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修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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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0月3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很高興今天有機會在此與大家交流我的修煉心得。

一、修煉路上的考驗

自從1998年到加拿大留學,經過同學介紹得大法之後,終於遇到這多年來冥冥中一直期盼的天法,欣喜和激動不難想像。但難免生出歡喜心來,特別對我這樣得法前一直苦於人世的爾虞我詐、不願隨波逐流的人,似乎找到了一個終於可以迴避世俗矛盾的藉口了。

這樣的逃避給我修煉道路帶來了一個相當長時間的誤區。特別是在99年鎮壓開始之後,個人修煉那一段基礎還沒有打紮實,就必須進入正法修煉,開始對政府和社會各個階層講真象。作為學生,我的時間比其他人靈活,所以向政府和西方社會講真象就成了義不容辭的責任。在那個迫害剛開始的時候,議員、媒體或其他社會上的人大多數都對我們比較冷漠,因為沒有多少人聽說過法輪功,一切幾乎是從零開始,一點點的去結識更多的議員,知名人士,尋求人們的幫助。

與此同時,大學的博士生學習也很緊張。在如何使用個人學習和大法工作的時間上,在自己當時那個層次中也覺得挺了不起,感到放下了個人的前途和利益,犧牲掉很多自己的時間,把大法需要做而缺乏人做的事情彌補上。但是法的要求也是不會永遠停在一個層次的,一旦覺得能放下了個人利益,下面的考驗接踵而來了。

個人修煉中沒有做好的部份,由於沒有及時彌補,積攢到一定時候矛盾就開始激化。學校的壓力大起來,畢業論文遲遲寫不出來,周圍的同學和教授開始有了看法。覺得我很奇怪,為了煉功,不好好學習,拖了那麼長時間,論文還沒寫出來,畢不了業,家裏人也因此對大法不理解。那段時間心裏真的感覺很苦,不僅僅是為了周圍的壓力和異樣的眼光,更主要的是因為自己沒修好的地方,卻讓大法的形像蒙受損失,障礙了周圍的人了解真象和得法。

那些日子裏每天像生活在一座無形的大山重壓之下,感覺喘不過氣來。眼前的關似乎比山還高,怎麼過呢?我反覆問自己,我還能不能再修下去,還能不能在失去一切的情況下堅信師父,堅信當初修煉的選擇。我告訴自己,無論有多麼大的困難,即使失去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我也絕不放棄修煉。我靜下心來,反覆讀法,用師父的法理清洗著自己。

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當初認為的無私付出背後也隱藏了很多執著心,執著圓滿,怕失去建立威德的機會。師父告訴我們一個修煉人應該在任何環境中都是好人,包括在工作中。我做到了嗎?我在周圍的環境中圓容好了這個法了嗎?雖然修煉人不再執著常人名利,但是修煉不是要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嗎?當初可以為了大法而放棄世間的名利,現在不能為了周圍的眾生能得救而做好工作嗎?悟到這一點之後,我開始調整時間,如何在保證每天學法、煉功的時間和大法重要工作不被耽誤的情況下,留出足夠時間來完成學習和工作。這樣調整後,情況有了好轉,我順利通過了博士資格考試,但是情況仍沒有根本突破。

我悟到以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突破目前的現狀,修煉人一切問題的答案盡在法中,但是自己的學法狀態有很長時間都限在一個瓶頸中,似乎很難突破,每天學1-2講法,讀得很熟了,念著念著就有點像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了,經常讀著還會犯睏,也很長時間沒有在讀法時從中悟到甚麼新的法理那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了。我意識到目前狀態無法突破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學法狀態沒有一個根本的突破。

正在困惑時,有一天看到明慧網上大陸學員的文章,交流背法的故事,談到在反覆背法的過程中感受到的無比喜悅和殊勝的體悟,給我啟發很大。過去也聽到一些學員背法的經驗,動心背了一段時間後就覺得難度太大停下來了。這篇背法的體會讓我感動之餘,也痛下決心要徹底改變自己學法的狀態,這次無論多麼艱難,也要把背法堅持下去,於是開始每天艱難的背法。

