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用雙語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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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新疆有十三個民族,除回族使用漢語外,其它民族都有自己的語言,各民族之間相互交流通用維吾爾語。在這裏講真相,多了一層語言上的障礙。我講真相,是從二零零零年拜讀了師父《理性》經文後開始的。當時,還看不到《明慧週刊》,既不掌握多少真相,也還不大理解講真相的全部意義。回顧這五年多來,要按階段劃分,大體上經歷了這麼一個過程:最初,只用漢語講,僅限於熟人中,其中的少數民族朋友或同事都懂漢語;第二階段,逢人便講,僅用漢語,因為熟人畢竟有限;後來講真相進入到第三階段,面向各民族眾生,用雙語講真相。

我年輕時曾有一年生活在農村的經歷,在那種語言環境裏,我學了些維語,也只懂一些生產、生活用語,但談思想對我幾乎是一種奢望。可是講真相就是要揭穿謊言,消除誤解,講清真相,才能救人。用維語去講真相,我從來沒敢想過,但是,在講真相的實踐中,我深深感到熟人畢竟有限,熟人中能全聽懂漢語的又有多少?在新疆這樣一個多民族聚居的地區,僅用漢語講真相,那麼就會有半數以上的人聽不到真相。而師父要求「大面積的做,用你們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漸漸的,我意識到了,我必須面對各民族的眾生。於是,我開始向人請教講真相需用的一些特殊語彙:如殺生、自殺、妒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等。我都是現蒸熱賣,邊學邊講。

我這把歲數的人,是靠大法給予的智慧,才能突破語言的、觀念的障礙。當然是要下些功夫的,虛心求教,不恥下問。請教時,對方在電話裏講,我用維文記。每個單詞,我都念、背、寫幾十遍。過一段時間,我把主動寫出來的作業送交那位懂維語的朋友修改。其實,這維文我只是在五十年前業餘學過字母和拼音,沒想到丟下幾十年的記憶還能復活,這是師父給的智慧,大法的威力,是不可思議的奇蹟。從此,我可以面向新疆各民族眾生,用雙語講真相了。

下面談談自己的體會,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大法給了我力量和智慧

師父說:「在這部法裏,我已經把使人能夠修煉提高上來的一切因素都貫穿在裏面了。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煉功。除了學習《轉法輪》和師父的新經文之外、還每天背誦《轉法輪(卷二)》上的《佛性》。

我年齡大了。得法前,當時新疆的電話只有六位數字,我離開電話本一個電話號也記不住。我常想我老了,這是一種常人的觀念。對於一個修煉人來講,不去掉這種觀念,怎麼敢去設想這把年紀又去學習另一個民族的語言,並用它去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呢?「你自己是先天的自己,他是不變的。但人認識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種觀念,而這種觀念就不是自己。」(《轉法輪(卷二)》)在這個問題上,我必須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不斷的突破這種觀念的束縛,在法上認識法,才能發現自己──大法造就的生命。

事實上,通過九年多的修煉,我的身心都在變化。從外觀上看,我的魚尾紋消失了,臉上的老年斑褪完了,白裏透紅。更主要的是由於學法修心,自己不僅得到了徹底的解脫,且從法中獲得了智慧。我不僅能記許多電話號碼、記手機號碼,還能背《論語》和短的經文。師父說:「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又說:「如果人類能從新認識一下自己和宇宙,改變一下僵化了的觀念,人類就會有一個飛躍。」(《轉法輪》)捫心自問,修煉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不可思議的奇蹟,不正說明大法已經使我身心都發生了變化嗎?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你是在這一層次產生的生命,那麼你就和這一層法的觀念是一樣的。你的真本性返出來,那麼你的認識標準就在這兒,那個標準就是你自己。」(《轉法輪(卷二)》)突破了常人的觀念,回歸真正的自己,這個新生的自己,是神的狀態,是無所不能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終於可以面對各民族眾生講真相了。聽我講真相的有漢族、維吾爾族、回族、哈薩克、烏孜別克、塔塔爾、柯爾克孜、蒙古、達斡爾、俄羅斯等民族。師父說:「不管你身在哪裏、哪個民族、哪個地區、哪個國家,看上去你是個普普通通的常人,你就是一個生命,其實都有與你有緣的人」(《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我碰到了許多天山南北邊遠地區來的有緣人。

