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與當地幾個同修都是在家學法煉功,但每週集體交流修煉體會一次。後來悟到這麼好的大法應該傳給更多的有緣人,從1995年元宵節的第二天,我們八九個人各自克服重重阻力,建立了第一個煉功點開始集體煉功。正如師父在《拜師》中所說:「大法弘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隨著煉功人數的不斷增多,從開始的上十個人迅速發展到上百人、上千人……煉功點也隨著不斷增多。有時全市大法學員集體煉功、開法會,場面壯觀!在法會或切磋交流中,一個個神奇感人的真實體會讓人感受到師尊的慈悲與大法的超常:很多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絕症患者放下心來學大法而獲得了新生;也有吃喝嫖賭的浪子通過修大法後改惡從善;還有一些大字不識的老太太集體學法兩三個月或半年後能流利的通讀《轉法輪》;無數的單位負責人修大法後變得清正廉潔;眾多的學生因學大法後開智開慧變得更加優秀……。
修煉者受益的事說不完,神奇的事述不盡。每一位大法修煉者沐浴在佛光中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更是寫在每一個人的臉上。通過人傳人,心傳心,市區邊的鄉鎮、農村也開始有許多有緣人走入了修煉的行列中。
一、去省政府上訪
1999年7月20日,邪惡之首江××獨斷專行的開始發動了史無前例的大迫害,顛倒黑白,對我們偉大的師尊及宇宙大法進行惡毒的誣蔑和攻擊,並殘酷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師父在《再論迷信》中說:「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社會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師父在《我的一點感想》中還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還記得7月21日那天晚上,我們學法小組一起切磋,悟到大法弟子是絕對不能容忍那卑鄙小人如此誣蔑師尊及造就一切生命的宇宙大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大考驗中,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以法為師」,義不容辭的證實大法。
許多學員當即都決定乘車去省政府反映真實情況。可是出乎意外的是路上卻遇到了層層關卡,由此可見,發動這場迫害的邪惡之徒是多麼的心虛與邪惡!一輛一輛的大客車都被迫停了下來,交警強行非法搜查、盤問,可能是因為我不停的默念師父經文,我和另一位同修順利的到了省政府附近,馬路的牆邊已有數百上千的大法弟子想向省政府反映真實情況,卻被警察手拉手全圍在一個大圈裏,又一車接一車的來拉學員,許多學員都是被蠻橫的推拉上車的,也有的大法學員是被四、五個惡警抬著丟上車的,還有一些警察狠命的踢打大法學員,連十五、六歲的少女和小學生也是他們隨意打罵的對像。
大客車一車一車的將大法學員拉到學校,當時省城各大中學都成了關押大法學員的場所。關押不下後,大客車又一車一車的將大法學員拉到離市區很遠的偏僻地方丟下。那時候就是政府不法人員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驅散上訪的大法學員。
當時我被非法關在76中學,既然沒有機會向省政府反映情況,我們面對的所謂工作人員也成了大法學員講清真象與反映情況的對像,許多學員在警察詢問時都提出了「允許公開煉功、釋放被抓的義務聯繫人、允許公開出版大法書籍」,並將自己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變和受益的神奇體驗真心告訴這些人,當時也的確有許多警察明白了一些真象,明確表示要好好看看《轉法輪》或回家叫自己的父母煉。因當時只是單純的想向政府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並訴說自己的心聲,於是將自己個人的真實姓名及地址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警察。這竟成了惡警和不法人員迫害大法學員的藉口。
二、在北京證實大法
師尊在《證實》中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師父的話時時在耳邊回想,既然是師父的弟子,那麼我們就應該不折不扣的按照師尊的法去做,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去證實大法。
既然去省政府上訪的門被堵,那麼我就直接去國家信訪辦反映真實情況吧!於是我三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1999年的九、十月份,處處可見來北京上訪的全國各地的大法學員,我們經常一起學法切磋,那時真能感覺到自己在突飛猛進的在法上提高著。當時信訪辦的大門對大法學員完全是關閉的,一聽說是法輪大法學員上訪就被警察帶走,最後信訪辦的牌子也摘掉了,掛上了北京印刷廠的招牌,因此天安門也就成了大法學員證實大法的主要場所。雖然戒備森嚴,警察、便衣比遊客還多,但是眾多的大法學員仍然以各自的方式證實著大法:有學員一起煉功,有數十人一起齊聲高頌《論語》,還有的舉著「真、善、忍」,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一群群的大法學員被推上警車帶走,又一群群的大法學員站出來證實大法,那壯觀的場面令邪惡膽寒。不法人員又分別從全國各地、縣、市調集更多的警察到天安門,但依舊阻擋不了大法弟子們證實大法的腳步!
