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慈悲呵護下 我正念走出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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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3日】我叫何成玉,今年47歲,是四川省達州市河市鎮農場的工人。98年11月27日喜得大法。修煉之初,由於文化差,對師父的法,表面文字都難以理解,更不要說那博大精深的內涵了,只知道師父的法好。

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邪惡的鎮壓法輪功開始後,鋪天蓋地的謊言惡毒的攻擊著我們敬愛的師父,那時我學法不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委屈,我師父教人做好人怎麼還被鎮壓呢?我不知道怎麼辦好,多數時間只是哭,但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好。

99年12月24日,我與同修一道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好,被惡警抓住關到駐京辦,於2000年2月被達縣公安局接回當地看守所,被非法拘留40天,在這個過程中,家被當地公安抄了,搶走了所有大法書籍,罰款10000元,還把吃飯的帳單拿到我家,說是到北京接我的費用,事後聽家人說,其中有一張吃飯的帳單就有900多元,實際上我在往回的火車上只吃了3包方便麵,據我知道他們只有2個公安,其他4人是他們的親戚。他們指示農場黃廠長威逼我念初中的女兒(丈夫住在醫院)要錢,當時我女兒哭著說:「你知道我家沒有錢,我大人都不在,你讓我上哪去找呢?你不是逼我跳河嗎?」黃場長見實在拿不出錢就無奈的走了,但公安局不幹,非要10000元不可,黃只好用公款抵上,事後農場將我家人住院報銷的6000多元醫藥費全部扣掉了還不夠,又把我家人騙去將我平時省吃儉用存在基金會的2000多元扣去了。從那以後當地派出所經常上我家找麻煩,場裏馮××還說,如果再出去鬧事就加重處罰,反正農場發不出工資。拿法輪功罰款發工資,我聽了真好笑,人哪,他不知道是在犯罪。

2001年,因為發傳單講真象,我又一次被達縣公安局非法拘捕,和其他3個同修一起關在又髒又臭的拘留所裏,一關就是3個多月,後來轉到達縣第二看守所,警察提審我不配合,它們就拳打腳踢,惡警要我跪下,我說我只能給我師父下跪,不會給你們下跪,它們就更兇狠的毆打我,怎麼打也不聽你邪惡的,它們也只好善罷甘休。2個多月後又被轉到一看,在看守所裏,我們要堂堂正正的煉功管教不允許,我們就要堅持煉,管教們就用過去的大土鐵子將我們的雙手用蘇秦背劍的姿勢銬上,一個看守說,他參加工作十幾年了沒有看到哪個女人戴過這種銬子。可是這種邪惡的刑具卻戴在大法弟子的手上,一戴就是十幾個小時。在把我非法關押1年1個月後又非法判刑3年半,送到了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分到3隊。

入監時,獄警要我打罪犯報告,我明確的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是罪犯,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走正道,我沒有錯,我是不會給你們打罪犯報告的。於是,惡警們就整天用各種酷刑各種方式迫害我,強制的逼迫我要我承認是罪犯,強制要我轉化,我問她們法輪功教人向善犯了甚麼罪?我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向哪裏轉化?她們見我不從,就說我犯規,把我吊銬到大門上,這樣懸吊了6個多小時。

因為堅持煉功,管教就讓一個犯人把我反銬在床上,將手銬緊緊鎖住雙手,又狠勁往裏勒,邊勒還邊說,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就哪樣整整銬了一晚上。同室有一個犯人,她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又不敢吱聲,只是暗暗的哭了一個晚上。從那以後,邪惡之徒們就每天找幾個被轉化了的人來給我洗腦,我問她們,在末法時期,師父傳的大法裏面才是淨土,淨土裏你不呆,你往那跳?又跳回污泥塘嗎?她們說我沒有文化,認識不到。我告訴她們,師父說修大法不看文化高低、不看年齡大小,只要一顆向善的心,你們不要法輪功我要,我就要法輪功、我就要法輪功!我的修煉之路沒有走完,我只聽師父的,你們誰也別想轉化我!管教們見我不聽她們的,就採取各種刑法折磨我,不讓我和其他沒有轉化的同修學法,連背師父的經文都不行,她們安排幾個犯人隨時監視我們。有一天,我正在背經文,那個監視我的犯人見我的嘴在動,就問我是不是在背經文?我說是,她馬上跑去告訴了管教,那個惡警跑來對我又是打又是罵,還把我吊銬到床上,一吊又是半天,不讓解便。她們幾次把我吊在床上而不是外面,是因為她們對外要保持「文明監獄」的形像,她們是「文明監獄」。