學法時間畢竟是有限的,過去每天能讀1-2講書的時間,開始時只能背幾段,而且思想業也在垂死掙扎,拼命干擾,讓自己覺得壞思想這麼多,修不下去了,背法看不到甚麼效果。但是我告訴自己堅持住不要氣餒,也不要被進度慢或者表面的挫折灰心。

當最初的一段干擾衝過去之後,我開始慢慢體會到了靜心學法,背法入心的美妙。過去很快讀過去的句子,現在再背起來的時候,似乎才第一次注意到書中有這樣的詞句。為了增加學法時間,我就在每天騎車來往學校的路上,走路途中,做家務事,排隊等候的一切空餘時間裏默默的背法、聽法,讓整個身心完全溶在大法中。因為「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班的時間之外,其它時間就儘量完全使自己容在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沒有在講真象的時候,就背法,學法,發正念,感覺非常美妙,每天都在慈悲的心態中,講真象的時候正念也強,智慧源源而出。

隨著學法狀態的突破,常人中的關難就變得不再成為障礙了。學校的博士論文開始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後面二篇用了不到半年就順利完成了,我的教授還為論文中富有邏輯性的思路和流暢的文筆而印象深刻。複雜的問題一個簡單的方法就能輕鬆的解決,令其他人感到很驚奇,家人也從我的變化中再次看到了大法賦予修煉人的智慧和超常,讓我能在用不到別人一半的工作時間裏完成博士課程和論文寫作。接下來的進展就水到渠成了,我順利通過了畢業論文的答辯,取得了博士學位。

修煉路上的考驗從來都不會停下來等待的,學業過關結束後,就業的考驗就接踵而來了。因為我比較傾向於畢業後到大學工作。在北美經濟蕭條中,很多學校都沒有空缺。我漫無目標的全世界投申請,結果突然拿到了澳洲悉尼一個大學的工作邀請,下一個考驗又來臨了,我陷入了何去何從的選擇中。

二、何去何從的選擇

我在加拿大得法,參與證實法,在那個有著眾多老學員和優良學法傳統的環境中受益非淺,自然也與那裏的學員結下了很深的緣份。現在要完全放棄那一切,到一個陌生地方從新開始,修煉似乎變成了個未知數。在得知我可能要離開加拿大,到澳洲去工作後,學員的反饋幾乎都是反對:正法都到最後階段了,還跑那麼遠從新開始值得嗎?你現在參與的項目會不會因此受影響?同時我也陸續聽到不少關於澳洲的負面反饋,環境如何複雜,特務如何,學員的矛盾如何……想到一去不知何時才能有機會再經常參加法會聽師父講法,還要面對一個全新的環境,會不會影響修煉和參與證實法,這是舊勢力的安排還是與那陌生土地上眾生約定的緣份,我實在難以選擇。特別是北美經濟復甦後,各種工作機會接踵而來,以我學的金融專業,要在北美找個工作謀生,不算甚麼難事,我開始陷入選擇的矛盾中。

正在難以抉擇之時,參加了2004年芝加哥法會,師父的一句話好像是在回答我的困惑,「一塊石頭你放哪裏它還是個石頭,一塊金子你放哪它都是金子嘛。」(《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是啊,如果我真因為換了一個修煉環境修不下去了,那不就是塊石頭嗎?那留在寬鬆的修煉環境中難道就能混混事修成了嗎?環境越複雜,才說明那裏越需要正的力量和支持,如果在寬鬆的環境中好修的話,那世界其它地方和那裏的眾生師父就不度了嗎?

有一天我讀《洪吟(二)》,師父的詩《如來》中的話一下子打到了我心裏,我一下子體悟到正法覺者為宇宙中正的因素負責、可以為眾生犧牲一切的無私坦蕩胸懷。我問自己相信師父在安排和看護著每個弟子修煉的路嗎?我敢放下自己的顧慮和怕心,把未來交給師父和法來安排,完成師父的心願嗎?哪怕我做不了甚麼,即使只是增加一些正的因素和多救一個眾生也好啊。

