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公務員修煉故事:學法修心 腦瘤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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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5日】

* 神奇法輪功,腦瘤不見

距離2000年5月9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四年多了。回想修煉前,是一個不服輸、事事求好、只相信人定勝天,從不向命運低頭的鐵娘子,爭強好勝又多情的個性埋下了日後憂鬱症的因子。就在1999年2至4月間,惡運接踵而至:宵小一夕間將我經年積攢的家當搜刮一空;剛被調到完全陌生的工作崗位上;追蹤一年多終於在MRI檢驗報告中證實腦子裏長了直徑約一公分多的腫瘤…一連串的變故使我頓失所依、不知所措。即使如此,我依然瞞著年邁的雙親,獨自面對。

於是到處求神問卜、作法改運、跪求和尚灌頂祛病等林林總總看來可笑的行動在這一年中不斷的重複上演著,無非只求病好;到各家醫院一再檢查企盼醫生告訴我是誤診了!然而殘酷的事實是:服藥後的多重副作用──不自主打冷顫、劇烈頭疼、嘔吐、走路猶如一隻白晝的蝙蝠般東倒西撞、嚴重鼻塞必須張口呼吸,一年多來只能半臥,根本無法好好躺下來睡一覺!就這樣苟延殘喘的活著,身體日漸消瘦,最後連求生意志也沒有了,彷彿「自我了結」是唯一能向老天控訴的手段。殊不知,這正是通往修煉的特殊安排,唯有對生命的大徹大悟才能促使自己正視生命的意義與目地!

正當我做好最壞打算,決定開刀時,又有兩條路在我面前敞開:一是去看一位在電視上宣稱能治各種重病難症的氣功師,結果是漫天要價,效果則不能保證;另外就是報名參加單位(關稅總局)開辦的法輪大法第二期九天班。我,選擇了法輪大法!在九天的時間裏明白很多事情,天天都在既驚又喜中感性的哭著!得法當晚在夢中師父即親自指導我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翌日醒來時,發現自己小腹部位的椰絲床墊下一圈熱氣罩著直透彈簧床墊,原以為是人躺臥時體溫散熱的正常現象,然而推開一旁熟睡中的妹妹,竟沒有如此現象,當下即刻明白「李老師開始管我了!」

就這樣四年多來,不曾再服過一次藥劑,卻讓從小羸弱多病、心思憂苦抑鬱的我感受到放下後一身輕的自在。由於體質較常人敏感,許多感性與理性的體悟在修煉過程中不斷交織豐富著、充實著我的生活,而心性隨著修煉明顯的提升,溶於法的人生觀、宇宙觀更促使自己由內而外徹底轉變,彷彿像剝洋蔥般,一層層往裏挖去那根深蒂固的執著。

* 去除怨恨,親人相繼修煉

身為家中老大,自然背負著老大責任--要做弟妹們的好榜樣、要幫父母料理家務、要為父母分憂解勞……等等。雖然父母感情非常好,但長久以來母親身體非常不好,曾動過三次大手術,記得正值十來歲的嚴冬,母親十二指腸潰瘍穿孔引發腹膜炎,情況相當危急,雖經過醫師緊急搶救,但情況仍不樂觀,當我從醫護人員手中接過病危通知單時,看著神情疲憊的父親,怕他無法承受這個打擊,於是獨自收藏起那張紅單子,來不及落淚只忙著在醫院裏外穿梭著,一會兒上血庫領血包準備給母親輸血;一會兒向護士央求勉強借張空病床給我們一家四口人暫時安歇,因為當時弟妹尚且年幼、家又住在距離醫院一個多小時車程的玉井鄉下,父親無力兩頭跑,只好全家人留守醫院。當時,心中只希望母親能平安過關,於是在淒風苦雨中跪地默禱:觀世音菩薩請折我陽壽給我的母親吧!當晚,在睡夢中,第一次看見觀音菩薩在帶著金色毫光的圈裏邊的莊嚴形像,以思維傳感的溝通方式要我安心。這次經驗永生難忘。得法後,看了《轉法輪》一切都明白過來了,知道師父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未修煉法輪大法前二、三年間,父母親身體非常不好,而我因工作關係無法與其同住,自己因過度擔憂雙親而引發輕微憂鬱症,只要在夜裏聽見電話鈴響便會不自主的發抖不敢接聽,深恐家中傳來不好的消息,過後也無法再入眠,就怕再有電話鈴響……日復一日,這樣的病症一直不敢給家人知道,只有自己默默承受著。

