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家庭和情感極度絕望之時,走入大法修煉中來,自然帶著強大的執著,經過和平時期一年多的集體學法、煉功(98─99年7.20)明確了人生的意義和目地,了知人生之所以在苦難奔波,是業力輪報所致,漸漸不再怨天尤人,平靜對待一切遭遇,也不再為生活瑣事煩惱。
99年7.20之後全國上下一片恐怖,政府開動宣傳機器,造謠誹謗欺騙,來自單位及家庭的壓力也接踵而來。當時雖然心裏明白,但也一時不知所措。在單位三番五次談話和壓力下寫了「保證」(因當時去省政府上訪),後來雖悟到不該向邪惡保證甚麼,但執著太多,沒有去北京上訪。隨後當看到36位西人大法弟子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的壯舉,我感動得眼淚直流。反省自己:身為負有使命的大陸弟子卻不如西人弟子的堅定正念,深感慚愧。並從此開始堅定自己證實法的修煉之路,做一個名符其實的助師正法的真修弟子。
幾年來,我一直在師父的呵護下,做著自己該做的事,從散發資料、粘貼不乾膠到面對面講真象,從開始的心驚肉跳到現在的平靜理智,修去了很多執著。去年在我家成立了小型資料點,我學會了上網、下載及排版、打印。我們可以打印師父的經文、週刊和真象資料。同時我們地區多個家庭資料點同時運作,九評書從大本到精製成小版本,以便於散發,每天可出百餘本。
根據我地區特點,為救度偏遠山區的民眾。我們成立了傳播真象小組,使從未聞聽過大法和九評內容的偏僻山村,得到了大法的福音。雖然很辛苦,同修們都信心十足,精神百倍。
這期間我們部份大法弟子成立了學法小組,主要是傳播真象小組的成員。由於接觸時間長了,矛盾和執著也在逐漸暴露出來。有人說話也不如以前客氣了,擺出指導說教別人的口氣,甚至感覺自己做的事多、重要,應該讓大家甚麼事都聽他的。如有不同意見時,堅持己見,最後武斷定奪。當同修給他指出時,並不是真心接受,而是找藉口搪塞。還有一位被迫害流離失所的同修,親人不在身邊,天長日久,人心、人情和在常人養成的不良習性逐漸外露,在出現矛盾時,不是以修煉人的心態去化解問題,而是以一己私情向對自己有照顧之情的同修轉嫁矛盾,造成同修之間的間隔。甚至在男女同修問題上不拘小節,造成同修及家人的誤解。當問題出現時,不向內找、反思自己,而是抱怨他人:心胸狹隘、思想骯髒。一時間,學法小組處於僵持、緊張的局面。有一個表面精進的同修突遭車禍死亡,還有一個剛才從勞教所放出不久的同修又被綁架。
這期間多數同修(包括我自己)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沒能做到以法為師向內找,而是左搖右擺、態度模稜兩可。致使一個短期階段,講真象及資料停止運作。
後來幾個同修在一起靜心學法並討論面臨的現狀,「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芝加哥市講法》)決不能耽誤證實大法的大事。大法弟子還有比救度眾生更緊迫的事嗎?不能這樣內耗,讓邪惡得逞。於是我們各盡所能,形成協調統一的整體。開始製作資料,組織散發真象小組等一系列機制,從新走上正軌。
由此而自己感悟,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學法修心,必須放在首位,真正實修,而不是只說在嘴上。遇到任何問題都先找自己,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和心態必須歸正。決不能找藉口安慰自己從而掩蓋執著。真正做到為法負責、為對自己寄以期望的眾生負責、更是對自己負責。古人云:大丈夫,一言九鼎。常人尚能如此,那麼,我們作為擁有宇宙第一稱號的大法弟子,真正做到「言而必行」了嗎?
自己這幾年的修煉過程,一直伴隨著不好的人心和私心。比如願意和自己談得來的同修來往,與看不慣的就少來往。在單位講真象要看平時對其印象如何,而忘了自己的責任,所有的生命都該救度。雖能看淡名利,但有時分配不好的工作心裏也會不舒服。對親情也沒放下,甚至渴望得到注目、關心和愛護。心裏明知任何情都是拴著自己的繩索,卻也難捨、難斷。
我們是師父從地獄中撈起的幸運大法徒,只有證實法的責任,只有救人的使命。在這萬古不遇的偉大歷史時刻,我們沒有時間和權利去纏繞人間虛幻的牽絆,必須謹遵師父的教導,走好回歸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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