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破舊觀念,修出正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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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8日】我是九五年得法,當聽完師父九講的錄音後,馬上就明白了自己是來得法的,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

從17歲那年得病一直到58歲,我就跟醫院打上了交道,重病纏身,被病痛困擾著,到處亂投醫,甚麼偏方、藥方都試過,甚至還跟別人練過其它亂七八糟功,也沒見到效果,並且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壞。上當受騙,錢財都被騙沒了。

九五年得法,這真是我的人生轉機。一學就一身輕。沒學法前怕冷,到冬天得穿兩條毛褲。學功後怕冷這種現象沒有了。鄰居都說:你煉功後變化真大,就像兩個人似的,還年輕了。過去和婆婆鬧意見,我總覺得他們欺負人,對我太刻薄,每年除了農曆新年到他們家外,再從不願去,一提他家人就生氣。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140頁)我這不是常人心嗎?這一切與法的要求相差太遠,修煉就得按高標準要求自己,所以今後要加強學法的意識,多學法、學好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合格的修煉弟子。開始孝敬老人,老人對我也有了笑容,家庭關係處理得很融洽,這一切都是大法改變了我。

4.25─7.20,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這麼好的功法,竟被江氏流氓集團打壓。4.25消息傳來後,我立刻去了市政府。由於人太多沒能直接上訪,就被警察打了,惡警推搡著逼著我們上大客車,給我們拉到一個很偏遠的地方叫我們下車,我們只好再找車返回市政府。又被警察劫住,逼著上大客車,給我們拉到一個很偏遠的學校,到了那裏每人發一張表,填寫姓名與地址,我就寫了。就這樣到了晚上八點多才把我們放了。連續三次去市政府上訪都沒得到答覆。

回來後心裏一直想著師父,每天都在流淚度日。那時候,甚麼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想著師父受到這樣不公平的對待,心裏很難過。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就在這時,家裏愛人、孩子、飯店等一系列麻煩事都來了,而且家裏人說:這次誰要上北京就和「六四」一樣。並說:「六四」是用車壓,這次是用機槍掃射……,我不在乎。

走前,我順路去了女兒單位把鑰匙交給了她,並告訴她說,我這次去北京可能很快就回來了、可能要晚,也可能回不來了。說完我頭也不回就走了。到機場順利的買上了機票,當天晚八點左右就到了北京,在北京郊區住下了……。沒住幾天就被惡警發現了,把我們給抓起來,我當時躲在被後面,其他同修都被抓走了,過後惡警抄我們住的地方,我被發現了,就在他們翻東西的時候,屋內有同修扔下的書,我搶了幾本。他們向我要,我不給,它們就不要了。之後它們開車把我拉到一個地方,下車後帶到一個屋子。其中一個惡警對我動武搶書,我不給,就把我的胳膊扭到後邊,把我和被抓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又開始搜身。我就主動把身上帶的3900元錢趕快交給它們,接著惡警問你:身上還有甚麼?我馬上把兜裏的金手鏈、項鏈掏給它們。它們看了好一會說:不要了,好了。這樣我把大法書保護下來了。當時我沒有正念抵制迫害,而是用人的方式去護法,沒有悟到大法的內涵。

10月28日人大開會給法輪功定性,我們到天安門信訪辦,被警察抓去,把我們送到北京大獄非法關押15天。由當地警察把我們接回當地的監獄繼續關押。不管它們對我怎樣,我決不能做出有損於大法的事情,出賣同修。果然提審第一句話就問:誰叫你去北京?我說,我自己要去。又問,是你叫坐飛機走的嗎?我說,誰願意坐甚麼就甚麼,與我沒有任何關係!這時提審人馬上停止了問話,關押15天以取保候審為名把我放了。

