方式方法和同修之間的配合。這方面我們也發現了很多問題,有些是很嚴重的問題。
首先分析幾個天津地區近期出現的嚴重事例。
1、幾個月前幾位一直熱情高漲的同修組織了一次70餘人的大法會。法會上一些平時不敢出來的都出來了,並且看到在邪惡時期這「令人振奮」的壯觀場面而備受感染,從而決定出來做證實法的事。這幾位同修更是振奮於這巨大的成果,同時組織人準備幫助那些邀請到而沒出來的,幫他們「從怕心中走出來」。這時有比較冷靜的同修提出了不同意見,可惜在群情振奮中未引起重視。但任何一位組織者都沒想到,沒過多久本市邪惡按線抓捕一網打盡,組織者幾乎無人倖免,與會者數十人幾乎全軍覆沒,再次被邪惡扔進險惡的牢獄……。本不算壯大的天津證實大法的力量雪上加霜,邪惡再次肆虐的獰笑……這是為甚麼呢?為甚麼會這樣?
一個大法弟子,要不斷發正念,才能及時清除他自己空間場中的邪惡因素。在他的空間場中充滿了邪惡因素時,他與其出去做出一些「壯舉」不如先靜下心來在法中精進並用正念清除邪惡。當執著全無進而正念強大之時,那功能就起作用了,不用說「壯舉」了,那真是神跡連連。但是,如果心浮氣躁,人心凡重,神的功能決不會體現,空間場是很不乾淨的。恰恰在這時,這些帶著不乾淨空間場的人又大面積聚到了一塊──天哪,邪惡湧動,交相助長,當事人還渾然不覺,還在那兒興奮呢;而興奮又給邪惡提供了更多藉口。
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任何一個空間場都是有外延的,場越大外延越大;相應越大的大法弟子聚會之場就需要越強的正念來填充。一旦這個正念達不到那麼強大,那麼它所造成的危害要比一個人的正念不強嚴重的多的多!比如數學上一個簡單算式:負1乘以1還是負1,然而負1乘以10就是負10,對於每個「1」來講它就都不再是負1而是負10。這個「負10」就好比是邪惡因素的迫害,那個法會上每個人的空間場中邪惡瞬間增長了70倍,因為那時這個算式中不是負10而是負70!天哪,想都不敢想。有人說他們當時一開始也先發了半小時正念啊?要知道,這些人中有多少是第一次出來,有多少是邪悟的被拽來的,有多少是礙於面子怕被人說「有怕心」而來的,甚至有多少610的特務、眼線……這是半個小時能解決問題的麼?
那麼為甚麼有些做的好的地區組織過10幾人法會效果就很好呢?因為:1)該地區大法弟子整體正念強大,邪惡整體薄弱;2)與會的人都是在資料點中同一層次面上的穩健弟子(關於資料點的層次面問題下面將談到),每個人都起到了加持正念之場的作用;3)數目控制得當,常規安全措施也注意的好。因此其效果是:每個人都被強烈的加持了(正1乘以10);從內容上有效交流了本層次面的資料點建設經驗,將各資料點辦的更加安全、高效。
除了上述空間場的邪惡交相湧動外,通過這幾點也能看到差異:1)在天津邪惡整體強盛、證實大法力量暫時薄弱之時,本應循序漸進,但未正其念先求其行,且一上來就動作如此巨大,大到在當前形式下全國都少有。薄弱的正念加上巨大的動作,就像化學反應一樣,反應結果必然是倍遭迫害雪上加霜;2)與會的人層次、悟性、心態、正念強度參差不齊,處於不同資料點層次面的人會聚一堂自我介紹互相介紹寒暄不已,全部資料點情況和盤托出,使惡警事後輕易順藤摸瓜搗毀資料點,天津地區證實法環境又遭重創;3)數目控制不當,似乎無限制盲目追求人多似乎刻意要完成甚麼「證實法的壯舉」,在做的好的地區也只不過是一、二十人的法會,這裏卻一上70多人,組織者事後還興奮的強調著這個數字;且法會主旨不明確,唯一的收效似乎是「那些不出來的看到如此壯舉都出來了」──但試想,當幾十人全軍覆沒時,那倖免於難、本來就不出來的人還會興奮於那個「壯舉」而決定出來麼?恐怕只能「驗證」他那躲在家裏的選擇……。
從最簡單的人的角度講:武術中有諸多門派講究以最小的動作制敵,而往往是初學者喜歡大開大合,看著龍飛鳳舞,一上戰場門戶漏盡,其勢至危。
2、多處大型資料點被毀,大批同修資料來源被掐斷。這些資料點往往很大,往往涉及十幾、幾十個直接工作人員,當然做資料同修流離的流離,被抓的被抓。這又是為甚麼?為甚麼上面提到做的好的地區能將真象傳單貼遍大街小巷卻很少出事,怎麼天津地區沒看見多少真象資料卻連連出事?
首先,上面所提到的做的好的地區,相當多個體大法弟子「單兵作戰能力」極強,比如有這樣夫妻二人:他們精通網絡突破網絡加密,網上交流不留痕跡;善用手機等現代通訊卻又能不被定位;安全措施極嚴,搬家的時候連一個紙屑都不留下;擅長打印,尤擅製作、編輯精美的真象光盤、圖片,那做出來的質量跟專業廠家也差不多;同時能說能寫,膽大心細。還會理財,很少在經濟上捉襟見肘。大姐尤擅協調,這位給常人感覺只能在家看孩子的婦女跨上摩托快似閃電,動輒單人獨騎穿行百里傳送資料或協調項目。
那麼這兩人甚麼學歷呢?小學。普通工人。這都是大法賦予的智慧,更主要的是本人有這份責任心和精進精神,一點點吃苦煉出來的膽量和本領。該地區雖為小縣城,現掌握著一流的網絡技術,一流的影碟技術,並擁有一流的統籌協調人員。他們中有外地流離失所的大學生,但大部份是普通工人,學歷最高的曾上過自費大專。這樣的人很多,他們遍地開花,隨時可「聚之成形」,大資料點即時成立,大宗真象資料高速做出;隨時也可「化之為粒」,消失在茫茫人海,資料點頃刻間不存在了,真象資料卻依然源源不斷飛往大街小巷、千家萬戶。那些警察實在是撓頭了!後來也不怎麼管了,也沒法管了,愛貼貼去吧,上邊壓的緊了應付一下。
返觀天津地區,這樣的「全能」弟子就少多了,「等、靠、要」的心理要重一些。一些上點年歲的,學歷低點的,心安理得的遠離電腦,遠離技術。有位年輕小伙子同修,一聽說要學「突破網絡封鎖」,很不以為然,說「那都是美國搞技術的專家搞的,我們一般老百姓行嗎?」學的過程中也是怕心重重,認為前不久那幾十人同遭迫害都是上網出的事。
其實就此我們也很理解為甚麼天津地區的資料點動不動就目標那麼大:懂技術的少,依賴資料點的多,一個資料點不得不要去解決很多人的需求。這樣導致資料點因目標過大而被頻頻破壞,而一旦被毀後又遲遲不能復元;而一旦一個資料點被毀遲遲不能復元,連鎖反應相當大一片地區資料傳遞處於癱瘓狀態;而又因為大家都不會技術一直等靠要,那麼大面積的弟子學法處於停滯。最終結果是:邪惡迫害加劇,環境進一步惡化。師父說重大問題一定要看明慧的態度。這幾年來,明慧網一再強調資料點要「單線聯繫」、「遍地開花」,為甚麼我們天津地區就聽不見、看不見、或者看見了聽見了卻置之不理呢?
同時,繼續以那個做的好的地區為例:一般資料點比天津地區小的多卻在數目上多的多;但並不是沒有大資料點。根據需要必須建立的大資料點,則極端重視其層次性。所謂層次性,就是嚴格將直接工作人員安排到不同人員層次面,比如具體做資料的4個人,其中有專人定期將做好的資料送到下面A、B兩條線處──注意:不是A、B兩人去取!雖如此近的人員距離,A、B也真的不知道資料點的具體地址;AB兩人再及時分份兒下發他們下面的各分支線:A1,A2,A3;B1,B2,B3.再後,每個人再分份兒下發其下的分支線,比如A1發A1』,A2』,A3』,A4』……最後最下一層人員最多,並直接面對千家萬戶。在此過程中,任何一個下級層次面不知道上一級的更多情況,而上一級資料來源他們連問也不問。資料來了你就下發給你聯繫的幾個人就行,但鋪下來就是大面積受益就是千家萬戶得真象。一般他們是4層。再多了就效率慢了,再少了就不那麼安全了。之所以每層支線都是2條,是因為一旦一條線出事,整個資料網絡可迅速轉移並依然運轉、可迅速自補和再生;加之因為這種四層自上而下的建構提供了一定的「安全緩衝」,假如一個環節被捕、並真的邪悟了,他想破壞也沒有多大空間可破壞。這樣無論縱向、橫向都加強了其安全性,很少出事。
返觀天津地區,我們看到大資料點一派「繁忙景象」──一位大姐滿頭大汗的張羅:你哪兒來的?噢,哪兒哪兒,好,這是5000份;你哪兒,你哪兒?……同時電話熱響,大姐急聽:喂,你哪裏?噢哪裏哪裏,好,馬上安排人送到;某某,你數出1000份來……。還有的同修一接電話:噢,要資料是吧?我給你辦,你打這個號碼……。這都是真實景象,實在毫無章法,一盤散沙!這不只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更是對眾生的不負責任。
還有,上述地區同修之間湊到一起「親切交談」的次數反倒比天津少的多,因為這條資料的網絡體系在穩健的運轉著,想要解決的問題資料上都有;加之很多人自己懂電腦會上網,大家每天都面對著明慧、正見……這一個個世界級大法盛會,相應從心理上對同修人這方面的依賴也要小的多,因同修出事而自己受的震盪也要小的多,這樣反倒能更快發正念進行清除和營救。平時見面盡可能高效簡短切中要害,辦完事就走,大家都在加持的是那條資料體系而不是與同修人之間的關係。而天津地區我們看很多同修間過於「熱乎」,見了面不讓走,暢談了幾個小時聊的都是某某現在在哪兒,某某出來怎麼樣了……。為甚麼對同修這種人的關係依賴這麼強?除了個人技術薄弱、資料體系不健全外,還有個人感情上「孤獨難耐」心理上「無依無靠」的因素。都是人心啊!以法為師!以法為師!真的溶於法中,怎會孤單無依呢?
再有,上述地區大資料體系最上一層直接做資料的幾個人,往往是外地流離失所來的大學生。這些同修常年處於清苦的專修狀態。平時他們連買菜都很少出門,有專人買菜,鄰居老見他們習以為常。至於各種法會,他們往往很少參加,他們也很少親自去發傳單,因為在這個體系中他們就處在這樣一個位置,他們的任務就是按時按量製作精美的高質真象資料,這些資料自會在體系中源源不斷輸入千家萬戶。這並不是像有些學員所認為的,把「敢不敢參加法會」和發多少資料簡單的成為一個學員精進程度的標誌。
3、個別學員封鎖技術。也不知他是出於甚麼心態,自己掌握著破網技術,有的同修求他教他不教。要教的話,再三縮小教的範圍,寧願讓那些想學上網、他們又認為不應該教的同修去等待紙文件傳到。其實同修想學網絡這是大好事,他自己去上網、用著現在海外一流的大法弟子科學家為我們開發出的高加密軟件上網(越先進的軟件使用越簡易),比那個紙文件的傳送要安全著百倍千倍呢,而且信息量大,而且穩定不受其他同修的狀態制約,而且快速。真不知道封鎖技術的同修是怎麼想的。還有的作為「召集人」就帶頭這樣,有位同修一向精進,不知不覺形成了一定範圍的協調人與召集人,也為大法做了很多事情。但當一位有知識、挺精進的女同修請他聯繫人學習上網時,他斷然拒絕;然而該女同修想看明慧網很迫切(多好啊!),多次提出,卻最後遭到了該召集人的指責,被指責為「執著」、「為甚麼就不能安心等資料,非要執著於那個網絡?」該召集人還在別處以此為例,「告誡」大家不要這樣執著。這不能不說是大法工作中的重要失誤,是指導思想的嚴重失誤。後該召集人遭迫害被羈押,該女同修最後也沒能學會上網;有的有正確認識的同修聽說這件事後,再想找她也聯繫不上了。
在同修中普及上網技術的好處就不再贅述了。在此只想再舉個小例子:明慧網上有篇修煉心得,說在四川某個做的好的地區,老太太也用手機。這不是說把大法弟子都弄成反恐特工,而是法中自會給我們提供無量智慧,為甚麼就不應該盡一切所能利用一下常人中的技術與手段去破除邪惡呢?這是一個責任心問題,一個觀念問題,不是常人中技術能力問題:上述小縣城一所真正大學都沒有,天津卻有著幾十所高校乃至重點高校,天津的弟子中博士碩士又有多少人?……
現在針對這些問題,我們就如何改善天津地區整體證實大法的環境提幾條建議:
首先還是在心態上深深將自己扎根於法,趕快從人的觀念裏走出來。不能消極等待,也不能一聽說精進就滿腔熱血攥拳瞪眼,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讓自己和大法遭受更多損失,從而弄的自己在消極和偏激中無理智的痛苦顛盪。出路就在真正靜心的學法、發正念中,師尊不厭其煩的明示我們高質量學法、發正念的重要性,願我們不要「熟視無睹」,辜負了師尊良苦用心。在此我們拿出一點篇幅再次學習一下師尊的相關教誨,因為這是一切個人、一切地區改變現狀的根本之根本──「每個大法弟子都不能忽視這件事情,也不能以任何藉口忽視發正念,因為你清理不好自己你自身就做不好,你清理不好你自己也會干擾別人。第三件事就是我們學好法。大家如果學不好這部大法,你自身的圓滿得不到保證。而且你所有做的大法的正事都像常人做事一樣,用常人的那種想法、站在常人的基點上做,那就是常人,最多是常人為大法做好事而已。因為你們是大法弟子,所以你們不能夠脫離開法去做事情。你們還在不斷的改變著最表面沒有改變的這一部份,所以你們不能離開學法。一定要學好法。在學法的過程中,你們就能夠不斷的清除自己不好的因素,改變自己還沒有改變的最後這點東西。過去為甚麼我老是強調叫大家學法、學法、學好法?它是至關重要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正念的基礎上就是正行。那麼在行為上我們應該注意:
1、縮小動作,深入常人。
常人中有句話叫「雷聲大雨點小」,用這句話形容天津證實法形勢顯得有些刻薄,但我們的意思是說:不能在行為上轟轟烈烈了效果卻不明顯甚至是負面的。真正做的好的地區,那裏的講真象工作是「潤物細無聲」的,假如一位大法弟子在切磋過後精進之心猛增,那麼他首先想到的是踏實下來切切實實加大一下學法力度改善一下學法、發正念質量,切切實實再放一放常人心,然後想到的是深入常人把真象講給盡可能多的所遇之人。相反,我們遇到的不太理智的同修,他在某次切磋後也是精進之心猛增,昨天還迷迷瞪瞪今天就一下子在熱血沖頭中一路大呼小叫著打了一圈電話要開法會、要「改變天津證實法的環境」。不要一提「精進」就想到要招呼人如何如何,完全是人的東西。理智成熟的大法弟子他的心在法中他的目光中卻全是「人」,因為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他要救度所有可救眾生;不夠理智成熟的同修他的心在人中而目光卻全盯著別的同修,因為他的身心都依賴著別的同修而且還是別的同修人的一面。這就是為甚麼前者和後者對於「精進」的反應如此不同。願我們牢記師父的話:「覺悟者出世為尊/精修者心篤圓滿/巨難之中要堅定/精進之意不可轉」(《堅定》,《洪吟(二)》)。
2,如明慧網所曾介紹、提倡的,在本地區大力提倡建立小資料點、個人資料點、夫妻資料點。星火燎原,遍地開花。
「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不易察覺,卻又全方位包抄。目標小,易建易撤易轉移,卻又能隱蔽高效的製作更多真象資料。家家有台電腦打印機,警察真來查又如何?我的工作學習需要嘛!找大法書籍,沒有(都存在海外電子郵箱裏或隨用隨從網站上調,經常看的如《轉法輪》改了文件名壓縮了加了密放在某個角落,他怎麼查?);打開電腦看看,上網記錄,一乾二淨(用完隨時清網)。要甚麼沒甚麼。可警察一走,傳單又貼滿了大街小巷……。再說,真的小資料點搞的好搞的靈活,警察都無從探知,何談上門查!就這樣查無可查,防不勝防,讓邪惡陷進真象的海洋裏。
3,從我做起,刻苦提高大法弟子個體「單兵作戰能力」。有位大法弟子,正念從勞教所闖出。有同修問:你是怎麼闖出的?他笑著說:我說個笑話吧---在裏邊的時候我努力將自己鍛煉成「六項證實法全能」:大法就是我的心;金剛意志就是我的左拳,正念和功能就是我的右拳,法律手段就是我的左腿,常人中的學術就是我的右腿。邪惡來攻,我先在法中正信正心;後用左拳擋住攻勢---用巨大承受力不被它嚇怕,金剛不破;再猛出右拳,連連出擊,不將其打倒誓不罷休---發出密集強大的正念,調集功能,施展懲惡神通;再後猛出左腿,踢其要害---不是停止迫害就完了,還要徹底揭發,甚麼迫害大法弟子甚麼貪污腐敗甚麼醜行只要是醜事就徹底捅出公之於眾,還專在他的上司前捅,還要訴諸法律,還要揭露到檢查機關;最後踏上右腿,揚眉吐氣---以學術的形式,以新聞報導的形式,遍告全社會各界(當時該弟子在獄中時經常有一些常人學術、行政等類機關來採訪)。就這樣,他施展著他的「功夫」,打出牢籠,踢出魔窟。
我們在外邊講清真象,其實也可將自己鍛煉為「證實法全能」。假如更多的人能正念正行,精通技術,從技術到組織出神入化,開口能講提筆能寫,侵犯我合法權益我依法控告,相關條文了然於心;膽大心細,做資料講真象勤奮不輟卻又不留痕跡……你看這樣的大法弟子它們還能不能「摁住」?
一群雄獅更會威振八方,一群綿羊只能給豺狼提供更多的美餐。同時,一隻雄獅離了獅群依然威猛超常,一隻綿羊離了羊群就沒法活。
也就是師父所教導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那麼一切異能從哪裏來?還是得回到法上---「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4、突破觀念,普及技術。
師父講過科學從基點上是錯誤的,講的是一個本質的法理,並不意味著我們就要忽視科學對現代社會的影響。同樣,在邪惡調用了大批資金和高科技偵訊手段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時,如果我們能突破觀念,大法就能給我們智慧,「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將常人手段為我所用,展開反迫害和講真象活動。其實,以大法的超常利用一下這些低能的工具豈不易哉!看看現在我們大法弟子開發出的破網軟件比上一般公開常人網站還快,這不就是超常的顯現麼?為甚麼就把自己侷限在「學歷低」、「歲數大」的觀念裏嗎?學歷再低也是神,不要總把自己擺在人之下!願天津地區大法弟子,能在加強學法加強正念的同時,也能掀起一個普及技術的高潮!
5、發揮特長,每個人都找準自己的證實法之路。
這裏不是說要提倡普及技術了,就是都搞電腦不做其他的。我們應該記住:「就包括你在世間上的工作、你的生活方式,都是有原因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有的同修、尤其是一些學歷較高的同修對法理解失之狹隘,一提到他們的學業與專業他們首先想到的是要去名利心別沾沾自喜,可是總在不知不覺中沒有很好的把自己所學與證實法講真象結合起來。別的同修也不知不覺中只盯住他們「有沒有名利心」、「有沒有顯示心」的一面,卻往往忘記督促其利用所學抓緊證實大法。我們建議:從現在開始每個人不妨冷靜下來思索一下,我在哪方面有特長?是寫作,是口才,是協調,是破網,是製作光盤,還是發傳單、送資料?等等。然後我們「八仙過海,各顯其能」,能寫的就趕緊拿起筆,能說的就趕緊張開口……不求一刀切,也不要再像一段時間裏一部份同修中所形成的觀念那樣:「敢不敢參加法會」成為了精進與否的唯一標誌(當初很多人就是在這樣的心促使下參加了法會),他沒參加法會了但他正在筆耕不輟,或者正在與某個常人娓娓交談,或者正在揮汗如雨的趕印資料,等等,因為他幹這方面最拿手最有效嘛!當然,有的人多能多才(也是大法賦予的),那就能者多勞肩負起多個項目。趕緊吧,時間不等人,大家趕緊把自己最好的拿出來,來圓容這部法,來救度眾生!那麼,我們一定能在天津地區形成「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這樣的蓬勃局面。
至於開法會,這裏並不是絕對否定,但一定要保證安全,把握幾個原則:
1、講真象是雪中送炭,開法會、尤其是在大陸這個特殊環境下開這樣大規模的法會則是錦上添花,是學員在穩健的基礎上的再提高,是本地區證實法環境被大法弟子勇猛精進的改善之時的乘勝追擊;如果邪惡謊言整體上毒霧濃濃,學員們整體上迷迷瞪瞪,突然搞出一個大舉動來,那恐怕是雪上加霜,而不是錦上添花;
2、如果是做資料同修之間的法會,參加者應儘量在人員體系的同一個層次面中,這樣可以最大限度保存資料體系整體上的隱蔽性與安全性,而且真是常年隱蔽專做資料的弟子、尤其是處於人員體系最上層的少數資料點專修弟子,我們看也沒有必要非得參加甚麼大規模的法會,他們能耐得住寂寞與清苦專心做好資料就是在救度千百萬人;
3、每次法會必須主旨明確,一定要做到簡單有效,不開則已、開就要解決問題,哪怕只解決一個問題,決不可以寒暄了半天不知道這次法會的主旨是甚麼,熱鬧了半天不知道這次法會是為解決甚麼問題而開。
6、在真的需要建立較大資料點的地方,不妨建立,但在人員安排上一定要講層次面的問題,即每條線只知道自己的兩端,而不與其它線交叉相連;同時,儘管規模超出「家庭資料點」,但在現階段,一個資料點需要覆蓋的「千家萬戶」儘量還是不要太多為好,以便更多學員能夠更好的、獨立的發揮出自己的作用,同時這樣也能降低保證安全方面的難度。
一個典型的「單線聯繫」人員關係示意圖如下,僅做參考:
總之,溶於證實法中我們才能樹立和加強正信;在正信中我們才能以正念指導著偉大而穩健的正行,正行為我們開闢出正的天地!不是說天津地區證實法環境不夠好嗎?好,在每個人去努力改變這個環境之前,先反省自我、改變自我、提高自我吧!從根子上來個變化!當我們神的一面在法中真的煥發出來,那些邪惡的獰笑將變成喪膽的哭號。一切皆在法中,讓我們的心溶於法中,讓我們的身溶於法中,那時,不用我們擦拳擰掌,邪惡將在我們的慈悲中渙滅,眾生將在我們的慈悲中覺醒。
個人認識,不當之處,敬請廣大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老柳在工作中因他人誤操作,致使全身遭受超強度X光輻射,造成4級工傷,雖經多方醫治,花去醫藥費數萬元,但因傷得太重,身體每況愈下已成不治之狀。全家人和親朋好友眼睜睜看著他掙扎在死亡線上而無可奈何,其心之痛不難想像。
就在老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經人介紹老柳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因他心誠念正,精進實修,身體很快得到好轉,幾個月後身體奇蹟般康復,不久又重新回廠工作。高興的老柳逢人便講:是法輪大法救了他。同事們也為他高興,並深感大法的神奇。
退休後,老柳被一家私有公司老闆僱用。老柳心地善良、技術過硬、工作踏實肯幹、從來不爭報酬,得到同事們的尊敬,並受到老闆重用。平時老柳嚴格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經常向同事們講述法輪大法被邪惡的江××之流迫害的真象。一次,有同事受工傷,老闆又不在,老柳自己掏腰包送同事去醫院,同事生活上有困難他也解囊相助。
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因為信仰「真善忍」受到610不法人員的迫害,並被剝奪在公司勞動的權利。無奈老柳只得離鄉漂流在外。
老柳走後,公司老闆深有感觸的說:「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工人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3019.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最近我爸爸感到心臟難受,我就想起了我同學的爸爸也得過心臟病,我就問她:你爸爸的心臟病是怎麼好的?她就跟我講起了她爸爸病好的過程。
她爸爸以前是很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伴有全身浮腫,風濕性關節炎,一到陰雨天,她爸爸的兩腿就疼,疼得縮也不是,伸也不是。那時她家住在樓上,她爸爸只要一上樓就發愁,因為上樓中間要歇好幾次,要不就喘不過氣來,她爸爸自從得病以來就整天去醫院,但醫院的費用太高,對於她這樣的家庭來說是最大的難題,於是她爸爸就回家後自己學靜脈注射給自己打針,以減少費用。看到爸爸天天打針,大把大把的吃藥,同學難受極了,她爸爸的病當時在醫院裏已被判了死刑,是無藥可救的了,而且她家為了給她爸看病花了不少錢。
後來她爸爸聽說有一種功法能夠治病,但不知叫甚麼名,後來有人介紹說叫法輪功,那個人問她爸煉不煉,她爸當時就想,煉功能治病,而且不用花錢,能不煉嗎?就說:「煉!」
不到半個時辰,神奇的事情就出現了,她爸開始排泄,而此前她爸吃了東西不能排泄,天天打催尿針也無濟於事。法輪功神奇的法力將他體內的髒東西都排了出去,整整排了半個月。就這樣,她爸的身體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身體一身輕,走路輕飄飄的。她爸看書後嚴格按照《轉法輪》書上寫的、以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提高心性,就這樣身體康復了,再也沒打過一次針、吃過一粒藥,她爸的臉上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後來她爸去醫院找人,碰上給他看過病的醫生,醫生非常驚訝,問起病好的過程,她爸就把前後經過告訴給了醫生,那個醫生說:太神奇了,現在看看你,哪像得過重病的人哪?還不止這樣,凡是認識她爸的人看到了都說大法神奇。
她爸從1998年的死亡邊沿到康復至今已有6年的時間了,省了多少醫藥費,減少了多少病痛的折磨,法輪功不僅挽救了她爸的命,也挽救了他們一家,大法的好處能用人間的語言說的清楚嗎?
然而就是這樣,所謂的執法人員卻一次次的對她爸爸進行非法綁架、迫害,弄得全家難得安寧。第一次被綁架時是因為她爸爸人心好,看到被迫害的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法輪功學員沒地方住,就幫助他們租了一個房子,讓他們有個落腳的地方。公安聽說了就找到了她爸爸,二話不說,將她爸爸帶到了一個叫「洗腦轉化班」(逼迫放棄修煉、不做好人的地方),她爸爸被非法關了一個月左右,家裏沒人幹活,掙錢,她的生活也成了問題,很困難。她爸爸在高壓迫害下違心的答應不煉了,才於2002年5月份才被放出來。然而,她爸爸深知法輪功教人向善、做道德高尚的人,並讓他擁有了第二次生命,就又開始學起來。
2004年8月6日凌晨1點左右,公安堵住了她家門口,從早上6-8點開始砸門,並大聲叫著她爸爸的名字,她爸爸想反正自己又沒做甚麼壞事,就給公安開了門,他們一共11個人,入門後開始亂搜、亂找。公安把她們家凡是能放東西的地方都翻了個底朝天,連方便袋都不放過,挨著搜了一遍。不法人員們搶走了她爸爸的法輪功書籍等東西,公安還搶走了錄像機,還非法拍照。最讓人氣不過的是,公安竟然把在她家聯繫業務的一個外地人給一塊抓走了,還非法盤問了好多。問人家是哪兒的,怎麼認識的,外地那個人告訴公安是來聯繫業務的,公安不信就連他一起帶走了。
我同學家前面是學校的宿舍樓,樓上住的全是老師,公安到她家砸門時,又是喊又是叫的,他們能不出來看嗎?他們雖然知道我同學爸爸是煉法輪功的,做好人,但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真象,還以為我同學的爸爸犯了法才被抓走的呢。
法輪功教人做好人,行善積德,做的全是好事,卻被公安抓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公安是抓壞人的,抓好人對嗎?天下還有這樣正邪之分嗎?她爸爸要不是親身受益,怎麼會說法輪大法好呢?相反。如果法輪功真不好,誰會皺著眉頭說好呢?法輪大法確實神奇,我身邊也有因煉法輪功病好了的人,法輪功讓多少人擺脫了病魔的糾纏,讓多少人重生?像這麼好的功法,大家能說不好,能不學不煉嗎?哪像電視上說的「煉法輪功的又是殺人又是自焚的」,連蚊子都不打死的人會去殺人嗎?我看真正殺人的是某些執法人員,是不法警察,全國有多少煉法輪功的好人被不法警察打死了啊?
我身邊的、所有的人們啊,當你接到別人發的有關法輪功真象資料時,你要知道那上面寫的全是事實,他們只是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了解真象,卻被公安非法抓捕、勞教、判刑以致打死,這樣會拆散多少原本和睦的家庭?會害死多少善良的人們?那麼多事實在你面前,你還不相信嗎?現在,公安抓的煉法輪功的全是好人,被判刑的也是好人,而那麼多利用公款來吃、喝、嫖、賭,打、砸、搶的壞人卻在外面隨心所欲的幹壞事,這世道公平嗎?常言說的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那些迫害法輪功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2004年7月19日晚,吉林市豐滿區二道鄉大法弟子劉君、於桂玲在家裏被豐滿區公安分局局長曹建國酒後指使二道鄉派出所的惡警們毒打於桂玲並抄家。惡警們當時打昏了於桂玲,把她的丈夫劉君也毒打了一頓,並且把他們家裏的價值4000多元的新摩托車、現金510元、錄音機等物品搶走,惡警們臨走時連劉君家果樹上果子都打掉。
大法弟子劉君、於桂玲面對豐滿區執法人員公然無視法律,入室搶劫、毒打無辜的犯罪行為,準備到市裏有關部門控告。
過了幾天,劉君、於桂玲坐上了一輛年輕的「的姐」開的出租車,在車上他們夫妻二人開始給這位「的姐」講起了大法的真象。「的姐」說她看到過許多有關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真象資料,像野蠻灌食、毒打、電棍電擊、把女大法弟子投入男牢房、迫害致殘、致死等酷刑,她不相信這種事情能夠發生在21世紀的今天。於桂玲聽完後就告訴「的姐」,這些都是真的,並且這種迫害就發生在我們身邊。
接著於桂玲就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被豐滿區公安分局、二道鄉惡警們毒打後留下的傷痕,並把惡警們入室搶劫、毒打無辜的犯罪行為一一講給了她。年輕的「的姐」一看這個真實的場面驚呆了,劉君、於桂玲夫妻二人又給她講了自己因堅修大法所遭受的殘酷迫害,並準備去有關部門控告惡警、惡人的犯罪行為。
明白了真象的「的姐」氣憤的說:這太不像話了,警察怎麼能公開執法犯法呢!你倆別著急,我有一個在江城日報當記者的朋友,一定讓他把這件事情曝光。「的姐」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聯繫。電話打通後,「的姐」在電話裏就把警察入室搶劫的事情告訴了她當記者的朋友。記者聽完後感到事情很嚴重,就在電話裏說:我一定把這事給你上報紙。但當記者聽「的姐」說劉君、於桂玲夫妻二人是煉法輪功的時,立時話鋒一轉,無奈的說:有關法輪功的事我可不敢報導,因為上面有規定:法輪功的事一律歸市裏統一處理、報導,我們記者無權過問報導內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的姐」聽完後,對他們夫妻二人說:記者看來是受上級領導不敢管,你們別著急,總有說理的地方。然後「的姐」把他們二人拉到了吉林市人大,告訴他們夫妻二人:別著急,慢慢說,我在外面等你們。
安徽某地區有一大隊書記在他退居二線前夕突得腦血栓病,經搶救脫險後。留下行走不便語言不清頭腦遲鈍的後遺症,不言而喻,他的書記位子被人取代。
該書記生性耿直,對江氏集團無故迫害法輪功極為反感,在邪惡橫行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的日子裏,他多次冒著風險替大法弟子轉移和保存書籍和資料。時間不長,他諸多病症不治而癒,上級又二次請他出山主持工作。他不負重望,不到一年,經引資開發使一個落後的隊變成了一個水泥路縱橫延伸、樓群拔地而起先進隊。
從他神奇變化中不少人很困惑都想、像他這樣得腦血栓病又是60多歲的人怎麼能重新擔起這樣的擔子?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這是法輪功給他的福報。師父說:「常人知表得厚福 官吏知淺明如鏡」(《洪吟(二)》)。從這一真實事例中,眾生啊!還能悟不到其中的妙處嗎。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2年我和愛人回天津老家過春節,正月十五那天到同學家串門。到了同學家,正好趕上她有病起不來床。因患腎結石病,痛的特別厲害,起不來床已經十多天了。想吃藥偏還過敏,要是到醫院去炸一塊「石頭」得好幾百元,又沒有勞保,沒有收入。正在為難的時候,我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就一定能好。她當時答應了,可從那以後我們一直沒有聯繫。
2年多過去了,直到今年8月份、我們才又見了面。當我問起她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她高興的告訴我說:你正月十五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那天晚上就睡著了,正月十七就徹底好了。而且兩年多了,一直沒痛!真是太神奇了!
