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底為了遵循師父的教誨,她踏上了北去的列車,走向了天安門,當她拉開橫幅,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一群惡警向她撲來,他們扭胳膊、扭腿將她拉上警車,拉往鐵籠子,在車裏幾個惡警卡脖子、踩腦袋,將她的臉、鼻子死死地粘在地板上,憋得她喘不過氣來,稍一鬆動,她就喊:「法輪大法好!」隨著這一聲喊,惡警就拿電棒猛擊她的頭部,打得她滿頭是包。等到了鐵籠子一看,裏面關滿了大法弟子,有不滿週歲的小孩,有八九十歲的老人,他們有的被打斷了胳膊,有的滿臉是血,慘不忍睹,就這樣他們還在集體背法,呼口號,悲壯的口號聲驚天動地,他們的行為引來了路過的市民,他們隔著門縫偷偷朝裏觀看,一個個都豎起拇指,佩服我們大法弟子。
等到傍晚鐵籠子容納不了那麼多人,惡警才將他們拉往市郊懷柔地區看守所,那裏的惡徒一樣的瘋狂,他們不許大法學員睡覺,輪流審訊。大法弟子們並沒有被邪惡所嚇倒,她們集體學法,抵制邪惡的迫害,集體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惡警為了弄清這些大法弟子們的家庭住址,便把絕食幾天的大法弟子集體拉到室外,這時北京是零下二十幾度,天上下著雪,地下是厚厚的冰層,風呼嘯著卷著雪花落在她們的頭上、身上。惡警利用吸毒犯剝去她們的衣服,只剩內衣、內褲,赤腳站在冰上,一站就是幾小時,還要做「噴氣式」,稍有不慎就會遭到毒打。一位年輕的女弟子正來著例假,也不能倖免,她渾身打抖,血順著腿直往下流,惡警真是沒有了一點人性。幾個小時後,只因看守她們的吸毒犯實在承受不住這室外的嚴寒,才將她們拉到室內去。她們一個個凍得皮膚發紫,渾身直哆嗦。可惡警沒讓她們鬆一口氣,繼續使用電刑,用電棒電她們的頭、臉、身上,強大的電流燒得皮膚直冒煙。再下來是灌食,惡警將她們打倒往地上一扔,粗粗的塑料管從口腔直插胃中,弄不好就插出血了。文中開頭提到的那位大法弟子承受更大,隨後又被毒打,惡警將她身子頂在牆壁上,用皮靴狠踢她的腹部,使她便血一週有餘。還不解恨,惡警再用皮靴狠狠地抽她,打得她滿身是傷,一個月後身上仍留下道道血痕,她被折磨得變形了,像這樣的摧殘她在懷柔看守所承受了多次。
最後,她們憑著師父的偉大法力和弟子的堅定正念,闖關走出了牢籠。
2001年她為了實現自己的史前大願,隨師正法,再次走上了天安門,喊出了心中最想說的真心話:「法輪大法好!」此時她看到了天安門前大法弟子拉開的百米橫幅,他們拉著橫幅不斷地高呼「法輪大法好!」雄壯的口號聲此起彼伏,震撼長空。後來惡警將她們拉往房山地區看守所,那裏的惡警更加陰險毒辣。他們集體輪流審訊大法弟子,軟硬兼施,企圖逼迫大法弟子妥協就範。大法弟子們沒有配合邪惡,接著他們將大法弟子拖到室外,將她們的雙手銬住,捆吊在大樹上,往樹的根部澆水,形成圓圓的冰包,雙腳踏在冰上,京城的冬夜格外地寒冷,到處是一尺以上的冰錐,冷風吹來,雪花飛舞,人渾身顫抖,牙床不停地磕著,她們不斷地高呼:「法輪大法好!」
等到第二天惡警才將她們放下來,經過一天一夜飢寒交迫的折磨,她們一個個都面容憔悴,人也清瘦了許多,後來惡警把她們拖到房間裏兩人一副手銬隔著厚厚的木沙發扶手一人一隻手的鎖在一起,人坐都坐不起來,一連五天五夜,她們一個個手吊成大饅頭,她們無法睡覺,沒吃沒喝,惡警還不准她們上廁所,折騰一番之後,將她們拖去灌食,灌得一個個嘔吐不止,刺破喉嚨流血不止的不少,那種滋味確實無法形容,接下來是電刑,一個重慶的同修整個臉都被電燒焦,不斷地滴著黃水,整個臉都成了糊燒餅,人被摧殘得奄奄一息,可這位同修說:「出去後我還上天安門還證實法。」後來她們再也沒有看到這位同修。
邪惡的酷刑沒有動搖大法弟子的堅定正念。後來惡警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將年老體弱的大法弟子放了,說是放了,其實他們是採取更毒辣的手段把大法弟子押上火車,統一交給車上的乘警,等誰一下火車馬上就會讓車站的惡警抓住,押在當地的公安部門。此時大家看透了邪惡的陰謀,她們巧妙地擺脫了惡警的跟蹤,強忍數日的疲勞、飢餓和寒冷中途下車,歷盡磨難幾經周折返回京城。
從此她和她的同修們再度溶入新的正法洪流,是師父帶著她,是師父保護著她,是大法的無比威力使她一步步地朝前走,走向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