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叫高成女, 1997年得法。在修煉的過程中我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義,也找到了生命的方向,下面談一下我在這幾年中的修煉心得體會。
1999年7月20日起,風雲突變,江××開始鎮壓法輪功。中國大陸的報紙、雜誌、電視幾乎全天充斥了誣蔑法輪功的節目。從那時起對法輪功的攻擊和打壓就沒停止過。為了講清真象證實大法,我於2001年10月1日去天安門打條幅,以告知人們法輪大法好。當我被抓後,看到因上訪被抓的同修們被警察打的傷痕累累,而我被警察罰10000元人民幣後才被放出。那時我就徹底改變了對中共的看法,了解了邪黨的真面目。一天,我在學法時看到師父對「真象大顯天下茫」的解答。心中猛然驚醒,只想著我得救度眾生,我得講真象,快,快,救,快快講。
從那以後,我在公共汽車上講真象,發資料。在菜市場,商場,在上下班的大道上,都留下了我講真象的影子。在幼兒園給小朋友講並教她們學法,煉功,發正念。那時候沒有怕,當時只想到救人,只想著怎樣利用好短暫的時間。當時我身邊的同修們表現出救度世人的精進狀態也激勵著我,始終保持正念正行。
2003年5月21日,我與韓國公民郭炳浩在中國舉行婚禮,可是因為修煉法輪功,中國公安部門多次拒發我的護照,所以,我就想到哪裏出問題,哪裏就需要講真象,決定後我每週去公安局講一次真象。神奇的是,只要我去公安局講真象,就會有40~50隻喜鵲在我家等候,為我帶路到公安局。對警察講天安門自焚真象,善惡有報,並舉了耶穌復活,古羅馬焚城等事例。當時我想的是如果他們明白了真象,不但救度了她們,也能制止佳木斯地區繼續迫害大法弟子,所以我經常去講,但是最終他們說:「護照能辦,只要你現在說不煉了馬上就給你辦。」當時我想到絕對不能答應他們。
雖然我的丈夫急切盼望早日與我團聚,我的親人也為了我的安全擔憂,希望我能早日離開中國這個大監獄,但是,我不能把我的幸福、家人的幸福建立在出賣法輪功的基礎上。在我拒絕了當地公安部門對我的無理要求後,我和丈夫,丈夫家人,我的家人都承受著難以名狀的精神迫害。
2004年5月7日,我被莫名其妙的抓到派出所,警察根本不講法律,把我帶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我一被投到勞教所,就被他們以勞教所裏的要求,把頭髮給剪了。我心情非常難過,我認為我們本身就是冤枉的,我沒有罪,我怎麼能夠去符合他們的要求呢?我沒有罪,但又無法申訴,我以絕食的方式表達我的抗議,結果,在惡警為我強行灌食時撬掉了三顆牙齒。
看到和我被關押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被電擊,被推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有的臉被打的幾天流血不止,遭受了種種殘酷迫害。迫害的另一種方式,勞教所把男警察調過來,他們把老虎凳也抬進來了,黑壓壓的把一群已經被他們迫害的手殘,腳殘,四肢無力的同修們包圍在中間。那些警察把我們一個一個往外調,你要是不同意簽包教協議,就拿電棍電,其中有一個姓於的同修,她的臉被電的面目全非,癱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還有一位同修,被惡警打的子宮出血,走路需人攙扶,有的老年同修也被上了老虎凳,晚上不許睡覺,儘管遭受了種種折磨,但我們被關在一起的27名同修沒有一個自願簽包教協議。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都生活在高壓下,很多同修精神壓力太大。40來歲頭髮大部份都白了,吃不上,喝不上,身體十分虛弱。而我一想到無辜的丈夫在韓國遙遙無期的等待,夢到他的哭聲,我的哭聲,遠在韓國媽媽的眼淚,姐姐弟弟為我的擔憂,爸爸獨自一人在家無依無靠,沒人照顧,看我受到迫害,漸漸消瘦的身體,我只能在晚上睡覺時蒙著被子哭,早上一把一把掉頭髮,起來枕頭上都是我掉的頭髮,在這種時候我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但是又不停的鼓勵自己,要挺過去!我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的講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師父的法在激勵著的我──「難中煉金體」。
當時我雖身在勞教所,但我內心沒有消極,我消極只有舊勢力高興,邪惡高興。在勞教所裏,我常背師父的《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用以自勉。