不但病好了,而且辦甚麼事都特別順利。2003年她家拆遷,按她的舊房子來算只能給6萬元錢,買不起新房子,很犯愁。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其他很多拆遷戶身上,他們都上北京告狀。正在她發愁的時候,拆遷辦親自找到她,圓滿解決了她家的問題。她高興的告訴我說:這是大法師父幫了我。我們家人都跟著受益了,我一定要煉法輪功!
河北省一大法弟子,有一個五歲的小孩,孩子自己玩時,被一壺滾燙的開水燙傷,不到半月的時間,痊癒,此弟子的父親是個不修煉的常人,看到孫女這麼短時間完好如初。由衷的感慨:「要是沒有大法,這孩子可就毀了「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孫和亭,原山東省平原縣城關分局副局長,99年7.20以來,一直緊緊追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學員,污衊大法。99年10月,孫和亭在腰站鎮任派出所所長期間,對去北京上訪的學員,大打出手,並罰款300元至5000元不等。所罰的一萬多元,全部落入個人腰包。把學員全部關在派出所辦洗腦班月餘,並長期監視居住。
2000年,孫和亭作惡遭報,腿不能動,癱在床上,當時,被他毒打的學員,還善心的去他家,為他洪法,勸其向善。2001年,因在腰站鎮逼死人命,幹不下去,就調到寇坊鄉派出所,但孫和亭不思悔改,繼續迫害大法弟子,多次抄家,抓捕大法弟子。並以此為資本,爬上城關分局副局長。2004年上半年就抓捕了三位大法弟子進看守所,並要求其家人交3000元左右的罰款。
多行不義必自斃,2004年8月,孫和亭因和一髮廊賣淫女長期鬼混,並互相勾結,勒索嫖客錢財,兩人反目,孫怕事情敗露,殺人滅口,現已被抓捕,押解濟南,等待道義和法律的嚴懲。
孫景龍(原吉林火車站 公安處 警察)0432-2798173(家電)
李玉芝(原吉林市昌邑招生辦 主任) 0432-3039948 (家電)
此二人,因曾不同程度誹謗佛法、迫害大法弟子,現已遭報。孫景龍因突然腰折了,在家休養;李玉芝因突然腿和嘴不好使,現已是腦血栓症狀,癱瘓了,生活不能自理。
欠債要還。無論任何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都會給自己造下如山如天的罪業,而這些罪業被償還時必將化為災難降臨,甚至危及當事人的性命。在此我們也再一 次勸告那些還在繼續助紂為虐,為虎作倀,追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們,千萬不要再步這些人之後塵,希望你們不要為一時的名利而毀了自己生 命的永遠。要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由不得你信與不信,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3050.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6月26日晚,湖北省黃岡市黃梅縣委、縣政府、政法委、公、檢、法、司等單位部門秉承江、羅邪惡集團所下達的繼續迫害大法的邪惡命令,全縣各部門、各行政官員、各級警察全部出動,展開了對該縣大法弟子新一輪迫害。自那日晚上起,全縣公路、鄉鎮街道、鄉間公路到處可見警車亂竄,電線桿子都派有專人看管,凡是大法弟子都有專人看管。
這伙惡徒它們成群結隊,圍住大法弟子的家。如黃梅縣孔壟鎮、五里村袁記如家被40多警察圍攻,還有無法統計的鄉幹部。大法弟子不開門,他們就砸門、撬門、用樹撞門。吼叫聲、叫罵聲、泣哭聲、雞飛狗叫聲,加之警笛淒厲的叫聲如鬼哭狼嚎聲,連許多常人都惶惶不安,感到人人自危,黃梅大地處於一片紅色恐怖之中。
自6月26日以來,該縣有許多大法弟子為抵制這場迫害,或離家出走,或投親靠友、或流浪在外拾廢品度日。農村許多大法弟子責任田被迫荒廢,眾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基本生活不能保證。
自6月26日以來,據不完全統計,該縣有四百多家大法弟子被非法搜查、抄家,大量大法書籍、音像製品及大法真象材料被劫掠;一百多大法弟子被綁架到縣一看守所、二看守所、刑事行政拘留、「法制教育班」強化洗腦;一人被打致殘;六人被非法勞教;五人被逼流離失所。下面將一些迫害公布如下:
小池鎮公安局將女大法弟子胡柏榮醫生綁架到分局,由局長陳洪剛為首叫來五個惡警,先威脅,再毒打,用三個警察將該弟子腳手頭頂在牆上,有兩個惡警做打手,先用掌,後用拳,腳踢,在全身亂打,惡警邊打邊說:「打死許多人都沒事,多打死一個又何妨。」胡柏榮醫生的臉、眼被打腫、打青,雙腿當場被打癱瘓(至今未康復)後,她被送往縣一看守所迫害。胡柏榮絕食抗議,絕食二十多天後生命已奄奄一息,惡人還將胡柏榮送沙洋勞教,沙洋勞教所怕出人命不接受,他們才將胡柏榮放回家。
小池鎮大法弟子虞良珍,丈夫多年去世,和兩個未成年的女兒及一個幼子過日子,一身疾病,靠做菜園賣菜度日,整日以淚洗面,許多善心人都幫忙維護她,方圓幾里、街道世人都知這女人命苦。她得法後,一身疾病全沒了,整日樂呵呵的變了一個人,小日子過得倒也自得其樂。
可是自江氏迫害大法後,虞良珍整日得不到安寧。上訪被關押,交高額伙食費,進洗腦班,家裏被騷擾、被抄家。這次惡警為了報復,將虞良珍送沙洋勞教一年三個月,連有人心的警察都說:「太過分了!」小池鎮知道的人都說:「黑了天了,不要人活了,可憐三個待哺的孩子無爹,現在又被搶走了娘,真是邪惡至極!」
小池大法弟子費玉蘭,曾被非法勞教三年,放回後,其夫桂訓華(大法弟子)於2002年6月1日被迫害致死(明慧網曾報導),這次邪惡之徒又不放過她。為了綁架費玉蘭,用幾十人兩次將她家圍住,把她強行綁架到縣法制教育班洗腦,後該大法弟子越牆逃脫至今流離失所,三個幼子無人照顧扶養。
孔壟鎮不法官員將所有煉過法輪功的,包括放棄修煉的,只看過書,或聽說某某煉法輪功的都抓起來,人不在家的叫家人頂替,每人交一百元錢,進洗腦班「轉化」,該鎮共有六十多學員被抓,強制洗腦,有許多學員為抵制迫害,被逼流離失所。
2004年7月1日,湖北省黃梅縣孔龍鎮邢圩村豬王墩大法弟子王重華因講真象被抓。惡警梅澤忠下午3點多鐘領一幫惡警把他抓走,關押在一間屋子裏毒打,要他交出法輪功的「組織」和其他同修的姓名。王重華不說,惡警就撕他嘴,用刀背砍他背心,用電棍、電筒打他腳踝骨、屁股。電棍打壞了,電筒頭打壞了,再換上橡皮警棍打。雙腳全腫了。他們還繼續打,兩個年輕惡警換班打,一直打到第二天上午9點多鐘才放回家。
2004年7月2日,湖北省黃梅縣孔壟王填村王龍盪墩王楚平因煉法輪功被抓,毒打王楚平的公安的是殷小峰和另一惡警,他們用皮帶抽,用煙頭燙臉、燙腳、燙手,拳打腳踢,打到半夜,兩人換班打。坐的時候不能坐正,惡警要打他坐歪、坐斜。
分路鎮不法官員將鎮派出所、法庭、財政、學校等單位幹部集中訓練,對付大法學員,辦轉化洗腦班,所有煉過法輪功的人,全部抓進洗腦班轉化,不寫五書的,直接送湖北沙洋勞教所勞教,現其中一大法弟子被送沙洋勞教。
黃梅鎮不法官員,為了自己的貪婪和私慾,不顧天理良心,在六月二十六日晚共綁架了十三位老年大法弟子,都是六十多歲往上的老人,更邪惡的是將其中六對老年夫婦投往監獄迫害,關押十五日後才被出。
蔡山鎮政府不法官員派出所惡警更是邪惡。自六月二十六日到七月二十五日,他們派人每天每晚監控每位大法弟子,到所有的大法弟子家強行搜查,不開門的,他們就砸門、撬門、破窗而入,幾乎全鎮每個村莊的電桿都派人看管,為完成上面的指標人數,惡警在大法弟子王世雄家沒有搜出任他們所認為的證據,以莫須有的罪名,判王世雄勞教一年三個月。大法弟子翟月梅也以同樣的方式判勞教一年三個月,送往沙洋。
湖北省黃梅縣部份鄉、鎮官員、警察姓名、通訊地址:
黃梅縣小池鎮公安分局局長:陳洪剛0713-------3320602小靈通 此人非常邪惡:分局指導員,呂海熬:0713-------3433017宅電,非常邪惡。
下面為一般警察,其中一部份也迫害過大法弟子
姓名不詳,有其電話號碼:0713-------3321430
0713---------332154
0713---------3329720
0713---------3329722
0713-------3321378
黃梅縣劉佐鄉派出所電話:0713----3433640
派出所所長:石和求 0713--------3438698 宅電;手機:13886431319 13971737019,此人非常邪惡。
黃梅縣小池鎮中學校長:王校長: 0713-----3435338 宅電;手機: 13707255931
該校大法學員李老師被非法判刑2年
黃梅縣蔡山鎮派出所電話:0713-------3731247
所長:何亞軍
指導員:龔輝
惡警:梅俊華
錢志剛
黃梅縣人民檢察院辦公室:0713--------3321344
院長:0713------3321344
舉報電話:3321937
工會:3329460
刑事科:3329465
二科:3329490
黃梅縣孔龍鎮公安派出所警察名單:所長:黃亞洲:手機:139200575
副所長:梅澤忠:手機:1330725963
指導員:鄧求生
殷小峰,最邪惡,從本縣菜山派出所調到孔壟派出所,其已上明慧網惡人榜。
孔壟鎮鎮長:孫志強也比較邪惡,洗腦班就是他一手辦成的。
湖北省黃岡市國安局局長:陳樹明:13339969899
李科長:1333997837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53807.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9月6日傍晚5點多鐘,遼寧省大連市中山分局春海派出所以孫玉成為首的一夥惡警,強行闖進大法學員劉文燦家,將60多歲的劉文燦和老伴胡桂蓮及胡桂蓮的妹妹胡淑梅綁架。因劉文燦被大連教養院折磨致殘,生活不能自理,在春海派出所被關押一宿一天後,第二天傍晚被放回家。胡桂蓮、胡淑梅姐妹倆被非法關入大連看守所刑事拘留。辦案的惡警說準備給她們判刑。
劉文燦、胡桂蓮一家被抓,是因為一被抓學員的丈夫(不修煉),被公安人員欺騙、恐嚇後說出的。劉文燦一家曾多次遭受非法關押、勞教。
99年10月的一天晚10點多,大連公安局中山分局春海派出所的王隊長、張金英(女,現已退休) 闖入劉文燦家裏,非法抄家,搶走大法師父照片、法輪圖形照片等大小共十幾張,並綁架了老伴胡桂蓮及女兒劉莉,非法關押她們一星期後放回。
2000年1月21日,春海派出所警察趙廣元把公開煉功的劉文燦和老伴胡桂蓮拘留15天,沒收了錄音機,劉文燦多次索要沒有結果。劉文燦抗議非法拘留,拒絕在拘留證上簽字,趙廣元說:「你以為不簽就沒有辦法整你了嗎?不簽也照樣整你!」
2000年2月17日,胡桂蓮及女兒劉莉依法進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 被大連公安局警察在火車站攔截,非法關入大連司法局戒毒所一個星期,勒索罰款5000元後才放人。這時的戒毒所已經成為邪惡迫害學員的集中營,胡桂蓮、劉莉娘倆在那裏被不法警察毒打。
2000年6月30日,法輪功學員來家中看望劉文燦老兩口,被春海派出所誣陷為「非法聚集」,不法警察張金英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50多本,講法錄像帶一套,錄音帶一套,另有其它物品不詳。劉文燦、胡桂蓮及同修加上同修的小孩共8人全部被非法抓走。除一位同修及小孩被家人花錢「買出」外,其餘6人全部被非法勞動教養。劉文燦被教養一年,胡桂蓮教養二年半,均被關在大連教養院。大連勞教院在劉文燦被教養的原因一欄中註明「私藏經文」。
2000年7月的一天晚上,因老劉兩口子均被教養,家中只有二女兒劉莉一人在家,同修馬雪青晚上下班後陪伴劉莉,一同做伴兒。春海派出所警察韋權(現已調走) 非法抄家,搶走兩個價值三百元的純銅香爐;對兩個均未婚的女孩大打出手,惡警用手狠命的揪住劉莉的頭髮,用腳踹劉莉的後背,劉莉的頭髮被拽掉一縷一縷的,頭皮幾處被拽掉,後背被踹得青一塊紫一塊。最後惡警綁架了劉莉和馬雪青,把她們關入大連看守所「刑事拘留」。
2001年8月的一天,劉文燦一年教養期滿回家後,在家學法,春海派出所的張金英、江德剛又來抄家,搶走四盤講法錄音帶及師父的照片。惡警張金英用手機往派出所打電話要車來抓人,被劉文燦奮力推出門外,將大門鎖上。
2002年3月的一天 ,在31路公交車上,大女兒劉敏遇到一位朋友,談起父母2000年雙雙被非法勞教的事,被便衣特務報警。聯合路派出所警察(姓名不詳)攔截了公交車,非法將劉敏抓走。劉敏被非法關入在大連看守所拘留一個月,被非法勞動教養二年,在瀋陽馬三家勞教院受盡了折磨,包括寒冬在戶外冷凍等。
2002年4月24日下午四點多鐘,無任何理由,只因為又到了4.25敏感日,春海派出所的董亮等數人又非法抄家,搶走錄音帶一盤,真象材料50張,將劉文燦、胡桂蓮老兩口抓走關入大連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後,老倆口再次被勞教。劉文燦第二次被關入大連教養院。2003年2月,被大連教養院惡警景殿科折磨致殘,至今生活不能自理。胡桂蓮被關入馬三家勞教院,2003年3月27日,正念闖出魔窟。
2002年4月25日,大連皮膚病防治所強迫劉莉在對劉文燦老兩口的拘留證上簽字。 劉莉拒絕簽字,被春海派出所王宏偉當場帶走,關入大連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後,被勞教二年,關入瀋陽馬三家勞教院迫害。至此,劉文燦全家四口人,全部被非法勞教,劉文燦被劫持到大連教養院,胡桂蓮、劉敏、劉莉被非法關在馬三家。
直到2003年3月劉文燦被折磨致殘被保外就醫回家時,長達一年的時間裏,家中空無一人,糧食發霉、生出了無數的飛蛾,劉莉被抓走時,還有一盤餃子,生出厚厚的一層綠毛。
2003年5月至2004年5月劉文燦被不法人員監視居住、騷擾。
2004年9月6日傍晚5點多鐘,春海派出所孫玉成(春海派出所刑偵中隊隊長)等數人再次去抄家,將大法書籍、大法真象資料搶走;將胡桂蓮和生活尚不能自理的劉文燦、從農村來看望姐姐的胡桂蓮的妹妹胡淑梅抓走。不法人員對殘疾的劉文燦進行恐嚇、威脅後,第二天放回家;胡桂蓮、胡淑梅姐妹倆被非法關入大連看守所非法拘留,據惡警講,準備非法將她們判刑。
春海派出所電話:0411-82717435;所長電話:0411-82702150
孫玉成電話: 0411- 82717435 (此次由他主審此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3051.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圖片為演示照片,實際「鐵椅」等刑具和當時的迫害程度要嚴重得多。圖中紅白相間的運動服是馬三家教養院強制法輪功學員穿的「號服」。)
圖片說明:
圖1-1:馬三家教養院隊長黃海燕打法輪功學員石勝英10多個耳光,石勝英的臉被黃海燕的指甲劃破,眼裏也充了血。黃海燕又向下按石勝英的兩肩呈蹲下姿勢。
圖1-2:隊長黃海燕猛揪住石勝英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拖起,「銧、銧」不停的撞水泥牆。
圖2-1:10多個惡人把法輪功學員謝秀蘭和石勝英等幾名學員的嘴用破抹布堵住,纏上膠帶。
圖2-2:用手銬將石勝英銬在一個大木椅的椅背上,10多個人狠命的將她往樓內拖拽,腰部隨時都有折斷的可能。
圖3:關小號坐鐵椅「定位」,「洗腦器」定時大音量播放對法輪功進行誣蔑的洗腦內容。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1、發生地點: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禁閉室
事由:強迫大法弟子簽寫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
具體描述:方形鋼管焊製的籠子,規格:高一米七八左右,長接近兩米,寬一米,豎管間距大約15釐米,間隔中分別橫向上下位置不等的焊有同型鋼管。
後背綁上打壞的木椅子上拆下來的椅子背,繩子穿過兩腿間,和椅子背固定後開始將人倚籠子一面升起(籠子的橫管就是幹這些用的)並固定在籠子上,將人雙臂向上大展拉開(手臂所抬位置見圖),雙手手腕用手銬或繩子固定在籠子管上,固定好之後,人的雙腳儘量是腳尖離開地面的。
在這種姿勢下還進行的有:
a.將人如前吊在籠子中間,然後將腿穿過兩邊豎管間隔,成水平橫架在橫管上,然後打手開始向兩邊拽;
b.吊好後,抬開腿,隔了囚服褲子(或剪開褲子)就往陰道插拖把的木把,一邊插一邊帶力攪,為消除嘶喊呻吟的聲音,把受刑人的嘴用黃色封箱膠帶粘上或直接用髒抹布由打手死死堵上。
很多人因此大出血,即使如此,惡徒也不肯罷休。
2、發生地點: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
事由:針對大法弟子絕食
具體描述:在瀋陽是專用的鐵床(有回來的弟子說聽別人管那叫「死人床」),床板是完整的一塊鐵板,臀部位置留個大洞,將人雙手雙腳使勁向兩側上下拉,然後綁在床邊,褲子剪開或不穿,拉撒都由床上那個洞出去,灌食時不但故意用力轉來轉去、插胃以折磨,還故意用很髒很髒的管,用水沖沖就插。
在大連,是雙層的教養人員睡的鐵床(1mX1m8)下鋪位置,將木的橫床板抽得只剩三塊(或稍微多一些),將人放上去平躺四肢儘量分拉開銬好,板一塊在腰,一塊在上身,一塊在下身,屁股下面放個接大小便的容器。同時進行插管灌食物,管子為了方便就不取下,而且使用了膠皮管,直接插至胃壁,有因此損傷胃的,長期一遇到有不適的食物就嘔吐的。短時間人就會變得非常累,繼續下去身體消耗很大,體重一兩日內迅速下降5公斤以上。為了防止受刑者因忍受達到極限而尋死,就給戴上很緊的小號摩托車安全帽一樣的硬「頭盔」,因為很緊又長時間不取下,有人因此耳朵都開始潰爛。
日日如此,時間很長,直到受刑人放棄絕食或院方覺得要出人命時,短的一週左右,長的一個月以上。
3、發生地點: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事由:針對大法弟子進行強制轉化
具體描述:將人的腿雙盤好,然後頭用繩子和雙盤好的腿捆在了一起,整整從早上到晚上十幾個小時。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3049.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一)馬三家隊長毒打大法弟子
2001年12月末,因法輪功學員謝秀蘭和石勝英(64歲,瀋陽市鐵西區法輪功學員)拒看誹謗大法錄像,謝秀蘭被惡警帶走折磨數日沒有消息。在一樓食堂石勝英質問她們把謝秀蘭弄哪去了,10多個惡人不容分說捂嘴蒙眼、連拖帶拽,把石勝英弄到二樓隊長辦公室。分隊長黃海燕(女,37歲,身高1.7米左右)打了石勝英10多個耳光,石勝英的臉被她指甲劃破,眼裏也充了血。
黃海燕又向下按石勝英的兩肩呈蹲下姿勢,隨後猛揪住石勝英的頭髮把其從地上拖起,「銧、銧」不停的撞水泥牆。直撞得在場姓張的年輕女警都害怕了,對黃海燕說:「這樣(指暴力毆打無辜的老年婦女)能行嗎?」黃海燕狠狠的說:「沒事兒,讓她嘴硬!」此次暴行前後持續近1個小時。
事後,在場的另一個姓齊的年輕女警察怕石勝英被打後的慘狀讓別人看見,用梳子給石勝英整理被揪打得亂蓬蓬的頭髮,一梳頭髮掉了好幾綹,地上也有不少被揪打下來的頭髮。被撞水泥牆後,石勝英頭部腫起,頭暈,不時伴有昏迷症狀,並大口嘔吐,不能吃飯。惡警勒索石勝英500元錢做CT,並隱瞞檢查結果。
(二)膠帶封嘴銬木椅
2002年8月22日,李冬青、宋彩虹、李黎明三位法輪功學員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審判,惡警心虛,怕堅定修煉的學員在場說真話,在一大隊,大隊長王曉峰(女,38歲,長方臉)和分隊長薛鳳的指使下,10多個惡人把謝秀蘭和石勝英等幾名學員的嘴用破抹布堵住,還纏上膠帶,石勝英不配合,她們就揪著石勝英的頭髮大頭朝下從二樓往樓下大院一路拖下去,到了樓下又把石勝英的雙手使勁背過去,用手銬銬在一個大木椅的椅背上,椅背緊抵著後腰,站不直。
當時手銬勒進肉裏,兩手腕痛得像斷了一樣,見一女警察過來,石勝英掙扎並喊出聲來,要求她打開手銬,她惡狠狠的扔出一句:「不管,活該!」
惡人封住石勝英的嘴纏了好幾道膠帶,頭部纏的像個大頭人似的。然後10多個人狠命的將她往樓內拖,從院內到一樓有約30米的距離,石勝英後腰拖著大椅子,在粗暴的拖拽下手臂和後腰痛得像折了一樣,腰部隨時都有折斷的可能(修煉法輪功前,石勝英是一位腰、背部位被撞傷的殘疾人,修煉後康復)。
(三)關小號坐鐵椅
因馬三家教養院飲食、居住的條件惡劣,石勝英滿身起了疥瘡,全身發黑,在東北寒冷的冬季,每天用冰冷的水一盆盆往身上倒,清洗疥瘡,兩隻手凍的裂開長長的口子。2002年8月中旬,石勝英向來這裏提審的幾個男警察講真象,掀開衣角讓他們看滿身疥瘡,揭露迫害,事後大隊長王曉峰誣蔑石勝英說真話、講事實是「年齡大了不自重」。石勝英一有機會便向來這裏參觀的人講法輪功的事實真象及這裏的邪惡程度,隊裏宣布給她加期5個月。
2002年8月11日,因石勝英制止惡人唸誣蔑大法的書籍,並要求煉功。大隊長王曉峰把滿身疥瘡的石勝英關進小號,「定位」鎖在鐵椅子上,兩小臂各一道固定的鐵環鎖在扶手上,腰部用與椅背連接的固定鐵環鎖一道,兩腳分開,兩小腿用與椅腿連接的固定鐵環各鎖一道,人便不能動了。屋內鐵椅子的後上方有一扇常年開著的小窗戶,夜間呼呼往裏吹冷風。法輪功學員的頭前方放一個「洗腦器」(小喇叭),定時、定次(每天4-5次)大音量播放誹謗法輪功的內容,震得人頭腦嗡嗡的。24小時只允許上兩次廁所,否則就讓學員尿在褲子裏(這種事情時有發生)。
法輪功學員宋彩虹(遼寧省綏中縣)在小號一關就是好幾個月,並遭姓孫的男隊長電棍電,法輪功學員李東青(瀋陽市和平區)也有2個多月的時間是在小號裏度過的。法輪功學員胡英(30多歲)從小號出來時手腫得嚇人,成黑紫色,腳趾潰爛,嘴被惡警電擊後,腫得無法進食。
被關小號的第四天,石勝英突然感到前胸(心臟部位)和眼眶像縮進去一樣,手腳也沒了知覺,從小號出來人已不會動、說不出話了。後經教養院內的醫院檢查,說心臟缺血、老化,隨時有死亡的可能。馬三家教養院怕擔責任,把奄奄一息的石勝英推給了她的家人,並非法索取「擔保金」3000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9/53304.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99年7.20以來,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煤炭工業公司(依蘭縣達連河煤礦)保衛處政委兼610主任盧國城積極追隨江××集團,對本公司的大法弟子進行了瘋狂的迫害,迫害人數達30幾人,盧國城親手將十幾位大法弟子送去非法勞教。《法網恢恢》已將其列入惡人榜,《明慧網》也多次報導了其惡行。盧國城多次接到國外同修打來的勸善電話,但此人至今惡行不改,變本加厲地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
最近,盧國城親自布置在公司中、小學範圍內,每個學生必須填寫所謂「法輪功情況排查表」,逼迫中、小學生人人表態,人人過關。這是邪惡之徒盧國城毒害中、小學生的惡毒手段,妄想毀掉這些天真無瑕的少年兒童。
2004年9月12日,盧國城又尾隨跟蹤講真象的大法學員文志芳,將文志芳綁架,送依蘭縣第二看守所關押,正預謀將文志芳非法判勞教三年。
在此我們正告盧國城立即停止行惡,改邪歸正,否則,等待你的是可恥可悲的下場。
惡人電話:
盧國城,達連河煤礦610辦公室主任:13945038188(手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0/53644.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於2000年12月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抓,當時被抓的大約有70-80名同修,全國各地都有。我們被抓後送到豐台區看守所,晚上8、9點鐘開始提審,到審訊室後就聽到從其它審訊室傳出來的打人聲和慘叫聲。我們在豐台看守所被關押1個多月,在提審過程中挑選出26個他們認為重點人物,送往北京公安七處(其餘的大法弟子被遣送回當地迫害)。公安七處是關押各種刑事犯罪大案、要案的地方。記得有一次提審完我,一個警察惡狠狠的說:「你死定了。」
在七處被非法關押到一個多月時,有一個犯人從北京西城看守所調過來,在談話中提到法輪功,他說:西城的警察可壞了,有一天進來一個煉法輪功的,警察對犯人說:「給我搞定(搞定就是往死裏打)」。犯人們蜂擁而上,拳打腳踢,暴打一頓。然後關進小號(小號不足一平方米,只能站立),並把他的衣服扒光,澆上十多盆涼水,然後關上門凍一、兩個小時(當時正是冬天)。等把門開開時,他就像冰棒一樣倒在地上。惡警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手段令人髮指,可想而知,大法學員在承受著怎樣的迫害。
在七處被關押3個多月後,又給我們轉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每天強迫坐板14-15個小時。到10月份天氣漸涼,需要增加衣服,便和警察趙××要我們自己的衣服(我們轉到東城時正是五一前後,當時把我們的衣服沒收了,不讓穿自己的衣服)。頭兩次要時,他說過兩天給,又過了些日子天氣變冷,再跟他要衣服時,他說:不管。我只穿一套內衣和一套單衣服,監室的門窗24小時開著,室內比外面都冷,每天還得坐板十多個小時,我的腿、腳都凍麻木了。幾年過去了,至今都沒有恢復正常。
2001年11月末,給我們轉到遼寧省凌源監獄。白天洗腦,晚上惡警強迫我們看誣蔑大法的影片。聽說監獄為了強迫大法學員放棄修煉,光買影碟就花了一萬多元錢。每天晚上還得參加政治學習,並在走廊凍一個多小時。後來惡警開始強迫我們在車間幹活,完不成任務的,晚上就加班加點。2002年春節從瀋陽送來一批大法學員,我們晚上在一起煉功。第二天都被關了小號,有被「吊環」的,有上「手術台」的(上手術台就是把人四肢固定不能動,就像作手術一樣)。有一個大法學員被關小號七天放回後,腿時常發軟不好使,他對我說絕食七天才放他回來,其他人有關半個月的,有關一個月的。
這只是我所經歷與所見的一小部份。無論邪惡之徒採用甚麼手段,都無法改變大法學員對大法的堅定信念。邪惡之徒對正義與真理的迫害,必定以失敗而告終。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五年來的邪惡迫害,我家現金損失近萬元,被非法抄家兩次,地裏的損失無法計算,口糧地4畝變成了放羊地,果園十幾畝荒了。惡警開車騷擾52次,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受到驚嚇,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我叫鐘振福,今年53歲。妻子鐘淑花,51歲。我們是97年同時得法。沒得法前,妻子體弱多病,我也經常被肩周炎的疼痛所困擾,家庭矛盾更不用說。得法以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們倆的身心都有了很大的改變。我每天上班,家裏活、地裏活都由妻子承擔,她不但不知道疲勞,反而紅光滿面,身體的病痛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深深的被法輪大法折服。覺得有義務讓所有人都來了解大法。就這樣,工作之餘,我就和妻子不辭勞苦的奔走於各個鄉鎮,農村。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了大法的高尚和神奇,越來越多的人走進了大法中修煉。就這樣,我們又買了錄音機,放像機,在地上鋪了草蓆。成了當地最早的煉功點。同修們每天都準時到我家集體學法煉功,同修的家裏人也都從心裏感激和支持大法。因為這些人當中有被疾病長期糾纏的,有婆媳不和的,有夫妻不忠的。但從學了法,全都像變了一個人,有病的病好了,家庭不和的和睦了,有誰能不願意讓家裏變好呢?
