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無到有的資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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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4日】在1999年7月20日鎮壓開始之後的頭幾年, 由於附近沒有資料點,那時候有新經文下來,我們都是用手抄了傳著看。資料也是相當缺乏的,我也就自己手寫些短小的資料來散發。為了安全,我就練習隸書;說來也奇,我這個在書法方面很差勁的人,寫寫隸書也還可以看了。有時寫得很短,如:「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正法,只此一念福報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等。我一有空兒就寫,寫了就和傳過來的資料一起散發。

* 有師在,有法在,再難也不難

2003年年底,單位給我們每人配發了一台筆記本電腦,這在我們這裏實屬首家。由於我對電腦一竅不通,我想把它賣掉;甚至連買主都聯繫好了。這時就有好幾個親戚來勸我,不要賣,說電腦的用途廣著呢。我還不悟,但迫於大家的情面,只好暫且放著吧。有一天,在學法後我突然想:為甚麼在這個時候單位會給我們每人發個電腦呢?這不正是師父的安排嗎?我為甚麼不用電腦來做真象呢?哎呀,我還整天悟性悟性的呢!

說幹就幹。我就買了打印機回來。妻子很奇怪的問我,你不是說要賣掉電腦嗎?我笑笑說,賣甚麼呢,我還要用呢。問到打印機,我說:電腦沒有打印機,就沒有多大用了,這下就全了,再說評職稱寫論文甚麼的都得用。從此我們就結束了用手抄寫的歷史。

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我只參加過兩天電腦學習班,又不懂英文,為了安全,我又不想別人知道我有個打印機,於是許多問題只能是自己一個人來鑽研了。有時候浪費也比較大,好在全都是自己投資的;花的精力和時間也比較多,在懂技術的人來做可能很快就能做成,而在我可能就是幾個小時,甚至於幾天。我不會五筆,拼音打法太慢,打印機從來就沒有摸過;但是我不怕。記得小時候我有時會莫名其妙的想:我要救人。救誰呢,不知道。現在師父教導我們講清真象,不正是救度世人嗎?此生此世,坎坎坷坷,沒有師父傳大法能有我的今天嗎?我還有甚麼捨不得的?所以不管有多難多苦多累,有多麼「危險」我都是置之度外的。雖然不時會聽到有同修被抓的消息,但我認定只要我們真正的做到了以法為師,那麼甚麼艱難險阻都是不怕的。

在當時確實是很不容易的。起先考慮到我不會上網以及上網的安全問題,就只是把經文、資料拿來自己打字排版然後再印。後來又發展為從同修那裏傳U盤的辦法來解決打字慢和難免有誤的問題。這期間我奇蹟般的掌握了一些編輯打印等技術。有兩位老同修付出也很大,一位自費來往於城鄉之間;一位主要是奔走在本地區進行協調。在他們看來就沒有甚麼危險存在,說來就來了,送東西拿資料交流意見,就像平常事一樣。他們的狀態對我的影響也比較大。特別是《九評》出來以後,大家一交流,決定還是印,印了發,師父在新經文《不是搞政治》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還猶豫甚麼?不聽師父的話我們聽誰的?不聽師父的話我們還是師父的弟子嗎?我們的交流往往是很短暫的,有時就是幾句話,但是作用很大。

還有打印機堵頭不能工作的事也是經常發生的。第一個打印機堵頭了,我由於有怕心不敢去維修,就又換了一個;也是由於怕心,還把舊的拆掉了。現在想來也很可惜,因為它也是一個生命啊。(想到這裏我就很難過。)新的裝上了,工作了幾個月後又出了問題。給機子發正念,好了一會又不行了。這次拿去修了,說是超負荷運轉造成的。一停又是好些天。後來我們悟到:這與我們整體沒有提高有直接關係。比如我學法不深心態不穩,有的同修有依賴心有怕心,老同修有時在安全方面不太注意,比如有時打電話說話太明顯,有時言談中就直接說出了我們不認識的同修的名字等。

我們剛又買了一台噴墨(愛普生)不久,一位老同修給我又提來了一個我見都沒見過的激光打印機,因當時我們商店裏正好還有一個人,他就說,「把這個東西放在你這兒。」我當然知道是甚麼意思。這人在同修走後說了兩句話:「噢,這是個打印機嘛。」(我聽了心裏很不是個滋味。同修呀,為了安全考慮為甚麼就不把這箱子包一包呢?)他又說:「這個人我認識,好像在哪兒見過。」(我心裏難免又有些發毛。)我想:光那個噴墨的就夠我照顧的了,這下好,又來一個更難「伺候」的。這一夜我幾乎沒有睡,硬是把這個機子的使用方法給弄清楚了。然後我建議把那台噴墨給另外的同修去用,但由於他們沒有電腦,就沒人要,也就只好全放在這兒。現在看來放在這兒還是對的,配合著用,因為噴墨用起來隨便些。我在心裏把激光的稱之為「長槍」,噴墨的叫做「短劍」。