回來後,心情一直不好。大法還在受著迫害,我不能等閒視之。於是開始做真象,在做的過程中發現貼的不乾膠被人撕掉(因貼的低)我就想用甚麼辦法貼高一點,免得被人隨手撕掉,可是怎麼也想不出來好辦法。這時想起師父說的話:「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位置》)作為大法弟子要對法負責,我決不能用這些不純淨的心態去做證實法的事。於是我就想了一個辦法,用竹子做活動的伸縮桿子,用起來方便。因此以後貼的不乾膠都高高在上、清晰可見,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在做真象過程中,有位同修說,他一次能印一萬張,就是沒有人做。聽後我馬上就接過來,把資料拿回來分給我們這一地區同修一起做。每次都這樣,很順利。

2001年10月1日,吃完中午飯,孫女、外孫要出去玩,我帶著他們兩個出去玩的這點時間也帶上真象資料和不乾膠。由於幹事心強,被邪惡鑽了空子,被帶到了派出所。惡警誹謗大法,我馬上站起來叫它閉嘴!它真的就啞了!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完全可以走脫,可是受觀念的束縛,覺得如果走不出去多不好,同時還有一種僥倖心理,他們能把我怎麼的,完全是一些常人心,正念不強。晚上九點被送到看守所。怎麼辦?我就絕食抗議。第四天它們要給我灌食。我就說:你們敢灌?我學法前是甚麼病?它們就沒灌。之後它們又做了大米粥叫我吃,我沒吃,繼續抗議。在第十五天時把我放了。事後想起來很後悔,後悔自己沒有做好。

2001年11月分我與同修又一次去北京證實法。到了天安門,看天安門廣場上的人稀稀拉拉的。我們走到金水橋準備下午打橫幅。下午3點左右被便衣發現了,把我們帶到天安門地鐵派出所。當時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一點怕心,他們要搜身,我身上當時帶著橫幅,就立刻大喊一聲。我這一聲給它們震住了,沒搜我的身。我給它們講真象,它們被感動了,主動幫助我們,並用車把我們送到車站,添了90元車費,就這樣我平安的回到了家。

2001年12月份,我們到農村去做真象。去了3個人,共帶了1000多份資料。其中還有光盤等等。走街串巷、挨門挨戶的發。在做的過程中遇到狗叫我們心不動,也不怕,繼續做。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做的過程中很順利,就在快要做完的事後,突然串上來兩個男的,當時我在它們的斜對面,我馬上求師父加持我,讓它們看不見我,它們就真沒看見我,兩位同修被帶走了。因為是一個很偏遠的農村,三面環山、一面環海,我在往大道上走的時候被它們注意上了。我發現它們是在針對我,就馬上快速離開這條道,拐到另一條路上,進了一個大的院子裏(門是敞開的),這時警車快速沖到大門口邊環視一週,沒發現我,車開走了。大約在下半夜2點左右了,我在心裏問師父,我該怎麼辦?然後開始背法,不知不覺中聽到雞叫聲,心想這是師父點悟我,叫我快離開。就堂堂正正從院子走脫了,步行了幾十里路到了城邊,天已經亮了。

2002年11月份派出所的人多次來我家敲門,我都沒有理會。第二天同修來我家勸我出去躲一躲,我也沒在意。後來我聽說,誰要抓到我就領賞,我想,決不能讓邪惡鑽空子,不能讓它們為所欲為。於是我就離開了家,在外面呆了一個星期。在我回家不久,就聽到有人敲門,說是修暖氣的,我把門打開了,「呼」的一下進來了4、5個人,我當時也沒害怕,質問它們:你們這些人放著殺人放火不去管,專抓好人,它們卻厚顏無恥的說:這是上邊的意思。之後把我強行抬到車上。在車上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它們把我綁架到教養院,非法判刑兩年,硬逼著我簽字畫押。我把判決書扔在地上。後來我開始絕食、不配合邪惡不幹活。那裏的邪惡管教就強行給我打針,打完後。我身體就出現了很嚴重的病態反應。它們一看害怕了,把我送到醫院檢查。醫院的人要給我打吊針,我決不配合它們,喊師父。它們拿我沒辦法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了。我一到家甚麼病都沒有了。我又深深的體會到師父的慈悲與大法的神奇!回顧五年的正法之路,我最深的體會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是按照師父所說的做,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做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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