這種充實而快樂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99年7月19日。7月20日鋪天蓋地的謊言突降而至的時候,我們憑藉著兩年的紮實的學法,能夠確認這場迫害的邪惡性質。不過,也有不少的同修懵了,很多同修也迷茫了,世人也都捲入了這場邪惡的謊言,對我們都另眼相看。學法環境也在當地公安,村委的干涉下被破壞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妻子承受著精神上的壓力,堅信大法,決心要為師父討還清白,為大法討還清白。
妻子首先去了北京上訪,一路上憑藉著對師父的正信,對大法的正信,經過了23道關卡,到了北京。剛到北京站,她就被惡警推進警車,送到豐台體育場。廣場很大,當兵的手拉手當牆,圍著被抓的大法弟子,同修們都被互相鼓勵著。大法弟子當中有七八十歲的老人,有挺著肚子的孕婦,有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還有文質彬彬的學生。天熱得很,警察卻一點水不給他們。有個男同修一到體育場就坐下打坐,被一惡警先用腳踏,又打耳光,然後上來兩個惡警扭住男同修的胳膊使勁扔到車上,不知道拉到哪去了。晚上有一個老太太要出去上廁所,被一個惡警推回去連打帶罵,我妻子就喊「不許打人!誰家沒有老人?!」大法弟子一起鼓掌。惡警拿著照相機對著我妻子就拍照,後來妻子被一個軍人放出來,聽口音是老鄉,軍人告訴我妻子他的媽媽也是學大法的,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好人。就這樣妻子在那個軍人的指點下回到了家。結果當天回來就被當地政府抓走,關押了四天四夜,又罰了200元。
2001年3月14日這天,平度的兩個同修來我家,因我不在,他們便去了唐家村的一個同修家,被壞人舉報,綁架到長樂派出所。晚上聽說後,我就用自行車帶著妻子買了麵包,水果,衣服去看他倆。到了派出所,推開房間門,我們看到張姓同修被捆在鐵椅子上,沒看到另一個同修。聽到房門響,平度的姓王的惡警急忙從裏面出來,趕緊把我和妻子推出門外。這時候很多惡警聽到動靜也都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了,罵罵咧咧問我們來幹甚麼,我們告訴他們是給同修送點東西,平度公安局的石衛兵惡警一把搶過東西扔到地上,竟然誣蔑說:「誰知道你們的東西有沒有毒。」這時又上來幾個惡警惡狠狠的說:「你們倆是不是找死。」便把我們從台階上一直推出大門外。我們走出了三里多路,惡警又開著兩輛摩托一直跟蹤我們到家,惡警才回去。
第二天,我和幾個同修商量,事情發生在長樂,也是在看長樂大法弟子能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講真象,我們應該去要人。就這樣我們16名同修一塊去派出所,向他們要被非法抓捕的兩名同修。到了派出所,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平度公安局,610,鎮政府,立即組織人員開會。我們在這空檔就向所有人講真象,告訴他們我們是好人,趕快把人放了,我們馬上回去,不放人我們就不走。有個平度姓王的惡警說他就願意對付法輪功的人,我告訴他:對付煉功人,對付好人要下地獄。當時該惡警氣得臉色都變了。
中午11點左右,邪惡之徒們開完會回來,同時調來兩輛大麵包車,20多名武警,610的於斌讓我們都出去,20多個武警上來扭著我們的胳膊一個個推上了車。姓王的惡警告訴扭我的武警,說我話多,兩人故意一扭一提我的胳膊,痛得我差點掉出眼淚來。
我們16 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潘桃收容所遭受迫害。一到收容所,我們的腰帶就都被惡警拿走。妻子不配合邪惡之徒照相,被惡警把腿都踢青了。惡警又把我們分開,每兩人一個房間,三、四平方,一人高左右,門上留一個小口,吃喝大小便都在裏面。吃飯每人一個小饅頭,兩塊鹹菜,一碗水。最難受的是一小便,滿屋透不過氣來,我們就用衣服蓋上,再把衣服拿到窗外慢慢散味。面對這種情況,我們倆便絕食抗議,三天後才叫我們出去大小便。十幾天後孩子們來看我瘦得不成樣子,就偷著代我寫了保證書,交了1000元用車把我拉回家。而妻子因絕食6天被轉到平度,半月後又送回鎮派出所迫害一個多月,又是兒子偷著交了280元,才放回家。
2001年冬天,我和另外六名同修去北京上訪,到北京下車後已經是晚上,我們去旅館想開個房間,但牆上都貼著關於法輪功的告示,沒有身份證不讓住,沒辦法我們就找了個公園在石條凳上坐了幾個小時。不到5點,天還沒亮我們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來到天安門,心中感慨萬千,接著我就對著天空連喊兩聲:「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時候一個手拿小旗的便衣向我走來,我轉身向著看升國旗的人群擠了進去。同時四、五輛警車向這邊開來,其中的五個同修被惡警認出,推上車拉走了,剩下我們倆非常難過,忍著這份痛苦回到家,通知他們五家的家人他們在北京被抓了。
2002年臘月,女兒,兒子都回來了,一家人正高高興興的說家常,萊州公安部局拉著一個邪悟的婦女闖進我家,其中一個惡警問我妻子認不認識這個人,光盤是不是我妻子給的。妻子很鎮定的告訴他們「不認識,你們走吧。」惡警又對妻子說:「你們家還有多少光盤都拿出來,今天就不帶你走,不說實話,人證物證都有今天就帶你走。」妻子還是說不認識,又對惡警說:「快過年了,親人都回來了,不能傷害好人,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那個惡警說:「就憑這幾句話,在萊州還沒有一個人敢說,如果這是在萊州馬上就把你帶走,你丈夫呢?」其實,在惡警闖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出事了,便找了個地方靜心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聽到惡警詢問,我不慌不忙的走過來指著摟著孩子哭成一團的女兒說:「你們把孩子嚇成甚麼樣了,你們走吧。」惡警一看沒辦法,就走了,臨走還說等過了年再來。這一次,我和妻子都深深的感到「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
2002年秋,也就是十六大之前的一天,我和妻子剛從地裏幹完活回家,正準備做晚飯,突然闖進來8個人,他們有信訪辦的,有計生辦的,派出所的(因大肆抓捕大法弟子,惡警不夠用,連計生辦的人都參與了)。其中派出所的指導員梁同海說:「老鐘,黨委叫你倆去一趟,有話說,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們走,一會再把你們送回來。」聽完他的話,我的腦子馬上劃了個問號:一會兒就把我們送回來,還穿衣服幹甚麼?我知道有事,就開始發正念,並告訴他們我們是煉功人都是好人,哪兒也不去。惡警終於撕開偽善的面目,一聲「動手」,就像土匪一樣,三、四個惡警扭著我們的胳膊,把我們倆口子推到大街上準備推上警車。我和妻子都不上車,用腳蹬著車門,十幾分鐘也沒上去。惡警最後沒辦法,便凶殘的踢我們的腳,按頭,又扭胳膊,終於在我們疼痛難忍時把我們推上了車。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嚇得就是哭。我們就這樣被綁架到鎮政府門前,不知道他們做了甚麼,十幾分鐘後又把我們拉到平度洗腦班進行迫害。剛去時我對姓代惡警說:「我們鎮政府領導說黨委找我有事,然後就送我們回家。怎麼把我們送到這裏來了,一個政府官員都說話不算數,謊言加綁架。」姓代的竟無恥的說:「這是抓人的手段。」後來才知道姓代的是610的頭子。
到了晚上,我和妻子跟他們講真象,他們根本就不聽。第二天開始,惡警就讓我們坐馬札16小時面壁,或者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除了背法就發正念。在這裏一共關押了20多名大法學員,都在受著非人的折磨。其中有個老太太,她不聽邪惡之徒指使,被攆在院子裏體罰。他們先用手銬把人銬上吊起來,用腳照著同修的腳用力一掃,人便站立不穩就會倒下,而手又銬著,身體一懸空,痛苦難忍。在殘酷的迫害下,最後20多個同修承受不了,都妥協出去了。只剩下我和妻子,邪惡之徒又指使兒女和母親來610又哭又勸,我們倆沒有把握好被邪惡鑽了空子,寫了保證。回家以後我們倆難受得好幾夜沒睡好,真覺得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和妻子鼓足勇氣同時寫了嚴正聲明,又重新回到證實法、講真象的洪流中來,加倍彌補過去的不足。從這一次的教訓,我領悟到:面對迫害時一定要清醒,堅信大法,不能被常人心帶動。
2004年3月,因同修出事,被萊州公安部局拘留追查資料來源,並通知平度安局,平度惡警去了我家,三輛警車包圍了房子,在沒有出示任何手續下就綁架了我妻子並非法抄走了我家的錄音機,錄音帶,刻錄機等價值5000多元。
妻子一直被關押至今近5個月了,被關押其間聽曾被一塊關押出來的同修講,妻子多次遭到虐待體罰暈倒,並阻止家人見面。我至今被通緝,背井離鄉,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叫張玉華,女,現年58歲,家住遂寧市遂州南路27號附16號,無業。
我70年代患風濕性心臟病,逐漸惡化到三級晚期,86年在重慶新橋醫院做了換心臟瓣膜手術,術後不久病又開始復發,全身浮腫。又繼續吃藥,服用地戈心、利尿藥、抗凝藥,並附保肝、保腎等藥。特別是抗凝藥,三軍大的醫生叮囑我要終生服用,否則將帶來生命危險。到了96年,由於生病用了家中不少錢,家境已非常困難,但病情還在繼續惡化,全家人為我的病非常著急,但又無能為力。面對人生的苦難,我痛不欲生。
在這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終生難忘的是一個善良的人給我介紹了法輪功的功理功法,並借書給我看。我看後覺得非常好,就照著書上的要求煉,一個修煉的人必須做一個好人,重德行善,與人為善。不知不覺,一週後,我發現全身浮腫消失了,身體感到輕鬆了,後來我才想起那位好心人給我說的:煉法輪功能夠達到祛病健身、淨化身體。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我甩掉了藥罐子,身體健康了,給全家人帶來了幸福和快樂,經濟上減輕了家人的負擔,大家精神上也輕鬆了。從96年得法到了99年7.20,這段時間我感到身體非常舒服,家庭環境也輕鬆和諧。
從1999年7月22日開始,所有的電視、報紙、雜誌鋪天蓋地誹謗、誣蔑法輪功;全國鋪天蓋地的鎮壓法輪功。我感到迷惑,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叫人修心向善、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我也從做好人做起而受益,怎麼會受鎮壓呢?看了電視上的誣蔑,真是難過。回想起文革時期,領導挑起群眾鬥群眾,一夜之間可以把劉少奇打成叛徒、內奸,可以叫紅衛兵隨便抓、隨便打,這不是那災難深重的文革又來了嗎?法輪功修煉者不干涉國家政治,也沒觸犯任何法律法規,我們應該向政府有關部門講明真象,法輪功是受迫害的,電視上是按江氏一夥的要求對法輪功誹謗,欺騙廣大民眾。
2001年臘月,社上、村上、船山鄉各級領導輪流到我家來做甚麼轉化工作。我問他們:把我轉化到哪去,法輪功叫人重德行善,不欺騙,不說謊,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對任何人都要好,你們要我放棄做好人的信仰,這哪行呢?幹部多次帶人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來我家搜查,翻箱倒櫃,任意妄為。他們的行為觸犯了《刑法》第245條的規定,構成了非法搜查罪;觸犯了《憲法》第36條關於公民有信仰自由的規定,侵犯了公民的信仰自由權;觸犯了《刑法》第39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者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觸犯了《刑法》第251條的規定,構成了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
2002年5月的一天,我到永興趕場,聽到有人帶著憎恨的心理議論法輪功,特別是『天安門自焚』,我就和他們搭上了話。我說電視上的自焚是別有用心的人編出來的,法輪功要求不能殺生,真正的煉功人決不會自焚,電視上說的是造謠的,騙人的,讓不明真象的人仇恨法輪功。你們聽一聽外國廣播,全世界60多個國家和地區、包括中國,上億的群眾修煉;各國政府都了解法輪功群眾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群,修煉使人祥和,身體健康;法輪功受到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政府一千六百多項褒獎,那些文明國家為甚麼沒有自焚、殺妻等案例呢?而在1992年至1999年7.20這段時間內,中國有幾千萬人在煉法輪功,也沒有這些案例。難道在1999年7.20後,才有了嗎?而且還是中國特有,這是為甚麼呢?在國外法輪功的人群知識層面普遍高,有大學生、碩士、博士,有成就的科學家、藝術家、音樂家、生物學家,研究藥物學的,微生物學的、社會學的人才。而且國外有許多華人的精英也在修煉,這麼多人在煉法輪功,如果他是邪的,早就被其他國政府取締了。相反,各國政府、進步人士、社會團體要求聯合國批評中國的人權狀況,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
由於被人舉報,永興鎮的派出所來人將我綁架。我被銬成「大」字形,手銬勒進肉裏,當時我手發烏發腫,把我痛昏死過去。惡警非法毒打折磨我,把我關了二十多天,罰款一千。我回到家後,街道辦事處、城南派出所、村、社派人把我監視起來,經常派人來我家騷擾,影響我正常生活。就因為我說了幾句真話,他們就這樣對待我。《憲法》第35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他們的行為違反了憲法並觸犯了《刑法》第238條規定,構成了非法拘禁罪。
2003年8月14日下午,一群警察來到我家,當時我坐在床上。他們見到我就問:昨天看到你提一包資料去哪了?我就問他們:那你們昨天為啥不當場抓到我呢?其實我並未提甚麼資料,是買的香臘錢紙敬老人,因月半節到了。他們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在我家裏到處亂翻,結果甚麼也未找到。後來看到一個熟人放在我這裏的密碼箱(箱的主人出去打工了),不由分說,抓過來就敲爛,裏邊全是衣服。我禁止他們這種違法行為,他們抓起我就打倒在地,提起來再打,打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當時我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了,在這種情況下,我仍然善意的對待他們,給他們講道理。
他們把我家裏搞得一片狼藉,又綁架了我,關在一個屋裏,派人24小時輪班審訊我,由於我承受過度折磨,又未睡覺,心跳每分鐘達一百多次。身上被毒打的地方開始腫起來,被打了的左眼也一直流淚不止,在這過程中我一直用衛生紙捂著左眼。惡警後來又把我關進收教所。我遭毒打後,身體越來越壞,肋骨疼痛難忍,不能睡覺,左眼疼痛充血,整天淚流滿面,老病也開始復發。我要求醫治,他們一直不理,直到我生命垂危才放了我。他們非法關押了我37天,出收教所後,我立即去了市人民醫院醫治眼睛。經醫生檢查,左眼球被打壞了,必須住院觀察治療。為了治眼睛,我老頭子四處借錢,借了錢住進醫院,住院號是2117995,住院半月。由於傷得太重,在收教所又延誤了醫治時間,左眼已完全失明了。更為令人擔憂的是左眼失明後,醫生說,必須在吃藥抑制左眼惡化的同時保護右眼,否則將帶來更大的麻煩。為此我們去了國安大隊三次要求解決,他們一拖再拖,都未得到解決。
我現在家庭經濟非常困難,全家四口人,我無工作,女兒、女婿都是下崗工人,生活也無著落,全家僅有的一點生活來源靠領低保。
2003年8月14日,警察來我家搜查時,把我領低保的本子都拿走了。以前我治病還欠了債務,可想而知現在所處的境地有多艱難。他們這次這樣對我,違反了憲法第37條、38條、39條,並觸犯了《刑法》第397條、399條,構成了濫用職權罪和徇私枉法罪。
在這裏,我只陳述了我受迫害的情況的一部份。警察、幹部無視法律,隨心所欲打人抄家,違法行為惡劣到了無止境的地步,簡直與土匪無異。
最後,願天下所有善良人都明白真象,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吉林市船營區法院:
我叫劉明偉,女,今年49歲,是吉林市自來水公司的職工,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集團下令取締法輪功後,我按照國家憲法賦予的公民權利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拘留後被非法勞教一年。為此單位以長期曠工為由將我除名。在解教一個多月後,又因我印發法輪功真象傳單,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監獄裏因我不服對我的非法判刑,絕食二年,因此被綁在「死人床」上近二年。
剛出獄時我幾乎全身癱瘓,隨著我不斷的學法、煉功,現在完全恢復正常。為此我又去單位問工作的情況,單位還是堅持以前對我的處理決定。我認為單位是恃強凌弱,明明是江××的無理的迫害好人,卻把責任強加給我。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也是百姓對政府的信任。印發傳單是因為沒有說話的地方,一上訪就抓,就關押,就判勞教或判刑。那只好讓廣大的百姓知道真象,給我們評評理,這有何不可?人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基本權利。我不認為上訪和講真象是犯法。而且當時整個的一部國家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全部都是造謠,誣陷,栽贓和誹謗,這真是讓我們心裏流血。
在幾年的修煉中,我們全家身心受益,沒煉功之前我愛人是乙型肝炎,腹部常常是腫脹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痛苦不堪。我是植物神經功能紊亂,長期失眠,導致心臟,腎等多種疾病。我女兒是腎炎。我們一家三口在痛苦中掙扎度日,為此我們到處求醫問藥,耗費了我們許多精力和財力,卻一點效果都沒有。每當到單位報銷藥費時,我們自己都打怵。不報吧,不行。報吧,簽字啊,報銷啊,麻煩倒不說。看人家不高興,我們趕緊低聲下氣的陪笑臉,求爺爺告奶奶的說好話。回想起來真是難啊!可是又有甚麼辦法呢?其實在單位報銷的藥費只是一小部份,那時我們每天靠營養藥頂著,才能維持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真是苦不堪言。
1996年5月初的一天清晨,我和愛人去北山公園散步,一進公園大門,看見許多人在煉功。我當時想,這是煉甚麼功的,這麼多人。我仔細往掛著條幅的地方一看,是法輪功。我萌發了也想煉功的念頭,就站那跟著煉了。煉完了,回頭一看,我愛人也跟著煉了。我和愛人商量,我們就當作是作體操運動,因為法輪功的動作是緩、慢、圓的,我倆的體力能承受得了。就這樣不知不覺一週過去了,也不知從啥時起,我倆也沒想起吃藥。吃飯吃得很香,睡覺睡得甜,白天頭腦從未有過的清晰,渾身是勁。
這時我們才想起應該看看書,當時學的人特別多,所以書供不應求,只好借別人的書看。以前我倆看書、看報時間稍微長一點,就頭暈目眩,迷糊,噁心。可是我們看法輪功書的書從早看到晚,只是覺得腦袋清醒,眼睛清亮。我們真是高興啊!你想十多年一直在痛苦中掙扎的人,突然間一身輕了,這是啥心情啊?自從我倆煉功後,我女兒的腎病也不翼而飛,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從此我們一家過上了快樂的生活。
1999年7月22日,廣播裏突然宣布取締法輪功,我震驚了。廣播怎麼顛倒黑白,一句真話也沒有,我不寒而慄。我真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原來我心目中一直相信的黨和人民政府怎麼會是這樣的?我天真的想,可能是政府對法輪功還不太了解,那就應該讓他們知道真象,把我們親身受益的體會講給他們。我們抱著這樣的想法、去了北京。結果,被非法抓捕,非法關押,被非法迫害至今。
這幾年我遭受了人間地獄般的生活,蒙受了前所未有的不白之冤。我多次呼籲還我自由、還法輪功公正、還法輪功學員人權。為了這些,我吃盡了人間的苦,受盡了人間的罪。但是我依然堅信,真理和正義在我們這一邊,我們沒有錯。我們更沒有犯罪,我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在憲法和法律範圍之內行事,而是江××一夥違法憲法和法律,是他們在犯罪。
我希望法院能夠秉公執法,公正裁決,還我的公正和人權。人民法院應該真正的為人民做主,而不是執行上級領導的意思,真正做到任何組織、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不是權大於法律。
吉林市自來水公司工人劉明偉
2004年8月20日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叫郭春芳,在川北某小學任教,98年7月喜得大法。修煉後,我的許多婦科病、季節病(到了春夏兩季四肢無力、吊氣)都隨之消失,不治而癒;同時我按照大法的標準做一個心地善良、道德高尚的好人。
自從99年4.25萬人中南海請願後,全國各地政府部門在江氏獨裁統治下,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不分晝夜肆意抓捕大法學員,整個中國大地陷入烏雲籠罩之中,連幼小的兒童也無一倖免。他們有的被抄家;有的被勒索錢財;有的被勞教、判刑;甚至被酷刑活活折磨致死。我也未能倖免,首先是派出所和上級各職能部門給單位負責人施加壓力,派人暗中監視我,隔三岔五找我談話,做所謂的轉化工作;一有甚麼風吹草動,派出所就來人搜家。2000年6月我在公園煉功,被惡人劫持到派出所,由於我不寫保證書,當天被送往大英縣看守所。同年7月1日剛放暑假,教育股股長陳素和配合回馬派出所又把我劫持到大英縣民中的洗腦班。年底一群惡人又闖進我家,後來我愛人回家,我趁此機會才走脫。
法輪功是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令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心悅誠服,修煉者的思想昇華,道德回升,身體健康,法輪功的奇特功效是任何一個功法都無法比擬的。然而所有的電視、報刊大放厥詞,誹師謗法,這麼好的一部功法蒙受不白之冤。作為一名身心受益的大法學員,有責任向民眾說明法輪功的真象,維護民眾的知情權。
2001年11月11日我和一位同修發真象資料,被當地惡人舉報,我倆被遂寧南強派出所惡警綁架,當天晚上我們被分別關在一個小屋裏受訊問。一年輕警察惡狠狠的逼我說出姓名、住址及資料來源,我沒說。12日早上,又一名身穿便衣的警察頭目兒問了我一些問題,最後一40歲左右的名叫許清才的惡警把我們送到了靈泉寺看守所。
我在靈泉寺看守所被關了一個月。12月12日我們被轉到吳家灣看守所,2002年3月7日我被送往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那裏的警察更邪惡。當天晚上惡警找來兩個猶大做我的工作,我不買他們的賬,他們就關了我三天三夜的小號。白天輪番找人跟我談話,晚上半夜三更才讓我回監室又罰我站軍姿。幾個女吸毒犯輪流包夾我,不許睡覺,只要閤眼就拳打腳踢。犯人張君利嚴密監視我,不准我與相識的大法學員碰面、說話、互相看一眼;更不準洗衣洗澡;連吃了飯的碗都不讓洗,讓蒼蠅和蟲子爬;更下流的是惡人不許我大便,他們還在旁邊暗笑。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仍在原單位上班。2003年3月的一個早上,我正在教室裏輔導學生晨讀,學校前任校長鄧雙輝和教導主任黃化明找到我說:「你已經回來半年了,寫一個思想總結。」我當時就回絕了他:「校長,這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上級交給你的?」他說:「你別管!」我接著說:「不管是誰叫寫的,我都不會寫,因為我的思想沒有問題,不要纏著我不放,請問,你了解法輪功嗎?」他回答說:「不了解。」我說:「那好,我抽時間詳細給你介紹介紹。」他說:「這個時候就去,你把班上安排一下。」
於是,我安排好班上的事情就到了他辦公室。我和他談了近一個小時,我知道,他是想通過談話了解我的思想狀態,是否仍在煉法輪功。後來他又找過我三次,最後通牒說,叫我在一次暑假政治學習中無論如何也要表個態,我說:「你永遠也得不到答案。」他氣憤的說:「這就是你的答案,在這之前,你的事我沒有向任何地方反映過(其實他早就反映了)……」我善意的勸他:「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在做好人,全國各地迫害法輪功的惡人有的被起訴,有的遭惡報,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說:「我寧願被起訴!」
第二天上午,我和教師們正在學校教室裏參加暑假政治學習,鄧雙輝走到我面前,陰沉著臉說:「你到辦公室來一下。」我到辦公室一看,裏面坐滿了人,有鎮上分管教育的副鎮長夏利華(女)、回馬鎮教管站的朱站長(已退休),派出所的兩個幹警,一個20多歲的(不知名)年輕人和另一個名叫張志鵬(2003年公安整頓中已被清退)的警察。他們先威脅我,因他們懷疑我在教師宿舍放了資料和光盤,又強行抄家,結果一無所獲,這個過程全校老師都看見了。鄧雙輝(現已調到大英縣民主小學任校長)由當著全校教師的面大肆誣蔑法輪功,煽動全校教師對法輪的仇恨。
2003年10月15日晚上10點多鐘,一陣刺耳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原來是回馬派出所所長李友海(40多歲)帶著兩名惡警「嘭嘭」的砸門,大聲叫嚷要我開門。他們瘋了一樣闖進我家,不由分說到處亂翻。其中惡警陳勇抖出一張紙,在我面前揚了一下,晃著腦袋說:「把字簽了。」我拒絕了。最後他們亮了底:「有人在本子上寫了你的名字,說你向你們組織捐了200元錢。」(事後聽說這是遂寧市一次統一抓捕大法學員的行動,被抓的同修有幾十名)惡警陳勇說:「跟我們走一趟!」我說:「你們無憑無據,我憑甚麼跟你走!」在我據理力爭之下,他們沒有帶走我。
迫害五年多來,在中國遭受江氏集團迫害的又何止我一人,有的被逼得流離失所,有的甚至家破人亡。我們奉勸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兇手:善惡有報。快住手吧,為自己和家人留條生路吧。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5月20日,雲南玉溪市李秀蘭,因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抓捕、非法搜家。2004年9月9日玉溪市紅塔區法院非法審理大法學員李秀蘭。
2004年9月9日,在玉溪市紅塔區法院公開審理。審判長讓李秀蘭提出對這次審理的想法和要求,李秀蘭說:希望審判長、審判員、公訴人能公正的對待這次審理,並要求所有證人到場。
接下來,公訴人提出李秀蘭的所謂三條罪狀:1、在2004年2月至5月期間,向其他老師宣揚法輪功、攻擊國家領導人;2、2004年5月,在春和鎮黃草壩小學六年級的黑板上寫「真、善、忍」三個字,並講《猴子吃香蕉》等故事給學生聽;3、2004年5月,向昆明女子勞教所的四個幹警寫信反映自己的情況和認識,聲明「轉化」錯了。
其實所謂向其他老師宣揚法輪功、攻擊國家領導人一事是這樣的:李秀蘭修煉大法被迫害,被調到現在的黃草壩小學,學校的老師不知情,問李秀蘭,李秀蘭就把自己的情況和認識向其說說而已,言論自由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
至於在黑板上寫真、善、忍,向學生講故事也要作為罪證,不知道法官的「真、善、忍」是誰教的,是不是也有罪,自己學了以後是不是也有罪,更可笑的是給學生講故事也有罪;至於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也有罪,那麼誰還敢反映情況,憲法也成了一紙空文。依法治國如何治。公檢法可以如此知法犯法嗎?
