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頭腦很清醒,心態也比較穩定,來不及過多的想,就只管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迫害大法的邪惡因素,同時給看守所裏的犯人們講大法真象,因為我堅信自己在這裏不會呆太長時間的,所以我要抓緊時間,力爭讓他們都能明白大法真象。
惡人們開始時還對我搞甚麼提審,為了給他們的非法行徑披上一層合法的外衣,他們給我念這個「證」、那個「證」的,我說:「把你們的這些廢紙都收起來。」他們又問:「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不假思索的笑著反問道:「你們說我會不會告訴你們呢?」他們見狀,就圍著我,跟我來那套惡的東西,我哈哈大笑:「你們知道不知道,以前有超過你們多少倍的人圍著我這樣幹,他們比你們邪惡多少倍,都對我完全不起作用。你們不信就打個電話到以前關我的監獄去問問,他們躲我還來不及呢!」 從被綁架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絕食絕水了,不給邪惡一點可鑽的空子,不給惡人一絲幻想。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了,知道這次甚麼也撈不到反而要弄得自己下不來台。
由於我堅修大法,這幾年屢遭迫害。其實有很多看守人員和國保大隊的警察都對我太熟悉了,也明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十分敬佩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他們大多數不願主動行惡了,只是那幾個邪惡至極、不知悔改的惡人還在逼迫他們去迫害良善。而他們都很了解大法弟子,也根本不想對我怎麼樣,只是在走形式,有人甚至很不好意思的私下對我說:「我們這真是沒有辦法,你說我們怎麼辦才好呢?」我從體諒他們的角度說:「對你們來講,有你們暫時還過不去的壓力,只能說在你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幫我們多少就幫我們多少吧。」他們又悄悄的問:「怎樣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你們呢?」我笑了笑,沒有直接講,心想:你們很快就會從我的行動中知道了。
三天過去了,犯人們都明白了大法真象,所有的人都敬佩的說:「你們的毅力真是無法想像!」也有的人對我說:「我本來很想學大法的,可一看你這樣的經歷,那太可怕了,修煉太難了!」我平靜的說:「一下子達到這樣那是很難的,可是以後不會這樣難了,現在很特殊。我知道你們中有人想學的,可真發現要承擔這樣大的壓力就怕了,不要緊的,我很希望你們所有的人都能學,以後就不會再有這種邪惡的壓力了。」
四、五天後,邪惡坐不住了。他們把我拖到醫院去灌食。我的身體十分虛弱,血管好像幹了一樣,抽不出血,扎針時半天也扎不到血管。醫院給我插了管來灌食。我血壓很低,全身冰涼,要積蓄很長時間力氣才可以說話。於是我平時就發正念背法,一有力氣就給身邊的人講大法真象。同一病房的一位患者家屬到過香港,她對看守和外勞人員說:「人家香港煉法輪功的人好多,根本就沒有人管,人家都說法輪功是受江××迫害的,這和國內宣傳完全是兩碼事。」看守應付道:「國情不同嘛,香港、澳門那兒合法,我們這兒就不合法。」我知道這是師父苦心安排了來聽真象的,就對看守說:「這是醫院,你可以去問任何一個醫生,做了氣管切開手術的人能不能一個星期就張嘴說話了。那個在天安門自焚的小女孩,就是叫劉思影的,『焦點訪談』裏醫生說她大面積燒傷,做了氣管切開手術,依靠插管呼吸,可她居然在手術後四天內就說話流利的接受新華社記者的採訪,還聲音清脆的唱了一首歌。你想這可能嗎?不是演戲是甚麼?而且,如果不是早就準備好了的,現場怎麼可能不到一分鐘就出現幾十個滅火器……」他們很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些,呆在那裏愣了半天,我看到他們都在思考我說的話。
又有人說了:「電視裏放了,誰誰煉法輪功殺了一家老小。」我說:「法輪功修煉者是絕對禁止殺生的,自殺也是殺生,也是有罪的,我師父講得十分明確。你想啊,要是一個不相干的甚麼人殺了自己全家老小,那肯定是死罪呀,可××黨跟他說只要你在電視上說是因為煉了法輪功而殺人的,我們就可以把你以精神病的名義弄出去不判刑,甚至給你一大筆錢,那個殺人犯會怎麼做?這答案不太簡單了嗎?」他們聽了,又是一愣。我接著說:「一直以來,××黨就是這麼幹的。」很快他們就都明白了真象。同屋的病人對著其他人說:「就是,就是,還不是××黨給他們造的謠。」房間裏探視病人的親友啊,看守所的外勞人員啊,他們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我知道好多人都明白了真象,很欣慰,就又開始背法,積蓄力量準備下一次講真象。有人勸我說:「你再對,你也要留著命,才能跟大家講啊!××黨的飯不吃,水不喝,怎麼活呀?」我說:「我從沒有說過不吃甚麼××黨的飯,它有甚麼飯?還不都搜刮老百姓的,那是老百姓的飯,不是甚麼××黨的。它欺騙百姓,迫害群眾,連它的命都是欠老百姓的,它有甚麼東西給別人?飯我是一定要吃的,但我絕不吃罪犯才吃的牢飯!因為我只為做個好人,沒有罪,不允許誰把我當罪犯對待,我有權在家吃飯。說我在牢裏就讓我吃飯,我不在牢裏就不准我吃飯,那才是犯罪,是不允許的。也許很多人不相信邪不勝正了,但我相信,而且我要證明給大家看,很快你們就會知道!」
就這樣,我一邊反思自己的問題和不足,一邊發正念清理邪惡,到了第九天,我看到師父和大法強大的力量幫我破除了邪惡的包圍,無限慈悲的師父又一次給了我救度眾生的機會。我知道已經成了,第十天我家人把我接了出去。
我的經歷又一次見證了師父和大法的無限力量和慈悲。我知道師父和大法是為了我能救度眾生才賦予我力量、賦予我智慧、給予我機會的,我一定要把這一切用來救度眾生。雖然無數同修都有無數次類似的經歷,但我還是想寫出來,還是想說:「感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