自從懂事後,不服輸、不向命運低頭,只信「人定勝天,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人生要靠自己開創」,好強的個性從不顯露出脆弱的一面!結果造成:看著弟妹備受雙親關愛,而我僅是責任加身……怨懟不免充塞內心,同時承受來自生活上的各種壓力,渴望父母愛的遺憾始終隱匿於鄰里給我「懂事孩子」的讚揚中……直到有一天,封存三十幾年的怨懟終於因為與母親在一點小事上發生口角而爆發出來,母親將我剛交給她的一筆錢拿到我房間退還給我,並告訴我,以後不再收我一分一毫了……當時,積鬱已深的怨頓時化為恨,一股腦兒隨著淚水迸發出來,追出去將桌上的錢往母親瘦弱的背後惡狠狠的擲去,霎時,錢散落在母親身上,我歇斯底里的吼叫著:為甚麼你們從來不知道我需要的是甚麼?……怨、恨、淚,凝結在令人窒息的空氣中久久不散!

雖然事隔多年,但那情景造成的傷痛在彼此間仍無法撫平,這個瘡疤是我與母親間一直不敢碰觸的點。修煉後,我帶著懺悔謙恭的心真誠向母親道歉並向她坦白自己從小對愛的渴求與期待,最後告訴她是「真、善、忍」的法理帶我跳脫那充滿怨懟的深淵,懇談中,發現慈愛的母親一直沒變,長久以來是自己的妒嫉心矇蔽了對一切事情的觀感與想法!試想今天我若未得法,可能對母親的心結也永無敞開之日。就這樣,父母親在一年多的觀察中,看見我在健康及心性各方面真實改變,感激之餘也同時走進法輪大法中修煉,在其他法門中修了許多年的弟弟也得法了,另外許多同事、朋友也因我的言行而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

* 慈悲真象明白講

記得有一次藉由網路講真象,與一位自稱「孤獨男」的網友在線上相遇,就在自我介紹中表明是台灣法輪大法修煉者時,他的態度非常不善,極盡難堪的字眼出現在我眼前,第一個念頭是「這麼邪惡,算了,別理他,隨他去吧!」但是,隨即體悟到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所提:「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是的,我不可以輕言放棄,尤其在邪惡鋪天蓋地以惡毒的謠言、欺世的謊言矇蔽多少世人,使其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法輪功學員,我要以最大的慈悲與寬容面對他的憤怒與無禮。漸漸的那股仇恨溶化了,他開始問我:「為甚麼會煉法輪功?」我回答:「因為身體與心靈二方面都受益!」告訴了他我的病與苦,他一再追問我:「不吃藥真的可以嗎?法輪功真的叫人不吃藥啊!」我告訴他:「是因為病好了,不需再吃藥,而不是煉法輪功不准吃藥;人生病了,吃藥治病沒有錯,但沒病了,吃藥幹啥呢!」他告訴我如果不是我親身體驗與他分享,他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之後,他又提出了一個問題「法輪功的錢是哪裏來的?」我告訴他:「法輪功沒有錢,法輪功不存錢、不存物,法輪功修煉者都只憑一顆普度眾生的慈悲心,悟到哪做到哪,正如剛才您對我惡言相向,我可以掉頭就走不予理會,但我沒有,因為我知道,您一定很苦,很孤獨。」他興奮的問我咋知,我回答是他的名字「孤獨男」告訴我的;於是他又問:「你們為甚麼被打壓到如此境地還不肯放棄?你們真不怕死嗎?說聲不煉,回家偷偷煉就好了,為甚麼甘冒生命危險跑到天安門去?」我正念對待這個問題,以嚴肅的心一字一字的敲下:「是的,以一般人來看,說句不煉了,很簡單又可以馬上脫險離開那地方。可是,無論是天安門、中南海還是海外各地,我們在各種環境下向人講真象,是因為江澤民集團以惡毒手段對待法輪大法修煉者,勞教所成為人間煉獄,610辦公室是邪惡的指揮所,『打死算自殺』是猙獰逞兇者的免死金牌,而法輪功學員自始至終以『真、善、忍』面對所有惡毒對待,只為說聲『法輪大法好』,如果今天沒有這場邪惡迫害,我們也不用向世人講甚麼真象,事實上,上訪與講真話都是法律所賦予的基本權利。」此時,我看見線上管理員正發出干擾,看著他發出的最後一句話:「被發現了,可是,我也明白了,謝謝你讓我知道真象,法輪大法好,我……」,我們的線上交談被切斷,我也被拒絕在外了。但是,我終究把真象告訴了他──一個從未謀面的有緣人,相信「法輪大法好!」會深植在他的心裏。