另外,公安幹警的抓捕李秀蘭的過程中,採用卑鄙、欺騙的手段,把李秀蘭騙到校長辦公室,並非法進行錄像,嚴重侵犯人權,視老百姓、公民為草芥,為所欲為。
在法庭上,李秀蘭問:我危害了誰?我使誰的生命受到威脅,使誰的財產遭受損失,使誰的名利受到損害?如果我危害了誰,我願意承擔一切罪過,賠償一切損失。
玉溪市近有30個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勞改,可他們有誰殺人放火、打人罵人或做過其它犯法亂紀的事嗎?他們在單位或在家裏都是做好人,而且做得越來越好,就因為他們做好人,工作做得越來越好,真正明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堅信大法,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才被非法勞教、勞改,每個玉溪市的公民都可以問一問、看一看你們身邊的大法弟子怎麼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4/53104.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9月14日,德惠市法院對關押在德惠市看守所的大法弟子王國華、王興香、朱紅三人進行了非法開庭審判。上述三名大法弟子是2004年3月25日在郭家鎮講真象時被綁架的。綁架期間遭到了德惠市不法惡警和長春公安一處惡徒的刑訊逼供,大法弟子王國華被拉到長春公安一處進行迫害,被施以老虎凳和塑料袋罩頭窒息等酷刑;大法弟子王興香被德惠市郭家鎮派出所惡警畢國權和公安局某惡警將胳膊扭斷。
本次非法開庭,德惠市法院像以往一樣,戒備森嚴,如臨大敵。法院門口依舊拉上了警戒線,門旁站著手持器械的武警,公路上停放著警車和交警巡邏車。不法之徒依舊層層設防,大樓上有專人瞭望,在法院院內,聚集著更多的警察。在通往法庭(後院三樓)的過道上,警察幾步一個,法庭上也是不法法警林立。
這次非法開庭部份家屬參加了旁聽。非法開庭是上午8點半左右開始的,直到11點多結束。在法庭上,當大法弟子王興香當庭揭露不法惡警畢國權等人刑訊逼供、執法犯法、致其傷殘的罪行時,被當場打斷發言。由此可見,惡人是膽寒心虛的,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手段都是卑鄙無恥的、是見不得陽光的。
在此,正告參與迫害的德惠市公檢法相關人員,上級的命令和指使絕不會成為你們將來開脫的藉口。邪惡之首江××已在海外多國被起訴。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給自己留條後路,不要斷送了自己的未來。
同時,呼籲當地的大法弟子正念加持被非法關押的這三名大法弟子;也呼籲這三位大法弟子的家屬,用法律維護自己的權利,發出正義的呼聲,營救自己的親人,共同抵制這場對好人的鎮壓,對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相關責任單位、責任人及電話:
德惠市政法委 書記:周洪武 辦公室電話:0431--7237559 住宅電話:0431─7219988
手機:13943121016或13904397518
德惠市公安局 局長:郭廣田 辦公室電話:0431─7222192 住宅電話:0431─7275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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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局長:王成森 辦公室電話:0431─7233759 住宅電話:0431─7265669手機:13844111888
德惠市公安局政保科 主任:趙玉傑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住宅電話:0431─7224923 手機:13504397188
副主任:張慶春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住宅電話: 0431─7264567 手機:13630545335
德惠市公安局法制科 主任:范卜 辦公室電話:0431─7222206住宅電話:0431─7238694 手機:13504493555
德惠市檢察院 檢察長:張宏山 辦公室電話:0431─7272885 住宅電話:0431─7279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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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惠市檢察院起訴二科 孫永超 辦公室電話:0431─7272884轉417
德惠市法院 院長:趙洪田 辦公室電話:0431─7223401 住宅電話:0431─721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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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院長:盛玉忠 辦公室電話:0431-7223140宅電:0431-7279608 手機:13904392377或13943121377
行政廳廳長:王繼生 宅電:0431-7267836 手機:13844929038
行政廳副廳長:韓鳳雲 辦公室電話:0431-7226455 宅電:0431-7239640
德惠市610辦公室主任:李玉珂 辦公室電話:0431─7234600 手機:13943021087
德惠市看守所 所長:丁日超 辦公室電話:0431─7273438 手機:8225551
副所長:劉玉湖 手機:13086827618
看守所門衛 電話:0431─7275375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1、羅繼祥,男,38歲,原玉溪市紅塔區安保大隊長。
99年8月,羅帶人搜查法輪功學員申會仙、陳亞宏、鄧翠萍的家,掠走大法書和音象資料4箱。
2000年6月,羅宴請陳亞宏當特務,陳不願出賣同修和良知,被判勞教二年。
2000年10月,羅欺詐李玉萍,說他們知道她有經文,並且知道是何人給她,她如實招就回家,不說就坐大牢。李誤以為他們甚麼都知道了就說經文是申會仙給的,他們立即把申會仙抓了起來,並沒收了申的書和錄音機。李發現上當,後悔不已。
2000年10月,羅又帶人查抄李秀蘭、鄧翠萍、李玲珍的家、宿舍、辦公室,掠去書籍、資料和坐墊,把李和鄧關進看守所。
羅慣用的伎倆是欺詐。他審訊學員時,說別的學員甚麼都說了,已經回家了,就你不說傻極了,你就等著判刑吧。個別同修心性一動搖,聽信謊言,如實說了。回到家才發現別人沒說,還在坐牢,自己上當受騙了。
2、朱家榮,男,37歲,玉溪市紅塔區安保副隊長,參與了羅繼祥所幹的一切。
3、何小配,男,42歲,現玉溪市紅塔區安保大隊長,滿臉兇相,常常對著大法弟子張牙舞抓,他慣用伎倆威逼恐嚇。
2002年,他叫李玲珍的兒子長跪於地說出真象資料的來源,李不從,被判勞教三年。他猜測李的好友鄧翠萍可能知道內情,就用坐牢威副鄧,並說李甚麼都說了,送資料的人也抓住到了。鄧若知情不報,同樣坐牢,現在坦白了就可以無罪回家,鄧不聽他一派胡言,被非法拘禁了9個小時。
2003年,外地的大法弟子到玉溪發真象材料,他們立即把李秀蘭和鄧翠萍抓到公安局驗指紋,審訊副供,嚴重踐踏人權。荊雲飛身揣真象資料被抓,他聽信何之謊言,誤以為送資料之人是國安特務,出賣了同修代樂,發現上當後痛悔不已。
4、蘇開俊,男,34歲,紅塔區春和鎮中小校長。
自2000年蘇上台以來,下達了一個又一個迫害法輪功的文件,用扣獎金、扣工資,高職低聘、停課、解聘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要大法弟子照抄他寫好的惡毒毀謗師父與大法的揭批材料、保證書,到師生大會上大聲宣讀,若有不從,發配到山區學校打雜。
5、鄭天琪,女,25歲,雲南省昆明市大板橋女子勞教所幹警,常用偽善的面孔誘惑學員。
李秀蘭進入勞教所,鄭就花言巧語哄騙李秀蘭出賣同修,並答應為李秀蘭保密。李秀蘭叫她保證同修不坐牢才說,她一口答應。李便把同修送資料一事如實敘說。鄭立即通知玉溪公安,李秀蘭的同修李玲珍立即被抄家坐牢。李秀蘭發現上當受騙,痛悔不已。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今年26歲,是山西太原人。以前學了一個附體氣功,小學的時候我就愛鑽研數學,數學好一點,到了初中,我就開始爭名次,心裏面老是在想我數學競賽要拿名次,結果初中三年,每次我都能拿了數學第一,可是在初二的時候,我就覺的納悶,為甚麼每次我練了那個壞氣功的時候,第二天我就有麻煩事,到了初三,我就開始偏頭疼,很厲害,由於頭疼我臉部表情已經變化,右眼變小,嘴歪斜,右鼻孔不通,或者流膿,按照附體氣功說的排病氣也沒有用,其實是那個附體從那時起已經害我了。到了高中,我頭疼加重,去醫院,醫院沒有說法,去一個所謂的名醫,說是「名」醫,其實甚麼都不是,他說我沒有病,是精神緊張,可是沒有病我會痛苦三年嗎?真的就是師父說的有名的『名』不一定是明白的『明』啊。
高二的時候,有一天我看見了一個和尚,他有一個包,包上畫著一個卍字符,我就想啊,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呢,(當時法輪大法在我們那裏已經傳了半年了,可是我沒有去學),於是,晚上夢裏出現一個畫面,先是出圓圈,一個一個,從小變大,然後走出來一個人,告訴我不要著急。我就問他那我頭疼怎麼辦,他說你先好好學習。第二天我和別人說,我看見神仙了,可是誰會信我呢。到了大二,我有一次看見公園外面有法輪大法的簡介,我就過去了,然後,輔導員就教我煉功,過了幾天,我就看見我穿著和尚的衣服,跟著一個很老很老的和尚,師父過來,我就跟師父走了,然後我又看見了五百羅漢等神奇的場景,後來我再疼的時候,我喊師父,真的頭疼減輕多了。
有一天,有人在夢裏告訴我,你再忍耐忍耐吧,我當時很高興,因為我能活下來了,在未得法的大學生活中,我已經有了自殺的念頭了,因為當時我很苦,在夢裏醒了,可是全身不能動,掙扎起來後,全身的血液都逆轉,很難受的,當時我是按照要求,修自己的心的,可是我還有治病的想法,於是夢裏師父常告訴我你其它的合格了,但是政治不及格。當時自己沒有意識到這種有求之心。
直到99年7.20,我一下迷糊了,我不知道為甚麼,但是我所學的和電視上的怎麼不一樣,心裏老是打圈,當時的我看來電視又怎麼會出錯,一直是受著電視的教育,矛盾的很,於是我就一直在家裏看書,也沒有和別的煉功人認真交流,找自己的問題,還以為自己是在修煉呢,去年8月份,我從網上看到同修發的電子郵件,上了明慧網,下載了師父的講法錄像,開始認真的學法,開始真正的修煉。在修煉過程中,看到了自己的許多執著的心,去這些心有一個過程。下面是我自己的一些體會:
為他還是為我
甚麼是為別人甚麼是為自己,我覺的是看你站在哪個角度看的。師父講法中舉的那個老同修被車撞了,她首先想到的是那個司機,他不是故意的,那麼沒有關係,我覺的這就是法在一個層次中無我的表現,如果同修想的是:撞就撞了,我不和他一般計較。那麼想的角度就是為自己考慮的,因為想的是「我」不和他計較,我怎樣,首先想的是我,而不是別人。而且有一種比較和顯示的心理。這一點在我們做事中常常看到的。比方說你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你在想和同修交流一些甚麼,還是在想我要表達甚麼,是兩個不同的層次。這種情況有些同修很難意識到。
顯示之心
我在成長的過程中有甚麼得意之處,或者是我看到了甚麼奇怪的事情…我怎麼不一般,在做甚麼的時候,你覺的自己底氣足,或者你一回家或者到了甚麼地方,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甚麼是自己想都不想就說出來的,如果你說的每句話是有意識的說的或者是場合下為了配合常人的形式而說的,那我覺的是正常的。但是有些時候就不一樣了,比方說我一去辦公室,我就說:路上有人打架,好多人呢!這就是一種顯示,顯示自己看見了,但是這種顯示又是不好意識到的。但是說這話的心理就是帶有一種潛意識的顯示。
還有就是當我們從師父講的法裏認識高層次的法理時,有的時候因為自己覺的是對的就和別人說,這也是在顯示,顯示你知道,我個人覺的『真』在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體現。我們悟到某層法理的時候,有的時候會執著自己發現了真理,其實這本身就是對自我的執著。沒有把自己擺在法中為了大法的好。
爭鬥之心和妒忌之心是在一起的,這兩個心我是通過學習師父的《精進要旨》的『境界』來修掉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
這兩個心使人不是按照宇宙的特性隨其自然,而是使人妒忌別人的好,妒忌自己以前的順利,妒忌自己執著不放的在常人中的髒東西,妒忌自己以前沒有遭到業力還報的時候的開心。自己認為不公平,然後去爭鬥,可是其實宇宙特性對誰都是公平的,很多時候是自己的問題或者是業力輪報產生的,你欠的還不想還,你怎麼這麼壞啊。
主意識要強
比方說你煉功的時候心不靜了,開始想別的,那麼這個想的別的就是你在人世間想事情時候形成的甚麼都不是的那些東西。當你在人世間為甚麼事高興生氣,想的多了,或者是人的各種習慣,你對甚麼印象深刻,你對甚麼事憤憤不平,你自己對甚麼事的觀念比較重。或者你在甚麼事很強調自己的觀念。這些東西在我的修煉都要修去,這也是一層層剝蔥皮的,去了一層,或許你甚麼時候意識到了,你再挖自己,可能在深層次中還有。去各種心我也是去了一層又一層,當你去了一層以後,或許甚麼時候又意識到了,那麼再去,就是找尋真正的自己的過程。這個過程我覺的是在修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過程。
對錢和利的心
《轉法輪》中師父舉了一個例子:說一個氣功師,當別人提要房子的時候,他不說話,當領導決定給他的時候(現實中這好像就是已經定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的心不在常人的舒服、享受之中。為了別人的時候,你的心是輕鬆的,不被物質所累,而那東西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不會想的。就是得到也不想的。這樣你就在符合宇宙特性。但是有的時候很難放下,放不下,就是想做壞事,想拿別人的東西,想欠債不還。你說這種人不壞麼,當你不符合宇宙特性的時候,我覺的就是想做壞事。
身體怠慢心
其實人世間的東西都是虛的,但是我們在人世間,有這個身體,要吃要喝,冷了不行,餓了不好,所以很苦。但是有了這個身體,我們可以還業,我們可以在這個迷的空間歸正自己,可以選擇回歸的道路,可以在行動中修回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但是很多人比較懶,任由舊勢力借助在這個迷的空間形成的自私、懶惰這些觀念來阻擋自己,這樣是對佛法的不尊敬,我有時候也是這樣,其實我是在犯罪的。希望同修不要有這個心。
色心
在這個空間中給了每個人一個迷的眼睛和各種觸覺,那麼這些東西能夠給人造成很多執著,如我吃了一個梨,我感覺好吃,梨的樣子是那樣的。這樣,一般常人就會形成兩個觀念,這個樣子是梨,或者梨是這個樣子,梨有水好吃。我理解對我們修煉人來說,首先有一個『視而不見』,你看見了但是想都不去想,知道就是了,如果這個梨擺在那個地方,你一見到它,它是梨的觀念你就回憶起來的話,那麼你就是被梨這個觀念干擾了,如果你又想到它好吃有水這個觀念的話,那麼你就是吃的時候,梨的味道在你的腦海裏印象比較深刻。還有慾望的心,一個小孩,他怎麼沒有慾望的心呢,他的那份純真我們成年人怎麼沒有呢。其實就是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在世間慢慢形成了的一層情,當它發作的時候,還以為那就是自己。而情是特別髒的,因為人在情中,人也就不知道了,但是有這個情,人們自己不能理智的生活,自己想幹甚麼,不想幹甚麼。不能理智的生活,使自己做了很多的錯事,造很多的業力。
心在那裏,自己的心是不是在常人之中
有一次,夢裏有人說我很實在,還說我工作盡職盡責,我說,我知道修佛修道的大法,然後師父說:你真的知道麼!我一下醒了,當時別人說的時候,我也覺的他說我說的對,其實啊,甚麼實在,甚麼工作盡職盡責,那只是修大法後你的修煉狀態給別人或常人的一種印象,你的心是在不斷的返本歸真,而不應該在常人的甚麼甚麼上面。
還有我們在和別人講真象的時候,心應該是救度眾生,會引用很多常人的甚麼,但是我們的心不能在那個上面。常人的事就是那樣子的,很多的事有原因的,我們不需要多想它,我們只是在常人中修煉,引用的一些常人的想法和事情在救人了。
比如說,我在打籃球的時候,投進去一顆,自己的心就開始高興了,投不進去,自己在別人面前就有點尷尬,這是情,但是也說明你的心不是在修煉上。而在常人的某些東西上面。
講清真象的事
其實當大法受到破壞的時候,如果我們不出來,我們就不是一個修煉的人,因為你在大法中修煉,你知道這個大法是真正的造就一切的法的時候,你會發自內心的尊敬,那是一種理性的,在法上認識大法的尊敬。如果是常人中的某個理,某個道理這個我們不去理會他,因為在常人中很多時候好壞分不清的,但是大法被迫害我們如果不去講清真象的話,構成我們的一切就沒有了,因為我們是法造就的。而且要從法上尊敬法。就是說我們是慈悲的救人,不能說別人某時說了不該說的話,或者做了不該做的事就對他壞。
在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中有一句「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而很多些人是不知道真象的,所以我們要善待,要講清真象,救他們。那才是真正的尊敬大法的。
發正念很重要,我理解是我們的空間同化大法的過程,因為用真念發正念的時候,不就是要使我們的空間同化真理麼。此處的理說的不是人們說的理,而是構成宇宙的法理。還有就是發正念的時候,不能有爭鬥的心,那些不該有的舊勢力就是不該有,我們把它們去掉就是了,但是我們按照師父說的做就是了,不要自己人為的區分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8/53269.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清除邪惡,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偉大的歷史責任。怎樣發揮大法弟子的作用,首先要端正學法態度,加強學法力度,重視發正念,緊緊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為了更好的在本地區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們克服了重重困難,建立個人資料點,籌備器材,掌握了一些技能,找了一些關於資料點文章,認真閱讀,增強安全意識。對那些被破壞的資料點,應吸取哪些教訓,不走極端,正常運作。這其中溶入了師父無限的呵護。
這期間,自己流離失所,邊找工作、邊做講清真相的工作。上班之餘,自己發放真象資料,除本地區還經常到邊遠的農村去證實大法,無論嚴寒酷暑,在證實大法中去掉自己很多執著,心性得到昇華。
記得2003年,江氏邪惡集團猖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十一期間,單位放假兩天,我衝破重重阻力,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中南海發正念,去頤和園、中山公園、天安門附近粘貼標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公審江澤民」等條幅,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使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當晚坐火車返回照常上班,一切又在穩步繼續進展著。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為了更好的發揮集體力量,做好本地區證實大法工作,無論在個人和集體中能包容一切,修正自己,去掉心中不好的因素,出現矛盾向內找,去圓容別人的不足,去自己的一切執著心,使這個整體金剛無漏,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和能力,慈悲救度眾生。
讓我們重溫師尊講的:
為了眾生,為了證實大法,在神的路上精進吧!未來恆古的圓容與你們的榮耀同在!」(《零四年元旦師父向大法弟子問好》)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農民群體整體上接到真相資料較少,但由於各種條件所限,相當一部份城市大法弟子無法到農村去,現在農民到城市來找大法弟子了。目前中國大陸各地都在大興土木,建築工地隨處可見,建築工地中絕大部份是農民,每個工地少則幾十人,多則幾百人,食宿集體,生活單調、封閉,得到真相資料會相互傳看,並有可能帶回家鄉,這樣一來,一份資料就會發揮更大作用。
向建築工地發放真相資料,要以文字資料為主,可以輔以一、兩盤錄音帶;資料內容要選擇小學、初中文化程度(甚至半文盲)的農民能看懂、能接受的,最好是全面、系統介紹大法、祛病健身、重德行善、自焚真相問答解釋的內容,不要講的高、深、玄,離生活太遠的,沒有合適的寧可不發,也不亂發(如《善緣》就很好)。
由兩至三份真相傳單或一本小冊子,再加上一張彩色祝福卡,裝入塑料自封袋中,如準備放在地上可在袋中裝上石子防止風刮走。提前到準備投放地看好位置,比如建築工地大門內側、工人的必經之路,建築材料或工具堆都可以;或塞到工地圍護欄杆的鋼管裏,但至少要露出一多半;或從綠色安全防護網的接頭縫隙處伸進去用不乾膠粘在防護網的建築物一側,這個位置要選在人行通道或樓梯口處;或像掛條幅一樣的方法將資料隔著圍牆、圍欄拋入工地(注意不要傷著人、物體);對於接近完工的工程可以以看房為名直接進到建築物內。
注意每個建築工地在大門口都有保衛看門。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第一,明確自己想要傳遞的信息,這是你要表達的中心思想;
第二,直接在大法真象、迫害真象中找個恰當的例子支持你的觀點,然後選個常人生活、社會中的事例類比,突出你要講的道理;
第三,人和人不一樣,所以對不同的聽眾,要注意選擇和調整講真象的角度和高度,以便使聽眾容易理解,認同;
第四,直接例舉真象時,最好指出事件發生的時間和地點,增強事件的真實性(如果細節不便說,要坦然的點出為甚麼要注意保護,這種說明本身既是揭露迫害,也是迫害例證);
第五,類比時要確保你所講的事情能夠從正面支持你要說的中心思想;
第六,在講述過程中,要使聽眾明白你是為他/她好,自己並無所求,而是在為了讓更多人從真象中受益而付出。
第七,去掉不必要的細節,因為細節太多容易分散中心思想,你的目地是傳遞中心思想。
第八,講清正面事例真實可信的結局,這樣能鼓勵聽眾對前途充滿信心,產生行動的渴望;
第九,篇末點題,使事件與你要表達的中心思想聯繫起來,可以用「假如……」、「想像一下」等詞語直接引出主題,如:「如果全世界都來……,世界多麼美好」 等等。
對不足之處請同修們補充、完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5/53169.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在修煉的路上,我經歷了好幾件神奇事情。有些隻言片語難以說清,我想把其中的三件寫出來,意在希望同修在修煉中去掉執著,勇猛精進,走好最後的路。
一、當我第一次讀師父的《轉法輪》時,看著看著,書中的黑字變成了金色的,然後字的筆畫都變成了立體結構,發出了五顏六色的光,我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顏色,我激動不已,從那時起我知道師父寫的書是天法。
二、師父在書中談到了灌頂。在修煉的初期,我經歷了師父三次給我灌頂的淨化過程。第一次我在地裏幹活,突然間一股能量一下子從頭頂灌到腳底,我來不及感受,一瞬間就過去了,當時我覺得那股熱流很大,我的身體變得非常輕鬆、舒服。
第二次我正在吃飯,還和上一次一樣,一瞬間一股能量從頭頂通透至腳底,我這次知道了,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
第三次,我剛坐下來,同樣的情況就發生了。
三、我母親也是大法弟子。一天下午,我騎著摩托車帶著母親趕路。突然我聽到身後有摩托車急剎車的聲音,輪胎與路面磨擦發出很大的響聲,聽得出車速一定很快,車剎得很急。我就和身後的母親說:「這人,車騎的這麼快,摔倒了咋辦!」同時,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奇怪,連個人影也沒有。我對母親說:「我明明是聽到有人在急剎車嗎,怎麼一回頭啥也沒有啊?」母親也感到奇怪。等我們回到家,母親說她一隻腳的後跟有點兒麻熱,就脫掉鞋和襪子來看,發現她的腳後跟全是瘀血,我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們在路上聽到的急剎車聲,正是母親把腳後跟塞到飛馳的車輪裏了,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母親的腳一下就殘廢了。再看她的鞋完好無損,那隻襪子的後跟也只是磨毛了。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今天早上起床前我做了一個夢:我和另外三、四名同修同行一段路。經過一個集市,在一個三岔路口處,由於人多我們走散了,於是我選擇一個方向前行。不一會兒,我發現整條路上只有我一人,似乎有些孤單,又一想:我得去找其他同修。於是我就往回找另外幾名同修。快到三岔路口處時,從路旁人群中走出一人,似在等人,我就迎面上去,他也面我而來。我便問:我該如何走?那人無言,只是用手指著我剛剛前行的方向。我不解,由於心中想著另外幾名同修,便沒理會那人,回到了三岔路口處的路旁駐立,四下觀望,等待,找尋另外幾名同修。此時,我被一陣鬧鐘鈴聲驚醒,到了起床煉功的時間了(我每天早上在附近的公園煉功)。
當時也沒細想,過後聯想到自己近來的修煉情況,猛地一驚:近來,我也抓緊時間做著講真象的事,主要是在當地發傳單,給同學和親朋好友當面講或打電話。可是很快,傳單發完了,一時又無法得到新的傳單;大部份同學也回國了;本月的電話時間也用完了,暫時沒事幹了,而且心中有一念:另外三、四名當地同修好像並沒有怎麼發傳單,我得和他們一起洪法才好。這不正是夢中的情形:到了三岔路口處,我就不願獨自前行。而當我被指引繼續前行時,仍然放不下自己的執著,不進卻退。
另外,其他同修雖然沒像我一樣發傳單,但他們不也在做著其它方式的講真象的事嗎?就如同那「三岔路」一樣啊!其實師父早就講給我們了:「修煉路不同,都在大法中」 (《洪吟(二)》)。
更可怕的是:我還在「三岔路口處的路旁駐立,四下觀望,等待」。等待甚麼?其他同修一起洪法,新資料,下個月的到來?真是「靜思幾多執著事」 (《洪吟(二)》)。
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我一定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努力做好三件事,將以後的路走得更正。最後,以師父的《梅》來結束此文,並與同修共勉之。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
個人體悟,不妥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7月21日至9月5日,一個來月時間裏,山東省濱州市有四位大法學員遭遇了車禍。不同的心態,帶來了不同的結果。
學員A:騎自行車與摩托車相撞,120及時趕到,當時頭腦清醒,告訴了醫生自己的工作單位和電話號碼,請求給家人打電話。待家人(亦大法學員)趕到後,商量同意做開顱手術。手術後昏迷了6天後去世。
學員B:夫妻倆人晚飯後在馬路上遛彎,一輛小車將妻子撞出5、6米遠,當時昏迷。被丈夫(不修煉)送往醫院,醫院要求做開顱手術,丈夫沒同意。四天後,該學員甦醒,當得知自己躺在醫院裏的時候,第一念就是:「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在這裏」強烈要求回家。回家一週後恢復正常。她及家人感念到了大法的超常。
學員C:其兒子和兒媳因講真象被非法勞教三年。做為大法學員,沒能正念對待,而是利用常人的關係請客送禮,說是快要保出來了。不幸自己騎摩托車與大貨車相撞,當場死亡。
學員D:本人騎一輛電動自行車,被後面開來的一輛小轎車頂上,當時只覺的頭(本人語)轟的一下,感到不行了,突然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是這樣,應該沒事」一會兒,就清醒了。肇事的司機嚇壞了,說:「上醫院吧!」同修說:「我不去醫院」,司機說:「我是農行行長,你要多少錢,給你多少錢」,同修說:「我不要錢,以後開車注意點」(同修因為怕心,覺得周圍人很多,沒說自己是大法弟子,非常後悔) 說完推著碰壞的車子就回家了。
同樣是大法學員,同樣是車禍,不同的心性,不同的態度,不同的結果。此事,不但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在關鍵時刻對於師父,對於大法是否堅信也是對每一個大法學員的考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6/52828.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沒有甚麼文化,修煉後也沒有開天目,看不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但是,我悟到:在我走入人生第一步,師父就保護我了。記得我人生三次遇險,都絕處逢生,化險為夷。我修煉大法後,回想起這些往事,意識到:師父早在我沒有修煉前就已經在保護我了。更深的體會到師父在《轉法輪》中一開始就告訴我們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
我五歲的時候,一個人在街上走著,手裏拿一顆大山藥往線手套裏裝。不料,這時一位大爺趕三套馬車過來了,我只顧裝山藥根本沒看見。馬車跑得挺快,我一下子就走到三匹馬之間的那個轅馬的脖子底下,轅馬再走一步我就一命嗚呼了。在這關鍵時刻,三套車被車官拽住了,我被車官從轅馬的脖子底拽出來,一點都沒傷著。周圍的人都驚呆了,我也被嚇壞了。
1991年春天,我到山上做農活,農村的山路崎嶇又陡峭,走起來是步步登高。我走在半山腰,不遠處有五六個年輕小伙子推著一輛雙輪車從山上下來了。忽然聽到急促的車輪聲,我抬頭一看,糟了!雙輪車從推車人手中脫開,從坡上像飛的一樣衝著我就下來了。我趕緊往前跑,疾步跨過公路一側,以為小車會順著公路往下滑。沒想到小車在我前方兩米處改變方向直朝我衝過來,我見勢不妙,躲是躲不開了,順勢跳入一米深的溝中。我剛下去,那小車也跟著下來了,可一點也沒碰著我。當時我腦子空空的,被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了。我慢慢爬起來,看了看推車的人沒說話,好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若不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後果是不堪設想的,不死也是重傷。
2003年夏天(我早已修煉),我和丈夫還有他的一個朋友,到二十里外的地方收西紅柿。我們收了滿滿一車,準備走時,忽然下起雨來,本來在村裏呆一會兒就過去了,可丈夫很犟,硬要走,我說不過他,只好冒雨前行。雨越下越大,機動三輪車在沙路上跑著,這條路不下雨是路,一下雨成了河了,快到村了,雨下的更大了,由於水的衝擊,加上路不平,使車子兩輪一高一低,眼看車就要翻了,我心裏喊「師父快救救我!」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有一巨大的力量把車拉了過來。當時發動機已滅火了,車停在水裏不動了。我們三人脫離了危險。一場車禍避免了。
我覺得自從我來到人世間,師父就一直在看護著我。其實,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替我擺平一切,化解一切,一次又一次把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真是師恩浩大。我只有堅修大法勇猛精進,才不辜負師父對大法弟子的期望,不辜負眾生對大法弟子的期盼。真正按照師父講的做好三件事,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學生上三年級的時候,我給他們講過真象。四年級的一天,一個叫小宇的孩子在英語課上突然出事,英語老師慌張的找我去處理,我往教室跑,好像一個學生說小宇吞了筆帽了。我給小宇做腹部加壓衝擊,小宇醒來後,被送往醫院。筆帽雖然彈了出來,但是卡在喉嚨上,醫生要給他手術,他忽然能說話了,原來筆帽順著食道滑到胃裏去了。第二天,筆帽尖端的鐵絲插在花生米上排了出來。他平安了,有驚無險。
但是,世上沒有偶然的事情,一天小宇問我:「老師,法輪大法好不好?」他認為不好。我知道這是我講真象不到位的緣故,於是又給他講,他終於相信法輪大法好。後來他給我講了元神離體之後的一些經歷,回到他原來的世界裏去都看到了甚麼。他能夠回憶起自己修煉的情況,說自己當時很刻苦,周身發出太陽一樣明亮的光輝,層次漸漸提高,我笑了,他立刻說:「老師,我說的層次的提高,是思想境界的提高。」我有點吃驚了。他能回憶起自己是如何掉下來的,說自己用「法力」處死了一個「部下」,從手心裏發出強大的電,把那個生命越電越小,然後,蓮花台突然從中間裂開一個洞,他就螺旋式的掉下來了,像打滑梯一樣,一面往下掉,字符和袈裟一面往上飛。他還說自己之所以掉下來是因為不寬容,「那裏都是很寬容的」。
自從那場經歷,他變得安靜多了,也愛學習了,從前他是非常頑皮的。可是,這學期開學,我發現他精神恍惚,不寫作業,就問他是怎麼會事,他說經常聽見耳邊有個聲音說:「假的,都是假的。」夜裏夢見一個人跟他講話,講很多,醒來後想不起來講了甚麼。半夜裏那個聲音還叫他出去,在課堂上有時像做夢,聽不進去老師講了甚麼。我覺得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負責的緣故,而且我存在某種不正,使這件事情在身邊發生。於是,就告訴他要好好學習,無論那聲音叫你幹甚麼,夢見它給你講甚麼,你都不要理會,反覆念「法輪大法好」。他答應了。
第二天,我找到他的母親,跟他母親講了真象,原來他家裏供著附體,他母親也曾經被附體折磨,就在我對他的母親說「我煉法輪功」的時候,她感到身體一麻。後來他母親表示也要信仰法輪大法,這個孩子也恢復正常了。
經過這件事情,我發現自己做事情非常拖拉,很自我,對責任不重視,有一定程度的顧慮之心,不然早就幫助小宇和他家裏的人得法了。因為師父給了機會,才沒有造成遺憾。
有一次,學生在課堂上講夢境(語文書中的口語交際),有個叫小月的孩子講她夢見自己死了,長出翅膀,穿著白色的衣服,我問她容貌甚麼樣子,她說是藍眼睛,溜圓溜圓的。她講自己飛到一個特殊的地方,看見一個洞,洞口有把門的不讓進,她變小了進去了,後來又給攆出來了。下課以後,小宇就跟小月交流,兩個人都談到了那個洞口把門的頭上有個「師」字,是旋轉的,談到拿叉子的小鬼頭上長角,指甲很長。我這才知道他們是去了同樣的地方,至少結構是相同的。這些孩子都是來得法的。但是,在中國,孩子是最可憐和最無辜的,他們沒有獨立思考問題的能力,很輕信老師和家長。所以,我們這些做老師的大法學員要對孩子們負責,讓孩子們真正的明白真象,機緣到時還要主動妥當的幫助他們得法。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沒有莊嚴神聖的法會;沒有浩蕩盛大的遊行;沒有各類提升技能的培訓與講座;也沒有來自五湖四海的大型交流……,就是走上街頭,深入到曼哈頓的大小街口,發傳單,講真象,或是參加酷刑展,我知道這就是很多學員紐約之行的日程和安排。
背上簡單的行李,別上「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徽章,隻身一人踏上征程。經過一夜的輾轉,第二天早上到達了目的地。哦,紐約,你好,時隔才幾個月,又見面了。穿梭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不時看到身穿黃T恤的學員,那風塵僕僕而又堅定的身影,那真誠善良而又樸實的表情,讓人心生感動。紐約啊,你好有福氣,那麼多的大法弟子為你而來,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來!
站在曼哈頓的十字路口,手上舉著大法資料,行人匆匆而過。想起攜帶的展板,於是將它掛在胸前。剛掛上還有一些不自在,但當看到路人都將眼光掃射過來時,那一絲不自在瞬間煙消雲散,慈悲慢慢浮上心頭。好幾次,望著宛如潮水的人流,淚水不禁奪眶而出。想起師父的話:「這個東西給你擺在面前了,你可能還反應不過來……,今天給你送到門上來了,你可能還認識不到呢!」(《轉法輪》第一講)
想到我們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何其榮幸,而責任又何其重大啊!
望著一個個匆匆而過的身影,彷彿看到一座座龐大的宇宙天體從眼前倏忽而逝。正法洪勢即將到來,等待他們的是甚麼呢?救度,快救度啊!「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洪吟(二)》神路難)於是,我不再安靜地站著,要突破向來不能自在派發傳單的障礙,去掉執著。對了,拿出小蜜蜂來(一種小播放機),能聽到佛樂也是緣分啊,哪怕人動一絲善念,都可能為將來得法打下基礎。看行人,一雙雙緊蹙的眉,一副副嚴肅的表情,生命中有太多的掙扎是不是?快樂吧,大法來了,知道嗎?她會抹去你所有的悲傷,即使流淚,那都是含笑的淚…
真誠的注視著那一雙雙的眼睛,腦海裏朝對方明白的一面打過去「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到從我身邊走過的人,不再陌生,都像是我的親人。親切的問候一句,熱情的招呼一聲,甚至一個個善意的玩笑…我不再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了,一句句話「隨口」蹦了出來:
「您好,送你一個珍貴的禮物!」「好消息,大法來了!」有人接過傳單;
「咦,這書籤上的小孩子是你嗎?多可愛!」大人和孩子笑著接過洪法小書籤;
「朋友,別那麼嚴肅,這會給你帶來笑容的!」眉頭緊皺的人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有大法資料了嗎?拿一張吧,有一天你會用的著的!」「你知道我們為甚麼在這兒嗎?」「你知道法輪功嗎?」「你知道對法輪功的迫害嗎?」慢慢的,剛開始的害羞,膽怯,孤獨的感覺已不在了,善的力量在消融著執著的物質。陽光下,街對面煉功學員們的黃T恤顯得那麼美麗和奪目,就連這城市的喧囂也被他們擋在了外面,那份沉靜,那份安然,悄悄的,感染著從身邊走過的人。
一顆顆救度眾生的心,形成了勢不可擋的巨大能量之場,曼哈頓在真、善、忍的佛光普照中慢慢甦醒。天氣也越來越好,陽光燦爛而又涼風息息。來來往往的行人越來越多地向學員發出了會心的微笑;「我已經有(大法資料)了。」「祝你們好運!」的聲音不絕於耳。一明白真象的路人著急地指著一位剛過去的人對學員說:「你應該給她發,她是新澤西州的州長!」學員安慰他:「沒關係,下面還有學員呢。」果然,州長接下了資料。
我們的學員,就像是在曼哈頓進行著萬里接力賽,有的回去了,新的又來了,待兩、三天者有之,五、六天者有之,數月者有之,曼哈頓啊,多少大法弟子為你而來,你是這正邪交戰的見證!