可不久,網又上不去了。(其實我上網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搜索而已。一旦搜不出來,就束手無策了。)我又產生了埋怨情緒。以為是裝了激光打印機軟件可能使原來的程序發生了改變的原故。(因為我到現在對電腦還是一知半解的。)老同修不但沒有情緒,反而更加努力的去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終於在省城的同修那裏拿來了破網軟件。在這前前後後,我也看到了我的差距。通過學法和不斷的提高,我主動承認自己的埋怨是不對的,同時建議老同修在安全方面也要注意。大家也都在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中互相促進,互相提醒,不斷提高,更加成熟了。

一位老同修向我建議:不要在辦公室上網,(因為我家沒有網線,我就在辦公室上網,被一個常人看到了。聽此建議後,我才給家裏拉上了寬帶網。)也不要在附近去散發,(因為我經常在自己單位附近散發傳單。)主要是做好點上的事。我覺得同修說得對,就都改進了。由於大家的共同努力協調配合使這個小資料點基本上能獨立運行了。特別是在能上網和有了這台激光打印機以後,速度快,質量高,和另外兩位同修的複印機相配合,基本上可以保證這一片兒的供應了。

說到設備就是一台電腦、打印機和紙、訂書機、小刀等東西,藏在家裏甚麼也看不見,工作起來,它就是一個資料點,這不也是大道無形嗎?在這個點上,從下載到打印裝訂就我一個人足矣。另有同修購買重要的耗材、配件、管運送等。我們家開商店,將資料打了包,從商店裏運送出去,既安全又方便。

從網上看到,有同修說和機子一起學法的事,對我的啟發很大,一試確實很好;其實這也是一個對法的認識問題。所以我每次在打印前都要和機子們一起學法,一切就都很順利。最近我又悟到:不能光是在打印前才學,平時就這樣不更好嗎?雖然激光打印機放在比較遠的地方,但一學法時我就發出這樣一念:大家一起來學吧。我念大家聽,在××處的激光打印機你也注意聽,「另外的空間這兒沒有牆。」(《轉法輪》)你是能聽得到的。我把機子等不再看作是一個個簡單的工具而是一群生命,與大法有緣的難得的生命了。

在安全方面我也是在不斷的完善著。因為是激光打印機,每次都是搞上屏蔽,以免被邪惡發現,我的屏蔽也是無形的:把窗紗連框子(都是鐵的)一起取下來,搭成一個臨時的小箱子,再把機子放到裏邊。工作完了,物歸原位。所以我就稱之為是無形的。即使這樣我也拿不準能起多大的作用,於是還要選擇一個安全的時間。我想,應該說白天上班的時候最好,因為附近就是學校,學校裏經常使用激光打印機。這樣即使有甚麼不測,邪惡也不會立刻確定出來。

* 平平常常有玄機

還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是家裏的環境。我妻子小時候經常看到爺爺三天兩頭被批鬥的情景,所以她雖然也知道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但還是非常反對我修煉大法。開始我沒有向內找,總是埋怨人家,結果家裏氣氛往往很緊張。後來她終於看到我自修煉以來沒有吃過一片藥,連一次感冒都沒有過;(這一點在我們單位都是被公認的,不管是贊成大法的還是還沒有清醒過來的,都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再加上我的性格也發生了判若兩人般的變化;她也就不那麼反對了。

再後來她也開始看大法的書,煉起功來了,有時還給親朋們講真象。但是我還是沒讓她知道我做資料的事。我覺得對她來說至少暫時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因為她還不穩定,有很多東西還不理解。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叫新學員馬上去做大法弟子的事,這可別太操之過急,因為有許多新學員很多都是屬於下一批的。但是現在還有陸續進來的也有屬於這一批的;在你們講清真象的作用下,已經打開了這把鎖,未來的修煉人已經開始上來了,這兩種情況都有。」要為大法負責,也為同修著想。這不是甚麼信任不信任的問題,這也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是非常嚴肅的。記得有同修對我說過,以前他做資料的時候沒有注意這個問題,總認為妻子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她能去告密嗎?知道了也沒有關係,可是偏偏就是他的妻子在公安的威脅恐嚇之下,承受不住,說出去了,給正法造成了損失。師父說:「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

