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講真相遍地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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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四日】轉眼秋風又起,我們流離在外的日子已逾一年。

知使命

我們的資料點被破壞後,同修被捕被判重刑,我和同修清遠流離失所。出走之初,我們在某地定下來學法、調整,並觀其變。在那兒呆了三個月,因為不便外出,生活條件極其簡陋。我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總結教訓。此外還利用了這難得的時間研究技術,為後面的路打好基礎。

剛離家時心裏很苦,為我們的資料點感到深深的痛心和惋惜,不知道往後的路該怎樣走。此地新建一個資料點,找到我們,讓我們幫助建點。可是我們覺得不適合多接觸學員,當地又有雄厚的技術力量,所以我只去了一天,教會他們打印就停了。

那個點的學員剛走出來,心情迫切,又找到當地學員學會了上網等技術。他們的資料做出來後,當地學員整體配合,把真相資料發到了每一個鄉的每一個村子中。但是這個新資料點僅兩個月就被破壞了,一位學員本可走脫卻因經驗不足被抓,大約半年後教技術的同修也被捕了。這個點出事後我們一度覺得後悔,早知如此不如由我們來教,因為我們實戰經驗豐富,教訓也深刻,可以手把手的帶著新出來的同修走,萬一出事由我們應對也好些。

一天,另一個城市一位同修大李呼我,大李不知我已出走,正想學技術呢。此時從各方面得到消息,知道我們暫時回不去了。然而至此我們已明白自己的使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開創一條能夠更好的救度眾生的道路。從此我們開始了建資料點的歷程。

捨棄求安逸之心

原先不知道流離失所的滋味,一下子嘗到了,有點難受。我知道這是求安逸之心引起的。以前曾經為此和同修們交流過。我說一九九九年去北京上訪時,心中最留戀的是自己那床被子,同修們都樂了。流離失所的第一個冬天,我覺得太冷了。一次坐車去一個點,這是我們建的第一個點,那時沒有經驗,這個點大約半年才徹底獨立。當時坐在汽車上很冷,那天聽說某地出事,心情很沉重。天空上陰霾密布,還下起小雨。

我一路上發正念,天色好轉了幾次,有幾縷陽光穿透陰雲照射下來。可是天色又變暗後,更冷了,我把帽子、手套全戴上還是不行。實在凍得受不了,就不斷的背法,背了一會兒不感到難受了。那時氣溫在攝氏零度左右,可許多時候還得用涼水洗頭、洗澡。到了夏天,有不少日子住在一個不通風的房子,簡直像進了悶罐頭。以前出門不喜歡多帶東西,可是現在經常大包小包的背、提、拉。開始時覺得困難,後來就無所謂了,因為我們總得帶著常用的工具,還經常幫學員買耗材等。有些生活用品不帶到了新地方就要花錢買。慢慢的,我們知道了怎樣整理行李,儘量輕裝上陣。

開始時每當離開一個地方,我都強忍著眼淚,心裏在號啕大哭。有一次我背著行李,一個人站在路邊等同修,自然的唱起《為你而來》。我的眼睛濕潤了,知道自己所做所為都是為了眾生,苦和累都不能改變我的選擇。隨著心性的提高,不知不覺中不再有難過的感覺了,只是平靜的走過一地又一地。

修去自我,為別人著想

剛開始建點時為了教會同修電腦操作,我手把手的教同修。由於大多數人沒有基礎,往往要從握鼠標的姿勢教起,有時教著就不耐煩了,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過後覺得錯了,又改正過來。有一個同修林姐學得很慢,她拿著鼠標一點點的移動,半天也點不對地方,我一直在鼓勵她,同時我的心也隨著笨拙的光標移動。這樣教下來很累。有時一點小技巧要反覆的教上十遍八遍,嘴巴都講累了,她卻不一定記得住。我一向讓同修做筆記,可是這位同修並不怎麼記,有時寫了一點甚麼過後也不看。我只好反覆的訓練她,以求形成條件反射。後來同修清遠想出一個辦法,筆記由我們寫,把筆記變為教程,學的人只需按著教程上的詳細步驟做,能順利操作就成了,以後用多了自然會變通。這樣當我們把教程編寫出來後,教電腦變得非常的簡單。有一天我發現林姐自己按著教程突破網絡封鎖和下載文件,平日裏她只是看見別人做過,這個項目我們沒有指導過她。