時鐘敲向子夜12點,與會人士和媒體陸續散去。哦,累了,想回旅館休息了,在外一天了。同修沒有理我,仍然興致勃勃的發著傳單;做完了其他大法事的同修又趕來發材料,像是新的一天剛開始。「真是師父的好弟子!」我為剛才自己的一念而汗顏,差距大啊。於是將手中資料高高舉起繼續向前走去。
「你們做的棒極了!」「幹的好!」記者們帶著欽佩的眼光說,隨之攝像鏡頭也掃了過來;一位同修接受了CNN電視台記者的提問,差點兒上了他們的直播;鬆懈下來的警察也三三兩兩的叫住學員,更進一步的了解真象,對學員也相當禮貌和友好;一群年輕人過來,突然高舉雙手喊起了「Falun Dafa is Good!(「法輪大法好!」);一位基督徒由開始的大聲勸學員去教堂到最後緊緊握住學員的手說:「你們就像耶穌(在替世人承受)!」
靜靜的夜空,彷彿依然迴盪著大法音樂「普度」。想起白天的時候,有些正要過馬路的人為了多聽一會兒「普度」而佇立街頭;一位警察對離開的學員說:「我會想念你們,也會想念你們的音樂」;一位音樂家尋聲而來從而得知真象;一位工作人員請求學員將小蜜蜂給他…
法輪大法,你正以「真、善、忍」喚醒著那千百年沉睡的心靈!
曼哈頓,我會再回來!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是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的。回顧八年的修煉過程,都是在師父的教導下走過了修煉的路,用那聖潔的法洗淨了我的心靈,給了我純淨的身軀,酸甜苦辣過了一關又一關走過來了,真是柳暗花明,內心的喜悅、自豪,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偉大師尊的感激,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2000年末的一天晚上,突然闖進八、九個惡警來抄我的家。屋裏屋外翻得亂七八糟,東西扔得滿地都是,沒有下腳的地方。看他們對甚麼東西都很感興趣,見甚麼拿甚麼,大到複印機、電腦、打字機,小到電話、手機、隨身聽及學生用品、文具紙張等,拉走一車,就是當年那個土匪,還沒等到派出所東西快分光了,把孩子送到看守所後在教養院二年。當時我的承受力到極限了,好像天都塌了一樣,去哪兒說理呢?天下烏鴉一般黑,四處充滿了黑色恐怖。由於學法不深,在情的帶動下,我和愛人到處托人,想通過常人的手段把孩子弄出來。經熟人介紹托到了一個據說在公安有內線的人,我們把事情說清楚後,他說這事難辦,他手指著我們說:你們怎麼犯這個(指法輪功),我不是吹,就你們把人殺了都好辦,拿錢就放人,就好使,就你們法輪功的,你們拿多少錢誰敢放人,他那是吹。
當時我悟到了,我們不能求得世人的甚麼,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明白了,頭腦清醒了,放下情是更大的慈悲。
沒過幾天,我和愛人也被惡警非法綁架,被勞教。在教養院吃盡了苦頭,度過了九個月的日夜。這九個月的鐵窗生涯,是在惡警的誘騙,身心被傷害,家人及親屬的痛苦承受,唾罵和譏笑中度過的。走過彎路,迷茫過,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還在管我、看護著我,使我能在魔難中悟道,摔倒了再爬起來,不停的在大法中錘煉著、昇華著,重新走入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下面我們經歷的幾件小故事:
一、一次我和愛人開車到農村去發真象資料。在往回返的路上,發現前面的路上有一輛車壞了,有兩個人在慢慢的往前推著。愛人發現後,趕緊急剎車,這時從我們的後面急駛來一輛轎車,把我們的車給撞了,然後又撞上前面的壞車,推車的人也倒在地上,車也壞了。我們趕緊跳下車查看情況,發現我們的車連皮都沒破,簡直太神奇了。從常理來看,在這次連環撞車的事故中,我們的車應該受損最嚴重。我們心裏明白,是師父時時都在保護著我們。無論我們走到天涯海角,都沒有離開師父。
二、我們又開車到另一個村子發真象資料,正發著,突然發現後面開來一輛警車,拉著警笛,閃著警燈。我們趕緊開車就走,卻發現警車就跟在我們後面,我們快他們也快,我們慢他們也慢。這時人的觀念都上來了,正念也不穩了,一個勁兒的回頭看。就在這緊急關頭,愛人大聲說:不要回頭看,發正念,不要怕,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這時集中精力發正念,感到有一股力量加持著我,全身熱呼呼的:我們是救度眾生來了,誰敢動我們誰是罪!這時車上道了,警車還跟在後面飛快的跑著,繼續發正念,當車開到一個鎮子轉彎的時候回頭一看:警車沒了,這中間又沒有別的路,哪去了呢,真是太神奇了。只要以純淨的心態發正念,用最大的慈悲心,就能戰勝消除各種干擾。我深深體悟到,修煉中每一步都是生與死的選擇,每一步都得艱苦的付出,放下生死誰也鑽不了空子,心裏裝著法,裝著眾生,相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這是大法的威力,心在法上無所不能。我這才鬆口氣,放鬆一下自己,那種感覺輕鬆自在,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三、有一次在夢中見到了師父,師父站在弟子中間,我走上前去雙手合十向師父問好,望著師父慈祥的面容,高興得不知道說甚麼好,就一個勁問師父好,我非常激動。這時才想起問師父:我們做真象都是將真象資料放在農戶的大門口,這樣做行不行?師父微笑著沒有回答,但我心裏一下明白了。我又接著問,兒子從教養院回來甚麼都不做了,就見師父看了兒子一眼笑了笑,兒子馬上告訴我:媽明天我就和你們去。第二天兒子真的來電話說媽媽我和你們一塊去做,救度更多的眾生。開春時農村的土路不好走,一不小心開到了窪地裏車就開不出來了,越陷越深。我和兒子在後面推車,弄得滿身泥,腳也拔不出來了。這時我們靜下心來求師父幫助。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車還是上不來,正好還有一戶人家的燈亮著,我們就去找幫忙的。一走近大院我們都笑了:這不是一輛拖拉機嗎,就好像給我們準備的,這不是師父在幫助我們嗎?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四、我對師父講的「隨其自然」有更深的理解。有一天吃完晚飯準備去農村做我們應該做的,這時愛人的同志來借車,我不想借,可是愛人不好意思不借,就把車借出去了。第二天起床往外一看,哎呀,好大的雪呀。所以對「隨其自然」有了更深的理解。
我深深體悟到,在修煉的路上越走越寬,救度眾生越做越有智慧,只要心裏裝著法裝著眾生,就無所不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3018.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04年初的幾月份,我市不斷的有同修被綁架,有的人在菜市場失蹤了,有的人在倒垃圾時被綁架了,有的人把門一開就有人用塑料袋蒙住了腦袋。
4月一天的上午,兩台陌生的麵包車停在我樓下,從車裏下來幾個人,大聲喊我,我誤以為是同事就開門了,誰知,剛一開門,一下子就衝進來8個人把我團團圍住,我瞬間想起了師父的洪吟「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有法在,真的臨危不亂,當時我心態非常平靜。
這時,一個戴眼鏡的警察走到師父法像前,陰陽怪氣的說「這是誰呀?」說就伸過手來,我頓時大吼一聲:「我的師父,你的手別沾污了法像。」震得他忙縮回手來,轉身往沙發上一坐說:「張老,今天沒別的,想請你到學習班去學習,你簡單的準備一下就走。」當時,我想這不是被舊勢力牽著往洗腦班送嗎,師父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能聽它的嗎?我立即作出反應:「學甚麼?」「學法律。」他回答,「真是冒天下之大韙,我坐在家裏犯了哪條法?知法犯法的是你們。你們私闖民宅,你們隨意抄家,你們任意綁架,為所欲為,你們才應該好好學法呢。」
我大聲數著其罪行,戴眼鏡的警察人竟無言以對,火冒三丈,原形畢露:「我是610的,你如果不去,我就……」話沒說完一個警察抄到我身後,我當即警覺的翻到他右前方,對著戴眼鏡的說:「610的就了不起嗎?就敢到我家來撒野耍流氓嗎?你跟我滾出去。」這傢伙還真聽話,從沙發上起身,夾著提包乖乖的走出了門,接著其餘的人也跟著走了。最後一個是我單位的領導,當著我的面,在師父法像前合十並鞠躬,大聲有詞:「請李大師保祐張老不要再出事。」此大法之威也,我頓時感慨萬分,也為這位能明白真象的人感到欣慰。
我堅信「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弟子一定會緊隨師父勇猛精進,請師父放心。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是2003年才開始參與資料點工作的,那時我甚麼都不懂,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協調人找到我,建起了資料點,由於是一個人,不懂電腦、不懂技術維修,開始做得很艱難(我從勞教所回來、邪悟歸正過來也不到半年),做得再不好,同修都是鼓勵,好多東西都是師父點化的,教技術的同修很忙,偶爾才能來,就這樣慢慢的走向了良性發展。
2004年初,搬到了市區,開始了新的正法修煉歷程。在這過程中,點上呆過四位同修:協調人A(女)、同修B(女)、同修C(男)和我。
先是同修C來和我一起工作,他回來(被迫害四年)才兩個月不到,當時可能是大家覺得他是大學學歷,而且在「裏面」表現不錯(邪悟後自己醒悟)。可是由於學法沒跟上吧,做事心是很強的,常約他學法時,他說:事還不是要做,你學吧,你念我聽。開始我自我也很強的:學法就是學法,一邊做事怎麼學呀……雖然一起學了,但我看得出他很不舒服,其實我心裏也很不舒服。平時有些小事如果沒採納我的建議,我是很不高興的。後來協調人來一起交流時他便說:我不喜歡他帶著執著心說我,而且他自己也沒做好……是的,那時大家都不成熟。
後來同修C外出辦事(私事,事先沒打招呼),幾天沒回,後來得知他回原單位碰到惡警,被綁架到拘留所了。那時我第一次感到一種巨大壓力,相對來講,人也清醒些了。半個月後,他絕食闖出來了,大家建議他調整一段時間。這樣,同修B便來和我一起工作。
同修B是個女的,會上網,和我又認識,也許我倆配合會好一些,開始可能是這樣考慮的,但我覺得她情緒有時很重……協調人和幫我們建點的外地同修都覺得她最合適,而且說:她也不是以前的她了。那時這些事我從不過問的,聽大家安排(其實也就是我們這幾個人的意思)。
我這人可能有些極端,想嚴格要求自己(同修說是表面的),男女之間有時要保持點距離,同修覺得我對她有些冷漠。她是那種明朗的女孩子,我比較古板,而且點上所有事差不多都是我一人在操心,採購、維修、編當地真象資料,最重要的是那時對學法認識不夠,不能用法來指導。矛盾慢慢加大,後來也不和我一起學法了,也不願理我了,吃飯時她一個人端到樓頂去吃。當然她還有其它麻煩,我和她又沒甚麼交流,還是一副冷面孔,用她的話講:覺得自己好委屈!
由於和兩位同修都配合不好,我覺得是不是自己心性有問題造成的,提出自己調整,但那時點上的工作就我能做下來,這樣一來,這事就成了一種要挾了,大家都認為是我心性有嚴重問題。那時覺得所有的矛盾都往我這來了,協調人也好,教技術的同修也好,都說些很不理解的話,我真覺得自己走不過去了,越這樣我越想走,其實就是想避開矛盾。可是呢,還有一念,就是我這樣走了,太不負責了,點上工作沒人做了。最後大家商定:先教會她。可是呢,都在矛盾中,沒那麼順,教不好,她也學不好。而且矛盾還不斷,同修B情緒來時,可哭、可睡、可不發正念(定點同步也一樣),我也沒辦法,出去打電話又不放心:她做事時突然倒在地上了。就在點上用手機直接打協調人的手機聯繫(這種做法很不應該的),準備送她回家(她自己說明天回去的)。
第二天,協調人來了,她好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這時我好擔心:我走了,這裏……我走已是說好了的,同修B的狀態我有些不放心,因為她常鬧情緒的,有時用力甩門,有時說話像吵架……我就向外找,把以前那位同修C請回來不就行了嗎?
我先去和同修C說好了,第二天晚上來,事先沒和同修B說,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採購了,走時同修B在煉靜功,我沒打擾,下午回來再說了。
下午回來時,同修C已經在那兒了,我心都涼了,當時就覺得房間裏充滿了火藥味,我就解釋:我本來想回來再和你說的……這解釋是很無力的,說不定還起了不好的效果:後來她出去了,第二天,協調人來了,說我這事做得很不應該,應該事先大家有個商量,以後不能這樣獨斷獨行了。當時我心裏想;你不也是一直這樣嗎?從那時開始,我明顯意識到自己對協調人很不滿,表面上很好,有時指出問題時,都是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帶諷刺的那種。
但是,這件事我確實做得很不好,對同修C的情況也不了解;他在一店裏做事,便衣天天都盯著他,他已時刻準備著「外出」,當我和他一說時,他就迫不及待的來了,說好是晚上的,一早上就來了。經過上次那件事(拘留)後,好像也沒太引起重視──精進實修。有時一個人學法時睡著了,也不太重視發正念。
以後的日子裏,同修B就把自己當外人了,有時一整星期我倆做事,她一人出去逛,也不管你忙不忙,我也沒太多心思去注意她了,因為南方有同修幫我找好了工作,我教會一人就行了,這樣就有些急躁了,同修C說我說出別人的不好時,總是埋怨的口氣。同修B是沒學到甚麼東西的,也許都過了一下,可沒掌握好,記得兩個月後讓她補一本週刊,她竟不知怎麼打印,學東西只是學了,好像明白就行了,沒想去工作中實踐。後來才知是為了學技術而學技術,在交流中她和同修C都說:學好再到別的地方去做。這話倒驚醒了我:都想走,怎麼會這樣,自己走是一種不負責,那他們呢?我就說:不要認為這裏怎麼不好,每個人都可想想自己做得怎麼樣,你在這兒沒做好,換個地方就能做好了?
這時我下決心不走了,我認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可同修B常回家了,有點不合意,回去住兩天,也不用招呼(我們),後來知道回去後,到過協調人那兒。哪天心情好,突然又來了,我覺得這樣很不好。她有時只是來看看,有一次,我把鑰匙收回來了,大家都說我做得不應該。第二天,協調人把她請來了。後來她說,好多事就是衝我來的,比如鼓拆壞了,我問誰幹的,她說:我!一副挑釁架勢,我雖沒和她多說甚麼,心裏還是不舒服的。就這樣,她不順意了,可在點上大鬧大叫,大多是衝我的:尾巴翹得老高。
日子久了,要出去散散心:以前是一星期把東西做好,一兩次送過去,後來她改了,每天送一點,這樣可出去走走,有時一兩個小時,當然要個好說法:這樣符合正常人的生活狀態。有時是和協調人一起,有時還叫上我,我就直說:你們出去兩小時,我可讀兩講《轉法輪》。她們出去了,我一個人讀法時,我流淚了,也許是委屈,也許是感受到法理。我每次對著機器念,好靜,好祥和!
這時的協調人已把點當成了第二個家,有時走親戚回來都在這兒落腳,有時說不準甚麼時候就來了,有時一星期三四天都呆在點上(我們都不是流離失所的人)。有一次從外地回來,說人家打了多少箱紙,多少不乾膠,我們那點東西還沒做完……有一次一外地同修找來拿資料,她告訴人家:我們沒有經濟能力為你們提供。(當時經濟困難,外地同修沒有經濟上的幫助)後來談起這事大家認識到這太不對了,可那位外地同修沒再和她聯繫了。記得一次她在點上提議讓一流離失所的同修到點上來學技術,當時教技術的外地同修也在,他就說:那要慎重考慮一下的……她一聽,激動起來了:我這提議怎麼怎麼行……大家都不作聲。
有時做事時已不再是以前那樣小心謹慎了,說要「堂堂正正,正念正行」,記得有一次運紙,我們是先在一個地方把箱子反過來包裝,不太遠,我建議兩個人十幾箱紙,早晚幾趟就搬完了,同修卻說:一車就拉了,不要想那麼多,堂堂正正搬進去。可是拉的時候,碰上房東,想看是甚麼,我把話題岔開了,要搬上樓,同修「從從容容」,我急了,說了他,過後覺得不對,向他道歉時,他說:我知道你有點怕,這不沒事!同修有時常用這種沒事來證明自己做得還行。
同修B學法是很不嚴肅的,趴在床上,兩手捧著電子書,從背後反翹著兩條腿,有時直晃悠,大家常提出來,好像沒改變。她不願接受別人的意見時,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我覺得挺好的呀。印象中,她好像沒虛心接受過別人的意見,接受了就會來一句:你看,你說得對我不就接受了。有時在安全方面談她的不足時,這不沒事嗎?在其它方面也是,說到她的不足,不能掩了,就說,你哪兒哪兒不一樣嗎?來情緒了就是,自己都沒做好還說我。
在這個過程中,我從對技術一竅不通而成為今天的「技術」人員,時間又不長,各種人的東西出來了:顯示心、歡喜心啊,覺得自己了不起,甚至有時覺得自己在同修之上,常對同修說很重的話。同修們常說我沒耐心,其實就是這些人的東西在作怪!而實質的東西是背後強大的自我:我做了這麼久了,有經驗,這麼做……我常做的,這傳單這麼做好……甚至生活中的一點小事,我都覺得別人做得不順眼……只覺得很彆扭、很累!覺得不順時,我就大睡,當然要有個好說法:給他們實踐的機會。
這期間,我到一外地點上去交流做當地真象資料的事,回去後,同修B和我說:不想和他(同修C)呆在一起,要麼我走,要麼他走。我想你怎麼能這樣,就說:你走吧。其實我知道,她自己也知道,她是走不了的,同修C也知道,我想他也聽到了我們的話,我說話從不關門的。第二天,協調人來了,她們在廚房做飯,協調人說:他說叫誰走誰就走,這地方都是他說了算?我和同修C在這邊都聽到了……第二天,我把同修C送到了外地一個點上(協調人早和外地商量好了的)。
我很傷心,這裏不是淨土!我也走吧!
聽協調人講,和外地說好了,同修B過去幫他們的。可同修B說不想去。我就講我去了,這並不是我單一的想離開,因為同修B去,我很不放心,那邊是新點,我們要對人家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對大法負責!
這邊已運行這麼久了,也許可行,我就準備離開,各種事交接:採購、維修、技術方面呀,那邊也在催……總算忙完了吧,我覺得是比較放心了,要離開,同修B丟出一句話:把個爛攤子扔給我。
幾天後,當我再回去取東西時,機器差不多都壞了:是部件破了,修不好的。叫我修,我說修不好。看到當時的情況,建議停一段時間吧。都不作聲,也許這話是句很不中聽的話了。建議搬個家吧,說過了熱天再說。當同修B問我一件事時,我說這事無關緊要,算了,她當著好幾個同修(外地協調人也在)的面,把筆往桌子上一甩,彈了起來,她掉頭走了。和協調人說起這事時,她說:看到了……慢慢來。我當時動了很不負責的一念:我已不在這兒了,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聚。
後來聽說點破了,表面因素是跟蹤。我的第一念是埋怨:她們怎麼搞成這樣!
我說出這些,不是說我們就沒一點做好的,而是在平時做得好的表面下,掩蓋了太多的不足。有時看明慧文章,哪裏的點上同修做得怎麼不足,好像那太遙遠,我們還行。所以在這提醒同修:也許這同樣的不足也同樣發生在你的身邊,只不過是你沒去重視,或者說不想去重視罷了。其實我們也有做得很不錯的地方,比如揭露當地邪惡上,外地好多地方都在學我們:不讓一個同修被迫害,一有事就整體配合,曝光邪惡,有時真的是沒一個同修被迫害的。也許正因為這樣,我們沒有去重視我們的不足,甚至於放縱了它,慢慢的釀成了資料點被破壞的結局。
到外地交流時,到過一個點:建點快一年了,還不能完全獨立運行,稍有麻煩就等同修(專搞技術的,前不久被勞教)來解決,點上發正念,絕大多數時候、絕大多數人掌是立不正的。一次,有個同修睡了,提前十五分鐘叫醒了她,十二點差五分時她說:我實在想睡。倒下去睡了。聽說矛盾大時,一個同修叫另外一個同修「滾」!(聽說這個點現在也停了)。聽說那時也常換人:同修不行(不是技術不行,是做得不好),換一個地方(這樣做是沒用的)。有個同修就是在那就做得不夠好,後來換到我現在的地方,聽說有時完全不像樣,為一點生活上小事在點上大發火,揚言:如果不是給誰面子,就如何如何(前不久他承受不住迫害出賣了好多同修)。他和上面提到的那位搞技術的同修以前在這兒呆過,有時他對搞技術的同修開玩笑說:你怎麼一天到晚不煉功也不學法呀。我來時,他還在(交接),天天就是在電腦上,研究「技術」。他計算機專業的,搞了十幾年電腦,在點上也呆了好幾個月,可是不會做當地真象資料(而當初請他來主要是做這事的)。
再說說這裏,有個負責人,有個協調人(為了和前者區分)。負責人是個老幹部,2002年得法的新學員,火氣大,不管甚麼人、甚麼事,不合意便要發火,聽覺不行,和同修又不好交流,辦起事來用他的話講:這兒都是我說了算。我來時同修說到他這樣不行,我來後他到點上來發了兩次火。第一次,由於上面提到的兩個點出事了,擔心影響到這兒,搬了家(以前是在一位阿姨(同修)家,她不太清醒,還顯病態),負責人來說,叫她過來學,我說她不太合適(請協調人轉達過了),協調人也在,說是不太合適,負責人笑著說:我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他現在知道有點,不讓她來,萬一說出去怎麼辦(這裏同修出賣同修司空見慣)?我就嚴肅的說:這樣那還真不能讓她來!他一聽火了:你說不要誰來就不要誰來,這地方是你說了算,你只是來教技術的,我告訴你,你可問他(協調人),這裏都是我說了算的,讓她來,這是決定了的。協調人不作聲,我就嘀咕:怎麼能這樣!過後就想:是不是我自我太強了,真的不能那樣提議。
這期間,聽到了上面兩個點出事了,還有一些搞技術的同修(和我有聯繫的)出事了,有同修建議要注意安全。於是向協調人建議:一般同修不要來點上。還重點指了負責人,因為點離他家不到50米,房子也是他出面租的。(當初向協調人建議:房子自己找。他以不熟為由,還是請負責人找的。後來才知道是有點怕負責人知道我們這樣做了又有麻煩。)有一天,負責人來了,談到建議他不要常來時,火了:我不來,這東西都是我買的(大家把錢湊在他那兒),我不來,你們說怎麼搞就怎麼搞?我不來,那你為何向我要錢呢?(開始談到買耗材的事)聽到這兒,我也動了氣,表面上壓住了,還是回了一句:你就是不拿一分錢來,這個點照樣運行!後來他就談到,近來我們怎麼想甩開他,全是我的主意,因為以前是沒人敢這樣幹的!還特別向我介紹了他的功績:這裏關進去的同修,還不都是我去要回來的,不就只有我做得到!這裏所有的事都是我負責做的,對你客氣是給你面子。手把胸膛拍得直響。多次提醒他,輕點(和房東住在一起),可他又聽不到,越說越來勁,四週都能聽到的,好在另一同修好言相勸才漸漸平息下來。
後來打聽了一下,這裏把學員要出來,以前大多是出錢的:只要你們放人,出點錢可以。回來跟學員們講:人家都答應放人了,叫出點錢就出吧,要不我很沒面子的。好像沒人指出這種做法不正。所以這裏經濟很不好,做資料都沒錢。要人時也是發火,覺得人要出來就是了。
後來,協調人聽說了此事,來安慰說:那時別人都上班去了,沒有人知道的。我們說到他這樣太不像樣了,不能讓他參與資料點的事了。協調人說:那不行,他會鬧事的。還說了,有幾個老太太說:如果那負責人不幹了,我們也不幹了(講真象的事)。後來我就此事和外地同修網上交流,寫完後,請協調人看一下有無太個人情緒化或不當的地方,他看完後說:這裏的事怎麼能跟別人去說呢,慢慢能解決的,萬一他(負責人)知道了,就麻煩了。叫我不發,我堅持,他便來一句:如果你發那我只有不幹了。我當時想:是要為他著想,我不能太執著自我了。好,不發!當他的面把稿子刪了。後來我就尋思:他們到底是為了甚麼在做這工作呀?
這個點建了兩個多月了,沒有一條當地消息發出去,也沒有一個同修把自己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而這期間不斷的有同修被騷擾、迫害,近來才聽協調人說起知道有了這麼些事,更有件使我吃驚的事:週刊竟然沒人要了,講法230份,週刊40份竟然沒人要,《在休斯頓法會上的講法》等,硬是要人手一份(負責人的決定)。以前都打過50多份,後來聽說有同修還要,可沒來得及做出來(開始是建議大家傳看的),負責人火了:不做是吧,那人手一份,越不做就越要你們做!協調人認為:打出來了矛盾就沒了。所以這兩天點上正在全力以赴。真象資料過後再說。這個點完全只是個打印作坊……
點上學技術的同修是臨時的,他不能在點上工作,是讓先學會再轉教別人,因為還沒找真正學的人。協調人有點想讓他學會後教自己做,他有很多自己的方法和建議,但未被採納,聽說以前就是這樣和點上人有矛盾,後來乾脆不來了。可他不太合適的,自己顯病態──癌。三天兩頭犯,用他的話講:每次悟對了就好了!他來點上大多是詢問學得如何了。學的這位同修以前可能也不是那麼太精進的,認為他也許會學得好一些,可他幾乎沒有哪一天發正念能有一次手不倒下來的,主意識不太強的。曾經在交流時我也談過:我覺得我不應是只來交流技術的,希望能協助這裏走出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來!有時提到一些建議時,我強調我不能是只交流技術時,協調人說:你的意思是要搞協調了,我們這裏從來都沒有協調人,也不知道甚麼叫協調,我是你們說要有個協調人才算上的,你就不要操那麼多心(這一點好多地方的同修都說到過)。我就在想:我是負責,還是操心?