我們3位不轉化的同修,互相鼓勵,用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抵制著邪惡的迫害和轉化。惡警們就採用面壁的刑法,每天讓我們面壁站著,一天站十七、八個小時,直到犯人們收監洗漱完了上床睡覺後才讓我們三人輪流洗漱睡覺。有幾個晚上,惡警們逼我們三個寫三書,我們不從,惡警們就讓我們連續面壁罰站幾天幾夜不讓睡覺,讓犯人們輪流守著,那好心的同室悄悄的叫了一聲何姨,你怎麼受得了啊,你就寫個保證以後回來再煉行嗎?我笑了笑說,不行,那樣做不符合我師父的法理,就沒有做到「真」,我們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人沒有錯,我如果寫三書、打罪犯報告,那是給師父抹黑,給自己抹黑,那是可恥的,連當人都不配,更不用說當修煉人了。

從那以後,連續站了三個多月,每天十七、八個小時,管教們見用盡了招數都達不到目的,就安排我們到車間幹活,每天也是十六、七個小時,白天幹活,晚上還要逼我們寫認識,天天晚上都讓寫,一般都是晚上2點多鐘後才讓睡覺,連續又是三個多月。

不久後邪惡們又在監獄裏辦起了轉化班,也叫「洗腦班」,讓轉化了的「猶大」們來當教員,那些「猶大」們為了能受到幹部們的表揚記功、減刑,就拼命的表現,打著大法弟子的旗號散布著邪悟的理論,讓不明真象的幹部和一些犯人就更加仇恨我們沒有轉化的同修。惡警們就採取各種方法加重對我們的迫害,它們每天讓我們在太陽底下跑操,不讓休息,晚上十多個人圍著一個沒有轉化的學員用車輪戰圍攻,本來有27個同修沒有被轉化,就2個多月的時間,被拉下去了一半。在那種情況下,我心裏好痛啊,心想我師父度一個人好難哪,我想難受也沒用,師父說修乃自身之事,無人能代之。修煉難,悟更難,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著修上去或掉下來,修上去難,掉下來就是一念之差,一瞬間的事。從那以後,我更看清了邪惡的本質,更加清醒,更加堅定,哪怕不出監獄大門,我也不會向邪惡低頭。出來後,通過學法我才知道,作為一個修煉者,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乃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時刻能放下生死,邪惡是害怕的。幹部見轉化不了我,又把我轉回了三隊,讓我整天在車間裏勞動,經常加班到夜裏2、3點鐘,有時就是通宵。

