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以純淨心態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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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七日】看了明慧網徵稿通知,我的第一念是:我寫。過後又想,我與身邊許多同修比還相差一大截,全國有那麼同修。我還是像第一屆一樣,老老實實認真看吧。看了《明慧週刊》一九五期中銘鐸同修寫的文章,我震動了,我們應該突破常人的觀念,大家都寫,大法弟子有責任將這段歷史記錄下來。我想,我有一點就寫一點,有一滴就寫一滴。我們有那麼多的大法弟子,無數的點點滴滴就可以匯成滔滔江河,奔騰直瀉,沖刷和盪滌舊宇宙的污垢。我也像同修那樣,老老實實的寫。我沒有長篇的體悟,點點滴滴就容在我們做的每一件事上。

在幾年的講真相中,我體會和感觸比較深的是,我們用純淨的心去講真相,用心去講真相,效果往往比較好,也比較順利。師父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一文中講:「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我抱著一個理,遵照大法去做。在國內嚴酷而又特殊的環境中,我和大多數同修一樣,講真相採用的形式以當面講、寄信和發放真相資料為主。當然,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大法弟子的狀態和精神面貌也是在講真相。

「講」

在風風雨雨的六年中,我面對面講真相的人有工人、農民、幹部、學生、職工、居民、警察等,各階層的人都有,我都要求自己以一種純淨的心態去向他們講真相。

「七•二零」後,我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走出來證實法,第一次被抓時,我想看看同修是怎麼做的,可是我被單獨關押,我意識到這是考驗。大法弟子走到哪都得證實法,既然被關進來,我就甚麼也不想了,就向他們講真相。警察開始是七、八個人一組,以後是四、五個人一組對我進行輪番審訊。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長桌的一頭開始講真相,我把我修大法後的親身體驗和收穫,以及我所看到所知道的真相,由遠及近,從國內到國外,從小到大,從低到高,一個層面一個層面向他們講。他們開始聽的目瞪口呆,到後來聽的津津有味,說我是在給他們「上課。」一直講了幾批十幾個小時。他們不給我飯吃,我提出要吃飯,警察說:「其他人很多都在絕食,你怎麼提出要吃飯?」我說:「我沒有做壞事,為甚麼不給我飯吃?」吃完飯,我又精精神神的坐在桌邊,警察都笑了,說:「吃完飯有精神,又開始上課了。」我說:「對。」

在關押的近五十個小時,他們根據「上級」指示,不給我睡覺,也不准閤眼,只准坐在椅子上,不准靠背,雙手不能趴在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講了幾十小時,警察說:我們這麼多人輪著來都累得筋疲力盡,你還這麼精神。我坐的紅木四方椅下面的四條橫木在第二天的審訊中莫名其妙斷裂,所有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有個警察還趁交班沒有其他人時問我法輪功的一些情況,說他家鄉也有人煉。就這樣,審訊變成了講真相,臨走時,所長說:「我們所有警察包括臨時調來的共四十多人全都被你講了一遍,出去以後不要再講了,會有危險的。」回家打坐,看到一個金色的法輪帶著一束光從天空劃下,比流星的速度還要快,「啪」一下重重的打在我的左胸上,整個人都被震動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在最後一次被抓,由於學法不深,執著圓滿,被邪惡鑽了空子,被所謂的「轉化」了。出來後看到師父的經文,知道做錯了,我決心從新做起,加倍彌補。在以後的日子裏,我更用心去講真相。在幾次關押期間,我都曾不停的向有關人員講真相,有不少看管我的人員明白了真相,說:「這不是你們呆的地方。」一些獄警也這樣說。雖然這樣,我總隱隱感到師父是不會安排我們被關在高牆內失去人身自由的狀態下講真相,不應該是這樣的,迫害雖然發生了,是師父利用了舊勢力的這一安排,錘煉大法弟子。