在一些同修的建議下,還是把這個點停了……
這是我參與資料點工作的一點經歷,主要是不足和矛盾,因為自己的不足也罷,同修的不足也罷,不都是我們的不足嗎?而不足是要找到修去的,那是邪惡鑽空子的藉口,由此會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尤其是面對當前邪惡的最後瘋狂,我們更要認真的找出這些不足(自己個人的和整體的),使我們的場更加純正,才能更好的做好我們該做的事。
個人認識,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同時還望同修提出自己的看法。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在我整個的修煉過程中,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使我成為真正優秀的教師。假如中國的教育界對法輪功有清醒的認識,就不會把數以億計的孩子牽扯到謊言裏而不知反省了。假如全中國的教師都能夠信仰或支持法輪大法,那麼中國的教育一定是光明的,中國人也一定是有希望的,人們將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明白自己應該為社會如何的付出。
在工作中,當我越來越放下自我,顯示心和名利心越來越淡薄的時候,我也越來越能夠真正的站在更高的角度思考:我到底為甚麼工作?我能夠為孩子做甚麼?教學水平也是因此而提高的。近年來中國教育界一直致力於「素質教育」、「創新教育」,在這些方面,我沒有作過專門的特別研究,可是,督導在聽完我的課後說,我是完全領會了教育改革的新理念,並且完全實施到教學中了,說我是個很優秀的教師。事實上,這是我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結果,因為在修煉中,我越來越理智清醒,也越來越能夠看到問題的根本,那麼,講課的時候,較好的方法也就出來了,別人看著聽著覺得很「新」。
我曾經苦惱有些孩子的成績為甚麼上不去,因為都是我一個人教出來的,我沒有為誰多付出一分,也沒有對誰少付出一分,但是最後的差距很大。後來在修煉中,我突然明白,孩子的成績好壞,他的智力因素的關係並不起絕對作用,而他的非智力因素──意志力很關鍵。這跟我們修煉中的狀態有些相似,我發現學習好的學生,能夠坐住板凳,很少為外界的誘惑轉移注意力,心態比較穩定,而那些成績不好的則相反。我在兩個月裏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可是,在國外,一個教育家用五十年的時間才明白這個道理,他是做了長期的艱苦的實驗才得出類似的結論的。現在我能夠心態更平和的、真正的教育孩子如何做人,為了孩子的將來負責,而不是像以往那樣功利。
我用自己在法輪大法中悟到道理啟發學生,告訴他們:在你的身體裏存在著兩個小人兒,一個是白色的,發光,很善良,很寬容,很愛你周圍的人;一個是黑色的,喜歡打架罵人。但是,你要記住,只有那個白色的小人兒才是你真正的自己,那個黑色的不是。所以,當別人欺負你的時候,那個黑色的小人讓你生氣,說:「打他」,你就按照他說的去做了,可是它不是你,一定記得排斥它……漸漸的,班裏最能打架罵人的幾個孩子都改變了很多,學習成績也上來了,班裏的風氣也越來越好,即便出了問題,我也能夠更理智的解決。
領導說我是優秀的,但是這「優秀」是在修煉之後才有的,之前,我對孩子相當粗暴,那種粗暴達到了令我今天十分震驚的程度。我知道,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那麼,我可能會使一批孩子生活在消極、抱怨和壓抑中。我能夠拒絕利益的誘惑也是因為我有信仰,校長說:「我經常想起你對我的告誡,有你在身邊,我就是想貪污,也覺得沒法面對你。」
我光顧過一些心理學網站,一個心理醫生介紹了他從事這項職業的酸甜苦辣,經驗使他最終明白,心理醫生必須平和,用平和的心態幫助患者處理問題。我簡單的看了他的研究,覺得有點心酸,因為,他辛苦研究了九年的東西,我在修煉中,在不斷閱讀《轉法輪》中,在兩年多的時間裏就知道了,而且知道得更深入,知道了治療心理症根本就不用吃藥,有更直接的辦法發現心理症的根源,並且徹底去掉心理症的痛苦。而我對一個同事講真象時,就是運用了我知道心理學方面的東西。
我有一個新轉來的學生,我給他講真象他很排斥,但是,我有耐心去慢慢的影響他。我覺得自己還是存在問題的,否則他不會不接受。後來他寫了一篇作文,題目是《我的好老師》,作文結尾附加了一段:老師,9月10日是教師節,我送給您一句話:「您就是大海,而我則是一隻小船,永遠走不出這茫茫大海。」我當時有很感動。之所以感動,是因為我想起了我們的師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8/53271.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從2004年9月13日起,新西蘭的大法弟子在紐約的市政府廣場發法輪功真象資料及功法演示。以下是這幾天的幾個小片段:
* 「我是從新西蘭來的」
紐約人很多,但接真象資料的人估計不足五分之一。有一些人表情木訥,甚至還有的人不屑一顧。但只要他們有機會稍一駐足,我們的同修就會對他(她)說:「我是從新西蘭來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們紐約人甚麼是法輪功,在中國正在發生著甚麼…。」當行色匆匆的紐約人聽到這句話後,會露出驚異的目光,幾乎百分百都伸出手結過真象資料。
一位中國人搖著頭對遞給他資料的學員說:「不要,不要」。這位學員說完上面那句話後,又加了一句:「你們住在紐約的人都是有福份的人啊。」中國人冷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接過真象資料說:「好,那我看一看。」
* 「你給我錢嗎?」
一個白人男子走過來對我們發真象資料的同修說:「你給我錢,我也幫你發資料。」這位同修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是從新西蘭來的,不但沒有人給我們付錢做這些事,這次旅行的所有費用都是我自己支付的,就包括這些資料都是我們法輪功的修煉人省吃儉用自己拿錢印製的。我們就是希望你們了解法輪功,了解中國正在發生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剛剛還是一臉嘲笑面容的他突然表情嚴肅起來,他接過資料而去。不難看出,他為自己得到所言而內疚。我們學員的真誠言語和行動已使江氏集團的謊言不攻自破。
* 「請把這個光盤留給還不知道的人吧」
當我們的一位學員把一個真象光盤遞給一位白人男士時,他對發資料的學員說了許多話。這位學員的英語水平無法理解他的意思,他對學員說「可不可以找到你會說英語的朋友。」這位學員領著他從市政廣場的一端到另一端找到了一位會說英語的學員。他說:「我相信我對法輪功已有足夠的了解。請把這個光盤留給還不知道的人把。我知道你們做得很好,可是你們做得還不夠。你們要有更多的人來做功法表演,你們應該舉行大的集會,你們要讓國會議員、律師都知道法輪功,你們要讓全紐約的人都知道你們的情況。這樣他們就會幫助你們。」他說著已止不住淚流滿面。當他離去的時候還邊走邊擦眼睛。
* 「我去過北京,我看見警察打你們的人…。」
當一位學員將大法的資料遞給一位50歲左右的白人婦女時,她馬上神情嚴肅的說:「我知道,我知道在中國發生的情況。兩年前我去過北京,在天安門我看見一群法輪功的人正在那煉功,一幫警察圍上去就打他們,拳打腳踢,很恐怖。許多西方人很難想像和相信,我親眼所見。我很同情你們。你們做得很好,你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它們在鎮壓一群好人。」
行色匆匆看上去面色冷漠的紐約人一天一天發生著變化。當我們再遞上真象資料時,越來越多的人會微笑的說:「我已拿到了。」或「我知道了,謝謝。」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6/52811.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大慶市一位書記在一個婚禮酒席上相遇,他們單位大約有4000多職工,他在那裏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事情。當我了解到這情況後,我先用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然後找機會和他講真象。
當時在飯店有幾百人,我先和他講文化大革命中的「三種人」,他們在文革中打、砸、搶,最後沒有一個得到好的下場。還同他談到了法輪功遭受迫害的情況,並對所謂「天安門自焚」疑點進行分析。最後談我自己也是一個煉功人,通過修煉大法我身體有了很大的改觀,同時談到了近幾年政府對我的迫害,市610組織不講人權,非法關押並判我勞教的事實,以及在看守所我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在整個講真象的過程中,飯店逐漸由熱鬧變得平靜,很多人都好像在聽,我也好像在空中說話一樣,真正體會到了放下常人心、救度眾生的偉大意義。最後那位書記對我說:「這是我第一次和一位大法弟子面對面的談話,我相信你所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回去一定對我單位那些煉法輪功的照顧些,盡我的一點能力去幫助他們」,並說「法輪功一定會有平反的那天」。
在這期間旁邊有一個人說他也是基層的幹部,也在單位裏管煉法輪功的人,在節假日、雙休日裏對煉功的人管得都很嚴,單位裏還專有一套班子是管法輪功的,今天聽我所講,他非常佩服我的勇氣,敢在幾百人的場合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最後表示以後他會善待大法弟子的。
通過此次講真象,我深刻體會到,不帶人的觀念去講真象才會收到更好的效果,也找到了自己還有很多人心,為此我一定要通過修煉去掉一切不好的心,從而更好的救度世人。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9月9日晚8點多鐘,我背上100多條大法真象條幅並帶上不乾膠,從鄉路走村過屯,一路走一路掛,最後來到公路主幹線及集鎮中心。「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全球公審江澤民」的大法條幅展現在公路旁、市場上及大街小巷裏。
到了下半夜2點多鐘,條幅全部掛出了。我開始往回走(回親屬家),一邊貼不乾膠。走著走著突然身體很難受,只好停了下來,休息一會。當我站起來繼續向前走時,發現後邊有汽車燈光,並且一會亮一會滅,我知道是惡警們來了(夜間與他們相遇已是常事)。我就進了路中的草叢裏,看到一輛麵包車從眼前開了過去。大約開出幾十米的地方,麵包車停了下來,大小燈光全部關閉,由於月亮很亮,看出去很遠,我發現惡警們從車裏鑽出來後向四週散開。
看來我只能從大地(水田)往回走了。我向水田望去。發現對面有一趟玉米地。寬向能有三、四米,而長向卻一眼望不到頭。我下水過溝向玉米地靠近,原來里面還有一條毛毛小道。而且一直通向我的親屬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的回到親屬家。
過了兩天,我去同修家,得知那天夜裏她們也發放了大量的資料與光盤。她說:當早晨有人發現條幅時,他們相互轉告。當人群湧向街道時,看到滿街都是紅黃兩色大法條幅時,人們震驚了。有人說,昨晚法輪功出來多少人?人群振奮了、老百姓無不拍手稱快。當發現還有真象資料時,人們爭搶著看。同修說:「以前也做了多少遍了,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效果,太好了!」。她講的很激動,可以想像當時的場面。後來一些人主動找這位同修了解大法的真象。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我任職於警界,目前在台灣基隆市警察局服務,個人從實際服勤中發現:警察除了工作繁重、有一定的危險性之外,還經常徘徊在法令規定、長官績效的要求及民眾的期待之間,難以取得平衡,所以往往必須承受較大的壓力。雖然如此,可是由於生活作息不正常、休假不固定,因此要以正常的休閒活動,來調解自己的身心都很難。工作壓力大、又得不到適當的疏解,久而久之,難免就會對身心產生一定程度的傷害,這也就是為甚麼大部份警察人員看上去都比實際年齡來得老成一些的原因。
我是在2000年初得法的,修煉大法四年多以來,我親身體會到:法輪功不但可修身養性、祛病健身,對於解除壓力、調解身心的效果也極佳。而且不受任何時間、地點的限制,也不受風雨所阻,有時間就多煉一些,忙起來少煉一些也行,非常方便,對於警察來說是最適合不過了。接下來,我談一談個人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希望對警察同仁能有一些參考的作用:
未得法以前,我曾經擔任派出所主管的職務,當時因為績效壓力大、生活不正常、工作環境差及本身患有B型肝炎,等等因素,長期下來健康狀況亮起了紅燈。本來中等偏瘦的身材,一下子又減輕了將近十公斤,更離譜的是,身體還出現了一片一片像被火燙過、沒有毛細孔的皮膚。當穿上厚重又不透氣的防彈衣服執勤時,更是覺得好苦、好累。
雖然知道自己身體狀況很糟了,可是想到三個孩子都還小,就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去,儘量能多撐一天算一天。幾乎每天都是這樣用意志力硬撐著疲憊的身心,整個人就好像田裏的稻草人用棍子在支撐著身體一樣,如果哪一天把棍子拿掉人也就垮了。那時我才四十歲出頭而已,有一次竟被約六十歲的人稱為「歐裏桑」(對男性老年人的尊稱)。
修煉大法一、兩個月以後,連續全身發冷、連拉帶吐了一個多禮拜。這一段時間熬過去之後,整個人好像重新活過來一樣,不但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而且身體也開始蛻去一層一層的皮,皮膚逐漸的也恢復了正常。更神奇的是,本來肚子摸起來是硬的(也許是肝硬化吧!一直不敢去醫院檢查),修煉一段時間後肚子竟然變軟了。以往為了身體健康,不太敢吃肉,都是吃素或吃肉邊菜,辣的食物、茶、咖啡等稍微刺激的東西更是連碰都不敢碰,現在怎麼吃、怎麼喝都無所謂了。
原來家庭的氣氛很緊張,與太太的矛盾也很大,幾乎是「一觸即發」,總覺得上班也累、回家也累。修煉後,要求自己改掉壞脾氣,並且時時處處儘量做到符合「真、善、忍」的標準。這樣做了以後,家庭氣氛變得愈來愈和諧,活得也舒服多了。
以前在辦案時,認為只要能有績效、對上級有交代就好了,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或是被別人坑害的。修煉後處世態度和以前截然不同了,不論對民眾、對同事都盡可能從對方的立場考慮問題、解決事情,也許這就是所謂的 「身在公門好修行」吧!所以警察人員如果學煉法輪功,無論對自己、對家人及對百姓,都有莫大的助益。但是中國大陸的警察不但不能煉,還被要求站在第一線參與迫害大法,真是令人遺憾啊!
奉勸大陸的同行們,不要迫害這一群善良的人們,上級的命令並不能做為違背自己良知的藉口。法輪功遲早是要平反的,我們又何必去當江氏集團的陪葬品呢?如果有機會建議您也找一本《轉法輪》來看一看,條件許可的話,甚至也可以學煉一下五套功法,相信對您自己或是對您的家人都將是一個很好的轉機。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台灣法輪功學員應菲律賓娜嘉(Naga City)市政府邀請參加其2004年9月16日嘉年華會的遊行及表演,台灣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有腰鼓隊、傳統民族舞蹈、功法表演、及花車等,被市政府排在全部17個遊行隊伍的第一個隊伍,圍觀的群眾在街道上擠得水泄不通,真象材料不夠發,曾一度三次取來更多資料,有很多了解真象的民眾詢問哪裏可以學煉法輪功,在中國江氏集團五年多的謊言欺騙之下,世人漸漸清醒,漸漸了解真象。
菲律賓娜嘉市政府頒發褒獎狀 給台灣法輪大法學會 | 菲律賓第一大報首次 刊登了法輪功的正面報導 |
在慶祝大會上,菲律賓娜嘉市政府一再在大會上對全市的市民及觀眾表揚及感謝法輪功的演出,每一個主要街角都裝置特大喇叭音箱,到處可以聽到會場的音樂及報告,會中還頒發褒獎狀給台灣法輪大法學會。
9月18日,菲律賓第一大報(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的頭條首次刊登了法輪功的正面報導,這是菲律賓媒體過去幾年來在中國江氏集團五年多的邪惡壓力下一直都不敢登法輪大法正面消息的一大突破。在報紙頭條的法輪功遊行的大圖片旁,說明中寫道「法輪功修煉者參加了嘉年華會的遊行。法輪功,這個能夠增進身心健康的傳統個人修煉卻在中國被禁止。」
新聞刊登後,中共駐菲律賓大使館聯合長期受矇騙的中華商業總會(裏面名譽理事長是中共大使)於9月19日在其報紙商報上刊登誣蔑大法的惡毒謊言,說我們去商總鬧場等等,企圖阻礙菲律賓人民相信大法,最嚴重的是讓菲律賓華人仇視大法,以致我們在馬尼拉煉功時遭到華人來踢我們的展板,來我們的煉功場當眾辱罵我們學員,學員跟他講真象他作勢要打我們學員;本著講清真象的目地,學員都本著「真、善、忍」的原則,耐心的繼續跟他講真象,一直講到公園門口。台灣學員表示為揭露邪惡謊言,保留法律追訴權,以救度眾生免於長期受騙、受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1/52648.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9月17日下午,洛杉磯韓國城舉行盛大遊行活動慶祝第31屆韓國節。韓國節設立主旨是倡導族群和諧,弘揚韓國文化。它鼓勵不同族裔走在一起,促進各族文化的交流,增進臨近社區居民的相互理解。今年慶祝的主題是多元與團結。據估計,在洛杉磯大約有10萬韓國人,大多集中在韓國城。韓國城附近也不乏非洲族裔、西班牙裔及環太平洋族裔的居民。
洛杉磯大法學員今年第一次報名參加,他們的隊列以一面以韓文和英文寫成的橫幅開道,上書「法輪大法──古老的身心修煉」。法輪大法學員以優美的舞蹈、傳統的腰鼓、以及高雅盛大的花車贏得道路兩旁觀眾的陣陣掌聲。遊行結束後,學員隊伍分別獲得遊行一等獎、花車一等獎以及腰鼓三等獎。
此次遊行,讓韓國城的人們有一次很好的機會感受到大法的美好。遊行中,人們踴躍接受大法資料,了解真象。
韓語大法橫幅 | 法輪功學員遊行隊伍 |
學員舞蹈與花車 | 學員隊伍獲遊行一等獎、花車一等獎和腰鼓三等獎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2/52681.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9月18日,常青籐名校之一哥倫比亞大學邀請紐約市民及當地社團等各界人士,在紐約市曼哈頓校園舉辦了為期一天的社區節活動,共同慶祝哥倫比亞大學建校250週年。
為迎接各方人士的到來,校方特意準備了音樂會、兒童天地、社區服務等多項活動。多個社區、學生團體共同參與,該校的法輪功學生團體也參加了活動。人們對代表中華傳統修煉文化精髓的法輪功表示了極大的興趣,紛紛在法輪功學員的展位前駐足停留。
哥倫比亞大學250週年 | 對法輪功修煉心生嚮往的男孩 | 法律學院的艾米利不時的向駐足停留的人們介紹法輪功 |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明慧記者唐麗、周海倫編譯報導)美國加州「尤裏卡記者報(The Eureka Reporter)」9月16日刊登了記者Wendy Butler題為「古老的健身藝術來到漢姆波特郡」的文章,通過對當地法輪功學員的採訪,簡要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大法,當地學員的修煉體會,以及當地的煉功點。
文章介紹說,法輪功是一項源於中國傳統文化的健身藝術,這項亦稱「法輪大法」的功法以宇宙「真、善、忍」原理作指導。
文章說,據尤裏卡法輪功學員艾米-魯克 (Amy Rooker)寫的一則新聞公告,法輪功歷代秘密傳授,上個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在中國盛傳。魯克說,這項促進身心健康,深受人們喜愛的功法於1999年被中國獨裁者江××禁止。
文章隨後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採訪。
文章說,魯克和另外四名當地居民經常一起煉習法輪功。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安笛-艾爾斯莫(Andy Ellsmore)於2002年前往中國,他站在天安門廣場上高舉一面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約一分鐘後即被武警逮捕並解送機場。
魯克對記者說,法輪功證實了意念對物質身體的作用。她說去年她在提重物的時候脖子被嚴重扭傷,動不了,也彎不了。她感到經常性的疼痛,用肌肉放鬆劑也不見效。她的一位鄰居向她推薦了法輪功。她開始閱讀一本介紹法輪功的書,並瀏覽法輪大法網站(www.falundafa.org),在尤裏卡學員維廉姆-蒂姆 (William Timm) 的幫助下學習了功法。魯克說,法輪功治好了她的病痛,使身體恢復了行動能力。
尤裏卡法輪功學員艾裏克-馬丁(Eric Martin)介紹說,法輪功,亦稱法輪大法,是以「真、善、忍」三項原理作指導,該功法的關鍵,也是很難做到的,是把這些內涵豐富的概念溶合在日常生活中,並以五套功法作輔助。艾爾斯莫說,通過煉功,我感到「真正的找到了自我。你專注於完全排除雜亂的思想,你就能思想集中。」
這就是「真善忍」起作用的地方。馬丁對記者表示,當他剛開始煉習法輪功的時候,他不知道如何將「真、善、忍」熔進生活中去。McKinleyville的法輪功學員麗莎-艾斯科比多(Lisa Escobedo)說,人們對「真、善、忍」的領悟各不相同。
蒂姆表示,不帶雜念的煉功並非易事,這不僅僅是體育鍛煉,他是超自然的。每一套功法,從舉臂,到環繞身體,到雙盤打坐,都要求煉功人面對不同的現實。
艾爾斯莫說,身體就像一個容器,能量在裏面流動,不受思想約束。
蒂姆說,法輪功功法可以增強能量,強健身體,淨化身體,平衡身體,並使能量集中。
艾爾斯莫說,法輪功幫助他戒掉了酒和毒品。艾斯科比多說法輪功幫她戒了煙。
記者表示,對一些人來說,如何領悟「真、善、忍」三個原理不是件易事。在採訪期間就「真、善、忍」意味著甚麼展開了討論。
馬丁說,「真」就是能夠認識和承認自己的缺點,不是總指責別人,而是向內找。
魯克說,忍就是在不同的場合都忍讓。有時,煉功也不容易。
艾爾斯莫說,理解這三個原理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去讀書[『轉法輪』]。
文章最後介紹說,尤裏卡的法輪功煉功點是每週六下午五時在 Bikram' Yoga,每週三上午九點在Arcata社區中心。他們說還計劃在本月開辦一個九天的介紹性講座,與法輪功的其他活動一樣,該講座是免費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9/52922.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澳大利亞杭士比倡導者報(Hornsby Advocate)9月16日報導了一位住在悉尼杭士比的母親利迪婭-趙(Lydia Zhao)和她15歲的女兒曼穎-嚴(ManYing Yan)因修煉法輪功卻不能得到她們中國護照的續簽,也無法回國的事情。
報導說,曼穎因不能回中國看望五年多沒見的祖父母而感到很失望,趙女士也感到很難過。趙女士說,「每個中國公民都有權擁有護照。」
曼穎是悉尼St. Ives中學的學生,她說,沒有護照她就失去了國籍,「就好像你不屬於任何地方。」
1995年趙女士和她女兒隨趙女士的丈夫布賴恩-嚴(Brian Yan)從中國來到澳洲。兩年前她倆去中國駐墨爾本領事館續簽護照,領事館官員詢問趙女士煉法輪功的事情。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原理,吸引著世界上有60多個國家的1億人修煉,在1999年被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取締。
報導引述趙女士的話說:「我告訴他們我只是每天早上在杭士比公園煉功,我沒做錯任何事情。」可是她們沒收到護照,她們還寄了6封信給領館。「至今我們都沒聽到一句音訊,」曼穎表示。
文中說,倡導者報也曾有幾次試圖與中國駐墨爾本領事館,中國大使館聯繫,可是沒有他們的回話。
文章中還提到住在杭士比的另一位法輪功修煉者莉蓮鵬(音譯),她打電話給杭士比議會,希望議會能譴責(江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鎮壓。鵬女士認為議會應當支持它的居民能有權利參加「自己所選擇的精神煉習」。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1/52650.html>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路透社馬德裏報導:9月7日,法輪功精神運動代表律師向媒體公布了在西班牙提交的一項針對中共到訪官員賈慶林的刑事起訴,他被指控犯有酷刑和群體滅絕罪。
這項起訴是由15名包括美國和西班牙等不同國籍的法輪功學員聯名提出的,他們或他們的親屬在1999年至2002年賈慶林擔任北京市市委書記期間在北京遭到迫害和酷刑。正在西班牙進行官方訪問的賈慶林目前是中共政治協商會議主席。
卡洛斯-伊克雷西亞斯(Carlos Iglesias)律師希望西班牙司法系統能夠對正在西訪問的賈慶林使行立即逮捕並通過西班牙的萬國管轄權對其群體滅絕罪行進行審判。
目前,西班牙高級法院還沒有決定是否接受去年10月在西班牙提交的指控前中國主席江××在迫害法輪功中犯下的群體滅絕和酷刑罪的刑事起訴。
在發生1999年的上萬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中南海集體上訪之後,北京當局禁止了法輪功運動,自此至今,有至少1500名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致死,有超過50萬人僅因對法輪功的信仰被關押在勞教所裏。
法輪功是李洪志先生創立的一種包含佛教和道教理論的修煉方法。
西班牙法輪功修煉者也同時指控中國大使館將迫害延伸至海外,拒絕給他們更新護照或提供所需證明。
例如,一名女法輪功學員是於1999年初離開中國的,她在馬德裏經營一家食品店生意,她的護照應於2001年更新,然而至今她還沒有得到中國大使館的任何答覆。她對記者說:「大使館唯一對我的說的就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所以他們不能給我更新護照,我須回到中國去辦理一個新護照。」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於2004年9月17日「熱點話題」節目報導──
美蓮:聽眾朋友,大家好。這裏是「熱點話題」節目,我是美蓮,歡迎您來到我們的節目中。
晨曦:大家好,我是晨曦,
美蓮:晨曦,不知你注意沒有,最近的新聞都帶有血腥氣。俄羅斯南部校園人質劫持事件總共造成三百二十二人死亡,其中一百五十五人是兒童。還有澳洲駐印尼大使館被炸,還有伊拉克持續不斷的爆炸事件。
晨曦:是呀,現在好像是國際恐怖大泛濫。每個國家似乎都在打控、反控,但恐怖行動卻一天比一天嚴重。
美蓮:是啊,可是我覺得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要算那種不見血的謀殺,像洗腦啊、摧殘人的心靈啊,就比如說現在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
晨曦:對,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談的話題:對法輪功學員精神上的虐殺。
美蓮:相比之下,一般的恐怖活動都有血腥的場面和可怕的後果,所以一旦被曝光,就容易引起社會的關注。
晨曦:對。近幾天在紐約街頭我看到有法輪功學員在進行酷刑展,就是用真人和模擬的刑具表現出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勞教所、監獄所受的迫害,很多美國人看著都哭了。
美蓮:是啊,那麼逼真的模擬,是給人很大的衝擊力。可是我剛才說的這種精神上的虐待,卻是很難這樣演示出來的,所以它的震撼力呢可能就不那麼直接了。
晨曦:是,因為這還不像一般的酷刑折磨,你至少還可以用身上的傷口來證明你的遭遇,哪怕人被迫害死了,看照片就能知道發生了甚麼。精神虐待的傷口是在心裏的,很多受害者就是因為心智受到傷害,無法向外界說明被虐待的經過。
美蓮:嗯。我們再來說說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精神迫害。江澤民一夥這樣做的目地就是強制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給他們強制的灌輸誣蔑法輪功的理論,達到所謂的「轉化」。
晨曦:其實說白了就是洗腦。
美蓮:沒錯,目前在中國大陸除了勞教所、監獄之外,還有甚麼法制培訓中心之類的機構,實際上就是洗腦班。而這些洗腦班遍布中國各個省、市、縣、鄉,從中央到地方,從單位到街道,連居民樓裏的居委會也有洗腦班。
晨曦:中共的這種洗腦的手法是由來已久的,在一些政治運動中,對那些持不同意見的人士,他們就會將其關押或軟禁起來,他們是叫做「思想改造」。而這種思想改造是很殘酷的,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是很難想像的。
美蓮:我們下面請兩位曾經在中國的勞教所裏受過這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來給我們講一講他們的經歷。第一位叫李迎,現在已經被營救出來,到了澳洲。另一位叫趙明,現在在愛爾蘭留學,是在愛爾蘭政府的協助下營救出來的。
(採訪錄音)
李迎:在勞教所裏,它就採用一種非常強制性的手段,我們不僅每天早上七點鐘左右就要出工去幹活,要幹到晚上九點鐘,這算正常的,有的時候還要加班,加到十一、二點,有的時候還會到夜裏兩、三點鐘。除了這些之外,他們還要給你洗腦,他們自己叫轉化。轉化方式就是給你放這種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我曾經就是被從早上六點多一直放到晚上九點多,十五個小時。有的時候他們還會找一些已經轉化了的人來跟你談,從早上八點來一直談到夜裏十點多,不給你任何休息的時間,也不給你任何讓你能夠放鬆的時間。而且他這個錄像都是循環播放,因為他能夠放的也就只是那幾盤東西,從早到晚一直跟你放,我被放了十幾天吧,就這樣到最後我就被要求坐在小凳上去看。我已經覺得看不動了,他們也看出來,她這樣不行了,就換一種方式,給你各種各樣批判性的文章,從政府一級的,從社會一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東西,還有一本一本的書,出了很多很多這種污衊法輪功的書,他們全部拿來給你。你要是不看,他們就有人專門坐在旁邊給你讀,如果讀的你也不聽,他就拿錄音機給你放。如果這些都不行,他們就會(把你)關到禁閉室。
趙明:我們還有一陣呢, 有那麼兩個月的時間,整天聽這個錄音,也是念的一些攻擊法輪功的材料啊,就這樣強制洗腦,聲音特別大,從早上吃完早飯馬上就開始聽,一直到晚上睡覺十二點,十五六個小時吧這樣。三四點睡覺這是經常的了,有那麼兩個星期吧,他們把我銬在椅子上,然後就一打盹就拿人看著推我,不讓閉眼睛。
晨曦:我記得曾經看到一個被迫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叫張小傑。轉化後,她寫信到北京團河勞教所要求警察用酷刑折磨自己的丈夫林澄濤逼他轉化,警察不斷逼迫林澄濤反覆看他妻子的來信,他最終承受不了這種刺激和打擊而精神失常。
美蓮:是啊,我也聽說過這件事,可是事情到這裏還沒有結束,張小傑在出獄後,還堅持要和林澄濤離婚。唉,人性都被扭曲了。
晨曦:還有一個19歲的女孩叫王博。2001年初,王博被從石家莊送至北京新安勞教所強制洗腦,連續6天6夜不讓睡覺。天真爛漫的王博被洗腦後,竟然帶著警察把前去看望自己的父親抓進了洗腦班。她曾經痛苦的對父親說,她的精神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美蓮:這就是這種洗腦的最可怕的後果,受害者不承認自己受害了,反過來呢還會幹出助紂為虐的事情來。同時也使這種「精神謀殺」更加的隱蔽,就更難以統計這種迫害的真實情況了。
晨曦:對於我們這些身在自由世界的人來說,真是難以想像這樣的恐怖,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給變成了這樣。
美蓮:是啊,我看到一篇文章寫到:洗腦必須具備專制的政權和封閉的信息環境兩個條件,才能夠真正發揮作用。有了這兩個條件之後,你就可以把人放到一個隔離的環境中,強迫人在生存和被洗腦之間選擇其一。
晨曦:我想我有點明白為甚麼這種精神上的迫害比肉體上的還要殘酷了。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他們要被逼寫甚麼保證。一旦寫了以後,不管是不是真的放棄了信仰,但人的尊嚴和人格已經被踐踏了。
美蓮:是啊,趙明也是這麼說的,我們一起來聽聽。
(採訪錄音)
趙明:世界上總得有一個理吧, 總得有一個正的理吧, 做人也得有一個正確的標準是吧, 社會也得有一個道德標準, 這一切在這個過程中都被顛倒了,所以說整個的這個針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不簡簡單單的是破壞我們修煉的事情了,它是在迫害、是在摧毀人的最基本的善良的人性準則。有人轉化之後就真的是一會哭一會笑的,精神就不正常了, 我覺得我能理解這種狀態啊, 他們真的是, 他心裏頭解脫不了這一切啊,明知道這個法是正的多麼好,他卻被逼迫去轉化。
晨曦:另一位現居住在美國的法輪功學員陳剛,他也曾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他回憶說,他當時被折磨到死亡的邊緣上,面臨著兩種選擇:死亡和屈服。屈服代表著背叛自己的人格和信仰,這一切所帶來的痛苦將超過死亡本身的痛苦。人在面臨死亡時,往往都很恐懼,痛苦;但是當你選擇屈辱的活著的時候,那種煎熬會使你寧願選擇死亡。因為你的人格被玷污了,靈魂不再純潔。那時人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美蓮:是啊,肉體上的痛咬咬牙就過去了,可是精神上的痛就沒那麼容易了。而且現在的洗腦也不是單純的精神折磨,往往還和肉體迫害結合起來,像性虐待、毒打、多種酷刑等等。趙明就受到過這樣的折磨。
(採訪錄音)
趙明:
勞教人員調遣處就是一個管理極其不人道,和嚴厲的這樣的一個場所,一進門就扒光衣服,脫光衣服然後這幾個人上來就拿著電棍就電人, 在那裏就是不許抬頭,不許抬頭看警察,整天除了睡覺都是低著頭這樣的。
他們先是強制我軍蹲,當時我剛進去,因為絕食很多天了,身體也虛弱,也蹲不住,後來就把我身體頭窩著腳, 然後塞到床底下。床挺低的,床就被拱起來了,他們坐上面壓,然後壓了一陣之後,還不行他們就又拽出來, 就開始打我。十來個人吧,用拳頭,膝蓋來撞,當時腿四週啊打得四週都是黑的,有兩個星期吧,根本走不了路。這事過去之後,他們也說,他們不要這樣幹,是警察讓他們幹的。
晨曦:這些肉體的折磨,目地其實還是想在人的意志上打破一道防線。因為人往往在身體處在承受的極限的時候,精神也是最脆弱的。就像我們剛才提到的例子裏,不讓人休息,甚至不讓睡覺,反覆的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材料,把法輪功學員長期處在這樣精神和肉體雙重的高強度的折磨之中。
美蓮:對。精神病專家說,這些都將會造成一種叫做創傷後精神病。也就是說呢在以後的生活中,他們以前受到摧殘的場面、感覺會不時的出現,有時是在夢中,會給他們造成永久性的影響。
晨曦:是啊,身體的傷口容易癒合,可是精神虐待的傷口是在心裏的,影響就長久多了。
美蓮:是啊。有關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的問題,總部設在美國的「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進行了調查和取證,他們發現這是系統安排下來的,命令來自最高層。同時他們也發現在這場迫害中,受害的不僅僅限於法輪功學員。下面我們來聽聽「追查國際」的汪先生的介紹。
(採訪錄音)
汪志遠:這次的迫害不只是在肉體上,或是物質上的迫害。最主要是從人的精神上、心靈上迫害,這次迫害就是讓人從內心、從精神上的毀滅。這個轉化是系統性的、全國性的。第一個方面是通過媒體、通過政府的文件,官方的媒體大量的造謠誣和宣傳,使整個民族、整個國家在這種謊言的情況下對它這個迫害的認可,甚至於參與迫害。使整個全民都被洗腦,這是第一方面。第二方面就是對於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學習班、轉化班對他們進行洗腦。洗腦分為兩方面,一方面是精神方面搞一些突發概念、外力收縮他們。第二方面就是用利益、家族的情,利用職業、就業、就學這些來要脅學員放棄修煉、信仰。如果還不行,就用肉體上,用酷刑折磨他們。第三個就是把學員關到精神病院去,用藥物的方法摧殘學員,迫害他的中樞神經,讓他思維出現障礙,這是非常殘酷的。通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場迫害超出我們的想像。我們四月份前後對中國大陸一百多個醫院進行了調查,發現幾乎所有的醫院都參與了這場迫害。針對這些醫院調查的結果,最令人震驚的這些多數醫院的醫生,他們明確的告訴你,他們在完成一項政治任務。他也明知道這些藥物對人是有嚴重的毒害作用,他還大量使用。他們說這是政治問題,他們不做不行,他們不願意下崗。參與醫院的有這麼多幾乎是所有的醫院,不是個別的問題,是由政府統一安排下來的。
美蓮:汪先生講的這個精神病院參與迫害這個問題真是太嚴重、太殘酷,把健康的好人活活的就給折磨成精神病人。
晨曦:是啊。唉,美蓮,不知不覺節目又快結束了,關於精神病院中的迫害情況,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在下一次節目中繼續為聽眾朋友們介紹吧。
美蓮:好啊。聽眾朋友們,今天的熱點話題節目就到這裏,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晨曦:再見。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由於大公司、財團的投訴,臭名昭著的網絡「金盾工程」已經被取消。取而帶之的是所謂的「005工程」。網警在大陸通向國外的關口處設置了一個分光鏡。將所有通向國外的網絡信息複製成兩份,一份正常通行,另一份被分到數據中心,進行所謂的細緻檢查。
這個工程不僅違背了網絡自由的原則,而且盜取大量的網絡數據,使得一些大型網絡交易,網上金融交易,公司機密等機密數據有可能被盜取。這是嚴重破壞互聯網安全規則的行為。
同時這個工程也是對大法弟子講真象的阻撓。希望明慧網向全世界揭露這一邪惡工程,大法弟子知道應該正念破除之。
2004年8月17日,江××到大連不乘專機乘專列,北京到大連只有一夜的路,可它卻讓火車慢開,走了2夜1天。沿途睡覺不敢讓火車停在車站,而是停在野外。眾所周知,火車一條線路,它的專列佔著道,堵住了所有正常行駛的車輛,致使貨車、客車停運,打亂了運行圖,調度失控,旅客紛紛退票,給瀋陽鐵路局造成了巨大經濟損失,工人本來就開不出支,現在鐵路的大小官員議論紛紛。江××現在是醜態百出,讓其黨幹部們瞠目。
8月17日江丑大連之行醜態百出,它來到大連之前,就讓大連站把站內都釘上了大板子,把各種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擋上了,上面寫滿「三個代表」,特別難看,真影響「站容」。
另外還讓人事先把一個小出口修好,它下車不敢走大門,怕人看見,可見它末日不遠,虧心事做的太多,怕心讓它生不如死,它此行讓大連站浪費了大量人力物力,惹得怨聲載道。
黑龍江省慶安縣繼2004年5月11日大搜捕以來,大法弟子陳傑和路貴琴以絕食的方式正念闖出慶安縣拘留所。9月15上午,路貴琴被警察從家中綁架走,陳傑被逼從3樓墜下,生死未卜。
15日上午有人從縣林業局家屬樓西側經過,發現有一中年女人從3樓落下,當時鼻口流血,傷勢很重,看當時的情形好像已經死亡。隨後一群人圍觀,圍觀人最初以為她是擦玻璃掉下,後經查證墜樓人是大法弟子陳傑,在此樓居住的另一名大法弟子路貴琴被警察綁架走。有關詳情進一步核實中,這是黑龍江省慶安縣610辦公室及國保大隊等部門對大法弟子新一輪的迫害,它們欠下的一筆筆血債都將在不久的未來償還!