通過這件事,我又一次悟到任何事都要向內找,別人的缺點也許正是我們的不足。林姐當然想快些學會,也許卻無從下手,說不定連如何做筆記都不知道呢。有了系統化的教程之後,只要我們安裝好系統,做好恢復光盤,一個新的點可以在十天左右實現獨立運作,這使得我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

另外我一直使用雙拼來打字,自己覺得比較快了,不想學五筆。一天清遠教一個小學員時,我在旁邊聽著有趣,又想很多人不會拼音呢,我得學會五筆才能教他們。就這樣我練起了五筆,一學之後發覺比雙拼快多了。原來學的目地是為別人,沒想到卻方便了自己。

把一切交給大法,交給師父

前一陣子明慧上有關於流離失所的討論,那位學員提出的問題也是我所關注的。在我的心底有一念:擔心流離失所就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不夠正了。看了同修們的討論,感受到同修們的寬廣境界,被同修們設身處地為他人考慮的無私所觸動。我認清了心底的擔心是為私為我的。轉念一想,如果現在能回家,那我暫時不會回去的,因為在外面有更需要我的地方。

甲地我們到得很早,可是最早建的資料點卻不能獨立。起先沒有人選,後來協調人自己學,可是這位協調人三姐總沒有時間。我們開始時急,後來也就順其自然,因為手頭上的工作也多。三姐很少露面,我們也不知道是為甚麼,只是猜測她把錢財看得太重了。後來介紹我們來的同修二姐找到我,談起三姐的情況,才知道三姐在男女方面犯了大錯,還賭博。當初叫我來也是想讓我幫助她,不料一晃半年多,我竟然甚麼都不知道。我感到沮喪,看的出三姐的心思不在法上,已打算放棄這個點,現在知道了原因更難過。我一時想不開,認為這個點完了,白白浪費了金錢和我們的精力,如果知道是這種情況我不會同意建點的。二姐一聽也沒有了信心,就說她自己回來從新建一個點。於是我和她約好一個月之後建點。

一個月之後我們如約來了,可是二姐的情況有變。因一位同修經受不住嚴刑拷打供出她來,邪惡跟蹤她在異地的家人,但是沒有找著她和丈夫目前的家。我們分析之後勸她離開家人出來,還為她安排好了去處──到很遠的地方去學技術。可是她不想遠走,尤其是放不下那位三姐,一定要見她一面才可放心。我想了想同意了。這次見面改變了兩個人的路,三姐首次承認了自己的錯,決意痛改前非,二姐決定留下來幫助她。其實三姐正為此難以解脫:那個吸毒無賴漢對她糾纏不休,有兩次三姐差點被那個人打死。三姐說那時只想著做錯了事,無臉喊師父,打死就打死吧;又說師父還是幫了她,不然她活不到今天了。我震驚於邪惡勢力的陰毒,竟然把學員往死裏整,真是太危險了!修煉人一定要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千萬不能讓邪惡有空子可鑽,否則可能就毀掉了。可是怎能容邪惡毀害我的同修?我們一同立掌鏟除邪惡。

三姐很高興二姐和她一起做資料,二姐在點上,由她單線聯繫和照顧日常生活。二姐要求每天兩人一起讀書學法,三姐表示同意。

這個點有救了!我的淚水湧了出來:這從任何一方面來說都是最好的安排了。感謝慈悲的師父!

我明白了不論是甚麼事,流離失所也好、學員暫時不精進也好,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只要你有上進的心,師父就會給你最好的安排。師父說:「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就是這樣的。

轉變觀念

仲夏時節,我來到了一個風景如畫的小山鄉找一位同修,這裏周圍的鄉村中只有她一人修大法。這位同修對大法非常堅定,曾經幾次遭迫害進出勞教所,歷盡魔難。我覺得她需要建成一個個人資料點。果然,她缺資料,經常到外地去取,最近正想向村民們講真相,需要大量的資料。我們把機器運來,進展順利。

我到的第一天晚上,十二點的正念發完後躺下睡覺,可是同修拿到我帶來的錄象光碟,正在樓上放呢。我睡覺怕吵,不好意思說她,再說她還沒有看過《風雨天地行》呢。但是睡不著真難受,我心底開始抱怨:她為甚麼不為我想一下呢?今天走遠路我累啊。我用手捂住耳朵還是不行,乾脆起床聽講法錄音吧。我聽了一會兒錄音又煉靜功,打坐了一會兒樓上安靜下來了。我對自己說這不是偶然的,就是該我煉功啊。

