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造就的新生命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5年1月12日】我是宜蘭大法弟子施金杏,原本我從事心理輔導及社會福利工作,曾經處理過自殺、流浪漢、婚姻暴力及貧民問題,我看到所有的問題都會回到原點,而且更糟。舉個例子,一個長期吃餿水的流浪漢被強制送到收容所,吃得好睡得好反而生病,社工員處理婚姻暴力的案子,結果成了被告,社工員總是很無奈面對層出不窮的社會問題,甚至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改變。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過:「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又說:「大家知道現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為甚麼還幹壞事?有法不依?就是因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見時,他還要做壞事。」於是,在我從事十年的社會福利生涯後,我重新開始思考人類社會到底出了甚麼問題?我有能力去解決嗎?我該如何去面對?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網絡上看到了《轉法輪》一書,得法初期,有一次我去派出所處理一個案子,一個智障的孩子走失了,找不到家屬領回,我看到這孩子像陰魂似的一直關掉燈光,還一直躲在桌下,我心想我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的場能夠讓他清醒一些。我便大聲叫他起來,問他名字,不到十分鐘,他就說出來了,於是派出所的警員放下了重擔,還對我說:「我們問了一天一夜都問不出個名堂來,你一來就解決了。」那時,我感受到大法的超常。

第一次辦洪法活動時,有一天在運動場上,天氣很好,突然刮了一陣龍捲風,把所有的棚架刮到空中,然後打下來重重的摔在人身上,有一根鐵棍從空中直直的衝著我飛過來,一時間我反應不及,就打在我耳朵上,接著又下了一場暴雨,整個怪天氣,持續了半小時。我們上了車,同修都很驚奇,說怎麼會是我?我一直在哭,而他們卻說真替我高興,就像書上說的,我才知道那是來取命的。

* 放棄一切,得到一切

我的婚姻並不是很如人意,因為經濟的關係,婆婆一氣之下要我們離開,從此以後我就開始了我新的生命。我常常覺得自己是被一層一層打下來的人,罪業深重,無可救藥,若不是師父慈悲,我還不知道人生該往哪去,我發誓一定要做好,勇猛精進,家裏整個牆都貼上了大法的詩。

工作上的無奈,再加上正法進程的緊湊,工作單位的網站被封鎖,我開始坐立難安了,當時家裏的經濟出了狀況,於是我就離開了令人羨慕的工作。師父說我們不能走極端,在社會的方方面面的交往中,給人都要留下大法弟子的正面形像。當時我認為大法唯此為大,也好像很難忍受常人的談話,後來我悟到在哪裏做個修煉人都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就是在證實大法,也是圓容法在這一層次的體現,所以我做了三份兼職的工作,可以兼顧家庭,照顧電腦,也從政府單位洪法走向了教育界,能夠到一些學校洪揚大法了。

我沒帶班級的經驗,上課一個禮拜,就病倒了(也就是消業),心想他們最壞了,打坐都在想著如何整這些壞學生,回家後累得人都癱在床上,學校及家長也開始對我有意見。我心想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難好像山一般高,我卻變的好小好小。後來,就想應該用麥克風來壓倒他們,有一次突然麥克風沒電了,我好像整個人都垮了,恐懼突然襲擊而來。後來我才悟到不是在問題上找出路,那是永遠都找不到出路,而是愈來愈封閉自己,根本的問題就是不去想它,就是提高心性,「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就這樣,一個禮拜都撐不下去的工作,摔摔打打過了一學期才悟到。

我曾經擺過地攤、送過便當,也任過公職,生命中的大起大落,讓我看盡了做人的悲哀,誰能超越這一切呢?我找到了唯一的路,就是修煉,如今的我雖然默默無名,但學大法是有福的,不會讓你真正的窮,生活窮點也很坦然,我還是收購了好幾台電腦,眉頭都不皺一下的花下了很多錢,壞了就修,不能修就再買,每天就是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做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工作。

有一次我夢到兩個同修在飛機旁篩選一些人去不知的地方,去完成一個很重大的任務。前面的幾個人都被淘汰了,不能去,輪到我時,他們好像得到上級的指示說我可以去。一時之間,我又喜又憂,喜的是被選上,憂的是我擔心去的是甚麼地方,甚麼都沒有怎麼開始啊?不過我知道那是師父給我的一個鼓勵,使我有幸在宇宙成住壞滅過程中,成為正的力量,歸正不正的一切,我知道那是我的使命,是我生命的意義,是我最榮耀的事。

* 去掉情的路上師父看護

剛上網講真象時,情很重,後來逐漸成熟多了,我發覺我好像從本質上改變了,以前認為很有興趣的東西,現在好像覺得沒有意思,有時走了彎路,但我知道那是不情願的。有一個我好像在那裏打坐著不動,儘管表面沒修好的我,有時表現得很猖獗,但我很快察覺,那不是真正的我,要馬上清除它。

一次我犯了不該犯的錯誤,內心很懊惱,在等待師父的懲罰,那時心裏一直想:「我犯錯了,師父可能不管我了。」那時感覺到很茫然,就像《轉法輪》說的:「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我著急這執著心怎麼去啊!好像永遠得不到教訓,這可怎麼辦呢?心裏一直在掙扎,想著:「我不配做大法弟子,對不起大法。」又想那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我只是人的執著心沒去,被鑽了空子,我不能再想,要保持純淨的心。當我在一直思想掙扎時,那一晚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和幾個人在闖魔窟,之前我們一直在研究解除魔窟的咒語,後來一本書中就告訴我說要念阿彌陀佛,我就聽他的,一邊念著阿彌陀佛,奮力縱身一跳,雖然闖出來了,卻被魔抓了一下。不久就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人拍我三下,我一下跳起來,原來是夢,可是是誰在拍我呢,原來是師父,清晨四點多起來卻非常清醒,就乖乖起來學法一小時。

