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對魔難 歸正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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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9日】我是一名退休女工,1997年得法,1999年7.20之後,為了證實法,曾兩度被抓。第一次是2001年正月初一,去天安門護法;第二次是2002年10月31日,也就是中共十六大前夕,在本地功友家被抓。本文所述主要是指後一次被抓的情況。

不應該發生的事

2002年10月31日,我去城裏送資料,在返回的途中,我想去一位功友家看看。平時很熟悉的地方,卻在搭乘公交車時下錯了站,還要步行很長一段路才能到達。剛要邁步,我的腿就開始鑽心的痛,像要斷了似的,真想坐那兒不動了。是不是師父不讓去那兒?我的腦子裏閃過一念。雖然我的腿從來沒有這麼痛過,但還是硬撐著朝功友家走,執著要去,累得夠嗆。到了功友家,沒說上幾句話,我準備上完廁所就走。就在這時有人敲門,我們思想上沒有保持警惕,就開了門。來者不善,且有備而來,把我和功友一塊兒抓到了派出所。

每當回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雖然我個人也有付出,從根本上講沒有配合邪惡,但總感覺對不起師父,因為在事發之前,師父一再點化我,呵護我,如果我不是太執著,根本就不可能被抓,有漏啊!

非人待遇

警車把我們拉到了鎮派出所,問我們話,我們甚麼都不說。一個惡警用手打我的臉,我發正念讓他手疼。他打我之後手痛得直甩。後又用一個塑料書夾子拍我,把我的耳朵打聾了,從耳朵裏往出流血,整個臉被打成了像紫茄子一樣,但我不覺得疼,是師父為我承受了。惡警看我甚麼都不說,把我銬在自行車棚裏,還把我的衣服解開讓我受凍,不讓上廁所,就這樣銬了兩天一夜。另一位被抓的同修,她年過花甲,惡警用腳踢她的胸部和頭,踢得她氣都上不來,滿臉都是血,之後把她送進了洗腦班。

不穿號服

到看守所的第一件事是強迫我穿號服。我說我不是犯人,不穿。號長每天安排4、5個有力氣的人按著我,把我的胳膊擰紫了,也沒穿上,而且累得他們直喘氣。後來又找來猶大說服我,今天一幫,明天一幫,把號服披在我身上,我不幹。我告訴他們,誰給我穿,誰有罪。他們拿來照相的條子要我去照相。我不去,把條子撕了。號長氣急敗壞,把腳鐐、手銬、帽子都拿來給我戴上。我不害怕,心中只有一念:不配合邪惡,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我自始至終沒有穿號服。

受審

第二天惡警們要提審我,問我要不要請律師,我說不要。我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我沒做壞事,我的心裏沒有一點怕,或許是我心態很正的緣故吧,整個所謂的審問過程,只提了幾個簡單的問題,走過場罷了。問的問題如:「你知不知道國家不讓煉(法輪功)?」「在甚麼地方學的?」等。我告訴他們:我只知道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在99年之前,每天早上有許多人出來煉功,到處都是煉功點,隨處可學。緊接著我把自己煉功前後的變化作了介紹。我告訴他們,學功之前我兩次住過醫院;現在我的身心健康。我若不煉功,我現在是甚麼樣子真不敢想,有沒有我了還不知道呢!我的一番話把他們說得理屈詞窮,草草收了場。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代表的是正的力量,一正壓百邪!

簽字

他們雖然對我的審問草草收場了,但他們做了筆錄,拿過來要我簽字。我一看,我自煉功以來身心受益的情況一點也沒寫上去。那不成,我既然來這裏就要證實大法,要不我就不來,正邪交戰遍布在這裏的每一件小事上。我問:你若不寫上我煉功以來身心受益的情況,這個字我永遠不簽。氣得對方拍桌子罵大街。我笑著說:我們師父可不叫我們罵街的。對方向我訴苦說,他一天要審多少多少人,連個星期天都沒有。我說你們是夠辛苦的,誰要你們拿好人當壞人打,隨便抓人。我勸他們不要光看眼前利益,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給法輪功栽贓,我們師父在國外得了許多褒獎……慢慢的他的態度轉變了許多,之後他把我自煉功以來身心受益的情況補充了上去,還給我看一遍,問我:這樣行嗎?這我才簽了字。