第二天夜裏她仍然如此。我怒氣沖沖,強忍著在蚊帳裏打坐,心裏想著應該告訴她注意別人的感受,可是我很難對別人說「不」,這一定是讓我去愛面子的執著吧。打坐結束,我上樓把耳塞給她,她立即明白了。這兩天我都超過兩點鐘才睡覺,可是令人驚訝的是我只是雙眼有點澀,精力卻非常充沛。第三天夜晚我主動不睡,煉功學法直到半夜。我發現這位同修不怎麼睡覺,很少主動睡覺,有時坐著睡一陣子又醒了,然後馬上繼續看書。我一向睡得多,而且經常感到累。特別是近段時間上樓都覺得累。她的情況讓我驚奇。我想到修煉人和常人是不一樣的,如果像常人睡得那麼多,反倒累得難受。我減少了睡眠時間,一段時間以來總在夢裏出現的色關沒有了,人變得精神起來,感到身體輕鬆。多出的時間我用來學法煉功。真是「觀念轉,敗物滅,光明顯。」(《洪吟》〈新生〉)這是我近來最寶貴的收穫之一。

同修正念足,學東西快,教的時候我並不覺得她聰明靈活,有時還認為她腦筋不會轉彎,可是不知怎麼的,教了兩天後,發現基本的內容講完了。後來我又增加了內容教她。

我們感到基礎好的地方建點順利,基礎好指當地有過資料點和講真相開展得好。有的地區一個全新的資料點只需去十天就可以了,過後運行比較順利,不需要回頭維護。還有就是學員的正念強、主意識強,學得就快;習慣等、要、靠和怕心重的學員往往學得慢些。心性到位,甚麼都不能阻擋我們救世人,包括做資料需要的錢、技術、房子和時間等因素。師父在《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上說:「我們是用心在做,他們是用錢在做,這一點他們永遠也比不了。」

有一回在小山鄉完成了預期的工作,剩下一點時間,同修讓我給她畫一幅蓮花。我看看她家的四壁,貼著師父的法像,還有她自己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及她畫的巨大的蓮花。她的字畫顯得稚拙,然而卻有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非常美妙。我知道自己畫的不如她的好,但一時興起就答應了。此時此刻我感到了自從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以來少有的輕鬆,伴著《蓮花頌》音樂,我拿著一支紅藍鉛筆畫了九朵蓮花,同修卻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純淨自己才能解體一切障礙

我曾寫了一篇文章,提醒資料點「遍地開花」要注意安全和掌握必要的計算機知識,明慧網發表了此文。當時我發現一些地區同修聯繫混亂、不掌握基本的技術,根本不具備做資料的素質。我文中所寫的人、事正是其中的典型。當時我們在某地留下一位同修重裝幾台系統,並教操作。可是有個別同修產生了懷疑,不信任技術指導。還有我在文中提到的那位不理智的學員,當我們向她善意指出安全漏洞時,她不接受,當著我們和協調人的面跟家人大吵大鬧的發脾氣。安裝系統的同修離開當天,那些學員出事了。後來協調人守不住心性供出不少人,又陸續抓了一些學員。當時那種懷疑的聲音又一次傳了起來,我動心了,真是忿忿不平,覺得自己像趟了一趟混水。然而很快我意識到這是間隔,邪惡懼怕我們的技術指導、懼怕大法弟子的資料點「遍地開花」。我轉向內找,看到自己對名的執著,這執著一時還去不完全,直到現在不時會跳出來干擾我。我努力的平靜下來,寫下了上述那篇文章投稿。

後來我們到乙城去,聯繫建點的事,並準備維護當地的一台電腦。可是突然發生了一件事,乙城和周邊地區的一次活動被破壞,幾名學員被抓。雖然人在當天放回來了,可是此事卻在學員中翻騰起了波瀾,他們懷疑有內奸,因為活動時間、人數全被警察了解得一清二楚。但在我看來此事無從查起,因為乙城學員辦事一般依賴電話,有事就使用電話通知,這次的活動也不例外。可是我幾次指出電話問題時,乙城的主要協調人還是半信半疑,說:「他們監聽得了那麼多嗎?」使用電腦的李同修、傳遞資料的雲姨把懷疑的目標指向我們,因為我們是陌生人,在我們來之前沒出過這種事。主要協調人堅決否定這種說法,竟也被看作不可信任的人,最後連我們的落腳點也被公開,協調人急得連夜通知我們走。這時矛盾已經尖銳化,安排我們住宿的同修大姐被警告:不要走向反面。可是懷疑者連我們的面都沒見過,就下結論。就在我們來之前,他們還印了我寫的那篇文章給同修們傳看呢,真是有點無奈!