師父最希望我們是在甚麼情況下、甚麼環境下、甚麼狀態下講真相呢?有一件事給我觸動很深。一次單位組織旅遊,我給自己定了兩大任務,一是向同事講真相,二是找單位「七•二零」以後放棄修煉的學員談談。被非法關押出來後,每次參加單位活動,都有工作人員嚴密監視我,不許我與同事談法輪功的事,不許我接觸單位其他法輪功學員。這次我一定要全盤否定它,大法弟子在哪都得是閃閃發光的,都得證實法。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每次我準備做我該做的事時,看管我的工作人員就被別人拖走,兩大任務順利完成。最後剩下半天一個上午,我想不能落下一個有緣人,該講的都講了,今天我就要向監視我的工作人員講真相。早餐後,我倆圍著公園的山一邊走一邊看風景,隨後我就開始講真相了,不知不覺講了近一個小時,我講的是那麼的專注,她聽的是那麼的認真,我們肩並肩的走著,我彷彿忘卻了周圍的一切,也沒有看到周圍的一切。這時單位一位同事迎面向我們走來,不停的讚歎說:「你們太美了!你們太美了!」

監視我的同事說:「我們都七老八十了,美啥呀?」可是那個同事還是望著我在讚歎。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已經走到公園的主道上了,整條大道沒有其他遊人,寬闊的大道兩邊是翠綠的樹木,中間是一條很長很寬的花圃帶,五彩的鮮花綻放,蔚藍的天空飄著幾朵彩雲,朝霞洒滿了大地,一片寧靜、祥和。我突然感到這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啊!同事可能隱隱約約看到我們身上大法美好的一面。我想,這才是我們講真相應有的狀態,純淨的心就會有純淨的環境,這個環境應該是大法弟子自己去開創的,這也是師父希望的。這一幕深深留在了我的心裏。事後我才知道,原來根據「六一零」指示,在旅遊期間,單位安排了專人準備找我談話,結果他們沒向我談成,反而是我談了。

以純淨的心講真相,你就會用心去講,而且會根據不同的人,不同的情況來講。一次,一位離休幹部到我家小住幾天,我知道曾經有多位法輪功學員向她講過真相,她還沒有接受。如何能使她明白?我費了一番心思。開始一兩天,我不停向她發正念,清除她周圍的邪惡,讓她的善念返出來,並從外圍慢慢講、慢慢滲。我了解到她喜歡唱歌,經常參加老人合唱。一天上午她沒有甚麼安排,我看時機到了,精心挑選了一張「為你而來」的真相光碟,她開始不樂意,坐的老遠,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說:你沒有甚麼事看看吧,裏面有很好聽的歌。打開錄象光碟,優美感人的歌聲和畫面漸漸吸引了她。這時,我在旁邊不時輕聲的向她解說。慢慢的,她不斷將椅子往前移,最後乾脆戴上眼鏡坐在電視機前。看完後,她滿臉通紅,斬釘截鐵的就說了一句:「法輪功一定平反。」

一位醫學院的主任,某雜誌的主編,我到辦公室找他辦事。去前我發了一念,希望他有空聽我講真相。果真,他一個人一個大辦公室,正在看報紙。當我談到法輪功,他說我正留意和思考這個問題,法輪功被鎮壓這麼長時間,還有這麼多人堅持煉,說明這個東西很有生命力;你這麼多年沒再找我看病,還更精神更年輕了,這個功法看來確實有效。談著談著,他表示想學了。我想機不可失,要一鼓作氣,我做了一套靜功動作,他當即就學起來,並讓工作人員告知凡是來請示工作的人員半小時以後再進來。一套功法很快就學會了。第二天,我趁熱打鐵將教功光碟、錄音帶送去。他很高興,情不自禁在我面前做起靜功動作,連聲說:「太好了!多舒展、圓容!」我真為他高興。