不照相

因我撕過照相的條子,一直沒有給我照相,在提審我之後返回號裏的路上,惡警們看我戴上手銬、腳鐐和帽子,認為我不可能再撕條子,就把我按在地上想給我照相,我根本不配合他們,把臉側過來緊貼著地面,折騰了好一陣子,這個相最終也沒照成。

我喊「法輪大法好」

我戴著腳鐐手銬和帽子回到號裏,手腳動不了,不能煉功怎麼辦?心裏一急,倒想起了一個好辦法:我的嘴能說話,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果然有效,我這一喊,把惡警們可嚇壞了,號長拿來毛巾把我的嘴堵上。功友們過來制止說,你們把她打成這樣,把她堵的憋死了怎麼辦?號長這才鬆了手。監管過來說:再不老實就把你送走。我不理會這些,我使盡全身的力氣喊,我要讓看守所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法輪大法好」。

我簽「大法弟子」

就在我喊「法輪大法好」的那天晚上,我所在的地區公安局和單位負責人都來了。他們用車子把我拉到另一個地方,進門又要我簽字。我不簽,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男子抓住我的手試圖要我按手印。僵持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按上,倒累得他滿頭大汗。氣得他們說,算了吧,反正進來了也出不去了。他們這麼一說,我反而同意簽字,我把本子拿過來,端端正正寫上「大法弟子」四個字。

「再不幹這種蠢事了」

第二天,這些人把我弄到一個大的會議室裏,說是這裏離我家很近,只有半里路,他們和我是老鄉,是到家了,該說甚麼就說吧。會議室裏坐了十多個人,審問我一個多小時。我一言不發,不搭理他們,氣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開了。他們說,專門派車接了我,這麼多人陪著我,甚麼東西也不說,白來了,最後只好商量著將我退回去。可是找誰,誰不在。他們只好和我一樣呆在汽車裏。3、4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找不到人來「接收我」,急得他們一支接一支的抽煙。我聽到他們在小聲說話:「咱們上當了,下回打死我也不來了,再不幹這種蠢事了。」一看錶已經晚上9、10點鐘了,他們既回不了家,也沒吃沒喝,急了,其中一人說:「叫她家人來接回去。」我的家人來了,看到我被打成這樣,和他們理論。他們忙說:「不是我們打的。」一個個躲都來不及,我心想:這些人只不過是迷得太深,也是受騙上當者。就說:「先回家吧。」這樣他們用車把我送回了家。

後記

我回到家現身說法告訴我周圍的親朋好友,惡警是怎麼行惡的,大法弟子是怎麼受迫害的,我在大法中是怎麼身心受益的。這些親朋好友中的一些人,包括我的老父親在內,已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在正法洪流中我將繼續歸正自己回家的路。

向師父叩拜農曆新年

值此新年佳節到來之際,我謹代表我們資料點,包括參與製作、傳遞資料的全體同修以及對我們資料點有過幫助的常人朋友恭祝師父新年好!

我們資料點自建立以來,已經風風雨雨走過了4年多了,其間邪惡也曾試圖進行迫害,但自始至終邪惡未能得逞,自始至終我們安然無恙。

我們資料點是一個小型家庭型資料點,主要由一老一少組成,家庭其他成員雖不修煉,但給予了很多幫助,老者年過花甲,少者年方10歲(小弟子)。特別是現在,突破網絡封鎖及與上網有關的技術問題幾乎這孩子都「內行」,都能做。

師父啊!我們資料點能平穩走到今天,沒有您的呵護,沒有大法給予的智慧,哪有這樣的奇蹟!我們一定會把今後的「三件事」做得更好一些,我們無以言表對師父的敬意,我們想念師父,我們向師父叩拜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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