前年,有一家人從喀什來此看望上大學的兒子,一下火車就讓我碰上了,四個人一起聽了真相;有的人,從阿圖甚來此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只停三天,臨走讓我碰上了;還有一家從伊犁來此經營飲料,全家輪流看櫃台,輪流聽我講真相,最後一次連他們的兩個親戚也聽了真相。還有一個本地的維族婦女,去年聽了真相,今年,又在公共汽車上相遇,她一上車就喜眉笑眼的站到我跟前來了。我一路上給她講《九評》,她馬上把名字告訴我,委託我給她寫退黨聲明。

其實,那都是師父在做,只要我時時有救人之心,師父時時在幫我。聽真相的各民族眾生,當我講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他(她)們幾乎都是隨聲也跟著說出這句話的。當我請對方把我講的真相告訴給他的全家人,並告訴他們會有福報時,很多人連聲道謝。

在講真相中修煉自己

師父告訴大法弟子:「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的認識自己的不足從而去掉不足的過程,只是許多最根本的執著認識的越早越好。認識到了本身就是提高。能夠去掉它,或者克服它、消弱它,最後完全去掉,這個過程就是在不斷的提高,也是生命的根本轉變。」(《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開始講真相時倒沒有怕心,後來被非法關押時也沒有怕心,給兩個警察及關在同號裏的一些常人講真相。後來,看守所在全牢房播放誣蔑大法的錄音,並要求座談會寫出書面認識,我寫道:「這些報導都不符合實際。我作為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我要求:還我師父的清白,還我大法的清白,無罪釋放我。」他們取走後,提前放我回家了。

我認為生死關我過去了,但一回到家,我又回到人的狀態。拿到真相資料,我想起自己的指紋都留下了印記,生出了怕心;但是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是人心。這迫害不是人對人的鎮壓,這怕心是要去掉的。當時,主要是貼不乾膠及四開大的真相資料。我發現這怕心是在講真相的實踐中去掉的,等到面對面的講真相時,就很自然了。及至師父二零零一年《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發表後,我認識到了講真相不僅是揭穿謊言,更主要是為了救度被謊言毒害了的世人,我開始理解了講真相的意義,這增強了我的使命感、緊迫感。

當時,儘管院裏設了明哨,警車幾乎常年停在我家窗外,但誰也擋不住我出去講真相。酷暑,攝氏州七至四十度的高溫,也不敢怠慢;嚴冬,冰天雪地,道路極滑,擋不住我──要等冰消雪溶路幹,那得接近半年時間,半年能救多少人哪!

但是,正當我大面積講真相時,卻出現了病業現象,腿疼得下樓一個台階走兩步,散盤都盤不上了。我向內找,找到一個執著糾正一個。腿還是照疼,我就繼續找,直到我意識到了新換的片警頻繁上門騷擾,我每天只顧到公共場所所去講真相,卻沒有給他講真相。而他和過去的片警不一樣,先前那個,只在敏感的日子來,而他十天半月就來一次,而且總是在晚上十點以後,這是我雷打不動的學法時間。我出於無奈,只是想應付一下,把他推走,卻沒有抓住機會給他講真相。當我找對問題時,腿疼立即消失了。遺憾的是,我後來由於流離失所,至今也沒能給他講真相。