大法弟子王朝暉因堅定信仰被判3年勞動教養,非法關押在吉林省九台勞教所,2004年8月7日到期,因其不寫決裂被超期關押。為迫使其放棄信仰於2004.6.12─8.25被嚴管,每天從早4:30─晚10:00實行坐板,純屬變相體罰。王朝暉出現頭暈,乏力症狀,並於2004年8月22日上午8點─11點,晚6點─12點管教人員王樹宇、田德軍對其進行拳打腳踢,之後王朝暉出現便血、頭暈、乏力,身體健康受到威脅。
背後指使迫害大法弟子王朝暉的惡警:馮偉(管教) 鄭海令(管理科長)
吉林省九台勞教所電話:0431─2511058
大連大法弟子丁振芳於1999年被非法抓捕判刑,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迫害達三年時間。期間被邪惡慘無人道的毒打折磨,曾連續四十天被綁在「死人床」上,冬天凍,夏天戴棉帽子、穿棉衣。2003年再次被非法抓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丁振芳以絕食的方式堅決抵制邪惡迫害,其間每天被上酷刑、打地環,上死人床,野蠻灌食。絕食第四十九天後人已經被折磨得不行了,警方怕擔責任,才將其釋放。家人去接時,看到丁振芳面部因被毒打而嚴重青腫變形。
2004年8月11日丁振芳在11路公共汽車上講大法真象,被非法抓捕,至今仍被關押在姚家看守所。希望所有看到此消息的弟子都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並請大家打電話給姚家看守所,制止它們這種迫害行為。
近日,黑龍江佳木斯市公安局「公共信息網絡安全監察支隊」對全市各個網吧安裝了「實名制」軟件,即:網民必須持有效證件上網,如身份證、學生證、駕駛證、軍人證等。其功能是監控各網吧的網上狀態。該軟件對很多網站進行限制,如發現有人上被限制的網站,立即向公安局監控台報送相關的信息並能將網民的電腦定位。該軟件還可以跟蹤QQ。
另外,佳木斯市公安局在市內主要十字路口安裝了「監控攝像頭」,並要不斷的擴大安裝點。請佳木斯大法弟子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徹底解體操控此事舊勢力的黑手和亂鬼,使監控各網吧的軟件及「監控攝像頭」對大法弟子失效。
吉林省長嶺縣610的邪惡之徒於7月7日在巨寶鎮非法抓走了大法弟子宋國華,至今未放人,宋國華下落不明。
據悉,大法弟子張國良現被非法關押在廣州海珠區洗腦班,請大法弟子營救被迫害的同修。
2004年9月10日下午4時左右,膠州大法弟子劉玉春(女,55歲左右,家住雲溪小區)在膠州商埠發放真象材料時,由於壞人的舉報,被南關派出所110的三名惡警綁架。當劉玉春被惡警強行往警車上拖拽時,劉玉春堅決不配合邪惡,並不斷高喊:「法輪大法好」!
現劉玉春被非法關押在南關派出所遭受迫害,望廣大同修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加持劉玉春早日闖出。
相關電話:
電話區號:
南關派出所所長:張相棟 (辦公室電話──2211425;家庭電話──7225568 手機──13606301260)
南關派出所副所長:李衍剛 (辦公室電話──2210025 手機──13669861666)
南關派出所指導員:吳傳金 (辦公室電話──2210025 手機──13806420873)
南關派出所惡警:劉忠飛 (辦公室電話──2216010 家庭電話──2211728 手機──13864803173)
膠州公安局長:谷祖強 (辦公室電話──2207116 家庭電話──7209698 手機──13808978855)
治安大隊長(110):高玉會 (辦公室電話──2207018 家庭電話──7218739 手機──13708952668)
國保大隊長:宋建設 (辦公室電話──2207030 家庭電話──7230826 手機──13808975896)
反×教科長:宋守建 (辦公室電話──2207075 家庭電話──7216385 手機──13864207062)
8月18日,黑龍江省公安廳召開全省公安機關正警風、樹形像,深化「兩風」建設電視電話會議,部署在全省公安隊伍中開展以狠剎「八股歪風」為主要內容的「正警風、樹形像」活動。建議黑龍江省大法弟子以此為契機,舉報不法惡警,清除邪惡 ,講清真象,救度有緣人。
黑龍江省公安廳負責人:
黑龍江省副省長、省公安廳黨委書記、廳長王東華
公安廳副廳長高德林、王彥明、張晶川、李清貴、王小溪、趙金成、劉增志、孫邦男、陳英
地址:哈爾濱市南崗區中山路145號
電話:總機2696114
郵編:150008
2004年9月16日,河南洛陽市610綁架了6名大法弟子強迫洗腦。負責洗腦迫害的惡人為牛現民、劉合、劉世斌。
王渝生,官方身份為中國科技館館長,在公開場合稱自己是科學家,其人實為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輿論打手,其主要精力都用於在海內外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為非法鎮壓做輿論掩護,是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仇恨宣傳主犯。
2004年8月28日,王渝生流竄到陝西,打著普及科技知識的幌子,實為教唆繼續迫害大法,他省委黨校大禮堂做了一場所謂的專題報告。受毒害者包括全省廳局級黨政領導在內約500多人。在會上,王渝生老調重彈,惡毒攻擊大法,教唆在座的領導繼續對大法犯罪,講迫害法輪功學員,既要深挖打擊,又要防範處理,既要宣傳揭批等邪惡之手段,妄圖在陝西毒害更多的人迫害大法弟子。同時王渝生還把黑手伸向純真兒童,邪惡的講「要從娃娃抓起」。
適逢師父發表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前幾天,王渝生就在陝西教唆迫害大法決不是偶然的。希望陝西大法弟子、新老學員要重視發正念,清除控制陝西地區邪惡之徒後面的邪惡因素。按照師父的要求我們的,正念正行,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
遼寧省遼陽市法輪功洗腦班(惡人美其名曰:關愛學校),現已辦三期洗腦班,主辦單位:遼陽市政法委、610辦公室、反×教協會。前兩期有11名大法學員被強行洗腦。第三期9月8日開始。
望當地的大法弟子在向世人講真象的同時,發正念清除邪惡之徒利用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
校長韓利新(女)、武大光、王宏(女)。
遼寧省遼陽市關愛學校 電話:0419---3149878
武大光: 電話:13352330869
梁麗華1998年12月得法。在2001年4月28日發真象資料時被當地惡警舉報,當天下午,黑龍江省北安市趙光鎮分局的惡警在梁麗華家將其綁架。惡警隊長孫亞平用狠毒的手段迫害她,用電棒電擊她的。由於梁麗華堅持修煉,惡警就把她送到北安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北安市公安局勒索她家6000元錢才把人放回家,其身份證至今還被惡警隊長孫亞平扣押。
天津塘沽公安部門9月11日將大法弟子王俊曉、王俊躍非法拘捕,現關押到拘留所。他們沒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只是堅持自己的信仰而遭拘捕,給單位工作和家庭帶來嚴重的損失。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幫助他倆。
建議甘肅天水大法弟子動用所有親緣關係以講清真象為基點(開創家庭環境、家族環境、工作環境 社會環境)營救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弟子。
泰安大法弟子趙衛東、宋芙蓉大約於2004年7月被邪惡綁架後,一直沒有消息。近期據說他們被非法關押於肥城市某看守所,而且邪惡之徒企圖將他們非法判刑。希望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幫助我們的同修擺脫迫害,並希望知情人士速搜集、提供他們的詳細消息。
2004年9月16日中午,瀋陽大法弟子肖立新在瀋陽鐵西區遭大東公安分局惡警綁架。當晚8、9點鐘,瀋陽市大東分局惡警張某(女)與其它幾名惡警會同南七派出所和幾名武警強行到肖立新家搜查,當肖立新的孩子提出抗議時,那名女警察惡狠狠的說:「你最好老實點配合我們,你媽現在可在我們手裏!」孩子質問她:「你這是威脅,你們是警察嗎?簡直就是土匪!」
肖立新早前與李霞曾有來往,後因李霞一事一直在外流離失所。期間大東分局幾名專管惡警多次對她母親、姐姐進行偽善誘騙、威脅恐嚇,想使她自投羅網,都沒動她的心。可是最近為她的孩子(男孩)開一店面做生意,她幾次現身露面,以至遭惡警綁架。
通過此事也請身邊聽到看到的同修靜心的想想自己,出事的表面原因雖是如此,可實質是不是我們有的學員在某些根本執著問題上一直不清醒,內心還沒有真正溶於法中呢?
2004年8月28日下午,吉林省鎮賚縣國保大隊的不法之徒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抄家,強行綁走4名大法弟子(已知有四名)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鎮賚縣看守所。希望正義的民眾都來關注此事,同時利用各種方式積極幫助營救。
惡警電話:
吉林省鎮賚縣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
張森:手機:13943625555
沈軍:宅電:0436─7223998
國保大隊長:王海濤:電話:0436─2982383
國保大隊指導員:閆桂忠:手機:13843623339
吉林省琿春縣林業局大法弟子黃家珍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2001年被迫害至流離失所,她的丈夫也和她離婚了。後來她設法回到琿春,但因為堅持不寫所謂的保證書,在2004年又被琿春縣林業局綁架到看守所。由於黃家珍在看守所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堅持正念,又已被送到長春黑嘴子,至今不知生死如何。
2004年9月17日晚,勝利油田大法弟子彭桂玲和王秀芝在濱州百貨大樓給市民講法輪功真象時被濱州市便衣警察騙至三中後綁架。請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同發正念,加持兩位同修早日正念闖出牢籠。
2004年9月12日,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煤炭工業公司(依蘭縣達連河煤礦)大法弟子文志芳在做真象時,被尾隨跟蹤的公司610主任、惡人盧國城綁架。
文志芳現被非法關押在依蘭縣第二看守所,正在絕食抗議。自99年7.22以來,文志芳遭到了當地惡人惡警和單位領導的殘酷迫害,因不放棄信仰、進京上訪和做真象多次被抓,多次被送到依蘭縣第二看守所關押。
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營救同修。
惡人電話:
達連河煤礦610辦公室主任盧國城:13945038188(手機)
2004年7月13日上午10點多鐘,泉陽林業公安局政保科科員王守亮(此人曾多次非法抓捕多名大法弟子)帶領多名惡警闖入王志平家,進門不分青紅皂白,沒有理由的將王志平銬上手銬並非法抄家搜走許多大法資料。由於王志平不配合邪惡,惡警就強行將王志平抬上警車帶走直接押送到撫松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王志平正念抵制警察的綁架,絕食至今,出現心臟病症狀。望看到次消息的同修發正念。
王守亮:電話:0439-6511134 (專門迫害法輪功)
更正:於2003年03月15日在廣州市番禺區市橋被抓的大法弟子譚顯富現知悉被惡人非法判刑4年,後被送往廣東省四會市勞教所。(由於原先消息不準確,認為還被邪惡關在番禺南沙,現作更正)
四川省達州市大竹縣國安局為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及大法弟子家人,對大竹縣大法弟子及其他人600多個電話進行監控,有許多不是大法弟子及家人。
經查達州市國安局現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叫雷鴻,女,是由緊跟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的達州市委書記咽永和,市長李向知指使達州市國安局和通川區國安大隊長秦家文,王軍於8月21日綁架的,至今雷鴻還被非法關押在通川區看守所。
廣西有關部門講真象電話號碼:
廣西區政法委(610)電話:
辦公室----(0771)5898608
政治部--------------- 5880152
調研室----------------5887865 5898423
綜治辦--------------6898617
綜治辦--------------5898425
廣西區國家安全廳:
總值班室---------(0771)5854257
辦公室-----------------------5866777
南寧市國家安全局:
辦公室----------(0771)4838993
廣西區公安廳:
總機------------(0771)2892113
查號台---------------------2892114
南寧市公安局:
政治部---------(0771)2891050
辦公室--------------------2891060
法制處-------------------2891092
信訪處-------------------2891075
南京市玄武區610辦公室,紀某手機號碼:13851552839
關於對在《青海日報》發表攻擊、詆毀、編造謊言、栽贓法輪功文章的記者,應該列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追查名單的補充資料:
自1999年7月20日至2000年12月31日,以下記者共在《青海日報》發表攻擊、詆毀、編造謊言、栽贓法輪功署名和非署名文章共計248篇。其中:1999年7月20日至1999年12月31日,209篇;2000年1月至2000年12月31日,39篇。
1、《青海日報》編輯、記者:宋海平、魯揚、劉賢德、劉祥政、梁建新、宋建福、郝煒、黃軒、祁海玲、馬義民、趙廷發、蘇建平、文宇、鄭教、英子、玉鳴、王磊、施豔秋、劉英、宋國強、馬志燕、吳彬、朱文平、田愛農、茹勝利、含平。
2、《人民日報》記者:武俠、王蘇寧、陳沙、蘇寧、毛磊。
3、新華社駐全國各省、市、區記者:李學仁、陳飛、周文廣、朱丁峰、文洋、同貴、張洪河、趙連成、周連強、劉衛宏、岳言、忻文珂、王洪峰、周劍虹、王忠民、劉穎、程義峰、杜繼昌、陳光明、郭大岳、令家偉、奚彬、李玉忠、岳林才、徐江善、王雷鳴、鮑盛華、張曉晶、張寶江、李詩、呂玉宏、韓世峰、董宮、牛愛民、李術峰、劉茜、凡軍、馮英冰、翟偉、李煦、高清海、周長慶、辛文等43人。
今年7.20以來,懷化市非法組織610辦根據 「內緊外鬆」(公安部布置)的策略,對大法弟子採用「明查暗訪」、跟蹤、蹲坑、電話監控、「發動群眾」(舉報1個講真象的大法弟子1000元)等手段在繼續加大迫害。
望全體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站在法上,從整體角度認識問題,多為別人著想,去掉個人「不怕」的執著、歡喜和顯示,保持修煉人的正念,注意安全,理智清醒。
文/青海大法弟子
1、 原青海省省委書記、省長白恩培(2002年調任雲南省委書記);
2、 歷任青海省副省長、省委副書記兼西寧市市委書記、代省長,現任省長、省委書記、省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組長趙樂際;
3、 原青海省省委書記蘇榮(2003年調任甘肅省委書記);
4、 原青海省省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省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副組長馮敏剛(2002年調任江蘇省委副書記);
5、 青海省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長、省委副書記宋秀岩(女);
6、 青海省省委常委、省委宣傳部長田源;
7、 原青海省省委常委、省紀檢委書記李有慰(2002年調任中央組織部紀檢委書記、部黨組成員);
8、 青海省省委統戰部部長洛桑(藏族);
9、 青海省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管雷;
10、 青海省省長助理、省公安廳廳長劉光忠;
11、 青海省省公安廳副廳長、廳長何再貴;
12、 青海省西寧市公安局副局長、「610」主要負責人劉金元;
13、 青海省西寧市司法局局長朱書傑(電話:0971-6142495辦),周強(2002年退休);
14、 青海省海東地區司法局局長任軍凱(電話:0972-8617331辦);
15、 青海省司法廳廳長石樂生;
16、 青海省監獄局局長母法祥(電話:0971-8238017辦或宅);
17、 青海省最高檢察院院長劉曉;
18、 青海省最高人民法院院長錢應學;
19、 青海省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省委常委、省委宣傳部部長曲青山;
20、 青海省格爾木市市委副書記兼市委宣傳部部長、海西州州委常委、州委宣傳部部長徐蘭英(女);
21、 原青海省省委辦公廳副秘書長、省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副組長(2002年升任省地稅局局長、黨組書記)黨明德(電話:0971-8450973宅);
22、 原青海省湟中縣縣委副書記、縣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負責人田惠源,2002年升任青海省地方稅務局人教處長(電話:0971-8224331辦,手機:130970261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8/53270.html>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呂品,男,山西省長治市市委副秘書長,長治610辦公室總頭目。此人為長治地區對法輪功進行迫害之首惡,為迫害法輪功不擇手段,不惜代價,極盡所能。長治地區所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判刑都有他的份兒。
呂還時常對下級縣區610及公安單位施壓、操控、策劃迫害法輪功方案,直接指使610和公安惡警抓捕、綁架、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呂為坐穩官位以便往上爬、獲取政治資本和物質利益,對迫害法輪功極其賣力,經常濫用職權、執法犯法,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與良知而助紂為虐、打擊善良。當有學員質問他為何要監視、跟蹤、侵犯人權時,他卻無恥的回答:對,是我幹的,就是我讓他們幹的。
李青松,男,山西省長治市城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此人心狠手辣,經常採用流氓匪徒手段威脅、恐嚇法輪功學員,對學員打罵、侮辱,跟蹤監視,直接參與非法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帶領手下惡警非法搜查、拘捕大法弟子。長治市所有法輪功學員被勞教、判刑都有他直接參與。
呂品:電話:2192448,郵編046000
李青松:電話:5832089,郵編:046000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一天,我給在市公安局工作的丈夫放映一部揭露迫害的影片,當他看到片中身穿警服的人在迫害大法弟子時對我說:「哪有穿白襯衫的警察,我們都穿灰襯衫。還有肩牌、警號等,都不像公安穿的制服。」
因丈夫不修煉,聽到後我馬上說,可能是我們疏忽了這個關鍵的細節,下次一定會改進,更真實直觀。他繼續看下去,不再說甚麼了。
我們市最近迫害抓捕了好多大法弟子,我們很想知道更多國保大隊人員名單。我一次問他能不能告訴我一些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他說市局的國保不叫大隊,已改叫國保分局,分局的才叫國保大隊。是他們在直接管法輪功,還有剛開始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現在都提局長了。
聽後我馬上對他說,不要覺得這是好事,這可是真正在做壞事,對自己的生命千萬別開玩笑,換取來的是可怕的,你要奉勸他們不要繼續替江××賣命了,善惡有報是天理啊。
以下是幾個直接參與抓捕大法弟子的警察的名單:
吉林市國保分局
副局局長:遲原理 張樹昌 初照國 孔德昊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師父新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針對「四中全會不是修煉人應該執著的」一文的評註 :此文非常好,對大法弟子證實法的目地非常清醒,正念強,理性清楚。希望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都看一看此文。
李洪志
2004年9月19日
河南周口市川匯區郊區有一村民,患腸炎多年,煉法輪功沒幾天,腸炎就好了。鄰居腰疼多年,學煉法輪功,第一套功法還沒學完,腰就好了,他妻子患有嚴重的肺氣腫,看李洪志師父的講法光碟,看完一講,就說:「怪了,我這胸也不悶了,也不疼了,這大法真神啊!」
北京某區某鎮老學員在學了師父9月1日《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後,加大了講真象力度並積極引導新學員學法、煉功,同時用善心幫助走不出來的學員跟上正法進程。短短半個月就有40餘人得法和重新開始修煉,大家就近恢復了小範圍集體學法。有人注意到這個情況後,便報告了大隊書記。早已明白了真象的書記立即訓斥報告的人:「煉法輪功關你甚麼事,告甚麼告!」
大陸某鄉幹部被問及對法輪功的看法時說:「你應該知道共產黨吧,雖然我沒有練法輪功,但我相信老百姓都是善良的,法輪功教人講真話,如果大家都信法輪功,都講真話,那共產黨還搞啥呀!」
知道法輪功真象後的中國人的回信:在看你的信的時候,我覺得全身彷彿經歷了一次洗禮。我也想做點甚麼,如今仍有一些不明真象的人在誤區中苦苦的掙扎著。我想幫他們的,因為我知道我的生命不僅僅屬於我自己,還屬於那些無辜的人的。
印尼法會發言稿:我的轉變
西安一女士趙玉蘭,經幾個醫院檢查,都確診她得了肺癌,後來偶遇大法弟子,對她說「你誠心誠意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有奇蹟出現。」她信了,整天虔誠的念「法輪大法好」。後來做了手術,再一檢查,那不好的東西變成良性的了。
西安某廠老工人劉長義,是位八十五歲老翁。2002年12月,老人的兩個女兒和兒媳因向世人講大法真象而被抓走,只剩下孤老人一人在家。一日,老人背靠煤垛坐著,煤垛子轟隆倒塌了,就在那一瞬間,一股力量把他拉起來翻了個筋斗,躲過了這場災難。
保護大法書籍得福報
陝西長安有一位張家大嫂,在邪惡迫害大法最猖獗的時候,在自己家裏保護了大法書籍和資料。後來,大嫂得了腦出血,手術後昏迷不醒幾個月。現已完全好了。
2003年初,我被非法關押在某拘留所,同號室一位年輕農民小李由於無錢看病,左手食指中部一圈長期潰爛。每當我跟大家講法輪大法真象時,他都認真的聽,還學打坐,一天他說他突然感到一股風鑽進他的兩個掌心,後來他的手指潰爛突然不治而癒了。同號室還有一位五十多歲的老杜,他每頓飯後,都要嘔吐,十分痛苦,他受小李這件事的啟發,也開始盤坐,過了十餘天,他的嘔吐停止了。
我兒子2002年秋與同事坐小車去外地辦事,突然翻車,車內3人都撞迷糊了,可我兒子被人從車裏拉出來,身體沒受一點傷。他給我打電話,激動的說:「法輪大法真好!你們師父保護了我,法輪大法救了我。」
我7.20以後迫於壓力放棄了修煉。2004年放暑假回家得了重感冒,渾身酸痛,頭痛得像裂開似的並且高燒39度多,媽媽對我說:「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我照媽媽說的做了,沒到五分鐘奇蹟就出現了,我渾身不疼了,頭也不疼了,我激動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在遼寧阜新市新地看守所,有一名殺人犯(誤殺)和大法弟子關在一起。她發現大法弟子並不像電視裏政府宣傳的那樣,每個大法弟子的道德修養都很高。一次她與大法弟子談論起大法的美好,她發自內心的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第二天,突然幹警來告訴她:她被釋放了。這位農村婦女驚喜萬分,邊哭邊雙手合十感謝師父。
在馬三家教養院,一名吸毒犯因為打罵大法弟子而接連幾天胃疼的受不了。一天,此犯人哭著說:「老天哪,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打大法弟子了,我知道這是老天在懲罰我。」打那以後,她時常在後半夜自己煉功,胃也不疼了。
在阜新看守所裏,有一名因為詐騙被判刑的中年婦女通過大法弟子的言行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一定認識。她在看守所得了一身皮膚病,就在她學大法不長時間,她滿身的皮膚病痊癒了,獄警知道她學法輪功,威脅她說:如果學法輪功就給她加期。她回答說:「因為學法輪大法,給我加多長時間都值得。」
我的父母修煉大法的經歷
周建、曾任舒蘭市亮山鄉、天德鄉派出所所長,任職期間仇視大法瘋狂迫害大法弟子。2004年5月1日假期攜家人春游去哈爾濱遭車禍,車毀人亡,同死的還有三位家人。陳鳳華:舒蘭市看守所所長,該人仇視大法,辱罵大法及大法弟子毫無顧忌。2004年7月25日出車禍身亡。
九寨溝縣羅依鄉政府書記楊八斤曾經多次在鄉幹部會上誹謗大法。□月二十四日晚上,楊八斤又一次召集鄉幹部惡毒詆毀大法,就在當晚騎摩托回家的路上與一小車相撞,受重傷住院,於一個月後遭惡報死亡。
9月3日-5日,四川東部的達州、巴中及廣安、南充等地和重慶北部的開縣(緊鄰達州開江)突降暴雨遭遇百年未遇洪災遭受巨大損失。這場災難實際上是由上述地區的不法官員為保護到四川廣安參加8月22日「鄧小平誕辰百年紀念慶典」的江□□的安全對轄區內的大法弟子進行瘋狂迫害招來的。
長春市興盛小學一名教師受邪惡宣傳的毒害,在「班級日誌」等一些材料中寫著:「與『法輪功』鬥爭到底」的話,致使她遭到了一系列的報應。學生家長普遍反映她在教育學生方面存在著問題,致使她所帶班級解體。在2004年暑假期間,當她愛人騎摩托車帶她外出時遇車禍,頭上縫了十多針,又得了急性闌尾炎。開學沒幾天她新買的自行車又丟了,接二連三的災禍使這位教師苦不堪言。
原貴州省黔南洲都勻市醫院檢驗室職工孫小金,女,98年修大法,99年不學後,不准另一法輪功學員修煉,並做了一反對大法的事。後爭名奪利2003年當上了副院長。2004年孫小金在河邊散步落水,一週後在家中猝死。
山東招遠市張星鎮不法之徒苑東玉緊跟江氏邪惡集團對大法學員進行殘酷迫害。在2000年冬天,騎摩托車帶著妻子,自己把腿摔成三截,其妻摔傷頭縫了幾針。苑東玉大半年拄著雙拐,他丈母娘患癌症死了,他舅子被人打成植物人,老丈人從車上摔下頭縫了好幾針。短短50多天,一家人死去兩口,傷三人。
大連市西崗區八一路派出所民警孫成,男,30多歲,曾多次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經他抓捕的大法弟子,幾乎每個人都遭到他毆打,或送拘留所或教養,現他已遭報,得了骨癌,花了十幾萬元也沒治好,還要做截肢手術。
明慧彙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恐怖組織機構「610辦公室」(專輯3)
大慶大法弟子所遭酷刑演示(2):地上拖、棉被悶、澆涼水、端水杯開飛機、背銬腳鐐、踩腳趾、鐵索吊掛、隱蔽水牢。
經過一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我被判一年半勞教,押往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在調遣處,新來者要受「法西斯」似的軍事訓練,立正站軍姿,練隊列,做數不清的蹲起。每天要給成堆的「衛生筷」包「已消毒」包裝紙,每天的任務都很重,早上起床後就開始幹,晚上要幹到7、8點鐘,有時要幹到十一、二點。後來我被關押到了團河勞教所,這裏迫害是非常殘酷的,兇狠程度令文明社會的人們難以想像,致死、致傷、致殘的現象時有發生。
河北省安平縣惡人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令人髮指,其中安平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侯大健、安平縣看守所所長孫紅利等人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最為殘暴。
侯大健多次指使並參與綁架大法弟子,對男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辱罵女學員的污言穢語更是不堪入耳。侯多次敲詐法輪功學員家屬錢財,有時高達一萬八千元。孫紅利是安平縣看守所所長,他指使犯人對學員使用酷刑,手段陰險、毒辣,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火鹼燒腳心、強灌濃鹽水。
從1999年7月30日以來至2003年11月30日河北省保定地區阜平縣迫害法輪功的惡徒總共勒索阜平縣法輪功修煉者人民幣501900元(五十萬零一千九百元)。政法委副書記李勇、賈建鋒、610辦公室主任齊貴亮參與迫害阜平縣大法弟子,是首要犯罪人員。
石家莊市勞教所二大隊24小時不停的給學員強制灌輸邪悟理論,長期熬夜不讓睡覺,長時間罰蹲,如果不服從,會叫來許多犯人折磨你,讓你痛苦不堪。在巨大的身體承受下,學員精神會出現幻覺甚至神志不清。
河北邯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名單:高飛、馬建禎、李伯勇、姚建明、高軍利、李海明、邢延生。
山西省監獄、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在山西關押法輪功學員主要有四處:山西省祁縣晉中監獄、榆次女子監獄、辛店勞教所(太原辛店男子勞教所、太原辛店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一、 暴力折磨迫害:1.用電棍、鐵棒、木棍毒打。2.吊起毒打。3.綁成大字形強行灌食、灌辣椒水、糞便水、鹽水等。二、體罰折磨迫害:1.頭朝下摲蓴著。2.雙手抱頭下蹲。3.面壁、冬天寒凍、夏日暴曬。4.24小時不能睡覺。5.不許去廁所。6.強制長時間勞動。三、 精神折磨迫害:1.侮辱謾罵學員。3.強迫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書籍。4.強迫寫保證書、罵大法。四、 剝奪權益迫害:1.不許學員交談、不許隨意走動。2.非法扣押學員信件、物品。3.不許學員親屬見面。4.超期羈押。
陝西省女子勞教所2003年給大法弟子劉春霞、范水蓮吃飯的碗裏下藥,後被發現,於是她倆拒絕吃飯。勞教所就此現象稱她倆精神有毛病。劉春霞進勞教所後拒絕 「轉化」,被惡警李彩蓮用警棍打得臀部青紫,後因精神過度壓抑,終被迫害成精神病,於2004年2月提前送回家。回來後又被送到精神病醫院,現仍在精神病院。
2004年9月14日,四川攀枝花610系統在鹽邊縣法院對徐浪舟、陳鶴瓊、梁淑芬、高朝群、張興才、朱文輝、謝經雙、劉清華等八名大法弟子非法開庭。在法庭上徐浪舟揭露惡警暴力取證的罪行:2004年4月9日,徐浪舟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等綁架、刑訊逼供,惡警把徐浪舟吊了一天一夜,直到徐浪舟昏過去。三天三夜不准徐浪舟睡覺,徐浪舟在被非法的暴力取證過程中已被折磨的神智不清。陳鶴瓊在法庭上也揭露了惡警的罪行:把她吊了五天五夜。
我叫黃利華,女,現年39歲,住四川省遂寧市。1998年4月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使我多年沉疾一掃而光!2003年6月6日,我被非法綁架到了市公安局,刑訊逼供,後來我正念闖出魔窟。第二天十幾個警察到我家裏抄家,同時把我家做生意的三輪車和一個貨櫃也搶走了。我現在已流離失所一年多了,有家不能回。
2004年4月7日河南濟源市興華機械廠大法弟子馬志釵被非法搜家並綁架,4月8日,被強行送到看守所迫害。馬志釵絕食絕水八天反對迫害,卻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幾乎每天都要被野蠻灌食,惡警還對她大打出手,導致她腿上青一塊紫一塊,行走不便,頭部疼痛,拉血尿血,甚至過去的一些婦科疾病都犯了出來,痛苦難言,奄奄一息,才被放出監獄。