師父曾經說過,「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那麼世人也都是我的親人,我也要像親人一樣向他們講真相。我講真相是不分階層和職務,不分年齡大小、長相美醜,只要時機合適我就講。一次在公共汽車上,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問我某飯店在甚麼地方,說他們今天同學聚會。切入話題後,我就開始講真相。聽著聽著,她身體不自覺的靠著我,像孩子聽媽媽講故事一樣將頭枕在我的肩膀上,靜靜的聽著。此時,車廂的嘈雜聲都停止了,時間好像也停止了。二十多分鐘的路程,我講了許多,小姑娘和車上的人也聽了許多。突然小姑娘發現自己的頭枕在我肩上,害羞的低下頭,我對她說:「沒關係,這都是緣份。」到站小姑娘下車了,我指點了飯店的方向,她笑著向我說:「阿姨,謝謝你!我第一次聽到這些東西。等會見到同學,我一定告訴他們。」她笑的那麼燦爛。望著她的背影,我深深的祝福她。

有一段時間,我下決心通過各種途徑找到和整理了我從小學到現在所認識的人的名單和地址,然後用了近半年的時間,一個一個登門探訪。不方便的就寫信。由於舊勢力在另外空間的干擾和間隔,電話預約很多不成,我就多跑幾次。有到家裏的,有到單位的。為了不影響對方的工作,到單位時,我多選擇在下午下班前或中午下班前半小時到達所在辦公室,中午一般就請他們在外面吃個快餐或便飯(實際到後來很多都是對方堅持要付錢)。有的人要找三、四次,最多的有十次,當我第十次找到她時,她很感動,說:「你不用多說了,你找了我十次,你真是很誠心,我相信法輪功的真善忍是好的。」一位家住郊區很遠的同學,我找了幾次才找到,我們談了一個中午,分別時她雙手抱著我的肩,含著淚說:「你放心吧,真的放心吧,我全都明白了。」我的眼睛也濕潤了,說:「明白就好。」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除了路途上吃很多苦,還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人,冷言冷語的,譏笑的,甚至把我拒於門外的,有的親戚還會罵我,有時真會感到委屈、難受。這時,我會想到師父說的:「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轉法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比一般的修煉人要強的多,而且我們是有使命的,一想到使命,甚麼苦、甚麼累、甚麼譏笑辱罵全都煙消雲散。當我用一顆純淨的心去講真相時,無論是高級幹部,還是普通百姓,他們都會微微低下頭側著耳朵聽,我明白了這叫「洗耳恭聽」,所有生命的本源對大法都是敬重敬畏的。常人說「心誠可以使石頭開花」,我們講真相時,有大法的威力在,有大法弟子的誠心在,世人一定會被打動,他們心底的那份純真一定會被開啟。

「寄」

面對面講真相要有純淨的心,寄真相郵件一樣要用一顆純淨的心用心去做。幾年前我向一位朋友講真相,她很反感鷑觸。講了很久,她終於講出了她的心結:她被評為全國系統先進人物,名字登上雜誌後不久,她收到北京的一封來信。打開看題目是法輪功的內容。傳單下方寫著請傳給其他人,不傳或撕毀會遭報應(大致內容),她嚇的不敢再看就扔了,因為她丈夫患腫瘤期間練過一種功,小冊子上也這樣寫,她丈夫就這樣不停的傳,最後還是去世了。當她明白了真相、消除了疑惑,她表示想煉法輪功了。

那時候我們大家還不成熟,不夠清醒理智。這件事給我觸動很大,我想信件從遠道的北京寄來,同修花了多少心血,郵件經過多少關卡才到達有緣人手裏,我們一句話稍不注意就會前功盡棄,甚至適得其反。師父說:「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我們做事沒有時時處處想到別人,心就是不夠純淨了,我是不是也有這種情況?我做到師父的要求沒有?我經常這樣問自己,在以後的各種形式的講真相中,我經常將自己的角色置換一下──如果我是一個收件人或一個聽眾,我會怎麼看?我會有甚麼感受?置身處地站在對方的角度上想一想,很快就會發現和找出我們要注意的問題,講真相收到的效果往往是你意想不到的。