雖然想明白了這些道理,但是放下自我的過程並不總是那麼輕鬆。接下來的移民和搬遷辦得很順利,但是我的心情並不平靜。時不時我會擔心自己將來會不會修不下去或者後悔這樣的選擇,這時我常常想起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那句令我震撼很久的話「我能最大限度的放棄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開這一切。」我想如果能放下一切自我的得失,包括對圓滿的執著,那修煉的路上還有甚麼可怕的或者過不去的關呢?當我和家人終於啟程離開加拿大前往澳洲時,當過去的一切留在了身後,我有一種「死而復活」的心情,感覺將開始一個全新的修煉歷程。

三、在全新的環境中修煉

新環境開始的過程比我想像的要容易,澳洲學員比聽說的更純樸和熱心。雖然這個過程中也聽說和接觸到了不少矛盾和問題,包括一些修煉最基礎的問題,但是學員為法付出的真誠讓我深受感動。在與常人社會接觸講真象過程中,也深深被澳洲民眾的善良和正義感所觸動,讓我更感受到師父的慈悲期盼,希望這一片土地和這裏的人們也能夠得救。

在和不同階層的人接觸講真象過程中,常常感受到師父的巧妙安排和眾生渴望得救的殷切。比如,路過部長辦公室,部長突然從門裏走出來,邊走邊看著學員微笑;沒有提前約會面居然順利見到了好幾個議員的助手和議員,講了挺長時間真象;冒然進入議員辦公室送資料,在和助手講真象時,結果議員突然開會中途回來了,很高興的聽我們講了好長時間真象;剛錯過了一個人沒來得及講真象,正在後悔時,結果那個人推門從另一處出來;正考慮買信封送真象資料,就正好遇到大包信封大減價……

在講真象過程中遇到太多這樣的故事讓我一次次感受大法的神奇威力,常常只有意會卻無法完全言表,這樣的神奇和威力只有在放下人心和講真象的實修過程中才能一步步體悟和展現出來。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一個煉功人具體做甚麼事情的時候,是他的功能在起作用」。我悟到,我們所做的事真正起決定作用的是另外空間法的威力,當證實法的工作效果好時,根本原因不是我們常人空間的具體手段和方法多高明,參與的學員多能幹,而是因為符合了法的要求,心性到位了,另外空間師父和眾神在幫忙,法的威力在人間自然的展現。而做事效果不佳時,不是法沒有那樣的威力,而是我們的心性、境界沒達到法的要求,法的威力被限制住了無法完全展現。

在這幾個月參與大法的活動中,有成功的經驗也有效果不好的教訓。我發現無論是大型活動還是面對面講真象,當不同項目的學員間沒有太多隔閡和爭論,大家都能同心協力去配合和參與,活動的效果常常出乎意料的好,整個活動都籠罩在祥和慈悲的場中。而當學員因為一些原因各執己見或者心有隔閡時,結果多半不盡人意。正如師父所說,「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都在講真象、發正念、學法,具體上做事不一樣,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悟到無論是推九評還是向政府講法輪功真象,其實沒有甚麼捷徑。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修煉是很嚴肅的,每一步都必須得紮紮實實的達到標準。我感覺這裏活動搞的不少,學員為法付出的心的確真誠。只是在能否學好法,形成一個坦誠交流、比學比修的集體學法環境,能否在參與證實法過程中時時修自己,能否堅持不懈的廣泛接觸社會講清真象,能否跳出學員間的矛盾和不同項目的隔閡,更好的溝通配合和包容協調,成為一個金剛不破的整體等方面,如何面對擺在我們面前的共同提高和更多的眾生是否能得救的問題。

有時看到政府中一部份人出於私利出賣澳洲人民的利益幫助邪惡,而很多官員對此無動於衷時,也會感到救人太難,灰心想放棄了,就看到學法時師父的點悟,「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悟到,修煉和講真象救度眾生是沒有捷徑可走的,向政府講真象也是對我們所有學員的一個長期考驗,無法指望幾個大的活動或者突擊一下就能夠完全改變的,講真象救人也需要堅持不懈的努力,做而不求。搞活動不能完全代替紮紮實實全面深入細緻的講清真象。

