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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大法弟子自述全家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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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21日】我們全家於96年得法。得法後,我們全家人身心受益。

99年7.20,江氏集團的迫害全面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大抓捕,抄家、搜書、燒書,綁架,酷刑折磨。大法學員進京上訪,可是信訪辦變成了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公安局,我們只有去天安門和平請願。

妻子和小兒子於2000年2月去天安門請願,被帶回當地,14歲的兒子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始終不配合邪惡之徒,關押15天,罰3000元。妻子拘留15天又轉看守所20天,罰3000元釋放,出來就被鄉政府非法監視居住20天,想以洗腦改變她,她每天都向周圍的人講真象。有惡人羞辱她。妻子找到領導說:「我們法輪功修煉『真善忍』,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處處為別人著想,向政府說句真話,何罪之有,為甚麼你的工作人員用流氓語言對待我?」領導說:「這是他的不對,我會嚴加處理。」有效的制止了惡人行惡。

2000年6月,我去北京和平請願,天安門廣場上大法弟子打出「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的橫幅,口號聲震雲天,國內外的遊客在圍觀、在照像,有的人在議論警察的惡行,有人的膠卷被惡警拉出曝光,有的人追著警察追回相機。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有個大學教師用英語向國外的遊客講真象,遊客明白真象後願意幫忙為三十幾個同修打橫幅、呼口號時照像。我和湖南、長春、甘肅的同修煉「頭前抱輪」,有武警叫喊:「不准煉功!」他們又呼叫來了警車,幾個警察叫喊著打我們,我們高呼「法輪大法好!」我們被推推拽拽上了警車,來到了前門派出所,許多人後來都被各駐京辦接走。聽同修說:「這裏一直不讓解手,怎麼要求都不行,最後還把同修打倒,暈過去了,滿頭是血,全場起來抗議才允許解手。」同修們切磋,不能像過去報地址馬上送走,咱的目地是敦促領導「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下午四點多我被分流到朝陽區監獄,被扒光衣服搜身編號,號房裏恐嚇謾罵,推推拽拽,我說:「幹嘛!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上訪是公民權利。我們只為法輪功遭受奇冤說句真話,是警察讓你們這樣做的嗎?」

我正講真象時就開始提審了。提審員說:「姓名、住址、幾口人?」我笑著說:「不能告訴你」。他說:「為甚麼。」我說:「修煉『真善忍』道德回升,上訪是公民權利,何罪之有,監獄是審善良百姓的地方嗎?」他說:「不審也可以,你報了地址就可以走」。我說:「是讓走嗎?當地接走送監獄,株連親人,幹部就地免職。」他說:「好人也不能去世界聚焦的地方鬧事呀!」我說:「是鬧事嗎?強加莫須有的罪名,合法信訪順理成章,毛主席說『讓人說話塌不了天』,信訪辦成了綁架自己子民的公安局。一個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祛病健身、功效神奇,既不參與政治,又使社會安定,對國家和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他說:「那是領導的事,你連名字、地址都不敢說,咱誰也不得睡覺,怎麼體現你的善呢?」我說:「真想知道就告訴你,我叫李真修,妻子心向善,兒子叫大修、二修,師父是哪的俺就是哪的,俺就是要跟師父回家。」

已是凌晨1點多,我說:「你抽時間看看《轉法輪》書裏講的到底是甚麼,憑甚麼迫害法輪功。」他也想收場,只是沒法填表,拿起筆說,「這李真修寫成李真人吧。」惡警提審另一個同修,一進門就是幾耳光,不報名,就拿掃帚把戳他的心窩,鋼針扎他,受盡了折磨。一星期後,人滿為患,要把我送遼寧去,當時我錯誤認為,在北京是為了敦促領導還大法、還師父清白,送遼寧和回家有啥區別。所以報了地址送回原籍被非法關押36天。

2000年8月,大兒子進京上訪,駐京辦通知學校:班主任和家長一塊去接。開學時,學校的條件是:要繼續上學,就得寫保證放棄法輪功,交3000元保證金,否則開除學籍。在這樣的情況下,兒子選擇了大法,從此兒子失學了。