在真相材料的選擇上,我們也是很用心的,根據不同人不同職業選擇不同的材料。特別是前幾年真相材料提供不是那麼齊全的情況下,我們會反覆討論和研究選擇那些材料更好,包括我們自己寫的一句話、一封信,我們都反覆斟酌,直到大家都比較滿意才發出去。材料內容有不清楚、有疑問或印製效果不好的都堅決不往外發,決不可惜,寧願重做。一次,我們感到一份關於多少警察捲鋪蓋的資料不太合適做真相資料,而且傳單上關於某官員的行程報導前後不符。當時大家都在大面積散發,我們也已經做好一批,發不發呢?真磨心啊,當我們想到,大法弟子的一句話,一份資料就可能關係到一個眾生能否得救,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我們要對眾生負責啊。擺正關係後,我們很坦然的處理了,不久,《明慧週刊》也登載了同修認為此文不適合發放的文章。

這幾年,我將收集到的名單地址都保留起來,隔一段時間再寄上新的真相資料,爭取多做幾個來回,讓有緣人更多了解真相。每封信的製作和寄送,各個環節,我都做的很仔細。國內檢查很嚴,關卡很多,需要我們更用心去做,我從來不會隨手往郵筒裏扔真相郵件。我們寄出的信件有多少也記不清了,不少信件都能順利寄到,反饋的效果也比較好。普發速度快數量多,有針對性的寄就比較慢,但也不能忽視。我有幾次到一家比較大的郵局,看到分檢信件的一位負責人,將集中上來的信件仔細檢查,有懷疑的另放,數量還不少。我想這是信件在郵局寄出的第一大關,如果他挑出來的是大法弟子寄的真相郵件,他在犯多大的罪、他攔截了多少眾生得救啊!

我設法打聽到他的名字後,精心挑選了我認為最適合他的賀卡,選擇了對他職業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甚至信封封面的製作、落款、地址等都做了認真的準備,然後跑到很遠的郵局去投寄。這封信從製作到發出用了整整二天時間。「工夫不負有心人」,半個月後,我再看到這位工作人員分檢信件時非常乾脆爽快,只把明顯超重的信件挑出後就將信件集中打包上送。我問自己,一封信用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值不值?值!

不管風吹雨打,日曬雨淋,全市的郵局和郵筒,我不知道跑了多少遍。有時又苦又累,時間又緊的時候就容易冒出一個想法:不必太過認真了,大法是超常的,無所不能。這時,我會不斷提醒自己:這是最神聖的事,要對大法負責。用大法來掩蓋自己的怕苦怕累怕麻煩,這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這樣做也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

在寄信的過程中,也會遇到危險和各種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次我在一個區域內分別投寄了一些信後,發現一個高大、黑黑、精幹的男子一直跟著我。我上了車,靠窗坐下,他也上車坐在我的後面。我請師父加持,今天我一定要將帶出的信件全部發出。我靜下心來發正念。當車經過一條很長的隧道,第一縷陽光射進車廂時,我回頭一看,身後的大男子漢變成一個老太太,車廂很空,整個車廂都找不到他。神了!真是「戲一台」(《洪吟(二)》)。

「發」

發放真相資料前,我們都認真將資料包裝。同修說,常人都喜歡精品,我們這些資料是送給世人最珍貴的禮物,我們也把他做成精品,我們覺得這樣才配。我經常到批發市場選擇我們認為最合適的物品,有時要跑好幾天。我們要求真相資料從內容到包裝都是最好的,在經濟能力可以承受的情況下,我們爭取顏色都做到搭配協調。只要你的心很純淨時,會讓你發現和買到物美價廉的物品。真相資料做好以後,從內到外當自己都感到很滿意、很喜歡時,我們才感到是合格了。大法弟子摸過的東西都是閃閃發光的,何況是用心血做出來的東西。我們送到常人手裏,他們都很喜歡,好幾次常人接過後說:「你這份東西怎麼好像會有些發光?」常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們的生命都在等待得法,我們能不做好嗎?有時看到世人期待的眼光和得到資料後的喜悅,我會感到自己做的太少了。