當初,有個辦事處主任是每天上門騷擾,我及時講了真相,她再也沒來過。人們都是為法而來的,那麼,就得珍惜各種機緣。

有一天,我到附近一個小鋪買蠟燭,維族老闆誇我維語講得好,這是想聽真相。可我當時卻想,先做遠處的,家門口的往後推一推。這個先遠後近的安排,其實是隱藏著一種怕心。等過了些日子,我去小鋪找他,小鋪倒閉了,以後再沒碰到過他。這個機緣,就這麼錯過去了。至今,我每逢走過那個地段,都懷著歉意想起他。這個教訓讓我懂得了:機緣來了不抓住,稍縱即逝。

修煉就是修去人心,修去執著。有時,一個電話,打過來又不說話,如果連續打來幾次,就可以使你想到換機號或搬家;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做幾個惡夢,突然向你提出給找個臨時住處,你不清醒,就會遷就他;連續夢到過世的親人,說明內心裏情還沒放完。「因為有這些心哪往往也會反映在你的修煉中、生活中,你在不同環境的言行,甚至你平時的一思一念也會反映出來。你被常人心帶動了,在那一瞬間,或者在那一會兒,在那一件事情上,你的行為就等於是常人。」(《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為甚麼會被常人心帶動呢?說明自己有漏,那就要向內找,認識到了,在法上修過去,就是修煉。這裏邊的教訓是:每當自己能夠在法上思維時,自己就會正念充足,遇到的問題都知道怎麼去做,而且效果也好;而每當自己處於人的狀態時,就不清醒,甚至犯糊塗,做錯事,而又遲遲不悟,就會被邪惡鑽空子。

「三件事」都要做好

「……為了更有效的起到正法的作用,大家在講清真相的同時,一定要重視發正念,及時清理邪惡和自身存在的問題,以免被邪惡鑽空子。」(《正念》)我除了按規定每天四個整點發正念外,還在每晚七、八、九、十、十一點鎖定本地區的邪惡發正念。發正念時一定要遵照師囑清理好自己,一思一念都是修煉。「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我體悟:正念來源於學法是否真的學進去了,而是否好好發正念又反過來影響自身的修煉狀態和講真相的威力。

隨著正法的不斷推進,這幾年講真相容易多了,但是,還是有被毒害較深的人提出對「四ܫ二五」和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問。我們要揭穿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栽贓陷害的卑劣手法,告訴對方:「四ܫ二五」和平上訪事出有因,頭一天在天津抓了四十六個大法弟子,第二天煉功人才去和平上訪,是為了說明真相,完全符合憲法的規定。憲法說人民群眾有意見、要求可以去上訪,並沒有規定你來一千人是合法的,你來一萬人、兩萬人就犯法。是他們(中共)違犯了自己的規定,設在國家體委的氣功五人領導小組的紅頭文件明文規定:對氣功不抓辮子、不打棍子、不扣帽子,可為甚麼組織那麼多的報刊攻擊法輪功!為甚麼無故抓人?就這樣理直氣壯的講,人們聽著聽著不正確的思想解體了。有許多人連聲道謝:「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呢?」

天安門「自焚」破綻很多,我們可以一一講明,所謂「把自己燒了升天圓滿」,就沒有這麼一說,法輪功書上寫著自殺是犯罪。天安門自焚是事先安排好了的,是在演戲。舉出破綻,提出問題:誰站崗還背著滅火器和錄像機?有人聽到這時,也說「我就說啊,怎麼就那麼現成呢?」明白了真相的人,往往對這種造謠誣蔑相當憤慨。有的人說,共產黨費了這麼多心思「做文章」,怎麼不把自己隊伍裏的那些貪官整治整治呢?

另外,我體悟到清理自己不僅在發正念時清理,有時狀態不好,就要及時歸正自己的思想。對照大法不斷的向內找,找到了就去歸正,調整好了,堅定正念,再去救人,效果更好。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用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就會發現自己的不足,就會精進不停,就會永不迷失。

最後,我願以師父的《志不退》(宋詞)的最後兩句來結束本文。「法徒精進志不退 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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