或許有人會問:在這麼長的時間裏,你妻子怎麼就看不見你做資料呢?這個乍聽起來可能有點玄乎。有這樣一個情況:在我修煉以後,她很少過問我的事,因為她知道我這個人不抽煙不喝酒不打麻將連電視都不看了,是世界上最值得放心的人,不會做出任何對家庭不利的事情來的。所以我做的甚麼她都從不過問,包括花錢之類。孩子們也說我是世界上消費最低的人。我們倆的錢就在那兒放著,誰用誰去取就行了;所以我做甚麼,她都不怎麼過問。再加上這兩年孩子們都到外地上大學去了,家裏就我們兩人,房子多一點,我可以到另外的屋子裏打印。前些時候我主要是夜裏打印,一般是晚上2-3點的時候。打印前我就發這樣一個正念:「師父,讓她好好睡吧,不要醒來。」真的,她就睡得很實貼了。有一次,她並沒有睡著,我發了正念後抱著打印機從臥室的門前走過,她也是全然不覺。如果她在商店裏我就可以一個人在家裏了,這時候主要是進行裝訂,現在這樣的機會就更多了。

形勢確實在變化,但我們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我覺得在做大法的事情時,只要正念足,一切都會很順利的。我們有個親戚(我妻子的妹妹)在我家養病將近兩個月,(已經是癌症晚期,前來看望的人絡繹不絕)有同修說這是干擾,我也覺得這是個干擾,但大法是圓容的,你既然到我家來養病是個推不脫的事情,那麼我認為就是緣份,哪怕就算是舊勢力安排的,但有師在,有法在,我就否定那些舊的因素,我就講給你真象,我就給你《轉法輪》讀,也幫你進行三退(他們全家都退了)。但是做資料的事,除了必須知道的同修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讓知道。只要我們始終站在法上,一切都會朝著有利的方面發展。於是我們每期的《明慧週刊》(數量:當時每期24份到28份到現在是32份。)、新經文以及《明慧週報》、小冊子(主要是樣品。)等都是如數的照出不誤。他們哪裏知道,就在眼前,有一個效率很高的資料點一直在正常運作著。

當然開始我也是沒底的,只有走著看吧。前提是學好法,心態平穩,正念堅定。「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到了打印的時候,我先發個正念:請師父加持我順利的完成工作,不要他們打擾我。然後告訴親戚:我有重要事,就別打擾我了。這樣反鎖了自己的房門,發著正念,投入了工作。親戚有時也會問:「你在幹甚麼啊。」我說「我的事多了,這個那個的;都是非做不可的。」這樣親戚也就不便再問了。有時他們在外面走來走去的,也不會來干擾。

* 安全問題

在技術上我們還存在著有漏的地方,我在電腦技術方面還是很欠缺的,比如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防火牆、諾頓等軟件從而安裝到電腦上等,我知道這是很不夠的,同修和我也正在積極的尋找和彌補漏洞。

在注意安全上,目前我有個很笨的辦法:就是把大法資料放在U盤裏,工作一結束,U盤、及有關的資料、激光打印機全部轉移。這樣萬一有人來騷擾,只要他找不到激光打印機(噴墨在我們這裏是很普遍的)等物的話,也就不會有甚麼大的問題。

在技術上注意安全是很重要的,然而學好法才是最安全的。光憑一股衝勁,光靠人的倔強頑強(也有同修給我指出了這個問題)那是很危險的;要「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當然在安全措施上我們正在不斷的完善,因為我們還得符合常人的這層法。我們一定會遵照師父的教誨「越最後越精進」的。利用一切機會和可能來學法。我一天很忙,在家裏呆的時間就是打印或裝訂或煉功,學法的時間相對少一些,於是我就在商店裏把書放在櫃台裏邊學。顧客來了就招呼,走了又看,有時候小聲的讀。讀一句算一句,讀一段算一段;這樣基本上一天也可以讀一講。在生活中,在每一件事情上,在自己的一思一念上,以法為師,不斷的歸正自己,淨化自己,提高自己。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的執著沒去,很多方面還是修得不好。如果說我們的這個點做得還不錯的話,那也是在修煉大法中才得到的,是我們大家共同證實法的結果,離開了大法我們就是一滴水離開了大海,一棵樹離開了森林,我們也就一事無成了。

個人所悟,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合十。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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