不過這一次我一點也不動心。因當地的準備工作需要一點時間,我們就外出處理一些事情,順帶避一避以減輕協調人的壓力。

再回來時乙城的同修準備就緒。第三天早上大姐來了,我想該去買機子了。不料大姐說:快發正念,惡警去我家抓我呢。丙城突然發生大抓捕,大姐正念正行闖了出來,但許多同修被非法抓捕。這次抓人云姨不幸在其中,而且被抓的都是她周圍的人。邪惡利用雲姨他們的執著下狠手迫害。正當我打算著寫一封信消除間隙,準備通過傳資料的渠道傳遞給雲姨時,邪惡搶先下手了。這一場破壞太大了,甚至影響到上游資料點,還有幾名同修流離失所。舊勢力就是要毀滅眾生啊!我們被迫停止工作,幫助上游資料點轉移。

為甚麼出現這種事情呢?邪惡懼怕乙城建資料點,懼怕乙城的大法弟子大面積的講清真相。邪惡先在同修中施行離間計,最後又瘋狂的用大抓捕進行恫嚇。再向內檢查自己,已經連續工作了一年多,經常處於「忙」的狀態中。我曾經提出休整計劃,可是事情一多就把計劃後移了。看來是做事的心出來了,不夠理智。因為自己沒有修好,所以才發生了這些迫害,迫害目地是阻礙對眾生的救度。我們打算今年在掃尾工作完成後就停下來,靜心學法。「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

為眾生而做,不求數量

我們先後在甲地教了近十名學員,林姐家就佔了三名。她一家人都修煉。她先讓我們教她大女兒,說讓她在家做資料。大女兒學完了,她又說大女兒不聽話,不精進,要我們教她兒子,因為她本人去網吧不方便,讓孩子去下載文件回來,我們同意了,可是她還想要我們再教她小女兒。其實一個人學好後回去可以教全家人的。過後才知道林姐對大女兒說學會電腦好找工作,根本不提做資料的事。誰知大女兒逆反的心理出來了:不是自己的選擇就故意不認真學。林姐坦白了她的本意是大女兒不精進,想讓她跟我們在一起促進她的修煉。為此我特地找大女兒談,告訴她不論媽媽的本意是甚麼,你能跟我們學了那麼長時間的電腦,掌握了那麼多電腦知識,這一定是你的緣份,是師父的安排。我告訴她一定要以法為師,走自己的路。林姐依賴心較強,學東西時總希望我教她,認為我教得耐心容易學會。後來因為當地形勢有點緊張,林姐把電腦轉移了,最後索性轉賣出去。

賣機子的事讓我嘆息,當初為她這個家庭資料點,耗費了我們太多的心血和時間。然而轉念一想,由她去吧,也許是一件好事。林姐怕心重,留下機子只會令她坐臥不安,如果承受不住壓力說不定還會招來甚麼,就像常人能把病求來一樣。其實她平時也頂多是做點週刊一類的資料給學員。

這件事給我們帶來一個教訓:建點不能求數量,建一個就要立起一個。能夠發揮作用、救度眾生的才是真正的資料點。

此外,我還曾經撤掉了一些心性不到位、沒有適合條件的點。例如有一位老阿姨怕心很重,在同修勸說下買了一台一體機回家,此後心裏就不太安寧,覺得這台佳能一體機太大了,不好收藏和轉移,而且已有幾個人知道她有機器了。她特別對勸她買機的人不放心,覺得她們會說出去。她本來連講真相都怕,可是又擔心不講真相不能當正法弟子。我和她交談之後勸她賣掉機器,讓她不要急於做事,先靜下心來學法,以後如果想做可以買一台惠普一體機,體積小沒有廢墨,易維護,而且不要再告訴別人。不久她就把佳能一體機送走了。