2003年9月下旬,我邀集單位十二位法輪功學員一同參加澎湖學員主辦「審江晚會真象活動」,並同時安排向當地律師講清法輪功真象。在與一位律師講真象時,由於學員們齊心正念,很快的我們由被動的聆聽對方談論轉為主動講真象,並陪著他看完真象VCD。 臨走前,將自己的修煉過程和心得與其分享,並告訴他假如今天我身處大陸挺身而出對他講清真象,明天可能就被非法關進勞教所遭受非人對待甚至酷刑迫害致死,今天我何其有幸身處海外,揭露江氏集團邪惡的流氓行徑,只為喚起世人的良知、使其明白真象並聲張正義,還給大陸法輪功學員一個安全無虞的修煉環境。當時,他激動得緊握著我的手不放,我知道,他是真明白了。果然,活動當晚他親自帶著妻子到場並送來幾箱礦泉水,直到整個活動結束才離去。

* 修去好勝與妒嫉心

在學生時代即是合唱團員的我對自己合唱基本功從來沒有任何懷疑,一次參與合唱試音甄選,我心裏惴惴不安甚至暗自忖度著該如何安慰未被選上的學員,這樣的情溢滿胸懷,完全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結果唯一沒被選上的竟是我!原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咋知,隨著日子一天天接近,看著學員們興奮的練唱排演,我的難過與失望也隨之增強。當時我被那強大的顯示心、好勝心與妒嫉心操控著,不平之心亦越發的不滿很多事,直到彩排當晚,終於潰堤般的痛哭失聲並將自己完完全全封閉起來!慈悲的師尊看著弟子緊握執著不放,那心著急呀!於是在師父的點化下輔導員前來與我懇談,她流著淚與我在法上交流無非想盡力喚醒我明白的一面,看著她,頓時見到師尊也正為我著急而落淚:「弟子們啊!師父心急而無用啊!你們為甚麼就放不下那顆常人之心哪?就不願再向前一步哪?…… 哪怕是為了大法的工作,你們都相互妒忌,你能為此而成佛嗎?我要鬆散管理就是因為你放不下那常人,從而在工作中心裏不平衡。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個小小的人的,工作誰做都是弘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你們這種心不去難道還要帶上天國和佛爭強嗎?誰也包攬不了大法,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理吧!當你心裏為甚麼事過不去的時候那不是執著心造成的嗎?」(《精進要旨》:再去執著)。終於師尊的「法」引領著我衝過這次執著心。

記得剛修煉時,看見老學員參加國外法會急著想跟,有一回輔導員問我:「你想參加國外法會的目地是甚麼?」當然是想見師父呀!輔導員笑了笑,建議多學法,等思想成熟點再去。2004年4月的紐約法會,我真明白是為「講真象、展現大法美好」而去,至於能不能見著師父雖仍有心卻不那麼主要,於是報了名,過程中因為機位問題,決定將機位讓給更迫切需要的同修。因為早已作好思想準備,去不去都無法影響我修煉的心,就在出發的前一個多星期突然又被通知有機位可以成行了,真是如同師尊講的,「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

復活節當日,終能親見師尊,沒有過激的心,只是平靜、明白與感恩。修煉,真像剝洋蔥一般,在這過程中師父也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精進要旨》:挖根)此次雖重重摔了跟頭卻也在重錘之下敲醒了心志,在不斷熔煉與歸正中提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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