漸漸的,我不再去想家事,只想著如何改變環境,救度世人。我就給周圍的犯人、警察講真象,也解答了不少她們對大法弟子和法輪功的疑問,減輕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有一次,一位警察發現我立掌發正念,就要懲罰我,我就給她講真象。我說本身我們是冤的,不應該在監獄,我不知道你為甚麼那麼痛恨法輪功,但我覺得你為了工作為了執行命令,就這樣不計後果的做壞事,將來都是要自己承受的,我也給她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這位惡警剛開始不聽,還踢我,而我當時心態純正,情緒穩定,正念很強,她最終被我抑制住了,聽我講完真象後,還給我喝大棗水,並且無奈的表示:端中共的飯碗,沒辦法。
如果當時我不發正念,不講真象,可能就要被邪惡迫害並加期15天。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我給許多警察講真象,在與他們交談的過程中,可以看出他們也有自己良知的一面。但是,由於他們都是在邪黨黨文化中長大,很難看清邪黨的真面目,在了解了真象後,並認清了邪黨真面目時,他們有很多人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主動退出中共並不再與中共惡黨為伍。因此我們講真象時,有必要把中共惡黨的邪惡本性講出來,清除其對世人的毒害,這樣才能起到更好的講清真象的目地。
在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方面,有以下幾點與同修們交流:
1. 學法:師父多次反復強調學法的重要性,大法弟子的理智、智慧、在修煉道路上精進不停的動力源泉來自大法,因而大法弟子必須重視學法,這是我們走向圓滿的根本。法是指導修煉的,只有溶於法中,我們才能有正念,有了正念才能正行。以法為大,必須把法擺在第一位,這樣才能從整體大局的角度用正念思考問題,正念正行。師父說過:「為了能夠不出問題,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過去我經常告訴大家要多學法、保持正念,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就能走正自己的路,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事情。不管怎麼忙哪,大家還是要學法,一定要學法。」(《芝加哥市講法》)
2. 發正念:有同修一發正念就迷糊了睡過去了,達不到徹底鏟除邪惡的目地,對發正念不重視,法理不清。師父說過:「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的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正念的作用》)所以我們大家必須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清除宇宙中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正念不止,正念不停。
3. 講真象:你有一絲希望,我都給你講。一方面雖然我們在遭受迫害,但反過來我們就拿這事實去揭露邪惡,反迫害,震懾邪惡,救度世人。我們心懷慈悲,用正念去講,讓參與作惡的人不參與迫害,讓邪惡自滅,無處躲藏,讓我們講真象的路越走越寬,救度更多的眾生。
4. 向內去修,不能向外去找:我被投到勞教所,幾名惡警說:「不跟你談,先來個另背扣再說,當時我就找自己,是不是自己有怕心!然後馬上發正念穩定自己的心態,鏟除邪惡。那時我感受到一種正念之場,給她講真象,叫她們不要當中共的替罪羊,給中共背黑鍋。當時我覺得她們是一群可憐的生命。她們當時被抑制住了,只聽我講。我悟到不論在甚麼樣的環境,心中沒有了怕,就沒有了怕的因素,遇事多向內修,把自己的執著去掉,環境自然就變了。只要我們走得正,師父為我們做主。
今天,我站在韓國這片自由的土地上,能和大家一樣吸吸自由的空氣,自由的表達自己的思想,對我來說,一個從魔窟中逃出的人來說,對自由的體驗,對別人幫助的感激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我也相信,中共再使甚麼邪惡招數也改變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
一點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5年韓國釜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