當時我們在北京租了一套平房,好幾十人住在一起,除了集體學法煉功,一起切磋外,有時三三兩兩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每天都有很多學員被非法關押,也有很多同修證實大法後安全返回,而且每天都有從全國各地來的學員,也有一些學員經過切磋後認識到不僅自己要證實大法,還應該回家將全國各地證實大法的形勢讓家鄉的學員都知道。當時還不知道突破網絡封鎖看明慧網,只是通過學員互相走動才能得到一些正面消息,讓大家都從法上提高上來,放下自我,維護大法。
當時那個大環境熔煉著我們每一個人,大家比學比修,不斷的找差距,十月二十七日的晚上大家經過切磋,準備凌晨4點左右開始陸陸續續走上天安門去證實大法,可是一群邪惡的警察在深夜12點鐘像土匪般的衝入了我們住的院子,拿著大棒子砸碎了房東所有的門窗玻璃,還狠命的毒打著大法學員,年歲大的老人也不放過。有許多證實大法沒有回來的同修的提包、錢財、衣物也被他們洗劫一空。我因未報姓名而被關入了朝陽區看守所,每間牢房中有三十多個人,多半是大法學員,不僅鋪板上的人擠得不能翻身睡覺外,地上也睡滿了大法學員。當時大家切磋,悟到不能配合邪惡,因此大法學員除了向犯人講清真象外,集體煉功背法,罰坐板時,我們雙盤打坐結印煉靜功,當時我們能擁有這樣的環境與以前來的學員巨大的付出是分不開的,她們在裏面絕食、絕水、被電棍電,但絲毫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們堅修大法的心!
三、在看守所開創修煉與講真象的環境
四天之後,我被送回了當地看守所,我堂堂正正的告訴獄警,我是大法弟子,無論在哪裏,我都會堅持學法煉功。他們威脅我:「如果違反看守所的制度要重罰。」我毫無懼色的直視著他們說:「法輪大法讓我身心受益,為了證實大法,我甚麼都不怕。」當時雖然還沒有看到師父的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但那時卻體驗到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的那種心境。後來因為煉功,惡警用電棍電,雖然那種痛苦的滋味無法形容,但我從法理中明白:作為一個修煉人,環境是靠自己開創的。我的生命都是大法造就的,大法給予的,為了大法可以付出一切,這點痛苦算甚麼。念一正,心一橫,惡警就走了。第二天早上給我們戴上了腳鐐手銬,但這些並沒有嚇住我,手銬很容易的就能卸下來,照煉不誤。我們不僅背法、切磋,還向犯人們講大法的美好與我們修煉中的真實故事,她們也與我們一起背《洪吟》,在獄中也開闢了相對寬鬆的修煉環境,有一些獄警通過我們講真象也毫不掩飾的對我們的所作所為讚不絕口!
十多天後,因為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越來越多,我們三位大法學員卻被轉移到另一縣城的看守所,那裏的人對大法基本上是一無所知,開始也不允許我們煉功,並將我與她們兩人分開。我反覆默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當時我想:不管環境怎樣惡劣,我都要堅持學法煉功。心念一正,第二天我們三人就被關在一起,我們一齊切磋,悟到無論到哪裏,都是我們證實大法的場所。既然有緣遇到這些人,就應該讓他們能正確認識法輪功。因此只要有機會就向他們講大法的真實情況,有的獄警還聽我們背師父的經文。而我們也可以隨時自由的煉功。
四、在洗腦班抵制一切邪惡因素
被非法超期關押了49天後,家人被惡警勒索了3000元錢,可是僅兩個半月後,單位領導竟以開會為名將我騙到洗腦班。他們的理由是怕我們在兩會期間上訪。與我一起被非法關押的還有20多位學員。
那時在我的思想中根本沒有把它作為洗腦班,只是將此作為我們集體學法、切磋的環境──當時我們被非法關押在一家招待所。一次我在看《轉法輪》時,被突然撞入的市一科科長看見,他來搶我的書,我當時想:《轉法輪》比我的生命都珍貴,絕對不能讓他搶走。我緊緊的抱著書,無論他怎麼樣搶,我都緊緊的護著書,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他氣呼呼的走後,我深深的感受到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可能真正做到正念正行,才能破除一切障礙。
之後我們就堂堂正正的學法,也很少有人再干擾。雖每天上午都安排了課程,但是無論在大會、小會還是請那些騙人的所謂「專家學者」來上課,我們都堂堂正正的站出來揭穿謊言、證實大法,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也自討沒趣,一個個灰溜溜的走後,誰也不願來。他們又轉換了一種方式,搞所謂「開聯歡晚會」。我們也一樣講清真象,有的學員背師父《洪吟》中的詩,一負責人還說:詩寫得真好!我們不停的給警察講真象。在場的人一個個都默不作聲,一場晚會也很和諧的結束了。半月後,我們所有的大法學員都被單位堂堂正正的無條件用車送回家。