師父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我們也不能落下一個有緣人。一次我將一份真相資料送到一位中年人手裏,他厲聲說:「你拿走,我知道你給的是甚麼東西。」我平靜的說;「這是好東西,你還是看看吧。以後不一定有機會。」他仍然拒絕。離開他後,我想我們冒著這麼大的危險送到你面前,好言相勸,你還這麼兇,這個人這麼鷑觸大法,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發正念,清除他周圍的邪惡和干擾因素。半個月後,我到一家書店發放真相資料,送給一個男子,他沒有接,上下審視我,兩眼直瞪瞪望著我。我當時沒有害怕,也沒有想甚麼,只希望他能接下這份珍貴資料。我雙手捧著真相資料站著,良久,他的目光突然變了,樂意的說:「我收下。」離開後,我想起這就是不久前拒絕接收真相資料的那個人,我怎麼會愣愣的站在他面前不走?我突然想起師父說的:「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轉法輪》),師父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讓我神的一面在做。師父博大的慈悲弟子無法言表。

每次發放完真相資料,我都會在返回的路途中找個地方站下,靜靜的仰望天空,心裏謝謝師父,替大法弟子和眾生謝謝師父!並請師父加持:今天收到真相資料的有緣人都能在最佳的時間、最好的狀態下認真閱讀真相資料或觀看光盤,能夠儘快明白過來,得到師父的救度,同時,將真相資料傳遞給更多的人,讓更多人得救。此時,我經常會淚水盈盈。

發放真相資料的過程中經常是「險中有險」(《洪吟》),但是心態純淨,正念強時,師父都將它化解了。一次,我在一個小區發完真相資料,準備離開小區到另外一個地方發放,看到小區的保安騎著摩托從另一條路衝出來。保安兇神惡煞盯著我,我感到他是要攔截我。此時,大家距離小區大門口都約一百米,保安是騎摩托從斜坡路上往下衝,我發了一念:他趕不上我。只看到摩托隆隆作響,車輪飛快旋轉,但車好像不怎麼往前走。我加快步伐,剛走出大門,保安騎著摩托就趕到門衛那裏,大聲嚷嚷:「剛才有人……!」

隨著講真相的數量越來越多,時不時就會有歡喜心、顯示心、做事心、浮躁心等各種執著心出來,特別是做的熱血沸騰時,同修也會在旁提醒我。這時我會停下來,靜下心來學法,「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我會要求自己像個新學員一樣,「三件事」從「零」開始,以更平淡平和,更純淨的心一切從新開始。我知道師父帶著我一個層次一個層次往上走。

就是這樣,我們堂堂正正講真相,坦坦蕩蕩走四方,年復一年,日復一日,走了一程又一程,走了一個區又一個區,步行和車程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個當地到北京來回的路程,有時走的滿腳是泡。我們沒有計算過自己發了多少、寄了多少、講了多少,總之就是盡力去做。不管是環境寬鬆,還是滿城風雨大搜捕,我們基本都沒有停止,就是平穩、堅持不懈的做著。我相信,滴水終會穿石。我們沒有驚天動地的創舉,我們所做的一切和無數的真相資料,就像小溪的水,靜靜的流淌,流向四面八方,流向千家萬戶。修煉沒有捷徑可走,講真相救眾生同樣沒有捷徑可走,必須一個一個用心去做,用純淨的心去做。純淨的心態源於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純淨的心態源於正念正行。人心去的越多,慈悲心就返出越多,心態就越純淨,講真相的效果就越好。這是我很深的感受。

如 來

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

在講真相的途中,我經常背師父的這首詩,心裏特別輕鬆和舒坦。

師父在《法會》一文中寫道:「弟子們相互談一談修煉中的感受與心得體會是很必要的」,我這篇體會寫的感受多一些。在寫的過程中有很多干擾,鬧心,出現頭疼、骨頭疼、重感冒的症狀,感到很辛苦,還想到這幾年在嚴酷的環境中一步步走過的艱難路程。但是當我拿起筆,寫出的文章不是沉重的而是輕鬆、自然、流暢的,還有很多美好的詞句不斷湧出,這是我做常人寫文章時從來沒有的現象。我突然悟到,這種自然流露是大法的美好在我心靈上的展示,大法給予我們的一切都是全新的。我把我的感受寫出來與同修一起交流和分享吧。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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