2003年6月,我又被轉到了7隊。跟上次進轉化班一樣,一進監區大門,就看到籃球架上吊銬著一個沒有被轉化的同修,一個犯人告訴我,吊在球架上的同修因為不穿囚服已經被銬了三個多月了。那天,鬆開她後,她立即脫掉強行穿在她身上的囚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十幾個犯人就抱住她強行脫掉她的衣服,內褲不好脫就用剪刀剪,惡警們把她的衣服收光,強制的給她穿上囚服,她就跑進洗漱室脫掉囚服,那幾個犯人見她光著身子沒穿囚服,就把她拖到球場壩裏,讓管教拿來相機給她拍照,把她當豬狗都不如,瘋狂的打罵她,折磨她來取樂,她就開始絕食,惡警們和幾個犯人一起把她銬在大門上給她灌食,她堅決不從,它們就用鐵棍撬開強行灌,那哪是灌食,那是更邪惡的一種酷刑,聽到她哪疼痛的尖叫聲,我心裏真難受。過了幾天它們看不行了把同修送到醫院灌流質,一根管子從鼻孔插進胃裏,雙手還被反銬在背後,人被固定在鐵床上,一銬又是三天,把我就關在另一間屋裏,讓幾個犯人看守著。哪幾天我心裏非常痛苦,和同修比,我做得太差了,我沒有悟到穿不穿囚服的重要性,把它當作衣服來穿了,我也問過她,她也說不明白,就覺得大法弟子不該穿,穿起來不是滋味。我見她為不穿囚服受那麼重的刑吃那麼多的苦都毫不動搖,我震撼了。我慢慢的悟到:囚服是罪犯穿的,我一個大法修煉者穿著它,這不是承認自己有罪了嗎?這不正符合魔的安排了嗎?師父在《挖根》的經文中講到:「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我一下就明白了,趕快從人中走出來,脫掉這玷污聖潔的囚服,我也清楚,這意味甚麼,但同修就是榜樣,我默念著師父的《神路難》和《正念正行》:「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脫吧,哪怕丟掉這張人皮也不配合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我毅然脫掉了囚服,不入隊集合,不打報告。緊接著各種魔難瘋狂的向我襲來。它們惡言辱罵我,說我傻、說我癡、說我是瘋子,打我銬我,在它們打罵我們最兇的時候,我們就默念「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在那邪惡的場中有時生出一絲怕心時,我就想,師父講過:「你只要修煉,我時時都在你身邊。」(《在休斯頓法會上的講法》),我是我師父的弟子,怕甚麼,為真理而捨命值得……

過了幾天,它們見對我們毫無辦法,又把我們送回了原隊。回三隊後,我不集合,不打報告,管教不明白我怎麼轉化成這樣了,我告訴它們我不是罪犯,為甚麼要入列?管教就叫幾個犯人把我強拉入列,惡警喊口令讓我蹲下,我不蹲下,它們就讓幾個犯人把我打倒在地,再故意延長集合時間說我不列隊、不蹲下、不打報告,讓三百多人和你一起受罪,故意激起犯人和我們沒有轉化法輪功學員之間的矛盾。我們這樣做,犯人不理解,我們有些學員也不理解,有的說我們走極端,有的說我們破壞法;有的犯人說:你自私,為了個人的圓滿不考慮其他人,轉化了的才修得好,她們是為別人著想等等。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我悟到,不管別人怎麼說,只要符合師父的法,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過了幾天,它們又換了一招,一個管教對我說:「你不穿囚服也行,但省女監這三個字你得背上」。我說:「不行,那不是換湯不換藥嗎?」管教看還是不行,就叫來7、8個犯人把我打倒在地,強行在我背上寫上省女監幾個字,我痛苦萬分,不知道怎麼辦。

就在那天晚上,師父在夢中點悟了我,我還是想不明白,我就把夢中的事告訴了同修,她悟到師父叫我們把字剪掉,我們立即動手剪掉幾個字,背上顯出一個大洞,管教見字沒了,又叫幾個更兇的犯人把我們打倒在地,按住我們在滿衣服都寫上「省女監」幾個字,我又一塊一塊的剪掉,一連三次,剪掉了六件衣服,我再也沒有好衣服了。上車間幹活也只有穿上有洞的衣服,沒有被轉化的同修鼓勵我,不要怕別人笑,當年密勒日巴修道時不也很苦嗎?沒有衣穿就找來一塊布圍在身上,我們比他的條件好多了,怕甚麼!有人笑我瘋、笑我癡、笑我傻、笑我愚昧,我不在乎,相反,心裏還很坦然,人哪,怎麼能理解一個真正修道的人。

沒過幾天,它們又把我們當地的公安叫來做我的轉化工作,一見面,我就給他們講真象,講我在監獄裏遭受的迫害,他們見我這樣,見我穿著滿身是洞的衣服,二話沒說就走了。

就那以後,邪惡們就強迫我們沒有轉化的學員整天勞動,不給一點休息時間,讓我們沒有時間學法。那些轉化了的學員半天勞動,半天學法,我們就強烈要求給我們學法時間,管教不幹,說我們不轉化就不給學法時間。我想,你不讓我學我自己找時間學,晚飯後有一點時間我就抓緊學,沒有書,沒有經文,我就背《洪吟》、背《論語》,這一下,邪惡又不幹了,讓我罰站,在車間裏走圈圈,辱罵我,讓犯人侮辱我,這些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一有空我照常學。