五、在勞教所抵制邪惡的洗腦
第三次因進京上訪在途中被不法人員攔截,並被邪惡非法判了勞教。一送到勞教所,那裏的學員因長期沒有學法,也沒有看到師父的新經文,許多竟不同程度的邪悟。我感到很痛心,知道只有找到她們「轉化」的原因才能解開她們的心結。那時的勞動任務很繁重,每天的手工活要做到深夜或凌晨,當時那些學員都停留在個人修煉階段,滿足於做一個好人,每天拼命幹活,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責任是證實大法,而且最嚴重的是斷章取義師父講的法,找到了癥結,我就與其中幾個影響稍大的人切磋,其中有一位原來與我是一個煉功點的,彼此非常了解,也很容易溝通。我談自己對法的理解,並剖析她們那些邪悟的東西,還將自己在看守所剛背的新經文《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及《昭示》等默寫下來,傳給她們看,她們一看師父的經文,許多人都流淚了,又一個個的清醒過來(只有最先邪悟的三個人仍配合邪惡)。
九天後,惡警將大批學員又送到了另外一個更邪惡的勞教所。剛到時沒有任何勞動任務,但是更惡毒,純粹是以洗腦為目地,有一套洗腦的惡毒計劃。只有時刻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不斷的學法,時時背誦師父的經文,真正做到「以法為師」才不至於掉入邪悟的陷阱。師父在《為誰而修》的經文中不是早就講過嗎?「有人在利用宣傳工具一批評氣功,學員中就有一部分人動搖不煉了,好像是利用宣傳工具的人比佛法還高明了,好像是為別人而煉的。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在我的心靈深處,在我的一思一念中,都充滿了對大法的正信,信師父的正念已經在我心裏深深紮下了根,我知道誰也動搖不了我。
惡警「轉化」大法學員的手法之一,讓兩三個吸毒的犯人一天24小時監視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隨意打罵,連上廁所、洗漱的時間都受到嚴格的限制,而且不讓堅定修煉的學員互相之間切磋,甚至彼此之間望一眼也成了吸毒犯人隨意凌辱的藉口。
師父在《堅定》中說:「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我暗暗的下定決心,我一定要走好修煉中的每一步,不能給大法抹黑。當時被孤立的處境確實很苦,但是我很慶幸自己背了許多經文,因此我每天就一遍又一遍的將自己會背的經文不停的背誦。那時真有一種切身的感受:師父太偉大、太慈悲了,早已在經文中就告訴了我們將要發生的一切,應如何修煉的法理也早就講出來了。我痛心那些邪悟的人,只要有機會,我就背法給她們聽。
惡警迫害大法學員的邪惡手段之二,不停的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或讓一群猶大來與一個堅定的大法學員進行所謂的「切磋」,灌輸那些邪悟。如果在法理上有一點不明或有一點常人之心抱著不放,就很容易被帶動而邪悟。當時我抵制的方法是:堅決抵制那些誣蔑大法的錄像,或者是背誦師父的經文,根本就不聽那些邪惡的謊言,特別是一群猶大圍著我進行攻擊時,我不停的背誦經文,根本不給她們市場。如果只有一個或兩三個猶大,我才心平氣和的在法上指出她們在哪些方面曲解了師父的法,讓一些人也認識到「轉化」是錯的。
惡警隊長意識到不但不能「轉化」我,而且容易動搖那些剛「轉化」者的心,因此將我與另一位堅定的同修一起送到勞教所醫院單獨關押,目地是讓我們在一種難耐的寂寞中消磨我們的意志。那位同修在迫害中承受了很多魔難,但都能坦然面對,她也能背誦很多師父的經文,對於邪惡的洗腦與「不轉化就是無期徒刑」的威脅,她只是輕蔑的笑笑,而且說道:「我寧願被雷劈死,也不會說一句對師父不敬的話。我一定會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的大門。」她的一副對聯「千錘百煉 烈燄之中出真金」還被貼在門上。
惡警想「轉化」我們的幻想破滅後,又以超負荷的勞動、高強度的軍訓、體罰、不讓睡覺等等各種方式來折磨我。在我將要到期的前一、兩個月,惡警又想盡各種辦法來對我強制洗腦,還從外面請來猶大與我進行所謂的「切磋」,我問了一下外面學員證實大法的情況,從正面啟迪她們,雖然她們邪悟還沒有清醒過來,但師父安排她們在來勞教所之前,剛剛接到了幾篇經文並帶來了。我們一起學習一起切磋這四篇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致詞》、《建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僅外面來的那幾位學員明白了,在勞教所裏做我的「轉化」的這位學員也清醒了過來,給惡警寫了嚴正聲明,並表示要繼續修煉大法。