還有一次同修請我們去建點,說有新學員願意做資料,還說沒人知道這個人學法輪功,由他做資料安全。我們考慮到是新學員不知道心性穩不穩定,就提出先見過人再說。於是來到了新學員的家,一看是公路邊的兩間平房鋪面,一間關著卷閘門,一間正在營業。營業的那間後半間在空中搭了一塊板,拉了一塊布廉,這是夫妻倆睡覺的地方。原來這是同修妹妹的家,同修介紹說妹妹的兒子得了癌症,休學在家,開刀花費了不少錢。給他講過真相,看了《轉法輪》後抽樣檢查變成良性的了。當地的同修們就跟妹夫商量建資料點的事,我看著蹲在地上抽旱煙桿的妹夫,問機器由誰操作,妹夫說是他自己,他會修機器。我看見他臉色黑,人消瘦,就問他得法的情況。他說看了兩遍《轉法輪》,沒學動作,然後他問了我們一些新學員常提出的問題,我們一一回答了他。他又說機器有問題,讓我們幫看一下。然後把我們帶到隔壁的房子,就是拉著卷閘門那間。一進去只覺得煙霧繚繞,濃烈的煙味嗆得人睜不開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看清屋內有一台大型複印機、一張床、一台電腦和一台一體機,他們患病的兒子斜坐在電腦前,雙腿擱在床上,正抽著煙捲上網呢。同修讓我們教兒子上明慧網。我和那兒子說話,問他看沒看過《轉法輪》,他說只看了幾講。同修不斷的說是大法救了他的命,但他面無表情,也不答理。煙味太濃了,我走出這屋。電腦是兒子私人的,清遠建議安裝國外防火牆,兒子不同意,說他的防火牆是正版。同修清遠檢查機器,甚麼也查不出來,可電腦就是不認一體機。妹夫笑了,說專家的水平不如他兒子。我已看出這事完全是同修一廂情願,就提出老學員應該把資料點的責任承擔起來,不要推給新學員,我們應該保護新學員,不要把危險和困難留給他們。妹夫點著頭附和,在場的老學員不說話。那台大型複印機剛運來,是學員們出錢買的,花了幾千元錢。我決定不建這個點,讓同修把大型複印機處理掉。

如果同修們碰到類似情況,請一定果斷的撤掉,以免日後造成嚴重的後果。這也是對大法負責。

走自己的路,樹立神的威德

以前我們資料點中幾個人配合得非常好,協調好時做工作好像是一個人似的。每個人都為下一個環節的同修著想,儘量自己多承擔一點,沒有必要時從不互相來往,各司其職。且我們的人員搭配也完美,有兩位專業技術人員,一人主要負責技術,一人主要負責採購。一位學員擅長文字、圖形和編輯排版。資料點有對外傳遞資料的安全渠道,由專人負責。我們的資料點誕生在邪惡相對密集時期,在巨大的壓力中承擔本地及周邊資料工作,穩定運轉了兩年多。

隨著環境的寬鬆,我們安全意識鬆懈下來。出事的具體原因是不通過平常的渠道,承接了一批光碟製作,散發光碟的學員不理智,出事後供出上線,暴露了資料點。出事之前我們幾個同修都不約而同的「忙」,被常人工作和生計所累,對外傳遞資料的同修甚至出現嚴重的「病業」干擾。這些都是邪惡刻意的精心安排,其中負責技術的同修被捕前在單位加班,連續幹了一天一夜。由此可知邪惡對資料點的集中破壞和恐懼。

明慧網早就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點的事再一次證明了「遍地開花」很必要。

現在我們感到比較難的是:幫助同修樹立資料點獨立運作的意識。師父在《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講道:「大法弟子的圓滿,果位、層次都是不低的,也就是說呢,對未來眾生肩負的責任也都是很大的。那麼你們沒有那樣的威德,不走出自己的路來,不知道在你自己獨立做事的時候怎麼做,這都不行,所以這段時間我是有意的在給大家這樣的機會,叫大家鍛煉成熟。」可是有不少同修還做不到:重則做甚麼事情喜歡大幫哄,輕則喜歡找幾個人商量,自己不敢拿點主意,或者覺得一個人太寂寞,想有個同伴一起做事。孰知這些正是安全上的隱患、資料點的大忌,也是心性不到位、不成熟的表現。有師在有法在,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修成法力無邊的大覺者,眾生都在指望著我們呢,同修們,放下人心樹立神的威德吧。

後記

一年多來,我們經歷了許多,想起來好像歲月漫長,又好像是瞬息而過。雖然有過正念不足的時候,可是始終不懈的走下來了。現在我從不想以後怎樣,走到海角天涯一切由師父安排,那一定是最好的路。

註﹕本文中所有人名均為化名。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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