不久以後,一個新來的同修給我背了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的一段講法:「我也經常看到這樣的學員,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你不叫我學我就學,我就不聽你邪惡的,你不就是拿生死來威脅我嗎?當然師父在這裏講出來呢,是對你們修煉人講,但是師父也是不願意講,常人聽了理解不了。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得到!」師父還講過,在那種布滿了邪惡因素的場中,你能站出來證實這個法,那就是另一個概念了。我和這個同修決定一起煉功來證實大法。管教們見我們又煉起功來,馬上把我們銬在大門上。到上班又讓我們去勞動,回到宿舍一有空我們就煉功,剛做一個或幾個動作的時候,就被監視我們的犯人拉去銬在大門上,5天後,管教們見我們還煉,就把我們倆拉去關15天小間,小間又黑又窄小,又髒又臭又潮濕,不准見天,本是懲罰違規犯人的,現在成了我們煉功的好去處,關了15天,就煉了15天。15天後,惡警以為把我們關服了,把我們又放出來到車間勞動,其他犯人們見我們比關進去之前氣色還要好,有的就悄悄說,法輪功就是好,我們回家後也要煉,有的還悄悄跟我們一起學經文。那時我才悟到,勞動都不該參加,罪犯才是通過強制勞動來改造,我們走出來是維護大法的,證實大法的,我們應該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我們拒絕參加勞動,這一下管教更恨我們了,又用各種方式來踐踏折磨我們,每天剛一做煉功動作,就被白花花的手銬銬在大門上,每天16、7個小時,有幾次惡警把我倆懸吊在窗台上,幾個犯人抱著我往上舉掛銬子,幾次痛昏過去,一個被迫害得精神有點不正常的同修見到惡警這樣懸吊我們時止不住的尖叫起來:「她們是好人,你們把她們吊那麼高要是吊死了你們要負責的!」惡警不聽,還罵她是瘋子,她不住的喊,它們就把她關到小間裏去了。

惡警們安排一個罪犯長期監視我倆,不准我倆說話,我們給她講真象她不聽。一天,惡警見我倆又在一起說話,命令罪犯把我倆強行分開,不准我們張嘴說話,我們想,本來就在殘酷的迫害我們,現在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那怎麼行!於是我們決定又絕食,7天後,它們態度稍好點,可沒過多久,它們又故伎重施,我們學法銬我們,我們煉功銬我們,它們一迫害我們,我們就絕食,先後6次,3次7天,3次9天,有一次9天絕食,就有5天被強制插胃管灌食,那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酷刑。我倆都有一個共同的念頭:無論邪惡多惡毒,我們都要堅持到最後一刻,決不讓師父失望!為了煉功,我們有8個多月的時間被吊銬在鐵門上。今年8月底,在師父的呵護下,3年半後,我終於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監獄!

在這3年半裏,在最邪惡的場中,在迫害我們最厲害的時候,由於我們長期學不到法,我們不知道正法的進程,我們不知道發正念反迫害,我們只有用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信,默默的承受過來了。值得自豪的是,我們沒有給師父抹黑,沒有給大法抹黑,也沒有給自己抹黑!

3年半裏,我也有很多時候沒做好,主要是文化少,得法晚,對大法理解不深,沒有認清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在迫害面前一味的忍讓,讓邪惡鑽了空子,吃了很多不該吃的苦,摔了一些跟頭,特別是摔跟頭時,那種心情是十分痛苦的,恨自己不爭氣,對不起師父,每在這時,師父又及時的點悟我,鼓勵我,師父啊!真是太慈悲了!,和修得好的同修比我還差的太遠了,正法還沒有結束,我會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彌補被邪惡耽誤了的3年多時間,救度更多的眾生,真正做到無愧於主佛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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