2000年10月,妻子先行到京,和在京同修切磋,認為目前有同修因各方面的原因走不出來證實法,有必要和這些同修交流,破除障礙,走出來。她10號回來,通過切磋,我全家和同修又乘北上進京的列車。北京的旅社、賓館都貼著「不准法輪功住宿」。我們先在部隊醫院落腳,在同修幫助下來到前門附近,各省的同修都有,每天都能互相切磋,學法交流。我們各盡所能,有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的,有散資料、掛條幅、接資料的,貼不乾膠用筆寫,同修們心態純正,令邪惡之徒膽寒。

我們在北京時,天安門廣場多次戒嚴。有的同修一直在北京,生活很艱苦,也有住下水道的,每天買點鹹菜饅頭吃,有時燒鍋菜湯大家喝。店老闆也暗中幫助,飯給多做點。去廣場打橫幅的同修會把多餘的錢給其他同修留下來,大家都是那麼普通、善良、隨和,證實大法的這一念又是那麼純正,金剛不動。

10月26日是江氏集團把法輪功定χ教一週年的日子。各地同修突破重重封鎖,紛紛上天安門廣場證實法,前仆後繼。前門和廣場都戒嚴了,9點多鐘開放,各出入口都在盤查法輪功。 我們順利進入廣場,中外遊客漸漸多起來。10點多鐘,廣場西南方,甘肅的同修剛到,就打出一條10米長的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 「還師父清白!」 「還大法清白!」 「法輪大法是正法!」廣場上遍地開花,到處是橫幅,「法輪大法好」的呼聲震撼了北京,警察們驚慌失措,到處毆打法輪功學員。

我們也高呼「法輪大法好」!打出橫幅,武警和我爭奪後拉我上車。在這一瞬間,師父講的法在我面前閃耀「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理性》)我精神一振,對武警說:「不能跟你走。」他也不了了之。兩個兒子的橫幅被搶走,警察惡狠狠的說,「小孩也來湊熱鬧。」由於警力不夠,打出的長橫幅使他們很被動,所以孩子們也走了。妻子去幫助打長橫幅,和警察奪起來,眼看著妻子被拉倒遭腳踹,我們正想過去幫助,從警車上下來一群警察,我只好領孩子換個地方。

廣場上的法輪功學員像從天而降,到處都是撒資料的,遊客也有不少人撿,惡警像做賊心虛,資料是曝光他們的炸彈,瘋了似的搶資料。在國旗處,有一女功友被惡警打倒在護欄上死了,迫害者的不理智,可見假、惡、暴對「真、善、忍」的恐懼,國民經濟的四分之一用於迫害善良,逆天叛道,這絕不是一般的愚蠢。正如荀子曰:「口言善,身行惡,國妖也」。

回到住處,我們為了節省開支,在離邪惡中心稍遠一點租民房住下,接納各地同修。老二11月初去廣場打橫幅,被綁架到昌平看守所,那裏環境惡劣,他們對14歲的孩子大打出手,他絕食抗議,被戴上手銬,六個惡警按倒拳打腳踢。硬的不行,就謊言欺騙說:「政府對法輪功改變了看法,只要報名,誰來接都可以走。」孩子信以為真,他把電話打給同修,我聞訊趕到昌平,兒子瘦多了,送點吃的,還不放人,得局長發話,恰逢中間隔雙休日。我二次到昌平,當天沒結果。第二天上午他們還不放人,我說要揭穿他們的謊言,到下午打電話時,他們說:「交200元伙食費放人。」

10月26日,愛人被送到延慶看守所,那裏很邪惡。她們給惡警講真象,惡警說:「要聽你說,我的飯碗就砸了,我就是老江的工具,早報名免受皮肉之苦。」同去的10多個同修編號登記、照像,提審時手段毒辣,拳打腳踢,打頭、摑臉、煙頭薰、電棍擊她的臉、脖子、嘴、合谷、膝、肘、腕,肌肉被烤焦的味道隨著刺刺閃電而濃烈。她對一名惡警說:「現在的警察看到殺人放火是怯怯懦懦,得著老弱婦幼卻要抖抖威風。」他聽了下手更狠了。她接著說:「君子就是君子,小人就是小人。」他突然停下來,略有尷尬的說,「我也恨小人,只是看你像不像江姐。」另一個惡警說:「不報名把你和有性病的關一起,染你一身性病說不清。」