能不能堅持不懈的紮實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特別是面對面的向世人講清真象,是對大法弟子的長期考驗。只有所有學員能真正動起來,讓整個社會的民眾了解了真象,站起來譴責迫害,聲援大法,而政府的態度也才能歸正。神看人不是只看人的思想或言論,而是看人的行動。試想如果我們廣泛接觸社會讓更多世人明白了真象,發自內心的支持大法,政府收到幾十萬民眾簽名請願,幾百個組織的支持信和幾十個議員聲援法輪功,那對政府又將是怎樣的震動,少數人還能繼續助紂為虐嗎?人們明白了真象,人心歸正了,邪惡和不正的因素就沒有存在的物質場了。

這段時間也有執著心帶動下沒做好的時候,比如自從當地一個學校沒在中共壓力下把大法俱樂部從學校網站上拿下之後,就帶著歡喜心就這件事寫了文章給媒體投稿,不自覺的誇大了事實,結果邪惡因此加大了壓力,使得該校以媒體報導不實為由把大法俱樂部從網站上拿下來。雖然後來經過講真象基本解決了這次的問題,但是也給我留下了深刻教訓。修煉太嚴肅了,任何有漏都可能被邪惡利用鑽空子,造成眾生的損失。

也曾遇到不少心性上的考驗,比如聽到一些傳言,說加拿大(來的)學員也成為××一夥的了。當時聽到感覺很委屈,自己本來從無幫派的概念,只覺得大法工作,能支持的都去支持,怎麼不知不覺就招來怨恨了,真是冤枉。如果學員的精力都在不同方面的「內耗」中,那還有多少精力能夠對外去講真象救人呢?不過後來找找自己,我也悟到了師父的苦心,「我不能只叫你們工作而不叫你們圓滿」(《負責人也是修煉人》),如果事事都順利,一片讚揚聲,那還有修煉提高的機會嗎?就是看你在這個矛盾中動不動心,還能不能繼續做你該做的事,同時用最大的寬容心去包容學員不同的看法和盡力支持其它不同項目的大法工作。

最近,因為對不同的退黨組織名稱理解上的不同,又遇到一些心性上的摩擦。雖然也說服自己從大局考慮,儘量配合做好推九評和退黨的事,但心裏總覺得彆扭,說不出為甚麼,好像自己所做的被否定了,不能夠完全盡心盡力與他人配合。雖然道理也明白,但這種彆扭像物質一樣聚在心裏,若隱若現無法完全散去。直到有一天打坐,突然想起師父講法時講到釋迦牟尼弟子攢要飯碗的故事,還要攀比你的碗是金的,我的碗是玉的……當初聽到這個故事時感覺那些和尚的執著挺可笑的。今天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形式的看重,不是像那和尚對要飯碗的執著一樣可笑嗎?背後還隱藏了一顆證實自己正確和做得好的心,而無法完全放下自我,去全力配合有不同意見的其他學員,圓容師父所要的。是呀,金碗也好,玉碗也好,都是用來「化緣」的工具。在執著那個碗時,我還記得它真正的目地嗎?我用那「碗」去四處「化緣」廣結眾生得救的緣份了嗎?如果執著於「碗」的形式,而耽誤了救度眾生,那不成捨本逐末了嗎?這樣一想,頓時心中的彆扭一下散掉了,心裏不再有與其他學員配合的障礙了。

有時看到一些現狀,也難免著急。這時我就問自己,師父說做大法工作也有用心大小不同,在證實法和救度眾生上,我做到百分之百的用心,盡心盡力了嗎?我有沒有充份利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一瞬中的每分每秒呢?對照一下感到非常慚愧,自己還遠遠沒做到,離師父和法的要求就相差更遠了。過去在一個熟悉的環境中,覺得自己修煉得不錯。今天在這個全新的環境中摔摔打打,看到了許多過去意識不到的執著和不足。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令我在這個新的修煉環境中受益非淺,能夠更嚴肅的對待修煉和參與證實法。

回顧快七年的修煉道路,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弟子實在無以回報這佛恩浩蕩。唯有加倍努力,更好的救度眾生,完成師父的心願。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希望我們大家能夠互相提醒,互相扶持,共同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殷切期盼!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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