廣東省婦教所迫害法輪大法女修煉者的手段。1、偽善欺騙。2、對不穿勞教服的弟子打、罵、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電擊甚至強迫脫光衣服站在操場。3、強迫日夜看誣陷師父和大法的資料,縮短睡眠時間。4、對不轉化的學員灌洗衣粉水、尿,用電棍電敏感部位甚至用成把的牙刷插進女學員的下身。5、對堅定的真修弟子攻堅,禁閉、電擊、長時間不給睡覺或蹲或站,搧耳光,揪頭髮,將大法學員隔離,秘密折磨,使學員們在精神和肉體上受到嚴重的摧殘。
廣東省非法拘禁法輪功修煉者的勞教所情況:廣州市槎頭勞教所,凡廣州籍女法輪功學員被當地公安非法抓捕並被勞教者,都被送往該所。廣州紅泥勞教所,凡廣州籍男法輪功學員被當地公安抓捕並被勞教都被送往該所。深圳市第二勞教所,凡深圳籍男法輪功學員被當地公安抓捕並被勞教、包括外地籍學員被深圳惡警非法抓捕的,都送往深圳市第二勞教所。廣東省婦女勞動教養所,該所非法關押除了廣州地區之外的廣東籍女法輪功學員。廣東省三水勞教所,除了廣州、深圳兩個地方外,全省的男法輪功學員被勞教都被送往該所。除了上面五所,2001年以後,珠海勞教所後來也非法拘禁珠海籍或被珠海惡警強送勞教的法輪功男學員。
馬春梅,女,34歲,吉林省遼源市安時鎮大法弟子,多次因說明真象、證實大法而被非法拘留。兩次被送入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勞教。常年被迫超負荷勞動,並遭受毒打、吊銬、死人床等折磨。丈夫被逼離婚,原本很幸福的家被活活拆散。
我是吉林市大法學員裴斐,2001年7月9日,我被非法綁架,先後被關進敦化市民主派出所、敦化市公安局看守所進行酷刑折磨,我絕食抗議迫害,被迫害性灌食、上「死人床」,幾經迫害,我身虛力竭、心衰,雙腿神經麻□,不能行走。就這樣他們又非法將我勞教二年,在勞教所裏我癱瘓四個半月,最後人抽搐二個多月,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才輾轉回家。在家又躺了半年之久,一年後才基本恢復。
我叫張晶豔,是雲南石安有限公司的職工。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99年7.20以來遭到不法分子的迫害,2002年非法判我一年勞教,2003年又把我強行送進雲南省精神病院,強迫我服藥,服藥後,我出現了昏睡、胃痛、嘔吐、全身骨頭疼痛、四肢麻木和情緒急躁、恐懼等症狀。丈夫在遭受一系列的牽連和打擊後,精神幾乎崩潰了,為此家庭破裂,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一位大法弟子2002年被惡人舉報後,被惡警非法抄家,並判了她兩年的勞教,非法關押在萬家勞教所,在勞教所,不到五點半就開始一天的勞動,到晚上8點30分,有時加班到十多點甚至十二點多。不法人員每天強制學員謗佛謗法,背所規隊規。對不寫三書或不背所規隊規、不謗佛謗法的學員,進行各種刑法殘酷迫害。
赤峰市敖漢旗大法弟子計國敏,在2003年7月20日敖漢的惡警一次對法輪功學員大抓捕中被迫流離失所;2004年7月5日,計國敏在車禍被摔昏迷後遭綁架,頭部被摔傷並在醫院裏做了縫合手術,7月6日就被投入敖漢看守所,計國敏經歷了50多天的絕食抗議(期間被強迫灌食);9月1日,在計國敏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送往呼市女子監獄遭受監禁迫害。計國敏被判刑9年。計國敏的婆母得知兒媳被判九年重刑,憂慮成疾,於8月31日去世。
一目了然的展板非常有效。*簡明易懂的展板自然會吸引人們的注意力*紐約的主要交通樞紐秤地鐵*主動幫助外地同修*展板設計中重視對不會講英語的同修*心態的重要*給人提供直接的方便*外在形像的效果
小弟子在另外空間的除惡經歷。筆者現根據小弟子夢中到另外空間除魔經歷的口述整理以下內容,以說明師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的重要。一次,小弟子夢中看到一個有著骷髏身體的爛鬼趴在發正念的姥姥身後說:去,跟他打去。姥姥立刻不發正念了,起身就找姥爺打起嘴架來。以下簡要的寫出大概。
走出來救度世人。九月二日晚,看到師父的「放下人心救度世人」的經文,我越發感到救度世人的責任重大和緊迫。以下是幾個講真象的小故事。寫出來這些其實太平常了,大陸大法弟子都能做到的。可是我還是寫出來了,是想讓走不出來的同修不要想的太多了,不敢出來。其實,我們心裏只要裝著眾生,心裏只要記住師父的話,慈悲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在講真象時一定會做好,不辜負師父的苦度。
願我們每個人都珍惜這亙古未有的修煉機緣。每個修煉的人都有人心的障礙,只是在修煉的路上有人勇猛精進,突破障礙快且乾淨,有的人則很艱難的過了一關就又徘徊在這,或跌倒後沒有勇氣爬起來,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對眾生的不負責,更辜負了師尊的慈悲苦度。以下是我和一個同修的故事。
隨時隨地講真象小故事。師父告訴我們向世人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已經很長時間了,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從生活中一點一滴小事理智、智慧的做,管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儘量不放過身邊接觸的每一個人,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把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象講清給他們,把大法的美好通過我們的言行展現給他們以達到救度他們的目地。經常這樣做我發現向世人講清真象會成為一種習慣,形成一種「機制」(我自己的說法)。下面是幾個小例子。
見人就講真象 正念抵制關押迫害。我今年43歲,是一個家庭婦女,因患多種疾病,造成生活不能自理。煉法輪功九天後,我把拐杖丟掉了,左半邊身體有了冷、熱、痛的感覺,口齒也清晰了,大腦也好使了。通過學法,我知道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我有生以來感到甚麼是真正的幸福。在1999年至2002年之間惡警與惡人、鄉、村、市、610的人多次來家中騷擾,就是我串門去,片警半夜前去騷擾,追到船營區搜登站。我被村裏的幹部看管著,他們來了,我就講真象,給真象資料。因為發真象資料,我經常被抓走。以下是我的具體經歷。
在婚事過程中講真象。我和媽媽商量對媒人及對像講真象。對像不接受,提出繼續修煉法輪功就分手,如不煉就結婚。所以就退親了。隨後凡是有媒人給我介紹對像的時候,我和媽媽就利用此事講真象。2002年春我又訂婚了,但是因為自己常人心重,2002年冬我提出了退婚,在當時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事後也挺後悔的。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借提親和相親的機會我和媽媽繼續講著真象。終於遇到有緣人。只要我去他家就講真象,他們都支持大法。在婚嫁時嚴格按照師父要求的,以一個修煉人的狀態做著自己應該做的。婚後婆家人支持我修煉大法,並說法輪大法好,還幫著撒真象材料講真象。
講真象、正念闖出洗腦班。我98年得法,以前身體不好,修煉大法後身體越來越好。我兩次進京被抓,四次從家中無辜被他們強行帶走,兩次被迫流離失所,被非法關押最長達5個月。在長期的被非法關押中,不寫所謂的保證書不讓回家,我們堅決不寫保證的六人半夜越窗正念走脫。2003年11月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到了洗腦班,我拒不回答,堅決不配合他們,不吃洗腦班一口飯,不喝一口水。心裏明白,我一分鐘也不能在這裏呆,我要出去做我應該做的。我整晚沒有休息,不停的發正念,並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所在,清除了迫害我的邪惡生命。第二天讓我寫保證書。我發正念把另外空間讓我寫保證的邪惡全部鏟除。我拒絕吃飯跟家人回家。回家後,我身體的不佳狀態很快全消。
突破固有觀念 堂堂正正證實法。2004年8月22日下午,同修回家時被非法劫持。我聽到這消息時立即想到資料點的設備,用電話與另一同修約好分頭去資料點。來到資料點,他們迅速將我拽到屋裏。我心裏非常平靜,腦子急速的想怎麼辦,求師父幫助,別讓那個同修過來。我在屋裏大喊,給那個同修送信,三個警察往外拽我,我不配合,發正念和它們抗衡。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大家都出來看哪,警察抓好人了,法輪大法好!」在車裏我跟他們講真象。到了公安局,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堅決不配合邪惡。一直沒進食進水。第四天灌食未遂。通過這次的經歷,我更體悟到,只要對師父堅信,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在這幾天中,我正念正行抵制邪惡,邪惡的惡警們根本沒有敢碰我一下,更不用說用刑了。今年2月份我從勞教所出來。
堅定不移、永遠精進在師父安排的正法大道上。九七年三月份得法。修煉就是看人心,師父看到了我堅定的心,總是鼓勵我。沒想到幾近文盲的我,現在《轉法輪》和師尊的經文,我全能看下來了。在學法中精進,在精進中不斷的去掉執著和怕心,在精進中把法洪好,證實大法。就這樣我逐漸的完全去掉了怕心,見人就講真象,有資料就去散發。在一份上訴的材料上,我頭一個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派出所又來找我,說我上告中央了。之後,我去派出所講真象。
大法使我獲新生 維護大法正念行。一、我為甚麼至今還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二、為了說一句真話,我被關進了牢獄。三、堅定正念,講清真象。
對個人崇拜的認識。1、關於和另外空間生命體對話的問題。2、切磋過於頻繁,沒有時間學法,卻說「切磋也是學法」。3、「我雖然人沒出去正法,我的元神晚上經常出去」。4、「嚴格的說,從勞教所闖出來的同修是一種恥辱,而不是甚麼威德」。5、有同修提出按照明慧網的建議,建立遍地開花的小型資料點。
無條件的向內找。私有很深的連串,不只是表現在有形利益上,在無形中或在自我修煉中也有。最近要去紐約講真象,在工作中、出國前、家人間的「干擾」很大。如果我們都能把執著之心放下來,干擾就會小、自己業力也消了、也提高了心性,如何能夠深入認識干擾的問題,這也是根子上的問題。向內找及放下心後,一切都圓容了,干擾也無蹤了。
9 月4日,德國阿莎芬堡(Aschaffenburg),威爾茨堡(W□rzburg),雷根斯堡(Regensburg),瓦德胡特(Waldshut)和特裏爾(Trier)五個城市的大法弟子不約而同地申請了當地的信息諮詢日,五個城市周圍的弟子參加了活動。雖然每個地方的學員都不多,但學員們的正念正行使信息諮詢日和酷刑展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在中領館簽證處,每次我都會遇到70多歲的華人。有的老華僑,一聽我是煉法輪功的,就說「你煉法輪功,不愛國」。我想對抱有這種思想觀念的世人談談,我在修煉過程中,用實際行動如為失學兒童捐款、幫助貧困山區等愛國、愛人民,現在,我出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象,是為了大家好,也是愛國家,愛人民的行動。江澤民流氓集團把對社會,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打成「X教」,像這樣的政權機構能代表人民的利益嗎?江澤民一個人能代表國家嗎?法輪功反對的就是鎮壓,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之流。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在大陸的大法弟子出來講真象,隨時隨地都有被抓,被關,被打死的可能。他們還不是為了國內的人民將來有美好的生活,美好的未來。他們這樣做,難道不是愛國,愛人民的行動嗎?
為期四天的第七屆世界國家人權機構大會於2004年9月14日在韓國漢城開幕,為此,一批長期滯留在韓國卻有家不能回的中國公民,向本屆人權大會發出呼籲:
大法弟子致信第七次世界國家人權機構大會:我們是滯留在韓國的中國公民,離別家鄉、親人已經幾年了,我們想回家,我們渴望著與親人團聚,但是,我們這點最基本的要求已經變得不現實了,只因為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只因我們不願放棄對「真、善、忍」信仰的權利。當年在中國,因為修煉法輪功,我們有的被非法抓捕過,有的被警察毆打過,有的被非法抄家、多次騷擾過。我們無奈告別了家鄉,告別了親人。尊敬的大會主席、尊敬的各位代表,我們希望您們儘快幫助制止正在中國發生的這場人權浩劫。
自兩、三年前起台灣法輪功學員將「真、善、忍」的信仰帶進各地監獄與看守所,啟迪受刑人的善良本性,獲得看守所的肯定與褒獎。彼岸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卻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遭江氏集團非法抓捕關押、強制洗腦、酷刑折磨,甚至迫害致死。同樣的中華文化,同是炎黃子孫,海峽兩岸法輪功學員的際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2004年9月19日大陸綜合消息
◇ 2004年9月7日晚,謝兆琦、劉少滿二位老人在粘貼真象資料時,被盤錦市興隆台區創新派出所惡警綁架。當晚被送至盤錦市行政拘留所進行非法關押迫害。70歲的謝兆琦已經絕食8天抗議非法關押,血壓升高,頭暈,在提審時被公安威脅恐嚇,腋窩處、大腿根被掐紫。
◇ 2004年9月11日,遼寧省鳳城市大法弟子大李子(化名)在鳳城市邊門鎮講真象時,被邊門鎮派出所綁架,現被關押在北山拘留所。大李子在拘留所絕食抵制迫害,目前已7天。
◇江 蘇省淮安市漣水縣大法弟子孫迎春於八月被惡警綁架〔由於警察毫無證據,抓人時連遮羞布逮捕證也沒開出 來。孫迎春在漣水縣公安局看守所被關押多日後,近日被非法判勞教一年,惡警打算即要把他送到南京。目前是處於為期半月的上訴期。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殘酷迫害大法弟子一、2004年5月12日,李紅梅、郝佩傑、蕭仁萍等十幾個大法弟子被上大掛、電棍,行兇者為趙余慶、姚福昌、票曉傑、吳洪洵。二、2004年3月,大法弟子紀鳳琴被投入萬家勞教所,一直被吊在床上5、6天,之後上大掛、電棍,臉和脖子被電壞,雙手至今麻木無力,行動不便。三、2004年7月10,馬桂雲被投入萬家,被用手銬吊了,姚福昌、趙余慶用新買的電壓很高的電棍往她身上電,電一下就打人一個跟頭,惡人行兇時還窮凶極惡的叫囂,「我就是魔,就迫害你。」人性皆無。
◇大 法弟子孫祥傑,黑龍江賓縣書店的職工,2004年9月15日,他受書店店主之托向農村運送圖書,途中遭惡警跟蹤、攔截和非法搜查,惡警以藏有真象傳單為名 對他進行非法拘禁。得知此消息後,他所在書店的店主表示強烈憤慨,並與惡警進行了交涉,聲稱將對警察侵害公民合法權益的行為提出申訴。
◇ 2004年9月13日早晨5點左右,大法弟子王秀麗在興隆台區生態園小區發放真象資料時,被小區內的保安綁架並舉報,後被盤錦市國保大隊抓走,具體情況不詳。
◇綏中縣不法官員和警察自2004年8月起開始追找大法真象資料的來源,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於2004年9月13日左右,他們無理綁架了大王廟鄉法輪功學員石連理,將他劫持於綏中縣看守所。
◇ 9月份撫順市順城區成立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並於9月10日左右,綁架順城區、王麗麗、李樹喜、李紹華、秦清芳、等大法弟子。
景鎖,男,29歲,遼寧新民市人。2004年7月被瀋陽市鐵西國安大隊綁架,失蹤三個多月,現得知被非法關押在鐵西看守所。望瀋陽和新民的同修知道情況後與家屬取得聯繫共同營救同修。
◇大法弟子李強,男,1965年10月6日出生,係河北省唐山市樂亭縣閻各莊鎮康劉村人。2000年10月20日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至今未歸,下落不明。
◇ 2004年9月7日和8日,江岸區610惡人李英傑指使江岸區新村街人武部長、610幫兇高自安帶領一夥人將李小健、郭瑞紅、鄒昌清、何秀紅、吳丹丹綁架到江岸區洗腦班。
◇河南省杞縣大法弟子王讚美(女),於2004年9月13日下午2點到上一級機關開封市政法委遞交被迫害申訴材料時,開封政法委邪惡之徒當場將她的材料撕毀,並將王讚美用手銬銬在辦公室。後讓杞縣政法委610辦公室帶走。現王讚美被關押在杞縣拘留所,並拒絕家人探望送衣服。
◇河南南陽地區近日正籌辦洗腦班,桐柏一大法弟子於昨天今天被逼迫參加洗腦班。希望南陽同修多發正念清除迫害,並進一步調查洗腦班的詳情予以曝光。
◇鄭州市杜岺街省中醫學院附屬醫院家門口,經常停一輛白色麵包車,上面寫著「環境監測」,有時路這邊,有時路那邊。懷疑內裝有攝像頭,監視器,到此做真象的大法弟子請注意安全。
◇最近,在十六屆四中全會召開期間,上海地區邪惡之徒藉機迫害大法弟子。具體表現為:警察和居委上門騷擾,要求會議和節假期間不要串聯,不要上北京,並布置社會閒散人員監視大法弟子,連出門買菜,到垃圾也不放過。
◇「十 一」臨近,為阻止大法弟子講清真象及上北京發正念、證實法,大連的「610」、公安等系統的邪惡之徒計劃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現在各派出所的惡警已開始 騷擾大法弟子並往洗腦班報名單。望大連弟子正念正行,破除邪惡的迫害。
◇據悉,2004年9月13日前後,安徽省合肥市科苑新村一期3號樓幾位老年大法弟子於晚間被公安和國安局出動幾輛警車非法抓捕,至今情況不明。
◇廣東廣州大法弟子王青梅於2004年9月6日中午被所屬居委會工作人員以需填報計生表為由,騙至居委後被劫持帶走,現下落不明。
◇黑龍江科技學院(位於哈爾濱松花江北松浦鎮)借思想政治教育和所謂的安全原因,準備組織新生(五千多人)簽名所謂的抵制法輪功,學校的各級領導也在其它場合污衊和誹謗大法。另外,2002年該校曾使一名各方面表現良好而僅僅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大法弟子劉恆被迫退學。
◇今天剛得到的消息,吉林省白河林業局有兩名同修(姓王同修60多歲人們都稱她魏嬸,另一位是50歲左右人們稱她大楊姐)被綁架。在她們去邊遠山區講真象被惡人舉報。有關情況在調查之中。
◇近 日,山東安丘市610夥同政法委秘密傳達邪惡的黑指示,指示大法弟子的 所在單位或轄區內的有關單位的負責人對大法弟子登門恐嚇、利誘、騷擾、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放棄修煉,並指令大法弟子所在單位的負責人制定出具體的迫害 措施同時上報邪惡的610。
◇廣東揭陽市迫害大法弟子的單位或部門名單。此外,還有全市、各縣、區甚至辦事處非法設立的「學習班」(洗腦班),地點大多在拘留所或臨時借用,大肆勒索學員錢財。同時,各個派出所也都參與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非法行動,有個別派出所如榕城區磐東派出所,在毒打折磨學員方面也極盡殘忍。
◇前段武漢市610辦公室到新洲督陣、檢查之後,新洲地區到處寫著攻擊大法和誹謗師父的邪惡標語。並利用流氓、地痞蹲坑、跟蹤、舉報,以500元至1000元賞金誘騙那些不明真象和貪圖小利的不法人員犯罪,妄圖對大法弟子進行大抓捕,邪惡還挖空心思製造偽證為自己開脫罪責。
◇開封市政法委負責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文松山;開封市610辦公室主任:胡四民。
◇廣東省幾個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監獄:1、廣東省非法關押、折磨大法弟子的監獄(已知部份)2、廣東省女子監獄(地址:原在韶關曲江,2003年初移至廣州市)。3、廣東省武江監獄(地址:韶關曲江)4、廣東省梅州監獄。(地址:梅州蕉嶺)地點設在四會的監獄。
陳慶被害死 殷文蘭被綁架 大法弟子致信遼寧開原市法院要求懲辦兇手
重慶市代文立致檢察機關的申訴書
雲南邊疆法輪功學員致中共十六屆四中全會的公開信
158人嚴正聲明,在邪惡的強化洗腦及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加倍彌補損失,向世人講清真象,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計算機技術:推薦一款經濟實用的筆記本電腦(三則)
卡片:生命護身符
不乾膠卡片:法輪大法好
明慧週末(第一九一期目錄)
真象傳單:江西百姓身邊事(第1期)
声明人:左淑华 张红岩 逯金英 郭拴梅 朱茂娣 陈建生 刘利 李凤书 彭翠兰 张凤英 李雅芬 何志贞 麻庆义 彭冬兰 佟艳君 张淑英 苏敏君 孙玉芬 翟莲花 陈忠丽 韩玺堂 林腮仙 孙秋菊 官旦红 张振托 王素英 张岩磊 崔凤云 张士宾 崔锡乾 谢海林 马月红 戴力强 贾丽茹 谢学文 王黎明 朱国新 徐锦香 张庆芬 刘铭远 杨玉芝 张书梅 戴四新 任翰新 何芬新 李永福 李泰强 苏爱华 屈艳红 马秀英 张桂兰 商永臣 王晓慧 张志永 张桂芳 于金相 王敬勉 张彦西 张香菊 张玉慈 张兰麦 张兰威 关洁华 谈伟昌 张顺 邓兆红 李光严 贾以梅 马焕云 田翠玲 张莺 张秀伟 牛翠娟 郑双喜 吴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5380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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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章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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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明慧網2004年9月19日資料彙編裏的諮詢文章「如何用影音傳送帶下載明慧每天文章」,簡單的給出如下解決辦法。這裏選擇的斷點續傳下載工具是網際快車。
打開網際快車→「工具」→「選項」→「代理服務器」→「添加」→隨便命名比如「無界」,點選「HTTP〈Get〉」→「服務器」欄添入127.0.0.1「端口」欄添入9666→「確定」→在選項面板裏勾選「無界」的前兩個選框→「確定」即可。明慧每天文章單日地址是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19/2004-9-19-t.zip年月日一看便知,把某日的地址在網際快車→「任務」→「新建下載任務」→「網址(U):」欄裏添入,點擊「另存到(A):」欄右側按鈕另行指定存放地址後,「文件分成」選1,「開始」選「手動」→「確定」即可。如果想批量把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的地址一次性列入下載任務,而每天只需選中一個文件下載的話,批量地址如下(以2004年10月為例)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004-10-(*)-t.zip(注意裏面的括號必須是英文半角的括號)把該地址在網際快車→「任務」→「添加成批任務」→「URL:」欄裏添入,「從(F):」前勾選,1到31(因為10月是大月31天),「通配符長度(L):」為1→「確定」→「另存到(A):」欄右側按鈕另行指定存放地址後,「文件分成」選1,「開始」選「手動」→「確定」即可。
使用最新的無界瀏覽(ultraSurf)6.2或6.0上網(可以不必用代理)當鎖頭圖標出現後,雙擊網際快車裏「正在下載」列表中的某日文章地址下載。如果中途停止且長時間不見繼續下載,可以右鍵點地址選擇「暫停」,然後再「開始」,如果始終不能繼續下載,可以右鍵點地址選擇「將網址複製到剪貼板」,右鍵點地址選擇「刪除」,點「任務」→「新建下載任務」,地址會自動複製到「網址(U):」欄,「另存到(A):」欄指定存放地址後「確定」→選擇「重新下載」即可。
諮詢:如何用影音傳送帶下載明慧每天文章
回答:我也遇到過和這位同修類似的問題,解決辦法是棄影音傳送帶不用,用無界瀏覽6.2進明慧,用鼠標右擊鏈接選目標另存為即可,此方法適於下載小文件且不能斷點續傳。
經筆者實驗,用無界6.0、6.2無法利用影音傳送帶下載數據,因為6.0以上是在後台自動代理,用的是實名網址,因此影音傳送帶無法直接透過封鎖進行下載。可以用無界3.6,在打開無界主界面的情況下,使用影音傳送帶下載明慧每天文章及像「風雨天地行」之類的流媒體文件。注意用影音傳送帶下載流媒體文件時「塊數」選「1」,否則可能下載的文件後半部多不能使用。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
Ghost是大家喜愛的備份軟件,他可以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將一個分區的內容備份,再在需要的時候迅速恢復。
但是,你在使用ghost的時候總是先鍵入ghost,然後再在他的界面中操作嗎?這樣操作不但麻煩,而且還容易出錯。實際上和dos命令一樣,ghost也可以通過命令參數來操作。現在我們以大家最常見的備份方式來說一說ghost的命令行參數。
我們假設用戶是一個硬盤,多個分區,用戶使用ghost來備份已經安裝好操作系統的c盤,ghost程序安裝在d盤的backup目錄中,備份的文件名為c.gho.那麼只需要進入dos中輸入以下的字母(命令)即可:
d:\backup\ghost.exe -clone,mode=pdump,src=1:1,dst=d:\backup\c.gho -sure -z9 然後回車即可(即Enter鍵)
好了,讓我們一項一項來看看上面的參數的意思:
d:\backup\ghost.exe是指ghost程序的位置。
-clone是克隆的命令參數,他後面的部份都是克隆的「開關」。
mode這個開關可以有6個選項(等號後面的值可以有6個選項):copy(磁盤到磁盤的拷貝)、load(從備份文件恢復到磁盤)、dump(從磁盤備份到文件)、pcopy(分區到分區的拷貝)、pload(從備份文件恢復到分區)、pdump(從分區備份到文件)
src這個開關是用來指出clone操作的源盤(分區、文件),如本例中我們的操作源區是c盤,他是第一個硬盤的第一個分區,所以參數是1(第一個硬盤):1(第一個分區)。
dst這個開關是用來指出目標區的,這裏我們的目標是備份到一個文件中,所以我們在這裏輸入的是最後備份文件的路徑和文件名。
-sure這個開關是讓你跳過討厭的確認過程。
-z這是指備份過程中對內容的壓縮比:-z或者-z1是快速壓縮。z後面的數字越大,壓縮比率就越大,備份壓縮後的文件小,壓縮率最大的是z9。
那麼還原是否也可以使用命令行呢?當然可以:
d:\backup\ghost.exe -clone,mode=pload,src=d:\backup\c.gho:1,dst=1:1 -sure -rb
看,我們這裏的mode用的是pload,因為是從文件恢復到分區,src變成了文件,dst變成了分區,正好是備份過程的逆過程。唯一多出來的一個開關是-rb,他的意思是在恢復過程結束後重新啟動計算機。
有不少同修是使用201卡上網的。每次使用201卡上網時都需要先撥201,再撥卡號#、密碼#、16300#。
這樣的話,不僅耽誤了時間,而且連接上因特網花的時間也較長。其實只要在電話機上將201卡「註冊綁定主叫號碼」就可以了。方法如下(湖南地區試用、其他地區類似):
在電話機上撥了卡號密碼後,按44#就可以直接「註冊綁定主叫號碼」了。註冊成功後,系統會問你「再次呼時是否需要密碼」,按0鍵不需要。以後使用201卡打電話,只要在座機上輸入201就可直接用卡打電話了。而在電腦上,只要在連接的連接窗口的「撥號」一欄中輸入「201,16300#」就可直接撥號上網。這方便多了,節省了時間,連上網花的時間也較短。
推薦同修使用,特別是同修在聯繫時不要手機與手機通訊,應儘量使用201卡在電話亭打電話。(像湖南地區201卡最低打了五折,這也不同程度的節約了開支)
9月11日明慧每日新聞中,有同修介紹,把要銷毀的廢紙用水泡爛,然後倒入廁所或丟入生活垃圾堆。這裏提醒同修不要用這種方式處理打印錯的「大法書」、「經文」等紙張。
兩年前,與我一起住的同修曾這樣用水泡了一些師父的經文,然後倒入廁所,當天晚上就夢見師父點化,第二天大家聽說此事,都認為這麼做不妥當,是對大法的不敬,因為廁所是很髒的地方。
關於這個問題,師父《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中講過:
「問:文稿中往往摘有師父書中的原話,應該怎麼處理?
師:燒掉就可以了。因為你是個修煉的弟子,你沒有不敬的意思,又沒地方保存。特別是我們抄書的時候,有人問抄壞的怎麼處理?都可以把它燒掉,沒有問題。法是在字的另外空間裏,人間的火是燒不著他的。毀掉的只是最大一層粒子構成的紙與表面的墨水。」
對於有同修在住處焚燒印壞的紙張,被常人報警,造成損失。我想,遇到任何問題都要找找自己的原因。從表面上看,在住處燒東西是不符合常人做法的,氣味非常大,也容易發生火災,常人一般是不會這麼做的。而舊勢力利用同修的疏忽破壞了資料點,我們在發正念鏟除邪惡的同時,當事的同修也要靜下心來學法,找出自己心性上的有漏之處並及時彌補。
個人的一點想法,不當之處請指正,謝謝。
文具店賣的有一種大訂書機,用最長的23/24號釘最多可訂480頁。價格大概80元。
(1)多功能佳能打印機MPC190S的廢黑收集器的清理方法。
(2)請有能力的同修設計2005年日曆,大小為A4紙單張。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
Real格式在線收聽 (5分53秒) |
我思念我的媽媽, 我思念我的孩子, 我思念我的姐妹, 我們呼喚: 讓你的手、我的手、他的手, 我們呼喚: |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頁,A4紙。
目錄:
誰能替你承擔罪責?
中國恐怖組織──610辦公室
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所實施的百種酷刑
迫害真象
老百姓眼中的「天安門自焚」
江澤民在世界各地被告上法庭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
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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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版:下載PDF壓縮文件(419KB)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頁,A4紙。
目錄:
百姓身邊
勞教所裏「法輪大法好」喊了五小時
正法之路圖片展
天下採風
日本法輪大法學會被正式認可為「非營利活動法人團體」
天網恢恢
賈慶林在奧地利被聯合起訴
邪不壓正
母親「掛牌」營救 兒子無罪釋放
問答台
問:法輪功有嚴密的組織嗎?
迫害紀實
唐山市優秀主力工程師戚玉娜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真象人心
明白的村長
「這法輪功也太神奇了!」
警世鐘
昔日奧運冠軍的悲哀
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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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版:下載PDF壓縮文件(彩色) (646KB)
下載PDF壓縮文件(黑白) (713KB)
【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同修為了讓人明白真象磁帶和光盤傳播的目地和其中的主要內容,在光盤和磁帶上加上了附言詩,言簡意賅;同時為了能吸引常人的注意,在附言詩旁邊還有彩色的荷花或飛天圖案。以下是摘下的附言詩:
惜緣(真象磁帶附言詩)
我本小小磁帶,
走遍村村寨寨。
有緣之人能遇,
福分與我同在。
細心聆聽分析,
莫受謊言毒害。
傳與親朋好友,
幸福平安康泰。
傷我毀我不好,
直言相告莫怪。
惜緣(光盤《風雨天地行》附言詩)
薄薄光盤一片,
內容精彩無限。
六十餘國皆傳遍,
有緣之人得見。
明白帶來福分,
盲從招致禍患。
多聽多看細分辨,
莫受謊言欺騙。
說冤不為冤,
談權不為權。
只為與您結善緣,
明白真象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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