面對邪惡迫害妻子絕食抗議,第三天她又被捆上讓外勞人員粗暴灌食,受盡了折磨。一個月後釋放,我到德勝門接著她,瘦弱的身體還有累累傷痕,稍有恢復,便整體配合在北京掛橫幅,散資料,貼標語。她12月份又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被前門派出所分流到昌平,她們一路上高呼「還大法清白!」在昌平又分到回龍觀派出所,晚上又被關在小鐵房內,提審時罰跪竹棍,稍鬆懈用棍敲,從晚上8點到凌晨3點過後,她們四個連累帶痛,頭暈目眩,都迷糊過去了。一會兒又被敲醒。第二天又遭受的是潑婦罵街的流氓行為,惡警們還說這是工作,說:「不報名我得下崗,要怪你怪江××。」妻子說:「罵人是不道德的行為,這是素質問題,你年輕輕的,處世得有正氣,做人得有骨氣,交往得講義氣,論前程得有志氣。做任何事不能喪失道德,有機會你看看《轉法輪》都講的甚麼,為啥這麼多善良人要冒死維護,你也是謊言矇騙的受害者,迫害大法遭惡報,我為你著急呀!」他聽了半晌無言。但一直不准解手。夜深人靜,一值班民警悄聲說:「你講的很有道理,趁現在沒人,需要幫助嗎?」第二天,警察說:「奇怪!好好的嘴上起倆泡。」妻子說:「這是你罵我師父給你的警告,你要善待大法,可別一錯再錯了。」

第三天她們又被送回昌平,在零下18度的雪裏凍了4個小時,號裏特別擁擠,晚上她和東北一同修擠在水池邊的濕地上,兩人側身一條被。過了兩天,又去了個同修,只好坐著腿摞腿的睡,同修的錢被刑事犯搶走任意揮霍。在講真象中,有個因「土地佔用」打官司被關押的,一聽就明白了,還總覺得知之太晚,跟著學法煉功,從各方面維護著大法的尊嚴。妻子和另幾個同修在2001年1月無條件釋放。

2000年12月大兒子去天安門打橫幅,被送到宣武區看守所,不報名遭毒打,體罰腰直曲腿伸臂,在零下18度的雪地裏累得直冒汗,一動就被用竹竿打他的指頭、手背、迎面骨,暈倒了拳打腳踢。十幾歲的孩子,經受不住報了地址被接到駐京辦。

我們接送來往的同修,安排食宿,有走出去的,走進來的,看守所闖出來的,有去廣場的,有困難時互相接濟,廣場上的警車上都噴上了「法輪大法好」。有一位老太太七進七出看守所。冰天雪地北風嚎,他們四位同修被銬在水管上,惡警宿在室內取暖,當時她求師父,手銬就脫下一隻,順牆離開,跳過豬圈,推大門側身出去。一會兒警車、摩托車追出,她智慧躲過。為幫助有障礙的同修走出來,我回原籍找同修切磋,鼓舞正念,我們回到北京時,大兒子做真象已被抓走幾天了。我和妻子走街串巷,進小區做著一切可做的真象,大年初一知道王進東自焚偽案出籠了,一分析就知道是栽贓法輪功。

2001年二兒子釋放後找到了我們,惡警跟蹤而至,我們同時被抓,掠走現金一千元,惡警私設公堂對我酷刑折磨,連續幾天沒問到甚麼。街道辦去接我們,列車上俺三人銬在一塊,我們向旅客講真象,很多人都駐足提問題,我們解答,吸引了一個車廂的人。列車員還關照我們,很多人如夢初醒。到站有警車等著,一塊到家勒索五千元還不開收據,房門鑰匙被拿走,不准我們任何人進屋,去接我們之前還敲詐家中其他人一千元。我們一路講真象,講到派出所、講到公安局,講到610,講到看守所。

看守所裏強化洗腦,這對我們不起作用,邪惡利用猶大輪流邪說,並且調一個號裏包夾,一個同修在我正念啟發下很快清醒了,邪惡之徒惱羞成怒,利用犯人對我百般折磨。我被勞教三年。

我妻子不配合邪惡之徒,在號裏學法煉功講真象,憑著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一念,三個月後,第一個無條件釋放。兒子釋放後,通過學法,明白了真象,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在謊言欺騙下,一時說了、寫了違背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堅修大法到底。」

惡人常去家門騷擾,她娘仨立掌清除,並請師父加持,惡人一次次的走了,以後就再不干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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