我悟到了,師父在點化我,叫我別一手捉著人,一手捉著神不放,要多學法啊!我沒有在法上修,沒把自己當修煉人,結果真的被魔抓了一下。全宇宙的眼睛都在注視著每個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想起來真是很嚴肅,從今以後我要做的更好,人的情像是橫在那裏的一堵牆,它擋著你讓你修不上去。每當我想到師父在《二○○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上說:「……我不想看到任何一個生命毀掉自己,因為我就是為你來的!」我不由得哭了出來,師父總是看人好的一面,給人鼓勵,給我們機會,是那麼大的慈悲。有三次在我半睡半醒時,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體起空,還往上沖的很快。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他總是看護著我,給我最好的一切。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舊勢力以為我也那麼認為的。行了,這下逼他寫了甚麼書,你李洪志也不能要他了,因為他背叛了你,你那麼苦心救度他,他卻背叛了你,你一定也不能要了,不能要怎麼辦?消滅掉。

舊勢力就這樣想的,它們也是那樣安排的。可是我沒有這樣做,我就是要度成他。他今天沒做好,你舊勢力不是還在迫害嗎?我叫他明天再做,一定叫他(她)們做好!」

* 走入正法的洪流

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很早以前我就在背《轉法輪》、《洪吟》、《精進要旨》,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的「走向圓滿」中說:「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精進要旨(二)》的「溶於法中」說:「……那麼就應該用大量的時間來學法,儘快提高,思想中裝的越多變化越快。」「一個人的思想裏已經裝進了法,那麼裝進了法的那一部份不就是同化於法了嗎?」在《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中說:「真正在法理上認識法,講出的是法,行為也是大法弟子的行為,那才是在精進中修煉。」有時一早起來,師父的話就在腦中盤旋著。

在網絡工作上,我從不會技術,到會重組電腦,到自己架網站,幾台電腦常出問題,但我想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只要有正念,就會有智慧,好幾次都讓電腦起死回生。有一次網站出問題,我求助於常人,但是折騰了半天無能為力,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過:「只有在今天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才能做得了,才配做,才允許做,那麼也就是說肩負的歷史責任是很重大的,同時也是在奠定著未來。」有一位同修認識到了,就去學網頁技術,又把它搞了起來,網絡封鎖很厲害,但是他們那裏比得上我們,他們是用錢做事,我們是用心做事,全年無休,師父給我們智慧源源不斷,他們哪能比得了呢?

* 同修的提高,整體的配合

修煉人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我一直在想怎樣做更大的事,有了這個願望後師父就看到了。二○○二年七月,我看到有一個人在聊天室裏義正辭嚴的在講真象,來一個正一個,有理有據,以法服人,我以為是台灣的同修,原來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於是在看似平常的機緣下,我們共同努力闖出一條正法的路,之後還帶動其他沒走出來的弟子,有的挨家挨戶去收集地址,有的收集親友的郵箱,有的拿著寄去的傳單發,有的做起網站來,我們也一起發正念排除各種干擾。同修們那顆堅定的心閃閃發光,令人感動,他們發揮自己的所長,加入正法的洪流,我體會到師父的慈悲,也一直保護著他們,不會落下任何一個弟子。

我認為大陸大法弟子和我們海外同修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些同修對我的作法不理解,有一些安全性的疑慮,產生了很多矛盾,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講法中說:「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我除了在安全性上盡可能的加強外,在正念中,我悟到要證實大法,而不是證實自己,我不斷的去掉做事心、顯示心、歡喜心、怕心、爭鬥心,去掉私,不斷的修正自己有漏的地方,加強自己的正念,配合整體的正法進程。

《洪吟(二)》「無阻」:「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我沒有辦法改變別人對我的想法,我看不到自己隱蔽很深的執著,但是我所能做的就是提高自己,多學法,多學法。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打字很快,早期我是在網上一個個直接講真象,後來認為太慢了,就改了方式做了大量群發。有一次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夢到一個同修在街上說是要講真象,我看他甚麼傳單都沒拿,也沒穿大法的衣服,甚麼都沒有,只有看到他手中有一張紙寫的很潦草的幾句話。我一直在納悶,他要怎麼講真象呢?原來是用嘴巴講啊!後來我又再投入打電話講真象的行列了。

近五年來我每天就是平穩的做好三件事情,腦中裝著都是大法。有一次,兒子的社會習作要採訪我這做媽媽的一天,就問我說:「媽媽最喜歡的顏色是甚麼?」我回答是「金黃色」,「媽媽最喜歡吃甚麼?」我回答「有甚麼吃甚麼」,「媽媽每天最喜歡做的甚麼事?」我回答「是學法煉功」,「媽媽最崇拜的人是誰?」我回答「是李老師」,「媽媽對兒子的期待?」我回答「是修煉」,「媽媽常說的一句話?」我回答「是法輪大法好」。我覺得現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感謝師父給予我新的生命,新的人生,不修大法就沒有我。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