惡警氣恨之餘,以我沒有完成學習任務和勞動任務為由非法給我加期四個月,以更加繁重的勞動任務和各種惡毒的方式來迫害我,一次一群惡警深夜將我獨自帶到食堂裏,將我雙手背銬在肩上(背寶劍),並用電棍不停的電了我很長時間,稍不如意還拳打腳踢。
在我將要回家前的一個月,惡警仍不死心,又調來更多的猶大來威逼、誘騙我轉化,半個月後,惡警見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因此不讓我與所有的大法學員接觸,到期後無可奈何的讓家人接我回家。
六、與同修配合做好講清真象的事
自從邁出了邪惡勞教所的大門,我就抓緊時間學法,特別是正法時期的經文,一看師父的經文更加明確自己應盡力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因此很快將自己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之中,與當地的學員配合好,做好正法時期的三件事。有一件事讓我深深體會到正念抵制惡警的無理要求的重要性。
在與同修的交流中,了解到當地的惡警還比較猖狂,每逢敏感日或逢年過節之前都大肆非法抄家,因此眾多同修三番五次受到騷擾,而且一到此時,都將大法書及真象資料收藏好。針對此事,同修們在一起學法切磋,一起學習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牢記師父的教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悟到在任何環境下,如果大家都不配合惡警的非法行為,環境就會改變。
回家三個月後,一科兩個科長與派出所的惡警在元旦前的一天晚上來到我家門前,不停的按門鈴,因為那段時間我正在與同修配合做資料,一定不能讓他們進來。家人被不停的門鈴聲騷擾得受不了,想開門。我勸說他不要管,打開木門,外面有一個防盜門,質問他們:「這麼晚來我家有甚麼事?」他們偽善的說:「你回來這麼長時間,我們來看看你。」我當場揭露他們的邪惡行徑:「你們上次將我非法勞教,還趁我不在家,將我們師父的法像搶走了,如果放你們進來搶走我的大法書,我怎麼學法呢?」他們再三保證不動我的大法書。我直視著他們說,「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如果你們現在將搶走的法像還回來,我才相信你們。」
我一邊講,一邊不停的發正念,他們軟硬兼施,還不停的威脅我。師父在《正法與修煉》中講到:「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因此不論他們態度如何,我始終平和的對待他們,並告訴他們大法如何好,勸他們要善待大法。
在這期間他們中的頭不時接到電話,也打電話出去,最後他們見陰謀不能得逞,一個個都灰溜溜的走了。之後,才知這一次大行動幾乎是全國性的大抄家,我市許多大法學員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進行了抵制,使邪惡的陰謀徹底破產,自此以後,我地區再也沒有出現這種大面積的非法抄家行動。
在這之後,雖然當地的惡警多次企圖綁架我,但每次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都順利的走脫。每當回想起那驚險的場面,真是無以言表對師尊的感激。在此以經文《師徒恩》與同修共勉:「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在修煉的路上,我雖然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一些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但是總感覺自己還沒有盡到全力,覺得自己應該做得更好,特別是看特刊《明慧週刊》上登載的同修們的首屆大陸大法弟子的書面修煉心得體會後,更感到自己的差距,同修們一思一念都在法上,遇到任何事都無條件的向內找,在整體配合上都默默的去補充、去圓容,徹底放下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之中,更讓自己覺察到自己的不足。現在法正人間的時刻越走越近,講清真象,挽救眾生的事迫在眉睫。師父在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
師父在《問候》中也說:「抓緊時間講真象、救度世人、清除爛鬼,正念正行。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要加大力度做好各自該做的事,精進不停。」師父對於我們大陸大法弟子寄予了厚望,我願與同修們在突飛猛進的正法進程中比學比修,抓緊最後的機會,共同做好正法時期的三件事,盡最大努力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